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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偏执帝的豹崽崽(古代架空)——秃子小贰

时间:2021-12-01 08:49:38  作者:秃子小贰
  他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对着前方掷去,那石子下落时并没遇到拦阻,直直往下坠落。
  楚予昭闭上眼沉思片刻,再睁开眼后,问怀里的洛白:“小白,我要从这里走过去,你怕吗?”
  洛白摇摇头表示不怕。
  楚予昭将他抱高了些,在那毛茸茸的后脑上亲了一口:“不怕就好。”
  说完这句,他便将洛白的脑袋按在自己胸膛上,不让他看外面,再向前跨出一步。
  洛白的脸被挤压得有些变形,耳朵里听到了呼呼风声,他心里虽然好奇,也乖乖地趴着没有挣扎,直到听见楚予昭略带愉悦的声音。
  “小白,成功了,这就是正确的路。”
  按住洛白脑袋的手松开,他探出头去看,吓得嗷了一声,两只前爪死死搂住楚予昭脖子。
  楚予昭微笑道:“别怕,没事的。”
  只见他明明脚下空无一物,却每一步都能踏到实处,就那么行走在万丈深渊之上,如履平地一般,像是空气都化为实质,将他的脚托住。
  深堑底下刮起来的风,吹得楚予昭黑袍猎猎作响,他安抚地拍着洛白后背,稳稳地大步向前。
  倒是洛白有些天旋地转,不敢再看下方,只搂着楚予昭发出尖细短促的声音,催促他快点,快点,我怕。
  他听到楚予昭发出低低的笑声,接着加快了步伐,最后再纵身一跃,落地时已经到了对面山壁的石阶上。
  剩下的路程再也没有岔路,直直一条通往山顶,洛白轻轻舔了下楚予昭的脸颊,示意他将自己放下地。
  被抱了一路,总该自己走完这最后一段吧。
  楚予昭将他放下了地,洛白活动了下身体,一蹦一蹦地往石阶上方跑去。
  很快就到了山顶位置,面前竟然出现一面深湖,湖面平静无波,湖水呈现出极深的墨蓝色。
  洛白停在湖边,转头看身后的楚予昭。
  楚予昭缓缓走上最后一级石阶,说:“原本的画里,这里是瀑布,底下是一汪水潭,水潭里有石台,瀑布后还画有一洞窟。”他皱了皱眉,回忆片刻后接着道:“我记得那洞窟顶上还有三个字……升仙台。”
  洛白听得一头晕,但不妨碍他频频点头附和。
  楚予昭打量了周围一圈后,道:“小白,石台和洞窟都不在,我要下水看看,你就在岸边等我。”
  *
  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手捻花生米。
 
 
第65章 调查那副画
  刚才在石林旁, 洛白被单独留下来时,心里就很惶惶然。现在看见这水潭,想起楚予昭那次中箭落水, 昏迷在水中浮浮沉沉的情景, 无论如何也不愿单独留下了。
  楚予昭走向水边,看见小豹也跟着往前,便停步道:“你就在岸上等着我。”
  洛白不点头也不摇头,只用圆眼睛看着他, 却在他提步后又跟了上去。
  楚予昭只得道:“那你下水后小心点,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立即就上岸。”
  小豹这下重重点头, 并小跑到了水潭边。
  他伸出前爪, 小心地试探了下湖水温度, 还不错, 不是太凉。就在楚予昭要出声让他等等, 让自己先下时, 就听扑通一声, 小豹已经扎下了水, 溅起一团不大不小的水花。
  洛白在水里潜行出十几丈后,才冒出个头。他脸上的毛都紧贴着, 两只耳朵耷拉在脑袋侧,看上去有点好笑。
  楚予昭看见他这模样, 的确也露出一抹浅浅的笑。
  洛白被他这个笑容晃花了眼, 神情有些呆愣, 还甩了甩头, 想把脑袋上的水甩掉, 惹得楚予昭的笑容更大了些。
  紧接着, 他伸展双臂,也对着湖水扎了下去,洛白赶紧潜下水,向着他的位置游去。
  一人一豹游向湖中央,洛白不停倒腾四肢,身上的白毛随着湖水柔软地荡起纹路。楚予昭侧头看了下他,突然脚下一蹬,游鱼般滑向前,洛白连忙去追,四只爪子刨出残影,尾巴都要甩起来助力。
  楚予昭在前面放缓速度,半沉半浮地飘在水中,洛白追近了后,发现他虽然闭着嘴,但那双好看的眼睛微微弯着,透出满满的愉悦。
  洛白忘记此时还在水里,咧开嘴想出声。
  “嗷……咕噜咕噜。”他忙不迭闭上嘴,这幅模样引得楚予昭没忍住,也冒出了一长串气泡。
  两人都忘记此时处境,忘记他们尚且被困在一幅画里,还在找出去的路,只在这湖水里嬉笑追逐。
  洛白在楚予昭身旁游动,不时钻入他身下,在胳肢窝轻轻挠一下。但楚予昭似乎并不怕痒,只是在被他无意中碰触到其他部位时,身体颤了颤。
  哈!原来怕我摸他小肚子。
  摸小肚子那么舒服,为什么会怕我摸小肚子?
