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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矜(古代架空)——明月上西楼

时间:2021-12-01 08:57:21  作者:明月上西楼
  薛府还和从前一个样,就连守门的小厮都没换,骤然见到薛矜,激动地失了规矩,手舞足蹈的冲过来叫少爷,薛夫人夫妇得了消息,小跑着出来,还没开口,先哭了起来,“我的儿,你终于回来了。”
  薛矜还不太敢张扬,连忙让大家都进屋,关起门来说话,薛夫人哭得喘不上气,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把薛矜看了个遍,见他安然无恙甚至还长胖了,哭声才渐渐小下来,“臭小子!一走就是这么多年!你不要娘了?”
  薛矜生生忍住眼泪,露出一个大笑脸逗薛夫人开心,“娘这么漂亮,我哪儿舍得不要,我这不是回来看您了吗,还给您带了个好儿子回来。”
  说着朝纪裴使了个眼色,纪裴走上前来,跪在薛夫人面前,“长陵给母亲请安。”
  薛夫人对他拐走了自己宝贝儿子的事还耿耿于怀,轻哼一声,没给他好脸色,但想到两人都已经这样了,她还能如何,到底还是让纪裴起身了。
  两人陪着薛夫人说了会话,薛矜不敢久留,找了个借口把薛白叫出来,问及现在薛家的情况以及他在朝中的处境。
  薛白安抚薛矜,“家中一切都好,父亲去年就不上朝了,但是依先皇的意思,爵位仍留着。”
  “那你呢?”薛矜问,“太子……不是,陛下有没有为难你?”
  薛白笑笑,“没有,不仅没为难我,还升了我的官。”
  “真的吗?你可不要骗我。”
  薛白摸摸薛矜的头,“我骗你做什么,好了,你就别担心了,我们一切都好,你和长陵把你们的小日子过好就行了,等到时候陛下消气了,你就可以回京了。”
  薛矜追问薛白升了什么官,可薛白就是顾左右而言他,后来瞧见时间不早,薛矜不得不走,这才作罢,未免薛夫人伤心,薛矜只能偷偷离开。
  出城时,月上梢头,薛矜坐在马背上,后背靠着纪裴的胸膛,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他看着月亮,长长叹了一声,“纪裴。”
  “嗯。”纪裴双手环住薛矜的腰,拽一下缰绳,马蹄声在空旷的官道上尤为明显。
  “纪裴,这几年感觉像做梦一样。”薛矜又叹了一声。
  纪裴拢了拢大氅,将薛矜裹紧了些,下巴贴着薛矜的头顶,“若是做梦,那一定是个美梦。”
  薛矜不解,“这样惊心动魄,怎还是美梦?”
  “再怎么惊心动魄,你终是留在我身边,就算是美梦。”夜风将纪裴的话吹在耳畔,经久不散。
  薛矜心动,看着月色下道路两边的积雪,突然想起了当年他一人从京城到合川州,只为去见心上人的一腔孤勇。
  又想起当时马背上的那个吻,苍茫大地,漫天黄沙,他和纪裴在飞驰的马背上紧紧相拥,那一刻,薛矜便已经下定决心,此生、来生、生生世世,他都要和眼前这个人永远在一切。
  这样想着,薛矜不由得转过头去,纪裴的脸镀着一层月光,俊朗无比,温柔如水,薛矜再次凑上去,吻在了他的唇上。
  纪裴双手箍住薛矜的腰,将他抱起来转了个方向,面对着自己,盖上大氅,深深和他亲吻。
  无论是京城,还是药王谷,无论将来还会面临怎样的局面,纪裴想,只要眼前人能一直在他身边,那他就有了千倍万倍的勇气。
 
 
后记
  平昭二年,长公主谢芙在楚国病逝,又一年,楚国国君撕毁同惠国的交好协议,举兵攻打惠国。
  惠国军力薄弱,缺乏良将,两军交战,屡战屡败,金甲军骠骑将军蒋天冬于战争中牺牲,至此,金甲军溃不成军,被楚国逼退直燕合关,丢失五座重要城池。
  惠国皇帝谢祯御驾亲征,行军途中,横冲而入一匹千里马,马上之人穿着一身银色盔甲,头盔上一缕红色线穗,手执长剑,气势如虹,来势汹汹。
  众人正要阻拦,谢祯抬手阻止,他一眼认出了来者何人,在他身后,还跟着另一匹马,薛矜穿着同样的银色盔甲,眼神如炬。
  -“你当真要去?谢祯曾经那样对你,你难道不怕他再次赶尽杀绝吗?”
