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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偏执帝的豹崽崽(古代架空)——秃子小贰

时间:2021-12-01 08:49:38  作者:秃子小贰
  可他这次又猜错了。
  “鸡叫头声雾沉沉,提起花帕难开声……我是猫猫王啊……呜呜呜……猫猫王洗啊洗啊……香香呜呜呜……”
  洛白开始边弹边唱,且声情并茂情难自已。
  楚予昭没有犹豫,拔腿就往屋外走,刚出门,就看见成公公急急忙忙迎了上来,更远处还有几名面露痛苦的小太监在探头探脑。
  “陛下,可是要去园子里逛逛?”成公公体贴地问。
  “逛逛。”楚予昭大踏步往外走,成公公赶紧跟了上去。
  等楚予昭从园子回来时,洛白已经沐浴过,半靠在他那架床头上,脸蛋儿板得紧紧的,怀里抱着那个白窝窝。
  楚予昭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只接过内侍递来的寝衣去沐浴。可等他从浴房出来时,洛白居然还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没动。
  楚予昭也没理他,将擦头发的帕子递给内侍,待他关好门后,也上了自己的床,斜依在床头上看书册。安静地翻了好几页后,眼皮也不抬地说了声:“行了行了,我听到你弹琴唱歌了,很不错。”
  “真的?”洛白有点狐疑地问:“那你为什么走了?”
  楚予昭又翻了一页:“临时有点事就走了。”
  洛白脸上终于露出了笑,用手一下下摸着白窝窝:“你喜欢的话,我可以经常弹给你听的。”
  楚予昭神情不变,眼睛继续盯着书页:“以后我想听了再劳烦你吧。”
  “不劳烦,不劳烦。”洛白两只脚往下蹬,整个人钻进了被子里,抱着窝满足地翻了两个滚。
  楚予昭这才抬眼,瞥了脚边床上那团翻滚的被子卷,默默松了口气。
  时辰已经不早,他搁好书册,吹灭床头柜上的烛火,在黑暗中躺了下去,嘴里说:“别动了,安心睡觉。”
  “嗯。”洛白果然没有再翻滚,在被子里躺着一动不动,只不过片刻后,又抬起头,去看脚那头另张床上的楚予昭。
  他透过那层薄薄的床帐,看见楚予昭正面躺着,双手交叠放在胸前,月光从窗户洒进来,让他闭着的长睫都清晰可见。
  “哥哥,你这样板正的躺着不累吗?”洛白看了一会儿后突然问。
  楚予昭依旧躺着没动,似乎是睡着了。
  洛白自觉无趣,重新躺了下去,眼睛盯着头顶的床帐,又自言自语一般问:“你这两天睡觉要吹灯了,黑漆漆的习惯吗?”
  他没想过楚予昭会回答,但静默了半瞬后,黑夜中竟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习惯。”
  洛白倏地坐起身,兴奋地问:“哥哥你没睡着啊?”
  “那又怎样?”楚予昭声音里带着几分放松的慵懒。
  对哦,就算哥哥没睡着那又怎样?反正也不会陪自己玩,还会让他不准说话。
  “不怎样,睡觉吧,睡觉了。”洛白不给楚予昭呵斥自己的机会,乖乖钻进了被窝。
  等到屋内彻底安静,只响起洛白平稳规律的轻鼾声后,楚予昭才睁开了眼,一只手轻轻按上了小腹。
  自从让洛白搬到这屋子里和他同吃同住,折磨他数年的痛症就没有再发作过了,让他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升起浓浓的迷惑。
  大胤境内只要稍有名气的大夫,都曾给他诊治过,却没有丝毫效用。反而在遇到洛白还有小白后,那一人一豹都能控制他的痛症。
  屋内响起洛白有节奏的鼾声,呼噜噜跟一只猫似的。这声音并不会影响楚予昭的睡眠,反而奇异的让他内心平静。
  他也不再去想,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如此又过了几日,皇家每年一度的秋狩到来了。
  皇家猎场在京城外二十多里的地方,是圈起来的几座山头,每年到了这时,皇帝便会率领皇家子弟以及高官们的公子,一起去猎场狩猎。
  洛白事先一点不知情,那天早上天才微微亮,他便被人从梦中摇醒,睁开眼看见了元福笑吟吟的脸。
  “元福姨,你怎么在这儿?哥哥呢?”他揉着眼睛,口齿不清地问。
  元福抖开手上的一袭月牙白骑装,道:“陛下早起床了,你也赶紧起来,等下要去出发去猎场。”
