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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灵异大佬争着要娶我(玄幻灵异)——桃发财

时间:2021-12-01 08:47:46  作者:桃发财
  “哐当!”
  摄像机倒下发出砰然巨响,监视器右下角的画面熄灭了。
  南镜赶紧拿着台灯,然后急速冲向那个黄木供桌,他飞速从黄木供桌里拿到红蜡烛,从口袋里掏出蜡烛点燃。
  红蜡烛亮起的那一刻,南镜呼吸一窒,他看到在就在他的不远处,出现了一个白衣身影。
  那白衣女人竟然直接进房了,白衣女人抬起她的头,两个黑色窟窿直直盯着房间里某处,她的绣花鞋轻轻挪动,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南镜蹲在黄木供桌旁,尽量不让自己呼吸发出大的声响。
  这白衣女人挪动着,挪动到南镜房间里的摄像机前的时候,她咯吱咯吱弯下腰,头僵硬地往下一磕,摄像机应声而倒。
  摄像机倒下那一刻,突然,白衣女人骤然消失在他的视野里,南镜心快速跳了一下,猛地转头,一张恐怖的鬼脸就在他的侧边,离他只有一个指头的距离。
  南镜快速举起红蜡烛对着白衣女人一照,白衣女人被缝起来的嘴猛地一张,散出一股恶臭的味道,那血液跟着流下,黑红且黏。
  白衣女人手指扭曲着指节要去抓南镜,南镜咬唇举起蜡烛,那白衣女人一挨近了蜡烛就发出无声的惨叫,骨节咯吱咯吱作响往后退。
  南镜站起身,咬紧唇,拿着红蜡烛一步步逼着这白衣女人走向门外,白衣女人刚走到门外的时候循着机会双手抓挠要再次冲向南镜被蜡烛光覆盖较少的肩膀。
  南镜猛地把蜡烛举起对准白衣女人的脸。
  “啊!”白衣女人发出短促的尖叫,被缝起的嘴巴渗出恐怖的液体,整张脸像是被烧融一样,然后就在南镜的眼前消失了。
  南镜举着蜡烛,在门口又站了一分钟,确定白衣女人没有再出现后,右手还是牢牢捏着红蜡烛。
  缓了一下神,南镜低头,自己房间门口的香炉和米饭碗摆得好好的,但那根本来燃着的红蜡烛,熄灭了。
  南镜的眼神变冷,他举着蜡烛朝隔着他两个房间的那个房间看去,那是小陈的房间,小陈房间门口的米饭碗还是倒下的状态,但是那根放在香炉旁的红蜡烛燃得正好。
  南镜蹲下,拿出自己的打火机点了下自己房间门口的蜡烛,蜡烛光燃了下,然后迅速熄灭了。
  小陈房间的蜡烛和自己房间的蜡烛被换了。
  南镜眼神很冷地关上门,他走到床边从自己的黑色背包里拿出水果刀和剪刀,直接放到自己的枕头下,他讲究一报还一报,要是他确定是小陈换了蜡烛,别怪他不客气。
  把手中的红蜡烛的蜡油滴在床头柜上,南镜从黄木供桌抽屉里找到的红蜡烛固定在床头柜上。
  想了想,南镜又走到黄木供桌旁,伸手拿起那张神仙绘像,走到床前,把神仙画像略卷了卷放进了自己的黑色背包里,这酆都大帝可能真的对鬼神有一点震慑作用,先收起来吧。
  “叩叩叩—”
  敲门声再次响起。
  南镜愣了愣,这敲门声不再那么清晰,刚才那身影并没有再敲他们这扇门,而是在敲别的房间的门。
  监视器发出细微的动静,南镜转头看向监视器。
  监视器第一排第三个画面有了动静,这个画面的摄Nanf 像机装在助理小陈的房间里。
  这个画面里,助理小陈缩在被子里,惊恐地探头出来,轻声问了一句:“南镜?”
