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可能在他身上找到了一点默契,但毕竟蜂蜜解酒,他们也不想给盛安黎多吃,只想盛安黎真的醉了,就也能让他们沉浸在他爱他们的幻觉中。路昭华头上细密地布满了汗珠,终于觉得扩张地差不多了,拉开裤链长驱直入。
“呀嗯......哈......你不要、不要动啊呀!”盛安黎还没有缓过劲来,就被路昭华过快的动作弄得眼神涣散。路昭华得偿所愿地没有隔膜地深入了盛安黎的肉体,忘了控制地兴奋动作起来,他用牙齿轻轻叼着盛安黎的喉结,仿佛只要轻轻一用力,这人就会失去了生息,这种掌握着对方的感觉令他战栗,但他又怎么舍得呢?路昭华松嘴安慰式地舔了舔,强忍着将自己那物件拔了出来,将盛安黎放平在桌上,绕到对面轻轻用阴茎抵住了他的唇,撒娇地哼哼着:“帮我,帮我舔一舔.......”
盛安黎刚被灌了不少酒,后劲上来晕晕乎乎地闻到蜂蜜甜丝丝的味道,竟是真的直接张嘴含住了。路昭华被这人无意识地舔舐弄得头皮发麻,难耐地拱了拱腰,对方喉咙收缩的紧致让他险些就射了出来。
面前淫靡的一幕让宋骄也激动起来,美丽温柔的眸子透出发现猎物的锐利光芒,盛安黎在桌上大开着双腿,仿佛真是属于他的一道佳肴,下身那张被捅出的小嘴还未闭合,翕张着仿佛在渴求他的进入。宋骄眯了眯眼睛,难以克制地用手在盛安黎大腿内侧的嫩肉上摩挲着,竟是半跪着舔吻了上去。
盛安黎嘴里还插了东西,宋骄这一下子让他无声的尖叫出来,让路昭华又是倒吸一口凉气。他脚背紧绷搭到了宋骄的肩上,支支吾吾地用喉咙发着意味不明的呻吟,他本就不是禁欲之人,微醺的感觉更是让他双手难耐地自己玩弄起自己的乳珠来。
路昭华委委屈屈地吸了吸鼻子:“怎么这样......”他用自己那粗长的阴茎继续在盛安黎口中挺弄着,看着对面的宋骄也露出了那与脸不符的孽根,横冲直撞地捅了进去。
盛安黎又是爽的崩溃一般呜呜地哼着,宋骄眼热地在他屁股上清脆地击打了一下,却让盛安黎自己那阴茎竖的更高微微晃动起来,顶端还渗出了清液。盛安黎自顾自地伸手安抚自己的阳/物,另一只手玩的自己胸口两粒红肿不堪。
两个人都被身下的美景激得头皮发麻,又是飞快地动作起来,以求能够让盛安黎得到满足。盛安黎很快就射了出来,无意识地用舌尖勾弄路昭华的阴/茎,硬是让其破了功,一时来不及射了盛安黎满嘴。盛安黎微张红唇,可以看见里面有着路昭华射进去的浓白液体,而盛安黎竟是迷蒙地将口中精液咽了进去。
路昭华看得又是硬了起来,他凑到宋骄那边,头昏脑胀地将手指插进已经容纳了一根粗大阳茎的后穴之中。盛安黎嘴里没了遮拦,又是舒爽又是疼痛地呻吟出声,什么好大好硬的荤话都跑了出来。宋骄也是酡红着脸,难以控制地将盛安黎拉起含住了他的耳垂。路昭华很快就扩张完毕,硬是把自己那东西挤了进去。
盛安黎如同被按在了猛兽爪下的小兽一般昂起脖颈尖叫出声,路昭华和宋骄均是满头的汗,滑动着喉结感受着盛安黎体内的跳动,等觉得盛安黎可以承受了,就一进一出的律动起来。他们都嫉恨着对方,暗暗地较着劲,却同样被身下的温柔乡吮吸的忘了自我。
盛安黎软塌塌地被路昭华和宋骄挤在中间,被两人磨的身上火热。这两个人也开始喝酒,其中大部分又都渡到了盛安黎的口中,剩下的红酒也全都挥霍到了盛安黎身上。
盛安黎懵懵地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被这两个人舔遍了,他射了太多次,声音已经叫哑了,只能发出轻轻“嗯嗯啊啊”的声音,下意识地抖着腿往外爬。可这两个人像是要不够一样将盛安黎拉回来按住,在他体内体外射了一遍又一遍,最后鸣金收枪时看着醉倒在红红白白粘腻液体中的盛安黎都有些心虚。
盛安黎看这两人终于停下来的样子,第一反应竟是去找电话。宋骄以为他要向谁告状,忙夺下盛安黎手中的话筒,眨着美眸仿佛要催眠对方一样温柔地开口:“我抱你去睡觉吧?”
