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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关系(近代现代)——远行客

时间:2021-12-01 08:46:20  作者:远行客
  “你把严亦端说的这么润物细无声,说的我都要感动了。我甚至相信如果现在我和贺渊势不两立,严亦端倾家荡产也要保我。”
  “这是事实,你们表面上针锋相对,心里一个比一个惦记着对方,血缘就是血缘。”
  穿过走廊就能下楼,对面迎来个人往他们相反的方向走,严聘自动走到秦成墨后面给人让路。
  只见秦成墨走在正中间没有丝毫让步的意思,直直的撞了前面来人的肩膀过去。
  顾沉寒看了一眼走的嚣张的秦成墨,秦成墨已经大步走过去了,没有丝毫道歉分意思,顾沉寒拍了拍肩膀看向了严聘,微笑着,“出来吃饭吗?”
  跟顾导打了个招呼他赶紧追上秦成墨,“成墨,你是不是跟顾导有什么过节?”
  “没什么特别的过节,就是睡过。”
  严聘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严聘没事就研究剧本揣摩剧中的人物,温静说的对,这个剧其实前途无量。
  吴新生,无新生,光是主角的名字都预示着他不会有新生,完全的悲剧开场和苦涩心酸的过程,才可以衬托出后期的成功和喜悦,也能说明吴新生这个人成名后沉默寡言、提携后辈、挖掘人才的习惯是怎么养成的。
  如果这部电影他能提名最佳男主角,那他可真算是一飞冲天了。
  等他接完这个剧本就好好休息一下,也应该重新审视一下他和贺渊的关系……
  这天下了戏,严聘接到严亦端的电话,那边像是在开车有汽车的鸣笛声,“尹一宁找你了吗?”
  严聘冷嗤,“你的人你自己看不住,回回问我来要?”
  “没有就算了,他失踪了,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去你那里。”严亦端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但是严聘知道,严亦端如果足够冷静,一定免不了出言嘲讽他,“如果他打电话找你,你记得打给我。”
  挂了电话,严聘心里也隐隐担忧,赶紧给尹一宁打电话,然而严亦端打不通他也不例外的打不通。
  进组之前他刚跟尹一宁见过面,明明不像是要跑掉的样子……到底发生什么了?
  他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却只能干等着。
  手机响了,严聘以为是尹一宁给他打的电话,赶紧拿过来,备注显示是妈妈,“妈?”
  没有人说话却很嘈杂,严聘皱了皱眉仔细听着那边的声音,有男人争吵的声音,有她妈妈的啜泣声和短促的叫声,手机滋滋啦啦像是有布料在收音话筒上摩擦,然后突然一切安静下来,手机被人抢走,严聘窜起来皱起眉头,只听见那边的人说,“竟然敢在……”
  然后手机就突然没了声音。
  严聘一边往外跑一边打回去,那边却只传来机械的女声,刘雨晴的手机应该是被人摔坏了。
  如果没有听错的话,刚才那个人的声音是钱俊……
  严聘跑出去了一段路才打到车,给司机报了地址。
  钱俊怎么会找到他爸妈那里?如果钱俊在他爸妈那里的话,那尹一宁失踪是不是也和钱俊有关系?
  严聘着急却无可奈何,他赶紧给严亦端打电话,“快去我爸妈的住处,钱俊和尹一宁应该都在那里!刚才我接到我妈的电话,没人说话,我好像听到了钱俊的声音。”
  “什么?”那边一个急刹车的声音,“好。”
  严聘三番五次催促司机开的快一点。
  “什么急事啊小伙子,大晚上的,已经快超速了,安全第一啊。”
  严聘坐在车上恨不得直接飞回去,一路上心神不定,看来严亦端果然把钱俊给逼急了。
  严海亮和刘雨晴住在一处普通的居民楼里,严聘赶到楼下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了火光和黑烟,周围围观了很多人。
  严亦端已经到了应该已经上去了,车就停在那里,严聘心里一紧。
  周围的人仰着头议论纷纷。
  “这是谁家着火了?”
  “五楼,不知道住的谁,到现在还没有人跑出来。”
  “有人报警了吗?”
  “报了报了,这火着的太快了,没有一点迹象就突然着起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煤气。”
  五楼……那不就是他爸妈住的楼层吗?
  严聘眼睛瞪大了就要往里冲,还没到单元楼门口,手腕就被人扣住拽了出来,严聘一边被拽的后退一边回头看,高大英俊的男人面目冷峻,声音沉稳阴沉带着显而易见的戾气,“火势很大,你不能进去。”
  他不慌不忙没有丝毫慌乱,胳膊紧紧的扣着他,不让他有动弹的余地,旁边站着林叔和高诚。
  严聘皱着眉掰他的手,情绪激动,“我爸妈在里面!尹哥和我哥都在里面!说不定被钱俊困住了出不来!”