  南镜抿了抿唇,冷眼看着监视器里的画面。
  闷闷的敲门声依旧在响,小陈仿佛听到谁在说话一般,还是掀开被子坐起身,脚穿上拖鞋,速度极快又仿佛被什么控制一样,僵硬地朝着门边走去。
  小陈的声音通过摄像机收音后变得失真且不清晰,带着一丝有轻微的颤抖:“南镜,你这么晚敲我的门,是有什么事找我吗?”
  监视器画面最旁边好像有烛光闪动了一下。
  “吱呀—”
  门开了,监视器只能看到小陈的半边身体,他打开房门,颤抖疑惑的声音透过监视器传来:“南镜,你人呢,你怎么不在啊!”
  没得到任何回应的小陈,突然意识到什么,他猛地甩上门,发出重重的关门声,拖沓着拖鞋疯狂往回跑,连鞋都来不及脱掉,直接跳上床,猛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被子把自己整个包住,整个人抖如筛糠。
  外面的声响停歇了,监视器里小陈躲在被子里没有再动。
  这个身影好像在碰到了小陈房里的红蜡烛后,就那么消失了,具体怎样,放在二楼外面的摄像机被毁坏,南镜也没能看到。
  监视器下方的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五分钟过去了,外面再无动静。
  南镜伸出手,摸到床头柜上的水杯,提起水杯在柜子上一磕,水杯磕动发出一声脆响,这声音过后,半分钟后,外面还是没有动静。
  “没有动静了,那东西应该是走了。”
  南镜略歪头思考了一下,掀开被子准备睡了,反正现在这女鬼要是敢来,他就敢用红蜡烛和这鬼搏斗。
  凌晨五点,晨光还没亮起,所有人都在熟睡。
  小陈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他感觉有什么液体滴在了自己的脸上。
  翻了个身,小陈随意抹把脸继续睡,睡了几分钟,他打了个激灵。
  迷迷糊糊中,小陈想,他现在是睡在屋里啊,怎么会有液体滴在他的脸上呢?
  这液体带着腥臭的味道,非常的冰非常的黏糊。
  小陈骤然睁开眼,看到头顶那东西,他的瞳孔惊恐地扩大,刚要惨叫,一只满是黑斑的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与此同时,南镜所在的房间。
  南镜熟睡着,他卷起被子翻了一个身,脸朝着监视器的方向,在他房间的监视器正发着荧光,突然,监视器第一排第三个画面猛地黑掉,十秒后,画面亮了,躺在床上的小陈消失在房间里,监视器里小陈的房间窗户大开,远处晨光熹微起来。
  南镜是被喊叫弄醒的,他睡得正熟时,外面突然传来重重的拍门声。
  摄像师在门外惊恐地嘶吼:“出事了,出事了,小陈不见了!”
 
 
第8章 附身之皮 切口整齐被活生生的剥了下来
  被摄像师的嘶吼吵醒的南镜一骨碌爬起来,随意披上衣服,快速从枕头底下摸出剪刀和水果刀,打开了房门。
  郁安晏也打开了房门,他的表情很难看:“小陈怎么了?消失是怎么回事?”
  摄像师惊惧得嘴皮发抖:“你们去房间看了就知道了!”
  他们赶到小陈的房间,李逸飞正在房间外抖着手抽烟。
  只见小陈这个窄小的小单间,从他睡的床到那一面墙全是干涸的呈现褐红色的血液,白色的床单被血液浸湿了一大片,地上也全是飞溅的血液,像是发生过一场惨案。
  最明显的血迹莫过于从小陈的床到窗户那里,是一道粗的血线,呈现拖行的痕迹,料想小陈应该是被什么东西强行拖到了窗台带走了。
  至于被带走后发生了什么,这里没有人愿意去想。
  南镜背着背包观察房间的时候,看到房间门口,冷静开口:“蜡烛熄灭了。”
  其余三人听到他的话,猛地看向房间门口,果然如南镜所说,小陈房间门口的那一支红蜡烛熄灭了,一点光都没有了。
  摄像师露出恐惧的表情,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抬头的时候却看到南镜一脸镇静,甚至眼中还带着冷色,他忍不住说:“南镜,你是人吗?小陈刚死了,你怎么那副表情?”