  -“我并不是为了他,我只是不能眼看着惠国一步步落入楚国手中,不能看着我们惠国的百姓被楚国欺辱。”
  -“好,那我陪你。”
 
 
第73章 番外一:过分(纪裴x薛矜)
  薛矜很讨厌算命的,尤其是算出他和纪裴八字不合的那位道士。
  每年同薛夫人上山烧香的时候,碰到那位道士,薛矜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给人家甩脸色。
  自从那日在长街上看到胜仗归来的纪裴后,薛矜就对这个俊朗的小侯爷上了心,先是跟父亲要求想要学武功,被父亲以他身子骨太弱为由拒绝了。知道两家是世交,薛矜又哀求母亲带自己去镇北侯府串门,可母亲总挑着纪裴不在的日子带他去。
  时间长了,薛矜才知道是臭道士胡言乱语作祟,他趁着烧香的功夫,让四喜抓了两条蚯蚓扔进了道士的衣服里面,报仇雪恨。
  他整日被拘在府里,纪裴又常常在军营,只有宫里的除夕夜宴才有机会见面。
  他们跟着各自的家族,一个坐在宴席的左边,一个坐在宴席的右边,中间隔着翩然起舞的宫女。
  纪裴不似薛矜这样没规矩,十几岁的他已经站如松坐如钟,挺立的身姿和冷峻的面容,让他看上去比实际要年长一些,薛矜遥遥看着纪裴举杯同太子敬酒,自己也倒了一杯和他一样的酒水,抢着要和谢祯干杯。
  谢祯自然是高兴的,打趣道:“竹清你才几岁,喝什么酒,回头醉了可要出丑了。”
  薛矜看到纪裴应声看了过来,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他,有一瞬的脸红,忙梗着脖子道:“殿下别小看人,我可是千杯不倒。”
  谢祯被他的话逗笑,举起酒杯,将他们二人敬的酒一起喝了。
  美酒下肚,薛矜才知道有多厉害,比他平日在家里喝的米酒劲儿大得多,他看到纪裴又倒了第二杯,于是也拿起酒壶给自己斟满。
  父亲和大哥忙着应酬,母亲又不和自己坐在一起,无人管他,不知不觉间,薛矜就喝了好几杯。
  酒喝得多了,憋出内急,他搭着四喜的手,摇摇晃晃走出宴会厅,往更衣如厕的地方去,可是眼前像是蒙着一层雾,怎么走都走不到一个正确的方向。
  “少爷,净房在那边。”四喜拉着薛矜往前走。
  薛矜偏不听他的,迈着虚晃的步子就要往另一个方向去,“那里好看,我要去那。”
  “少爷,那是千鲤池,可去不得。”四喜用力拉着薛矜,不料醉酒后的薛矜力气极大,一下就挣脱了四喜,朝千鲤池的方向跑过去,四喜尖叫声冒出了嗓子眼,连忙伸手去抓,还是晚了一步。
  “噗通”一声,薛矜一头栽进了千鲤池里,四喜吓得脸都白了,还没等他跑上前,只见一个人影从旁边一闪而过,又是“噗通”一声,黑影跳进了池塘里。
  薛矜被捞上来的时候,浑身都湿透了,又是大冬天,冻得直打颤,四喜对着同样浑身湿透的纪裴不停地道谢,“多谢世子爷救了我家少爷。”
  纪裴拧一把衣服上的水,从随身小厮的手上拿过自己的大氅,披在薛矜身上,对四喜道:“快寻个暖和的屋子,让宫人抬了炭盆进来。”说罢又命令自己的小厮,“葫芦,快去请太医来。”
  这样一阵折腾,大家都知道了,薛家人和太子第一时间赶了过来,看到薛矜冻得脸色苍白,薛夫人也吓得手抖起来,却顾着仪态,不敢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来。
  薛矜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府上了,他听了四喜的讲述,一颗心开心地都要飞起来,抓着四喜不停地确认,“当真是纪裴救我上来的?”
  四喜一遍遍点头,“是的,少爷,你把世子爷的脖子都快箍断了。”
  “那他给我的那件大氅呢,拿来给我瞧瞧。”薛矜笑得眯起两个眼睛。
  四喜抓了抓头,道:“夫人说那个老道士说的果真没错,你和世子爷凑一块就是不详,所以她亲自将那件大氅给世子爷送回去了,说是……”
  “什么!”薛矜急得几乎要原地跳起,“送回去了?!”