谁知盛安黎醉醺醺地哭着叫骂出声:“你滚蛋,我饿了,我要叫外卖!我要吃烤羊排!”
85
盛安远一推开大门就和盛安黎可怜兮兮的眼神对上,这人像是刚洗了澡,头发还有些湿润,裹着厚毛毯窝进沙发里,脸红得有些不寻常。宋骄也像清洗过,身上换了一套客房放的睡衣,笑着坐在一旁举着碗正要喂他些什么,可盛安黎却别过脸去,像是有些生气一样不张嘴。
盛安远和杜博衍刚解决完媒体的事,就接到了路昭华的来电,莫名其妙地让他去饭店弄烤羊排,杜博衍当时在边上,听见是盛安黎要,就主动派人去约厨师做了。等他和杜博衍到老宅门口时,姓杜的下属正带着餐厅经理来送羊排,他没心思寒暄,就自己先进了门。
“怎么突然要吃烤羊排?”盛安远见路昭华从厨房那边出来,松了松领带坐进沙发,被突然闻到的酒气弄得不禁皱起眉头。
路昭华和宋骄谁也没立即回他的话,看表情竟是有几分心虚,路昭华拉开高脚椅坐在吧台隔断那里,看起来确实是刚干完活的样子:“......他就突然想吃这个,我们刚刚也简单做了一些,可......”
宋骄见自己怎么都喂不进去了,终于把碗放到茶几上发出轻脆的声响,掖了掖盛安黎身上的毛毯,就将这人卷进自己的怀里:“刚才给他喝了点蜂蜜牛奶,应该一会儿就醒酒了。”
“他今天头疼,你们还给他喝酒?”他打量了一下在宋骄怀里胡乱挣扎的盛安黎,看见那光裸肩头上的点点红痕就全明白了,盛安远心底微酸,又不得不接受这一事实。他的兄长酒量其实算不上差,如果成了这个样子不是他自己喝嗨了就是有人刻意灌他,想来最近也没什么好事能让盛安黎开心到这个地步,那只有后面这种可能了。盛安远虽心疼,但也觉得没资格批评这两个人,如果是他,说不定也在希望盛安黎越醉越好呢。
盛安远伸出冰冰凉凉的手贴到盛安黎脸上,盛安黎感到凉快,舒服地又往他的手上蹭了蹭:“唔,我的羊排呢?”
盛安黎又气又饿,还要被当成小孩灌牛奶,他少爷脾气一上来比驴都倔,而且喝多了酒还有些头脑不清醒,只想找借口向路昭华和宋骄表达抗议,就认准了自己随口说出来的烤羊排,其他什么东西都不吃。
“快了,杜博衍一会儿就拿上来。”盛安远曾一直被盛安黎疼爱保护着,这人即使遭难却也从未主动向他示弱,他也自然没见过兄长对他有这副孩子气的表情。盛安远心里一时盈满了爱怜的情绪,和宋骄对视一眼,把这个毛毯卷拉进自己的臂膀中,没忍住去亲了亲盛安黎微热的脸蛋。
路昭华和宋骄见盛安黎被他们弄得不吃东西,又是自责又是着急,正巧传来敲门声,让两人简直是如听仙乐。宋骄一时忘了自己保持的形象,从沙发上猛地起身,小跑过去开了门,从杜博衍手中夺过餐盒像是献宝一样送到了盛安黎嘴边。可盛安黎酒醒了一半头却还有些晕,才发现自己胃口完全没有被打开,吃了两口就放下餐具继续拒绝进食。
他有点困了,没有注意这些人脸色突变,悉悉索索地又开始商量。盛安黎靠在盛安远怀里打了个哈欠正准备小憩一会儿,却听见一旁杜博衍低声联系医生的声音。
?!盛安黎瞬间觉得自己清醒不少,从盛安远怀中一跃而起,毛毯散落在腰间露出光裸红润沾染着情色气息的上半身来:“你们!”他冲杜博衍瞪圆了眼睛:“把手机给我放下!”
