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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矜(古代架空)——明月上西楼

时间:2021-12-01 08:57:21  作者:明月上西楼

   《骄矜》作者:明月上西楼

  文案:
  听说我们八字不合?
  冷峻世子 纪裴(字长陵)x刁蛮世子妃 薛矜(字竹清)
  镇北侯家的世子纪裴,俊朗不凡,骁勇善战,可惜天妒英才,二十五岁的时候突患恶疾,卧床不起,宫里的太医看了都直摇头。
  镇北侯夫妇哭的肝肠寸断,后来遇到一个云游的仙道,说世子是邪祟侵体,要找个和世子八字相克之人日夜贴身照拂,方能为世子驱祟。
  镇北侯夫人便想起了闺中好友的幼子。
  定文伯家的幼子薛矜,仗着上有父母兄弟宠爱,下有世家公子追捧,人如其名,很是骄矜,是京城出了名的混世魔王。
  镇北侯夫人还在想法子如何让这个混世魔王答应救自己儿子一命。
  没想到向来叛逆的薛矜听后竟然毫不反对,一口应了下来,只是提出了一个令众人震惊无比的条件……
  不料等薛矜去了镇北侯府,才发现纪裴的病另有蹊跷……
  先婚后爱 甜宠 年上 暗恋成真 情投意合 权谋 HE
 
 
第1章 生机
  深秋,破晓时分,洛州城内还结着一层冷霜,街上行人并不多,只有三三两两的商户推着车子出来出摊。
  一辆马车飞奔而来,马蹄声在寂静的长街回荡,惊醒了晨起的人,随着车夫一声令下,马车在镇北侯府门口停下。
  镇北侯府门口早已有小厮等候,躬身上前从马车上迎下来一个人,此人长须白发,已上了年纪,身形有些佝偻,脚步蹒跚,在小厮的搀扶下进了侯府。
  “胡太医来了,侯爷,夫人,胡太医来了!”小厮进了二门,扯着嗓子喊起来。
  不多时,从里面匆匆走出来一对夫妇,男人穿着藏青色长袄,戴着同色的头冠,腰封上镶着一颗拇指大小的蓝宝石,鬓边有些白发,面容却俊朗刚毅;女人则穿着简单的茶色长衫,裙摆上绣着朵朵盛开的海棠花,头上戴着满头的珠翠,眼角虽已有了皱纹,依旧不难看出少女时的容颜。
  这两人正是镇北侯及其夫人。
  两人面色皆是十分憔悴,镇北侯夫人眼角甚至还挂着泪痕,一看到来人,激动地差一点又要哭出来了,“胡太医,您是神仙妙手,求求您救救我儿!”
  说着颤抖着朝胡太医伸出手,胡太医忙虚扶一把,道:“夫人言重了,老夫一定竭尽全力,世子殿下现在何处?”
  镇北侯道:“在他的院子,我这就带先生过去,先生随我来。”
  镇北侯南面的院子,和正院中间有个月亮门,月亮门后是个小花园,种着一些翠竹,穿过小花园便是镇北侯世子的沉风阁,此时院子里站着好几个丫鬟小厮,都是听说胡太医来了出来迎接的,见到镇北侯夫妇,忙低头行礼。
  镇北侯夫妇径直带着胡太医走进寝殿,屋子里熏着香,但是仍能闻到刺鼻的药味,床上的帷幔挂在金钩上,帷幔后躺着一个人,一个丫鬟模样的人正在给床上的人擦着额头上的汗。
  “画梅,世子醒过吗?”镇北侯夫人快步上前,看着躺在床上昏睡着的人。
  名唤画梅的婢女忙回话道:“方才醒了一会,不过很快又睡过去了,世子精神很差,没有进食也没怎么说话。”
  “胡太医,劳驾您给看看。”镇北侯道。
  胡太医将随身携带的药箱搁在桌子上,走上前去,观察着病床上的人,脸色正常,只是嘴唇有些泛白,额头上覆着一层薄汗,这个时节他身上并没有盖着厚棉被,却依旧出了这么多汗,看来身子很是虚弱。
  胡太医掀开病人的被褥一角,将手搭在他的手腕上,凝神把脉。镇北侯夫人看着儿子这样一副病容,又急又心疼,牢牢抓着镇北侯的胳膊,希望从夫君身上获取一丝支撑。
  胡太医把了很久的脉,脸色越来越凝重,随后又去看了病人的瞳孔和舌苔,长叹一声,站起身来。
  “如何?我儿到底是什么病症?”镇北侯夫人焦急地问。
  胡太医又是一声叹息,斟酌着道:“世子殿下的病症实在怪异,脉象和常人无异,根本看不出丝毫异常,瞳孔颜色也看不出蹊跷,不知殿下这种情况多久了?”
