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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渊(近代现代)——你爸爸

时间:2021-12-02 14:52:33  作者:你爸爸
  一字一句,口齿分明。
  而后这辆车的门,立刻被人大力踹开,迟等脸色苍白地躬身车内,车内除了他之外的四个人都倒下了。
  白年视线在车内转了一圈,其中一个男人手中捏着的,正是从他家拿走的迟等脖子锁链的遥控器。
  对方此刻可能已经没气,但是大拇指仍旧按在开关键上,甚至最高强度那个按钮已经明显被按坏。
  迟等抬起手恶狠狠地搓了把自己的脸,他对着白年摆出了个非常难看的笑容。
  “白老师……”他哑着嗓子,尖锐的刺痛一直在持续不断地提醒他,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事情。
  他艰难地抬起自己的手扯了下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项圈,非常可怜几乎算是乞求地说了句:“好疼啊……”白年一直压在胸口的一口郁气吐了出来。
  今天事情的发生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所有的事情都堆积起来放在今天爆发,让白年也应接不暇。
  白年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也确实有一瞬间有些无措,没有办法在很快的时间内想到所有事情的应对办法。
  他却在这最该不知道该怎么办的瞬间,迅速地恢复了自己的理智。
  他脸上表情平静,盯着迟等看,天压下来也不为所动的冷静、山压上身也能毫无反应的平静,白年告诉迟等:“知道了。”
  -------------------晚了一点,没想到写了这么多!周末愉快~!嘻嘻
 
 
第60章 
  稳定下来的迟等被哨塔工作人员强制带走的三天后,白年凌晨五点起床浇了个花。
  最近这段时间,这些花都是迟等在打理。
  迟等学习能力强,在白年的书房翻到一本植物养护手册,小半个下午翻完后,这花就让他打理的比白年照顾时好看不少。
  白年慢腾腾地给花圃里的花浇了水,而后回屋内确认了几份邮件,拨了好几通电话,一整个早上忙碌到了十点多钟,他才在自己衣柜里挑了略正式的衣服,收拾妥当后离开了家门。
  主哨塔在市中心位置,从白年家开车过去要将近一个小时。
  白年一路上开车神情十分严肃,即将要见的人也让他有些正襟危坐。
  其实也不是惧怕对方,对方多年言传身教的教导,他非常尊重。
  他十岁家中出变故后,就被对方接走。
  白年一直觉得自己有幸被称为天才,也多是靠着对方的指导跟教养。
  白年觉得,这个他一直喊着老师的人,在他生命中拥有不可替代的重要地位。
  车开到主哨塔附近,白年有些不自在的烦躁。
  在车库停好车后,他还在车里静坐了片刻。
  从车库出来后,白年给对方打了个电话,响铃了非常久对方才慢腾腾地接通了这个电话。
  “来了吗,我让秘书下去接你。”
  接电话人语气不急不缓。
  “我在门口等。”
  白年的回话也不急不缓。
  对方应了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白年不急不缓地走到了哨塔的正门口,因为缺少证件,他被电子门拦在外面。
  主哨塔内进出非常严格,正门口一道电子门,进入内部还有一道检查,非工作人员想要混进去非常难。
  白年只能站在门口等,正午阳光很大,穿过顶上的透明玻璃也非常刺眼。
  白年站在门口等了有一会儿,有两三个人结队从里面出来,有一人走过白年后还频频回头。
  走了几米远后,试探性地喊了声:“白年吗?”白年抬目望过去,并没有搭腔。
  对方几步小跑回来:“哎呀,我老远就看着像你了?怎么,来这边办事吗,进不去吗,要我带你进去吗?”白年静静地看了对方几秒,姿态十分平静:“你谁?”对方脸上表情一僵,好半晌咬牙切齿地回道:“江寻州,几年没见你怎么还是这副讨人厌的模样。”
  白年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了一眼:“是啊,不像你。
  几年不见,已经把自己的精神体摆满了每座哨塔的治疗组。”