  “是的。”四喜不懂自家少爷为何反应这么大。
  薛矜泄了气,瘫倒在床上,之后好几天,都不同薛夫人说话。
  再见到纪裴,已是盛夏,小暑时节,御花园莲韵池的荷花开得极好,谢祯做主叫了世家公子小姐进宫赏荷,这种热闹薛矜自然是要参加的,碰巧纪裴在京城,于是也来了。
  向来最能闹腾的薛矜那日像是被人点了穴道,出奇的安静,全程就坐在亭子里面吃点心,无论外头的少爷小姐玩什么有趣的游戏,他一概不理会,目光却时不时会落在那个一袭暗红色锦袍的纪裴身上,他站在池边,长身玉立,同另一家的少爷聊着天,仅仅只是个侧影,就已经让薛矜移不开眼了。
  “竹清,他们要投壶玩,你来不来?”太子谢祯走过来邀请薛矜。
  薛矜一怔,忙收回视线,笑着摇头,“我又不会,就不玩了。”
  “你不会就在旁边给我加油好了,父皇命赵公公拿了好些赏赐过来,等我赢了全都给你。”谢祯说着一把拉起薛矜,将他拽至投壶的地方。
  没过多久,纪裴也来了,他是习武之人,又上过战场,比在场的所有人都强一些,那枚小小的箭在他手里仿佛活了一样,无论多么刁钻的角度,总能准确无误投到壶中,更是有“贯耳”“骁箭”等高难度的操作。
  最终自然是纪裴拔得头筹,谢祯颇为失望,对薛矜道:“彩头都被表哥赢走了,等宴席散了你随我去东宫,喜欢什么随便挑。”
  能看到纪裴这么精彩的投壶表演,薛矜哪儿还想要什么彩头,于是对着谢祯笑道:“不用了,殿下平日给我的赏赐已经够多了。”
  两人正说着话,那厢有世家小姐红着脸走到纪裴面前,向他讨要一支点翠步摇,那也是彩头里的一件,众人瞧见这个场景,都笑嘻嘻的起哄,让纪裴把步摇送给那个小姐。
  纪裴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将步摇挑出来送给了那位小姐,薛矜笑容一暗,只见下一瞬,纪裴便把其他的彩头也都拿出来,笑着对所有人说:“这些东西原是陛下拿出来助兴的,我平日都在军营,也用不上,你们若喜欢什么,就拿去玩吧。”
  得了步摇正开心不已的那位小姐,笑容一时僵在了脸上,看着大家都从纪裴那得了东西,自己手中这枚步摇反倒显得有些烫手。
  薛矜没有去拿,等众人前往宴会厅,他才从地上拾起一个小小的玉环,这也是彩头之一,不是很起眼,所以被遗忘在了角落里,薛矜将他藏在袖子里带回去,从那之后,日日贴身挂着,从不离身。
  薛矜坐在营帐的床上,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这枚充满回忆的玉环,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纪裴掀帘而入,看到穿着中衣乖巧等他的薛矜,战场上一天的劳累瞬间烟消云散,他走过去将薛矜搂在怀里,下巴蹭蹭他的肩膀,“看什么呢,这么高兴。”
  薛矜把那枚玉环举到他面前,“你还记得这个东西吗?”
  纪裴哪里会记得,想了半天没想出来,眼看着薛矜就要生气,纪裴眼疾手快从怀里也掏出一枚玉佩,举到薛矜眼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那你记不记得这个东西?”
  玉佩是蓝田玉的材质,上面雕刻着薛矜的属相,薛矜皱着眉头想了好久,一拍脑门,“这是我的东西,我百岁宴的时候母亲送我的,我还以为早就丢了,怎么在你那?”
  他拿过玉佩,上面能清晰看到一道划痕,是他小时候不小心摔得。
  纪裴笑道:“不知是哪个小酒鬼喝醉了酒要跳千鲤池,被我捞起来的时候,这玉佩就落在了我身上。”
  “那你怎么不还给我?”薛矜被提起丑事,又羞又恼。
  纪裴把薛矜按在怀里,亲了亲他的唇,笑的温柔,“你藏了我那么多东西,我藏你一件,不过分吧。”
  “过分!过……”薛矜有再多的过分也说不出口,尽数被纪裴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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