  镇北侯夫人强忍住眼泪,对胡太医道:“没多久,前些日子一直跟着他父亲在军营,突然有一天就病倒了,总说身上冷,可是又冒汗,时而清醒时而昏睡,我们将京中和宫里能请的大夫都请了个遍,他们诊断后的说辞竟和你一模一样。”
  镇北侯夫人说着终是忍不住抽泣起来,她拿帕子擦着眼泪,再也说不下去,镇北侯拥住她,脸色也十分沉重,他对胡太医道:“吾儿的病真的没法子可医了吗?”
  胡太医不想伤了二老的心,所以并未直说,只是轻轻摇头,打开药箱,拿出纸笔,道:“世子的病实在奇怪,老夫这一生从未见过,我先琢磨着拟个方子,等我回去再好好研究研究,争取能早日寻到症结所在。”
  胡太医在纸上刷刷写着药方,镇北侯夫人已然哭成了个泪人,看到胡太医摇头那一刻她就知道希望渺茫。
  从世子生病开始,她见过太多这样的表情,听过太多这样的叹息,那些洛城的名医,宫中的太医,个个平时都有妙手回春的本事,可是到了这里,都只剩下摇头叹息的份。
  胡太医是惠国最负盛名的老太医,早已告老还乡,这次不远千里将他从老家请来,原以为能有所转机,没想到竟也是一样的结果。
  镇北侯夫人想着自己的儿子纪裴,镇北侯府的世子,惠国最有前程的少将军,继承了镇北侯骁勇善战的本领,从小便有惊世的军事才华,容貌亦是生的一等一的俊朗,平时为人虽不苟言笑,但是知礼明事,待人也谦和,深得陛下以及惠国百姓的喜爱,原是个天之骄子般的人物,没想到天妒英才,居然让他折在了二十五岁这一年。
  这一场毫无预兆突如其来的恶疾,一下子打倒了纪裴,也击垮了镇北侯夫妇。
  他的病生的蹊跷,全京城的大夫竟然都闻所未闻,镇北侯也曾怀疑过中毒的可能性,可是患病之前纪裴一直跟着父亲在军营同吃同住,根本没有被人下毒的机会。
  若是这病连胡太医也没法子,不知道还能去求谁了,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独子不治而亡吗!
  想到这里,镇北侯夫人泪水再次汹涌而下,她噗通一声跪在胡太医面前,吓了所有人一跳。
  镇北侯和胡太医忙去拉她,可是夫人执意不肯起来,她哭得肝肠寸断,“胡太医,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我儿,我儿才二十五岁,我不能……不能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胡太医哪儿受得起侯爷夫人的如此大礼,吓得魂飞魄散,扶着一把老骨头,道:“夫人实在是折煞老夫了,我今日进宫召集往日的同僚和学生,一起研究世子殿下的病,一定争取早日找到病因,对症下药,夫人先起来,快起来。”
  侯爷夫人几乎已经哭晕过去,被镇北侯和画梅合力扶起,瘫软在椅子上,看着病床上的纪裴,泪水止不住。
  镇北侯心里也难受的很,却无法在人前表露,他长叹一声,见胡太医拟好了药方,便对画梅道:“你立刻吩咐人去按照药方抓药回来,再将夫人送回房去。”
  画梅忙应下,镇北侯看了一眼昏迷着的纪裴,来到夫人身旁,附身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柔声道:“夫人莫急,一定会有办法救长陵的,我去送送胡太医。”
  镇北侯说罢带着胡太医往外走,侯爷夫人则边哭边自语道:“吾儿可怜,吾儿可怜啊!”