86
盛安黎等到了第二天上午才彻底清醒,只觉得自己身上腰不是腰腿不是腿的。他有点宿醉的难受感,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想着昨天自己任人宰割的倒霉样子,又是有些气不过。但盛安黎还是觉得让这些人折腾折腾应该就腻了,他才不相信这四个之前掐得激烈的家伙突然就能变得如此和谐,盛安黎自认还算是了解这些人,他们之间除了算是同行就完全没有共同语言了。
盛安黎偶尔也会冲着镜子自恋一番,却还是对自己有着较为明确的认识,他清楚自己既不是美若天仙,又不是才高八斗,更不是温柔体贴,无论这些人是愧疚依赖,抑或是不甘遗憾,都只能算是他们的情怀,而不是情感。想来时间久了,就算是一个人都没有办法支撑住这所谓的爱恋,更何况还是四个人去分呢?盛安黎相信这种莫名其妙的联盟很快就会四分五裂,这些情怀也很快就会变成蚊子血或白饭粒,说没有就没有了。
盛安黎只想给自己争一口气,对其他事情没了所谓。这些人爱做什么做什么,只要不影响他做回他自己,不影响他夺回盛世的声誉,他就可以随他们到腻为止。他又不是没有生理需求,只要别天天玩这么大,他就可以接受。如果是长期炮友的话,为了保证安全干净,他还得先和他们约法三章,和他睡就不能再找别人,不然就得一直带套,说不定又瞬间把他们劝退了。盛安黎算计了一下,除了盛安远比较小还刚开荤,那三个人怎么说都比他大一点,就生理机能来看说不定比他累得快呢!
他得意洋洋地开始等着这些人腻了烦了或者“不行”的时候,但这四个家伙现在显然还在劲头上,热度都还没有冷却。昨晚那四个家伙虽是听话地没再去叫医生,却非要折腾着轮番给他守夜,让他活像多了四个孝子。不过孝子才不会把他按倒在桌子为所欲为呢!盛安黎恨恨地在心底呸了一声,觉得自己是辱孝子了。可按理说他都做好了早上见到某张放大的脸贴近他的准备,周围却是静悄悄的,仿佛这偌大的房子只有他一个人。
难道是都没叫他起床自己去上班了?盛安黎看了看表发现是真的有点晚了,一边连滚带爬地去洗漱,一边把四个人都骂了个狗血临头,尤其是那两个灌他酒的!
盛安黎刚想冲入厨房翻个面包凑合着吃一吃,直觉却让他的脚步顿了顿。客厅那边的气氛有点怪异,他悄悄向那边探了探头,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舅舅江律竟是大摇大摆地坐在客厅主位,安国竟也在那里,怂得缩成一团还不忘给江律倒茶,那四个家伙倒是一个没缺,就是场面安静的有些尴尬。
安远和路昭华都老实得很,像两个被罚站的小学生一样站在一旁一声不吭,但是感受着这两人周围散发的低气压,像是都非常不服的样子。杜博衍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手臂拄着沙发扶手,托腮翘起二郎腿,竟是摆出了一副老大之间亲切会晤的架势。但江律垂着眼谁也不看,自顾自地饮茶,看着倒是比杜博衍那个大佬还要大佬。
宋骄轻笑一声打破了沉默:“舅舅——”“你不要叫我舅舅。”江律很不客气地瞬间打断宋骄的话,让躲在墙角的盛安黎吓了一跳。他的舅舅自有他的骄傲,但在场的那四个人随便拎出一个都比他事业做的强,也不能就这么目空一切地四处得罪人。
盛安黎怕这些小心眼记仇,刚想踏进客厅缓解一下气氛,可宋骄还是那副刀枪不入的职业笑容:“那,江先生,您刚才的话我们都是不认的,即使您不理解事实也就是这样,安黎以后就是我们家里的人。”
???宋骄在胡说八道什么?!盛安黎惊讶地捂住嘴巴,他不知道江律发现了什么又说了什么,但宋骄这番话只能证明他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兴许是他无意中发出了声响,六个脑袋齐刷刷地看向了盛安黎。江律眉峰一挑,冷哼着拍了拍身旁空出的位置:“安黎你过来,舅舅给你做主。”
87
江律昨天就想来见自己那苦命姐姐留下的死而复生的可怜孩子,奈何江文山那个倔老头把他扣在了公司。江文山回家就和他说了盛安黎也想要这个项目,只是碍于招标公平不能直接交给他们。但江律和江文山还是准备给自家亲戚多些优势,于是江律就决定以自己江家董事长的身份亲自去盛世参观一下,给自己两个外甥透底,也给外界带带风向。江律听说盛安黎身体不舒服,就联系了盛安国带着他顺路去接盛安黎上班,还可以以舅舅的身份寒暄一下。
盛安国也没多想,听他小弟和他打招呼说把大哥带去了老宅,就直接带着江律去了。可他怎么能想到还多了三个鸠占鹊巢的家伙!盛安国本以为这四个人是情敌,他能接受四个男人同时惦记他哥的屁股就已经够了不起的了。谁曾想到两两联合也就算了,怎么四个人都成为了同伙呢?