  江寻州年纪四十上下,穿着主哨塔的工作服,胸前还别了个治疗组的徽章,他身形挺拔,精气神特别好,被白年这么一说,立刻张嘴辩驳道:“海豚怎么了,人类的好朋友,爱与和平的象征。”
  白年啧了一声,没做表态。
  江寻州又好奇起来:“不过你到底为什么来了?”白年眼见接自己的人来了,随嘴回了句:“说是最近治疗组工作不太好,让我来接替你的位置。”
  江寻州愣了好半晌,骂了声:“扯淡。”
  白年瞥了眼江寻州,故意不搭腔。
  江寻州本来觉得对方纯属扯淡,看白年永远一副装逼的模样,不由得有些怀疑白年是真的要回哨塔上班了,他怀疑起来:“你一个违规人员,还可以回来工作?”白年不说话,门内又穿着工作装的人走了出来喊白年。
  “白年啊,跟我过来。
  下午一点还有个会议。”
  白年点了下头,便跟着对方走进了哨塔内部。
  江寻州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呆了好一会儿,脑子里面一片浆糊,刚刚出来接白年的是他们哨塔秘书处的秘书长。
  他暗骂了一声,中午饭也没心情吃了,他怀疑白年真的要回来上班。
  对方脾气性格差倒还是其次,他工作起来特别独断专行,说一不二。
  江寻州跟他共事过一段时间,非常痛苦。
  但最痛苦的事情,还是白年如此独断专行的做事,大多时候得出的结果都非常好。
  这会让想打他脸的人非常有挫败感,更会让人觉得白年目空一切,所有人在他眼中都不过是只阿米巴原虫,只有危害,没有帮助。
  最可气的是,白年有资格跟能力这么认为。
  江寻州年轻的时候,也在科学杂志上发表过论文。
  他曾经也是一位非常热爱研究的研究人员,在白年进入哨塔前,他可以说是哨塔内部晋升迅速的工作人员之一。
  他早白年工作几年,因为习惯跟职务原因,会先入为主地摆起一副老人的姿态。
  他跟白年在工作上产生过好几次分歧,江寻州曾经特别笃定自己是对的,觉得白年是个不通事的小年轻。
  后来事情证明,白年的做法是对的。
  他又是工作上的老人,拉不下来脸去承认对方正确。
  事情发展到后来,江寻州甚至有些魔怔了,他在无法承认白年是正确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直到几年前白年真的出现了重大违规,江寻州甚至幸灾乐祸了好一会儿。
  他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去看白年,却发现白年没丝毫落魄的模样,对方仍旧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江寻州想要嘲讽打击奚落白年。
  白年见到他的时候,说的话竟然是:“你愿意的话,可以把我整理的一切实验数据报告看一下。
  实验的数据是不会说谎的,在精神海能进行精神安抚,绝对比让哨兵吃稳定性药物要健康有效。”
  江寻州那个时候已经把反对白年,当成了一种日常,闻言才要嗤笑对方做违法的事情,还要把自己拖下水。
  白年冷静地看着他说:“我看过你发表的所有论文,我读书时从你的论文中得到过非常多的灵感。
  我觉得你是能够继续研究下去的,江寻州。”
  江寻州那一刻被白年盯着有些恍惚,他心里给自己标了个白年的对手的身份,一直觉得自己跟白年在战斗,甚至还沾沾自喜地觉得自己跟对方是棋逢对手。
  结果白年根本没把这种小事放在心里,在白年心里没有朋友,当然也没有对手。
  他只是一直甚至算是有些病态地在做着自己想要做成的事情而已。
  江寻州十分气馁,导致在很长一段时间,听见白年这个名字的时候,都会产生类似创伤后应激障碍的症状。
  他想到白年要回来,觉得非常痛苦及烦恼,但又不由自主地想着,如果一个时代一定会有一个能够“改变世界”的人,那么这个人或许就应该是白年这种样子的。
  -------------------最近身体状态不太好嗷,给大家磕头了下个月应该能完结,不介意的话可以下个月再来看嗷~
 
 
第61章 
  白年已经四年多,没进过主哨塔的大门。
  里面的格局倒没什么大变化,他老师贺晴女士的秘书也还是原来那一个。
  对方身着正装,站在百年身旁引路,脾气特别好地跟白年话起了家常:“几年没来了吧,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白年点了下头。
  对方又说:“她一直都特别忙,本来今天中午有个活动要参加的,特意往后推了一段时间。”