  “猎场?那是什么地方?好玩吗?是打猎吗?去哪儿打猎?哥哥要去吗?你要去吗?”洛白迭声问。
  “陛下要去的,我就不去了,成公公要跟着陛下,我就要留下守着乾德宫,别让人寻着空子趁机生事。”
  元福一边给他解答,一边将他拉起身穿骑装,穿好后扯着洛白转了一圈儿,笑道:“公子就是好看,保管比那第一佳公子陈寤寐好看多了。”
  “嗯,我可真好看。”
  洛白今天没有什么心思对镜自照,只形式性地扭了扭,便迫不及待往外跑,被元福捉住洗漱后才放出了乾德宫。
  广场上已经停了几辆马车,御林军们队列整齐地排着,只是没有看到楚予昭的身影。
  洛白站在台阶上东张西望,被正在巡查的红四看见了,连忙唤他进了其中一辆空马车。
  “红四哥哥,陛下呢?”洛白上了马车后,探出头追问。
  “陛下在和几位公子说话,等会就来。”
  话音刚落,台阶上就走下来几个人,洛白的视线刚扫过去,就黏在中间那人的身上不动了。
  楚予昭今日穿着黑色骑装,皮靴显出修长的腿型,一袭长长的披风曳地,看上去分外英姿挺拔。
  洛白觉得他今天特别好看,虽然平常穿着长袍时也好看,但今天这是不一样的好看,便从马车窗探出上半身,不管不顾地对着那方喊,还挥动着双手。
  “哥哥,哥哥,来马车上坐,来这。”
  洛白的声音引起那几人包括楚予昭的注意,都齐齐看了过来。洛白在迎上楚予昭视线后,露出个欢喜的笑容,又招手道:“快来快来。”
  楚予昭看到他后并没有其他反应,只移开视线,继续和那几人边说边走。
  洛白失落地缩回了车厢,垂着头,用手指抠着身下的虎皮垫,将那处抠得呼呼作响。
  车帘子突然被掀开,他立即惊喜地抬头,来人却不是楚予昭,而是一个见过两面的禁卫。
  禁卫手里提着一个四层高的红木大食盒,递给洛白道:“公子,这是陛下让交给你的。”
  “啊?”洛白呆了呆,连忙伸手接了过来。
  禁卫另一只手又递了过来,托着两样洛白从未见过的物件。
  洛白拿起那两样物件,问道:“这是什么?”
  “九连环和鲁班锁。”
  “也是陛下让你给我的吗?”洛白问。
  禁卫点头道:“对,陛下说交给你路上解闷。”
  禁卫退出马车后,队伍开始行进,经过长街出了京城,一路向着东南方的狩猎场而去。
  洛白将食盒盖子揭开,几块热腾腾的桂花糕躺在里面,他没有着急吃,而是那层木格取下来,一层一层放在桌上。
  第二层也是点心,第三层则是果脯蜜饯,第四层装着一些瓜子杏仁。洛白眼睛在这些小食上打转,用手指捻起一颗蜜枣喂进嘴,甜香顿时溢满舌尖。
  他咽下蜜饯,又拿起筷子夹了块桂花糕喂进嘴,细细地嚼着,脸上浮起了笑,刚才楚予昭不搭理他的失落也一扫而空。
  从京城到猎场要行进大半天,他拿起楚予昭送来的九连环和鲁班锁来研究,可饶是想破了头,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终于嫌弃地扔在一旁,趴在马车窗上往前望。
  车队前方有群人骑着马,偶尔会现出楚予昭的身影,他上身挺拔地骑在马上,在一众人里显得格外醒目。
  洛白只要看到他,就会啊一声,眼睛发光地直起身,可当那背影又回到队伍看不见的地方时,他又唉地叹一口气。
  中午时,队伍终于到达了狩猎场,洛白刚下马车,就四处张望寻找楚予昭。
  “洛公子。”旁边传来一道男声。
  洛白转头去看,只见说话的是名穿着骑装的年轻陌生男人,脸上带着温润的微笑,正看着他。
  男人走近几步,停在洛白面前,略带局促地行了个礼道:“洛公子,你可是不知道路?我可以带你去。”
  洛白不认识他,却觉得他长相斯文,有些面熟,正在回忆时,他便自我介绍道:“在下名叫辛至曲,曾在御花园的荷塘边见过洛公子一面。”
  “我叫洛白。”洛白见他说话也很温和,便还了一礼后问:“我在荷塘边见过你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辛至曲并不以为忤,微笑道:“在下曾和禄王在荷塘边观荷饮茶,洛公子从那里经过,不记得在下也是正常。”
  洛白歪着头回忆了下,终于记起了这件事,又问:“我记得你,和那个人坐在亭子里。”
  “对,洛公子真是好记性。”辛至曲不知道是热的还是什么,脸色微微有些红。
  “哦,辛至曲,我的确不知道路,你可以带我去找朕吗?谢谢你。”洛白眨了眨眼睛。
  “找……找朕?”辛至曲茫然地结巴起来。
  这时,旁边小跑过来一名禁卫,对洛白道:“公子,陛下吩咐属下带您去营地。”