  胡太医的药和之前每一位太医一样,一碗一碗地喝下去,却没有丝毫好转,屋子里的药味倒是比之前更浓了。
  这日,镇北侯携夫人前往京郊的普陀寺上香求佛,回来时下起了小雨,夫妇二人在门前下车,小厮和婢女举着伞替他们遮雨,镇北侯鬓边的白发又多了几根,侯爷夫人的脸色也越发憔悴,厚厚的脂粉也盖不住。
  怕是纪裴若就此去了,他们二老也将生不如死。
  两人刚下了马车,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铃铛声,濛濛细雨中,由远及近走来一个人,待走近了众人才看清他的长相,一身粗布衣裳,白发白须,头发梳的并不齐整,很是凌乱,此时被雨打湿后贴在头上,颇有些狼狈,他一手拿着一只铜铃摇着,另一只手拄着一张幡旗,上书“悬壶济世”四个大字。
  此人走到镇北侯府门口停下了脚步,镇北侯看不上这样招摇撞骗之人,示意门口的侍卫将其驱赶,那人却突然道:“府中可有重病之人?”
  镇北侯夫人眼睛一亮,还未说话,侯爷就沉声道:“本侯府中有病人已不是秘密,整个洛州城都知道。”
  那人又道:“病人症候不明,时常喊冷,却又爱出虚汗,昏迷之时常有八九,清醒却不过二三,此病生于十日之前的戌时三刻,是否?”
  镇北侯一听便惊住了,纪裴的病症只要稍作打听都能知道,可是他真正发病的时间却无人知道,当时纪裴正和他在一起,身边只他一人,突然昏迷后才被快马加鞭送回府的,回府时已经早过了戌时。
  缘何这个人会知道的如此详细?
  镇北侯戒备道:“阁下究竟是何人?”
  那人一笑,“一个云游的仙道而已,专治疑难杂症,你若信我,不如让我进府瞧瞧,若能治好世子的病,只需侯爷赏我一壶好酒,若是治不好,侯爷也没有损失。”
  侯爷正要说话,侯爷夫人已抢先一步开了口,她走上前,对着仙道眼中闪着希望,“仙道,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儿,若能医好他,便是要了我的命,我也甘愿啊!”