  洛白觉得有意思,便一直去碰他小腹,直到被他迅捷地出手抓住才罢休。
  两人偶尔浮出水面换气,楚予昭会仰躺着,只偶尔拨动一下水,保持身体不沉,湿淋淋的洛白就趴在他胸膛上,等差不多了,再一起潜下去。
  当再一次深潜时,两人同时看见前方有个水流形成的漩涡。洛白犹豫着没动,楚予昭却握住了他的爪子,示意他一起进入那个漩涡。
  洛白便不再犹豫,爬到楚予昭背上,双爪搂住他颈子,任由他带着自己游向漩涡处。
  快接近漩涡时,水流带着极大的力量,将两人席卷旋转,飞速卷入漩涡中心。洛白只觉得脑袋嗡嗡响,一阵头昏眼花,爪子却牢牢搂住楚予昭的脖子不放。
  楚予昭却在这时转身向上,将洛白搂在怀里,蜷缩起身体,脸贴在他头顶,在高速的旋转中,以一个保护的姿势紧密相贴。
  耳边的喧嚣水声逐渐消失,洛白感觉到眼前出现了亮光。他慢慢睁开眼,看见周围还在旋转,但也能辨清他正站在乾德宫寝殿书房里,依靠在一个坚实温暖的怀抱中。
  他看向面前的人,楚予昭那张英俊的脸孔也在旋转,不停地变成两个,三个……但每一个都专注地看着他,好像还在唤他名字。
  “哥哥……”洛白口齿不清地唤了声,又傻乎乎地笑了下,“哥哥,你变得有好多个了。”
  楚予昭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洛白也甩了下脑袋,却依旧晕乎乎的,天地都跟着在旋转。
  楚予昭似乎松开了手,他就在原地趔趄了两步,然后又被扶住,身上多了被布料罩着的触感。
  “……感觉怎么样?”他模糊听见楚予昭在问。
  “我……想吐。”
  洛白恍惚觉得自己就开始哇哇地吐,被一只大手扶住,还轻轻拍抚着他的背,泪眼朦胧中,面前又递来清水,等他漱了口,便被腾空抱起,片刻后落入柔软的床铺间。
  “……你被转晕了,睡一觉就好了。”
  洛白听到了楚予昭的声音,还带着阵阵回音,听上去很不真切。他也不再坚持,放任自己沉入了昏睡中。
  等他醒来时,发现窗外依旧明亮,有内侍们放轻脚步,从门旁经过的窸窣声。
  “……醒了吗?”他听到楚予昭的低声询问。
  一名内侍在回答:“适才还在睡着。”
  洛白赶紧又闭上眼睛装睡,在门扇发出推开的轻响时,还发出了夸张的鼾声。
  他听到脚步声响到床边,还有汤匙搅动时碰到瓷碗壁的声音,同时楚予昭在自言自语:“既然还在睡,那这碗绵绵啵啵汤我还是自己喝了吧。”
  鼾声立即停止,洛白睁开眼:“哥哥,我醒了。”接着就坐起身,看向白瓷碗,“咦,那是什么?哇,绵绵啵啵汤啊。”
  楚予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在他伸手来接时,将碗往后一收:“起床喝,不能躺在床上。”
  洛白一骨碌便翻下了床,去桌旁规矩地坐下,等着那碗绵绵啵啵汤。
  他喝汤时,楚予昭就在旁边看着他,等他咽下一个丸子后,突然开口道:“我今日和小白一起被卷进了画里。”
  洛白喝汤的动作顿住了,眼睛慢慢上抬,从碗沿上方看着楚予昭。
  “你知道小白吧?就是那只小豹。”楚予昭语气非常温柔,像是怕惊吓到了他:“洛白,关于那只小豹,你有没有什么事想告诉我?”
  “什么,什么事啊。”洛白吭吭哧哧道:“毕竟,毕竟我也不能变成豹,可能,可能没有什么事能告诉你。”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他并不想撒谎,但娘的叮嘱他不敢违背,小白就是洛白的事,不能就这样说出来的。
  楚予昭就那么看着他,目光依旧柔和,但洛白突然有些不好受,逃避地转开了视线。
  他心里很羞愧,为自己一直骗哥哥而羞愧,有些想不管不顾地干脆将事实说出来。
  毕竟哥哥最大的心愿,就是可以遇见能变豹的高人异士。
  但他却不知道,高人其实一直都在他身边。
  楚予昭看着破绽多得像筛子似的洛白,也不拆穿,只问:“洛白,如果我有一桩秘密,且不是什么坏事,却依然瞒着你,你觉得会是因为什么?”