  “哦,好的。”洛白跟着禁卫走出两步,又回头对辛至曲挥了挥手,“不用你带了,谢谢你啊。”
  辛至曲目送着洛白的背影,右手也小幅度轻轻挥着,直到肩上搭上来一只手,有人在耳边道:“据说洛公子是被陛下养在身边的,起居住行都在同一个屋子。”
  辛至曲身体和表情都僵住,慢慢收起了挥动的手,楚予垆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不过只要辛公子想要,本王倒是可以帮你达成心愿。”
  说完意味深长地拍拍他肩头,松开后敲着手上的马鞭往前走:“走吧,至曲,去那边草场上逛逛。”
  辛至曲又看了眼洛白消失的方向,这才跟了上去。
  这是一片草场,已经成了驻扎的临时营地,搭起了一座座帐篷。洛白跟在禁卫身后,走到中间那座最大的帐篷前。
  等禁卫撩起遮帘,洛白跨了进去,屋内没有其他人,只有端坐在虎皮垫上,拿布擦拭一把乌木弓的楚予昭。
  “哥哥。”洛白看到他心情就雀跃起来,过去挨着他身旁坐下。
  楚予昭修长的手指在弓身上来回擦拭,垂着眼眸道:“等会儿就要围猎了,你就在四处逛逛,不要到处跑。”
  “那你呢?”洛白问。
  楚予昭说:“我要参加围猎。”
  “那我也要去围猎。”
  楚予昭只将手上的弓递给他,又从箭筒里取出一支箭,指着帐篷一角的矮凳道:“你将那条凳子射中,我就带你去围猎。”
  这具弓很是沉重,洛白单手都要很费力地才能举在胸前,他学着村中猎户的模样,将弓箭搭上弦,对住了几丈开外的凳子。
  他努力固定箭身不上下滑动,用力拉开紧绷的弦,才堪堪拉开少许,手下一滑,只听扑一声闷响,弓箭掉落在几步远的地毡上。
  “我没注意,再来一次,再来一次。”洛白慌忙去捡地上的箭。
  楚予昭也不阻止,就斜斜靠在铺着虎皮的座位上,修长手指闲适地敲着扶手,看他一次又一次费力的搭弓射箭,终于力气耗尽,弓弦半分也拉不开了。
  洛白看着手中弓箭,又去看楚予昭,一双眼里满是委屈。楚予昭眯着眼看向拉开的帐帘,问道:“会骑马吗?”
  洛白张了张嘴,没有吭声。
  “不会射箭也就罢了,也不会骑马,那你怎么跟着去呢?”楚予昭问道。
  “我可以跑啊,我跑得比马还要快的。”
  洛白说的是实话,如果他变成豹子,不一定就比马跑得慢。
  楚予昭轻笑了一声,让他本就出色的五官看上去更加英俊,就在洛白也喜滋滋地露出笑容时,他又敛了神情,伸出根手指对洛白摇了摇,冷酷道:“不行。”
  洛白露出了满脸哀求。
  外面响起了一声长长的号角,这表示围猎就要开始,所有人离开帐篷去草场集合。
  楚予昭拿起那张弓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懒洋洋地道:“等会儿禁卫会给你牵一匹小马,去附近草场跑跑,注意别跑远了。”
  洛白见央求无果,也就板着脸看向一旁,不做声回应。
  楚予昭又问:“你想要什么皮?我给你猎一张回来。”
  洛白气呼呼地回道:“我想要鱼皮,你给我猎张鱼皮,还有蚱蜢皮,蜜蜂皮,蚂蚁皮,屎壳郎皮。”
  楚予昭不再理他,转身出了帐篷。
 
 
第49章 遇险
  听到号角声响, 每座帐篷里都陆续走出来人,基本都是朝廷高官家的公子。
  以前的围猎皇家子弟众多,但昭帝没有子嗣, 所以到场的皇家子弟, 除了楚予垆和先帝的亲弟弟楚琫,另外几名都只是沾有皇室血脉的分支。
  所有人都骑上了马,包括每名子弟的随行护卫,楚予垆对着楚予昭笑道:“陛下今日气色很好, 精神奕奕。”
  楚予昭手持乌骓马的缰绳,淡淡道:“朕一向如此。”
  楚琫今日也穿了骑装,但有些心不在焉, 明显并不看重这次围猎, 迫于无奈才来的, 甚至还骑在马背上打了个呵欠。
  洛白出了帐篷, 手里绞着一根草, 噘着嘴望着楚予昭的背影。
  号角声再次响起, 司仪朗声道:“此次秋狩为两个时辰, 待到号角声再起时, 便是结束围猎返回营地之时,所猎数量最多者, 将会赢得陛下亲赏的彩头。”
  成公公这时走了出来,手里托着一个托盘, 揭开后里面盛着一柄锋利的匕首。
  “雪霁。”有人眼尖的认出这把匕首, 大声唤出了名字。
  “这是雪霁?”
  “居然是雪霁。”
  所有人眼睛都亮了, 摩拳擦掌, 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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