  贺渊一把拽过人紧紧的搂在怀里,面色不虞阴鸷外露,“已经报警了,会有专业人士来救火,你现在进去也是添乱。”
  “快看五楼阳台!”有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喊。
  闻声严聘和贺渊都看过去,钱俊一只胳膊卡着尹一宁的脖子把人往后拖,没有丝毫要从火海里逃生的意思,下面的人听不清他正在说什么,但是看上去状态癫狂,好像随时带着人质跳楼。
  “贺渊,放开我,让我进去!”严聘看完这一幕跟疯了一样,要掰开腰上横着的贺渊的胳膊,却无力挣脱,他激动的对贺渊喊,“他们有危险!放开我!”
  贺渊紧紧的禁锢着人,声音寒凉,“不可能,”
 
 
第050章 我想知道真相
  严聘由于神经紧绷声音都在抖,“贺渊!”
  贺渊已经恢复冷静,俊美的脸上阴鸷不虞都换成了沉静,他死死地禁锢着人不准他去,沉默的应对严聘的又打又闹。
  很快,警察火警和五辆救护车依次鸣笛过来,消防员在正对着五楼阳台底下的地方放了大气垫,单元楼周围也拉起了警戒线。
  有人接近阳台把钱俊逼的把刀子指向他,尹一宁抓住时机反抗夺下了钱俊的刀子跑进了火海。
  黑烟直从阳台冒出来,钱俊默立在阳台上,然后猛地转身跳下了楼,周围的人惊呼,不过所幸摔在了大气垫上,警察围过去,先把摔蒙了的钱俊送到救护车那边。
  消防员从外面打开高压水枪水从5楼阳台向里面喷射,其他消防员们早就冲了楼里奔赴火海,救护人员已经做好了准备抢救伤员。
  严聘一直盯着单元楼门口看,眼睛睁的要蓄满泪水,贺渊沉默的站着,低头看见严聘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他出声安慰,“会没事的。”
  严聘没有说话,他没有经历过大灾大难和生离死别,心中的不安和惶恐无以复加,在那一刻,他才真正的能够体会严亦端这二十年来是怎样的痛苦。
  二十年前严亦端还是个七岁的孩子,就要面对亲人永远离去这样的大苦大悲,偏偏他无能为力。
  很快两个消防员背出来了一对夫妻,周围呼喊的声音频起,身上有血意识不清,严聘瞳仁一缩,看向贺渊。
  “去吧。”说完严聘腰间的手就松了,严聘跑过去跟着刘雨晴的救护车去医院。
  尹一宁和严亦端也就出来了,两个人都神志清醒,严亦端的腿被什么东西砸到了走路一瘸一拐。同样被救护车带到了医院。
  严聘在抢救室门口门口等着,心都旋到了嗓子眼,他靠到墙上目光无神的落在对面墙上的一个点,他恨不得躺在里面抢救的人是自己,而不是他的父母。
  贺渊面色冷峻的走过来,低头看着严聘,严聘就这么保持着姿势没有要说话或者是要动的意思。
  一直到严海亮和刘雨晴全都脱离生命危险转到了普通病房严聘才算是松了口气,失了的魂儿终于回来。
  病房门口,贺渊低头瞧着严聘依旧不冷不热的脸,“这边我会安排人照顾,你不用担心,很晚了,我送你回酒店?”
  “不用你送,我自己打车回去。”严聘垂着眸,尽管他的父母受伤住院,他还是要回到片场继续拍戏,这里离剧组订的酒店并不近,等贺渊送他回去再回家,晚上就不用睡觉了。
  贺渊沉默着没有说话,严聘权当他听见默许就要绕开他离开。
  手腕被一股大力扣住,他不解的看向贺渊。
  贺渊俊美的脸有些阴沉,声音依旧温润醇厚,深沉的眸锁着他的脸,在问他亦或是已经笃定,“你现在是想跟我闹脾气?就因为我不让你进去救人?”
  严聘的手腕被勒的生疼,眉头都皱起来,“我没有。”
  刚开始他确实气的胸膛怒火翻滚,不过他是个成年人,冲动劲儿过去有独立思考和判断的能力,他进去只会是拖累,只会给消防员造成负担。他懂贺渊是怕他受伤为他好,避免他也陷入危险境地。
  贺渊抬手看了看表,“现在已经半夜十二点半,你男人在你面前摆着要送你,你要打车走?”
  “我没有,你先松手,疼。”严聘皱着眉掰他的手,严小少爷的尊严在贺渊的力量面前不值一提。
  贺渊松了些力气,但还禁锢着他的手腕,拉着他往外走,声音清清淡淡却不容置喙,“我送你。”
  “你送我回去,然后再回家,你今晚还睡不睡觉了。”严聘无奈的给他解释,“我真的没有在生气。”
  他是给贺渊留下了一种随时随地任性生气的印象了吗?