  洛白嘴唇嗫嚅着,有些含混地回道:“可能是你娘不准你告诉别人。”
  “唔,的确是因为这个。”楚予昭煞有介事地点头:“那你以后就不用再问我了,只要心里明白就行。”
  “好。”洛白重重点头,见楚予昭看着他露出微笑,便也傻傻地笑了起来。
  笑完后才反应过来,哥哥难道也有秘密?我还来不及问,他就说以后不用问他,只要心里明白就行。
  可我心里不明白啊。
  洛白吃完绵绵啵啵汤,突然想起那副云霁秋韵图,倏地转头去看墙上,却发现挂在那儿的画已不见了,只剩下他自己画的那副寿桃图。
  “那画我已经令人拿走了,此刻正在审讯送画的人。”楚予昭知道他心中所想,出言解释道。
  。
  “陈大人,这画你认识吗?”
  礼部侍郎陈勉,穿着朝服站在一间密闭的屋内,面对着堂上坐着的人,满脸皆是愤怒,还夹杂着几分惶惑。
  他认识那坐着的人,正是刑部刘于辞,一名手段狠辣得让所有人都谈之色变的审讯官。只是他怎么也想不通,明明今日是来上早朝的,可还未能跨入殿,就被人带到了这儿,还要接受刘于辞的审讯。
  他视线落到刘于辞举着的画上,辨认出正是他昨日送给皇帝的那份寿礼,心里不免咯噔一下。
  虽然不知道这幅画出了什么问题,但此时出现在刑部,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认识,正是本官献给陛下的寿礼。”陈勉不得不硬着头皮道。
  “你再仔细看看。”
  陈勉凑前几步,仔细打量那副画,突然手指着大叫出声:“不是,不是的。”
  这幅画虽然和他进献的那副看上去完全一致,从天窗投入屋内的阳光洒在上面时,也光华流转,画面仿似活了过来,但却透出种说不出的阴森之气。
  “哦?你是怎么辨认出来的?”刘于辞问。
  陈勉当然不能说这幅画给他的感觉完全变了,却指着画中左上角的一处山石道:“上次本官正在屋内鉴赏这幅画时,家中幼子悄悄进来,将手中糖葫芦的糖渍蹭在上面,虽然经过处理,却也留下了一小点深红色痕迹,若不是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但这幅画干干净净,分明就不是献给陛下的那副。”
  刘于辞说:“你再仔细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陈勉的眼都快贴到画上,还用手握住边缘,过了一阵后,似是察觉到不对劲,又凑到边缘细看,大叫一声道:“我说怎么变厚了,这是两张纸贴在一起的。”
  楚予昭正拿起帕子擦拭洛白唇角的汤汁,就见成公公和红四快步进了屋。
  “陛下。”
  楚予昭嗯了一声,又固定住洛白想躲开的脑袋,“别动。”
  红四行了礼后道:“那副画已经仔细检查过,的确是被动过手脚。法子并不巧妙,是在陈侍郎送来的那副画上,再粘贴了另外一幅,用的纸非常薄,轻易不容易被人发现。只是不知道,外面那一层是什么时候粘贴上去的。”
  他说到这里时,成公公面色有些不好,因为当时所有朝臣和属国使者进献的寿礼,全部都是经由他的手去分置安排的。
  楚予昭将手中帕子丢到桌上,垂着眼帘道:“成寿,你好生想想,中间可有什么让人寻了空子的地方。”
  成公公额头上已经有汗渗出,他低声道:“老奴已经仔细回想过了,那副画从大殿直接送去内殿,中间没有经过别人手,老奴一直跟在旁侧,也是亲手将那副画放进了房间。昨日殿里只有几名内侍和禁卫,内侍都是老奴亲手教出来的,不会有异心。”
  红四接着道:“至于那些禁卫,臣可以保证,都是经由我挑选过的可靠之人,随臣出生入死多年,没有问题。”
  成公公想了想:“昨日寿礼众多,价值连城,来不及纳入仓库的都放在后殿,老奴生恐出错,将殿内其他侍奉的都打发走了,内务府和御膳房来送东西,也都挡在了外面。”
  他说到这儿有些迟疑,但还是接着道:“不过太妃曾遣人送来醒酒汤,倒是让她进了内殿,但根本没进到里面来,就在回廊口子上便被人拦住,将醒酒汤接走了。”
  “太妃遣来的人?是绿荷吗?”楚予昭撩起眼皮问。
  成公公回道:“正是,但此事和绿荷无关,她放下醒酒汤就离开了。”
  洛白在一旁听着,听到送醒酒汤,想起自己昨日也正好碰见她送汤,便道:“经常陪着太妃姐姐的那个绿裙子姐姐叫绿荷吗?我还是现在才知道她名字呢。”
  成公公这才注意到洛白,一拍脑门:“对了,公子当时也在内殿四处逛来着,正是在他离开后,老奴就把放着寿礼的屋子锁好,离开了一阵子。”
  洛白点头:“唔,我碰见绿荷姐姐后,就去了前殿,和王奉一起玩八哥,玩了一阵后回玉清宫,在殿外的路上又看见了绿荷姐姐。”
  “王奉?”成公公愕然地问。
  他连乾德宫的打扫内侍名字都记得,却不记得有这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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