  南镜冷扫了一眼摄像师,淡声直接说:“我昨晚碰到了女鬼,发现自己房间门外的蜡烛和小陈房间的蜡烛被调换了。”
  正在检查小陈床上血迹的郁安晏顿了一下,他冷淡偏头看了眼南镜,遇到女鬼?自从进村来,南镜实在是在各方面都颠覆了他的……一些认知,郁安晏墨瞳眯了一下。
  摄像师结巴了一下,一时间没消化过来南镜说的这些信息。
  南镜看着小陈门口熄灭的蜡烛,白皙的脸上没有表情,平声说:“但看来换了蜡烛也没用。”
  只要蜡烛被一个人不慎弄熄灭,弄熄灭蜡烛的那人就会出事。
  “妈的,妈的,”李逸飞骂出声,倒退着要往房间外走:“他妈的,这个破村子是想弄死我们!”
  他一个几千万粉丝的大腕,要不是因为郁安晏非要来这种穷山沟取景,他们能遇到这件事吗?还有那个南镜!说要按照拍戏的计划不能惊动村民,结果现在呢?
  他助理在这种地方好歹算是能帮他挡一挡,结果第一晚就死了,怎么死的就不是南镜?
  想着,李逸飞忍不住用仇恨的眼光看向南镜,他突然想到一个点,猛地抬头对南镜说:“你说小陈的蜡烛和你的换了,现在小陈房间门口放着的应该是你的蜡烛,但这根蜡烛也熄灭了,你没有蜡烛是怎么活下来的?”
  “是不是这就是你阴谋,对,”李逸飞越说越觉得是那么回事,他用几乎要变形的尖利嗓子说了一句:“南镜!说不定你就是把我们引进来的罪魁祸首,小陈也是你杀死的。”
  李逸飞身上全是烟味,他一步步逼近南镜,伸出手作势要推搡南镜。
  还没等他的手碰到南镜,南镜一手直接扭着李逸飞的手臂反推回去,上前一步浅色的瞳仁直直盯着李逸飞,冷声:“如果我想让你死,你根本不可能活着进这个村。”
  李逸飞再次被南镜武力制服,他的胸口上下起伏,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突然大声吼道:“我受够了!”
  “就南镜你他妈一个傻逼懂得多,一直指挥我们做事?”李逸飞看着南镜,眼睛暴突,再次冲了上去:“反正现在也不是正常情况了,我杀了你南镜!”
  已经把小陈的床检查完的郁安晏直接跨步上前,一手拿过南镜左手的剪刀,伸出来对准冲过来的李逸飞手臂一划,李逸飞整个痛得一叫,捂住手臂连后退几步。
  郁安晏直接走过来,冷冷看着李逸飞:“李逸飞,你有脾气在外面发给谁都行,但在这里,给我听话一点,不要跟个疯狗一样攻击同剧组的同事。”
  “就像你说的,不是正常情况,我也不会用正常手段管你们。”
  说着郁安晏眼一厉:“跟南镜说对不起。”
  李逸飞捂着手臂,看着郁安晏冷淡倨傲的眼神,还有郁安晏手上沾了血的剪刀,李逸飞瑟缩了一下,面容扭曲地对着南镜说:“对不起。”
  郁安晏捏紧了剪刀,冷冷扫了李逸飞和摄像师一眼,直接命令:“先去看监视器里昨晚小陈发生了什么。”
  四人一起走到南镜的房间。
  南镜坐在监视器旁,先调出自己经历的那段白衣女人过来的监视画面,即使是二倍速播放,看到白衣女人出现的时候,摄像师和李逸飞已经怕地无法说出话了。
  待看到白衣女人进了南镜的房间,郁安晏闭了闭眼,这村里确实有鬼,他顿了顿,淡声问南镜:“有没有事?”