  仙道摆着手,“我又不是吃人的妖怪,要你的命作甚?先带贫道去瞧瞧病人。”
  看着夫人满怀希望的眼神,镇北侯也不好拒绝,只能让人将这个神叨叨的道士请进了府里。
  没有过多的寒暄,直接将人带到了沉风阁,纪裴一如既往昏睡着,仙道在床边探头看了一眼,又搭了脉,而后闭着眼睛掐指算起来,他算了好一会,镇北侯夫人心急如焚,却也不敢打扰,道士好不容易算完了,又拿手里的拂尘在纪裴身上来来回回扫了几下,摸着胡须,沉思起来。
  “如何?”侯爷夫人忍不住开口询问。
  仙道捋着胡须,缓缓开口道:“令郎的病确实来势汹汹,且无迹可寻,不过也并非全然无救。”
  镇北侯夫人眼神一下子亮了,自从纪裴生病以来,这是唯一一个说他有救的人,她忙追问,“如何救治?需要什么药材仙道只管说。”
  仙道摇摇头,“令郎并非生病,而是中邪,药石是无用的。”
  “中邪?”镇北侯夫人一时愣住了,惶恐不安去看自己的夫君,听到这种说法的镇北侯显然也不太相信,他皱起眉头,对着仙道说:“老先生莫要胡说,本侯一生光明磊落,从不做违背良心之事,我儿怎会中邪。”
  仙道摇着脑袋,“并非善恶报应,而是前世因果,不过此等秘术,或也是贫道信口开河,侯爷不信便罢了,雨停了,贫道也该走了。”
  仙道说着拂尘一扫,搭在手臂上,就预备离开,镇北侯仍有所疑虑,侯爷夫人却叫住了仙道,“先生留步,我们信你所言,还请先生指一条明路。”
  “夫人……”镇北侯企图阻止。
  镇北侯夫人眼中又溢满了泪水,“有一线生机总比没有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长陵离我而去。”
  镇北侯轻叹一声,无奈只好开口请仙道留下,仙道停住脚步,并未转身,只是道:“若要除祟,需找一位和令郎年龄相仿且八字相克之人,日夜照拂两年,方能镇压。”
  仙道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人走出了院外,声音却远远传来,“等令郎痊愈之际,贫道会再上门讨酒吃。”
  仙道走后,屋内安静下来,镇北侯夫人走到夫君身旁,拽着他的胳膊,哀求道:“这是唯一的法子了,老爷,宁可信其有啊。”
  镇北侯何尝不知道这是眼下唯一的希望,他也不想失去爱子,可是想到仙道说的话,有些为难,“一时之间上哪儿去找和长陵年龄相仿又八字相克之人?就算有,人家也未必愿意自己的女儿过来受苦。”
  镇北侯夫人拿帕子擦掉眼角的泪水,突然想起什么,激动道:“定文伯家的幼子,比咱们长陵小三岁,他便是生下来就和长陵八字极其相克,妾身和定文伯夫人一向交好,去求求她,或许能行。”
 
 
第2章 条件
  洛州城东的柳民巷内,一群人围在一起窃窃私语,人群前方不远处有几个打手模样的人正对着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汉子拳打脚踢。
  那汉子被打的惨叫连连,抱着头倒在地上,鼻青脸肿的,看着很是可怜。
  “行了,别把人给打死了。”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琥珀色锦袍的少年开口道。
  少年一身明亮打扮,琥珀色外袍上面用暗金线绣着朵朵祥云,里头的长衫亦是价格不菲的蜀锦,腰封上并排镶着三颗宝石,腰间还垂着一块上好的蓝田玉佩,通身的气派一瞧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他一头墨色长发一半垂至腰上,一半在头顶用一顶白玉发冠束起,发冠上还插着一根白玉簪,面容很是清秀漂亮,可是脸色却不太好,看起来凶巴巴又有些不耐烦。
  他一开口,那些打手立刻停了下来,被打的汉子蜷缩着身体半天动弹不得,少年冷哼一声,也不管那人死活,转头走了,身后浩浩荡荡跟着好些随从。
  围观的人群迅速散开一条道,少年穿过时还留下一句,“谁都不许给他请大夫。”
  待少年走远,众人才终于松了口气,同情看向被打的汉子,却谁也不敢施以援手,唯恐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人群三三两两散开,边走边议论,“哎哟,薛家的小少爷怎么跑到我们这种地方来了,吓死人了。”
  “也不知道他怎么惹着这位小少爷了,真是倒霉。”
  “这个薛矜啊,可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得罪了他不死也要扒层皮。”
  “作孽哦!”
  而被人称作混世魔王的薛矜从柳民巷出来后,站在街上伸了个懒腰,对着跟在后面的小厮说:“我饿了,你去给我买栗子糕来,要多加点糖。”
  小厮应了一声,小跑着去了,薛矜站在街上左右看了看,身后另一个随从询问道:“少爷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去满月楼喝酒还是去合欢楼听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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