  “你的担心没有必要。”贺渊抓着严聘的手腕下楼上车。
  贺渊的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从严聘的方向看过去,那张俊逸的脸薄唇紧抿,没有往日的漫不经心。
  严聘几次想张嘴说话,感受到他身上那种强势的冷意,又收了回来。
  直到车停在了酒店门口,贺渊也没说什么。
  “贺总,你留在这里睡吧,现在已经很晚了。”严聘解了安全带却没有下车。
  “不用。”贺渊淡淡道。
  “你生气了吗?”严聘望向他。
  “没有。”贺渊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来抽出一支点上,目光随意的扫过他,“你快进去吧,还要早起拍戏。”
  钱俊的案子一直是贺渊在盯着,受害者出具了多张验伤单做了笔录,警察也在严海亮和刘雨晴住的房子取了证。
  钱俊在医院检查完身体就被带走了,严聘在医院楼道里和他擦肩而过,钱俊停下脚步,身后跟着的两个警察也警惕起来,“严聘,你不会幸福的。”说完给有些癫狂的笑了起来。
  钱俊最后被检方以纵火罪、故意伤害罪、非法入侵他人住宅罪等多个罪名送上了法庭。
  钱家昙花一瞬,原本拥有炽热星途的钱俊也走上了歪路直接进去了。
  严海亮和刘雨晴住了几天院就出院了,严聘开了车帮他们收东西。
  办完了出院手续,刘雨晴说:“严聘,你去把我们的医院病历打印一下,我和你爸都有保险。”
  “嗯,好。”严聘点点头,像他们这种人,都是夫妻一同入了保险的,对于已经没有公司的他们来说保险金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严聘拿着出院证明到病案科复印病历去,不到半个小时就打了两本厚厚的病历,严聘坐电梯上楼到住院部接他们下楼,随意翻了翻病历。
  大火已经把他们租的房子烧干净了,严聘便把他们送到了自己买的独居房,以前被人砸坏的地方已经收拾好了。
  “你们先安心在这里住吧。”说完严聘转身下了楼,“下午我有戏要拍,就先走了。”
  严聘下了戏已经晚上七点多,拒绝了和其他演员一起吃饭,坐上出租车,严聘给贺渊打电话,那头接起,沉静醇厚的嗓音流入耳朵,严聘心里一热,“贺总,我今天回家睡。”
  那头安静了一会儿,“好。”
  晚上。
  两个人吃过饭,贺渊靠在床头用平板处理工作,严聘心事重重的,趴着玩儿了会儿手机,就被处理完工作的贺渊捞到了怀里,贺渊亲了亲他的下巴,“怎么了?在外面受气了?”
  “贺总,我是什么血型?”严聘也没挣扎,闭着眼睛趴在贺渊的颈窝,语气听起来很郁闷。
  “O型。”贺渊感觉好笑,就温和的笑了出来,他咬了咬严聘的耳朵,“考验我?”
  “AB型和AB型怎么才能生出O型血的孩子?”严聘又问。
  贺渊当即明了,他把严聘的脸蛋儿从颈窝掰出来和他对视,“生不出来。”
  “所以我是谁?”卧室莹白的灯光照在严聘黑白分明有些迷茫的眼睛里。
  “你是贺太太。”贺渊漫不经心的看着严聘的脸。
  “也许我就是个孤儿,全家上下才会刻意瞒着我,猜测和被明明白白的告诉还是不一样。”严聘说,“严小少爷可能是个假少爷。”
  贺渊温柔的顺着他的背,看穿他的纠结,“想知道真相就去问,不管你是谁,都是贺太太,如果你需要,我尽我所能帮你找亲生父母。”
  ……
  一直拖到了《绝境》杀青,严聘才到严亦端那里找严国诚。
  “爷爷,我是O型血,我父母为什么都是AB型?”经过这么多天的沉淀,严聘心里已经很平静了,他设想的最差的可能,无非就是他其实是抱养来的孩子。
  “你知道了?”严国诚叹了口气。
  “嗯,是的,爷爷,我想知道真相。”严聘坚定的说。
  “严聘,平心而论,这么多年以来你过的幸福吗?”严国诚的声音苍老,语气缓慢却掷地有声。
  “幸福。”严聘轻皱起眉头。
  “海亮和雨晴,他们对你,是不是就像对亲生儿子一样。”
  “是的,爷爷。”
  “如果在告诉你真相之前,我向你提一个要求,你能不能答应?”严国诚慢慢悠悠的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问,严聘有些着急了,也有些不安。
  “您说。”
  “无论我告诉你的真相是什么,我都希望你能向前看,执着于过去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你要发自内心的感恩感激现在对你好的人。如果你能做到不仇恨,不为你未来的人生平添烦恼,那么爷爷就告诉你,你还是先想好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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