  南镜摇头,面色沉凝:“我点燃了那根供桌下放着的红蜡烛,红蜡烛对那白衣女人有效。”
  看完南镜经历的事,南镜再把时间调到凌晨两点二十三,这时他刚在床上睡下,小陈还没出事。
  郁安晏按下快速播放,前面的画面都是正常的,直到凌晨五点零六分,画面卡顿了一下,四人看到了极其惊悚的一幕。
  一个满脸黑斑的老人凭空出现在了小陈的房间里,画面一卡一顿,这老人每次卡顿后就离小陈更进一点,二十秒后,老人直接倒吊在了小陈的头顶。
  小陈无知无觉睡着,他的脸正对上一张长满黑色密密麻麻的黑色小斑点的老人的脸,这个老人脚尖黏在小陈脸上正上方的天花板上,身体吊垂下来,从嘴角不断滴落鲜红的血液。
  血液滴落在小陈的脸上,而小陈翻了个身,抹了把脸,几秒后意识到不对的小陈骤然睁开了眼。等不及小陈尖叫,这老人伸出一双布满斑点满是黑点的手臂,牢牢捂住了小陈的嘴,把小陈的惊叫活活扼住了。
  画面熄灭了,陷入黑屏,十秒后,小陈在房间里消失了,只留下一地血迹。
  竟然有两个鬼!
  摄像师站在南镜后面,他盯着监视器,想要拿出烟来点,那烟拿在手里,他的手颤抖着想让烟头靠近打火机的火苗,却因为颤抖火苗和烟头都对不上。
  牙齿打着颤,摄像师抖着嗓子磕磕绊绊:“郁,郁导,这个老人,就是我之前开车的时候追我们的那个。”
  李逸飞草了一声,开始骂骂咧咧,但没人在意他在骂什么了。
  外面又下起了蒙蒙细雨。
  南镜收拾好黑色的背包站在这栋佛堂建筑的外面,他们还是准备出一趟村,不是为了跑出去,是为了找食物。
  他们从进村起就没进过食,但在村外的车里有些食物放着,现在不知道要在村里呆多久,村里的食物肯定不能吃,现在得去找车拿食物。
  当然,李逸飞和摄像师还抱着出村的想法,南镜觉得大概率现在是出不去的。
  南镜头发和身上的黑色毛衣都沾染了一点雨水,他顶着潮湿的眉目看向整个村。
  明明现在是大白天,单龙村里却一个人都没有,远处重峦叠翠的山影像个黑色巨兽虚影,盘踞在远处,好似要吞噬掉整个村庄。
  郁安晏也只带了一个背包,他的衬衣被雨水打湿了一些,越发衬得他肩宽腿长,身姿格外的挺拔。他的身后跟着举着伞的李逸飞和面色不好的摄像师。
  南镜注意到,在这样的天气里,郁安晏没有打伞。
  在剧组里他就听过郁安晏不喜欢打伞,据说厌恶到一个程度,在京城时,下雨天郁安晏都是直接开车到剧组,这还是南镜第一次看到下着雨郁安晏也不打伞。
  “走吧。”郁安晏站在南镜的身边。
  南镜撑了伞,郁安晏站在伞外,他静静地淋着细雨走着,细雨润湿了他的眉目,从他乌黑的发上滑下来。
  郁安晏脸上什么表情依旧是高傲冷淡的,什么情绪都看不出,他的凤目敛着,右眼尾的红痣湿乎乎的落在脸上,不过他身量高长有倚靠感,细雨绵绵里,只透出一丝矛盾的脆弱。
  就好像,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的人。
  四人一起往出村的方向走去,这一路很顺利,没任何人阻拦他们,村口直接连着盘山公路,踏上盘山公路的时候也没有发生任何异常。
  自从走上盘山公路,李逸飞和摄像师明显变得松快很多,没被阻拦出村说明还是有回去的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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