他和舅舅到老宅的时候还早,盛安国怕吵醒了哥哥,刚轻轻开了大门,就瞬间看见了令他大跌眼镜的一幕,宋骄竟是坐在沙发上向杜博衍请教菜谱!盛安国还以为自己开门的方式不对,可沙发上那两个人见到他们竟是马上起身过来迎接,宋骄还特别嘴甜地喊了一声舅舅。江律当时眉头就皱起来了,他在上次宴会亲耳听见这两个人不要脸的发言,可怎么都没想到今日这两人还登堂入室了。
就算假设杜博衍和宋骄没做过什么打压他外甥的事,江律也不怎么看得上这两个出身不好的家伙,可这两人偏偏在主观客观上都对盛安黎造成了不好的影响,他当然就更不会给他们什么好脸色。盛安国接收到宋骄的眼神暗示,忙拉住正要上楼的江律:“舅舅,你先坐一会儿,我去把我哥叫起来。”杜博衍在一旁竟也陪了声笑,准备给这人点好处:“安黎还睡着呢,江总要不要先和我谈谈?”
可江律怎么能忍受和这两人在一个空间里呼吸,他不屑地挑了挑眉,竟是自顾自地向楼上卧房走去准备亲自敲门。盛安国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三步并两步地跟过去,就看到更令人发指的一幕。他小弟和路昭华一左一右地将盛安黎夹在床中间,路昭华半梦半醒的,手掌还搭在他大哥腰间摩挲,小弟正起身给大哥盖被子,竟是直接低头去亲大哥的嘴唇,而盛安黎无意间露出的脖颈上的吻痕更是刺眼。盛安国捂住了脸,这下恐怕连安远和大哥是兄弟感情好的借口都用不了了。
江律和盛安国当然不知道他们是为了守夜轮班方便,怕门一开一关影响盛安黎的睡眠才直接将门大敞着,只把事情想的更歪了些,再联想到楼下那两个同样不客气的男人,江律瞬间就黑了脸。
于是就出现了刚才那一幕,江律本身就是个刻薄的人,话也说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他直言最不能接受的就是盛安远这个盛鸿泽留下的小杂种,但无论是杜博衍和宋骄这两个心黑的泥腿子还是路昭华那个人尽皆知的神经病,都是滚远了最好。江律也听过外界传出的盛家倒台“内幕”,他当时没有全信,现在只觉得原来如此,盛安黎如今算是一无所有,这些人如今完全可以欺压住他外甥,竟是想将他的外甥作为供四人随意使用的禁脔了。
江律仿佛看见了四个人贩子,恶狠狠地开了口:“盛家倒了江家还在呢,你们别想随便就胁迫我们家的孩子。”盛安国也不知怎么打掩护,只想把自己的存在感压到最低,生怕受到牵连。
面前这四个人都被骂得灰头土脸的,但这种事不好解释也不能解释,他们虽无所谓他人的看法,却都觉得自己的感情受到了玷污。如果可以的话,谁又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爱人呢?他们从没在外人那里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可他们现在面对的是盛安黎的舅舅,即使盛安黎和江律之间其实没有多深的亲情,但如果再次得罪了江律,不是又给了盛安黎随意抛弃他们的借口吗?
45/64 首页 上一页 43 44 45 46 47 48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