  白年跟着秘书走进电梯内,他应了声:“嗯,知道老师忙。
  前几天诞生日在电视上看见她跟市长讲话了。”
  秘书微笑地回道:“诞生日的固定流程嘛。”
  一路上秘书都态度温和地跟白年聊着天,白年应的略有些敷衍,他在自己的脑子里迅速地反复确认自己这几天所做的准备工作。
  白年受贺晴言传身教多年,虽然乍看来两人待人处事上天差地别,但骨子对很多人跟事情都近乎漠视的不在乎。
  白年过去非常尊敬贺晴,所以总会忽视很多相处上的细节。
  成年后搬回自己的的家中,他的专注力又一直放在研究学习中。
  直到几年前他被指控上了特殊法庭,离开了他的专业领域,他才能够闲下来观察下自己周围的变化。
  他过去只是以为贺晴个人不喜欢哨兵这个群体,但是这并不会影响她的任何决策。
  可是后来白年发现好像并不是这样,自从贺晴当上了主哨塔的主事,且直接参与进了执政的事情之后,所颁布的政策都显得对哨兵非常不友好。
  白年一直觉得贺晴不会因为自己的私人感情而影响判断力,但是现在从白年现有的信息来判断,贺晴很显然就是在打压哨兵的生存空间。
  “到了。”
  身旁的秘书微笑地提醒了一声。
  白年已经跟着秘书走到了大门边,他眉头微蹙,神情严肃。
  白年甚至开始怀疑起来,五年前哨塔上层驳回他的方案,说危险性过大,可能只是不想让哨兵拥有能够无害稳定情绪的办法。
  白年因为想到这种可能背脊微微冒出了一两分的凉意。
  贺晴从小教育他的是平等、尊重,鲜少在他面前传递厌恶、仇恨的价值观。
  白年对贺晴的尊重钦佩,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贺晴在他面前所表现出的智慧跟理性。
  秘书站在白年身前轻轻地叩了三下门,而后站立着静静地等待里面的回音。
  片刻后,里面传出一个算是慈祥温和的嗓音:“进来吧。”
  白年闻声不自觉地挺直了后背,秘书轻轻地拧着门把手缓慢地推开门。
  白年沉默地站在秘书身后,他心里想着——难道是因为自己在调查五年的事情被发现了,想要阻止,而后带走了迟等?白年拧着眉头微微摇了下脑袋,面前的大门被彻底打开,屋内人站在桌边,似乎正在给自己桌上摆放着的绿植浇水。
  她看起来非常轻松,不不像是个可能一天睡不到四个小时的大忙人。
  可能接下来的一场活动算不上特别正式的场合,也应该没有媒体的关注,所以她衣着还算轻便日常,精致的白发盘在脑后,开门动静传来后,她还在细心摆弄自己的绿植。
  好一会儿,她才转过头来,她妆容精致,但仍旧掩盖不住脸上的细纹跟衰老的痕迹。
  白年站在门口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她毕竟已经七十多岁了。
  “来了。”
  贺晴脸色温和,不像见许久未见的人,好像白年才从她屋内转身出去又回来了。
  “老师。”
  白年礼貌地喊道。
  贺晴朝他招了招手,往办公室沙发上指了指:“别站着了,坐着吧。”
  白年听话地抬步走到了沙发处,随后坐下了。
  秘书在茶柜前隐形人似地泡茶,一时间屋内安静的只听见水流滴落的声音。
  仍在做园丁的贺晴头也不回地跟白年闲聊起来:“最近去看过你父亲了吗?”白年礼貌应道:“前几天刚去了。”
  秘书端着茶杯托盘无声地走到了白年身前,他拿起托盘上的茶杯轻巧地方在了白年面前的茶几上,再无声示意了下白年用茶,最后直起身子缓慢地从房子里退了出来,关好了门。
  贺晴在秘书走后,才放下了自己的小喷壶,她走到白年身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身体还好吗?”贺晴和气地问道。
  白年回想了下自己父亲的状态,非常诚恳地回答说:“我觉得算不上太好。”
  贺晴点了点头,她伸手拿起秘书泡的茶,语气轻松地说道:“小沈泡得茶一直不错。”
  白年食指交叉放在大腿上,他跟贺晴不同的点就在于他非常不善于聊这种毫无意义的场面话,他理了理情绪,恢复了自己的冷静。
  “您的人好像把我的人给带走了,我想我需要带他回去。”
  白年语气冷硬,不像是见尊敬长辈的样子,甚至都不像是要跟人谈判的模样。
  贺晴闻言竟然笑出了一声,她完全没有被冒犯到,脸上甚至带上了些觉得白年可笑的神情。
  白年沉默。
  贺晴温和地开口说道,像是在安抚一个胡闹的小孩:“白年,他是个人,不是个什么东西,更不是你的东西。”
  白年的脸色情绪丝毫没被影响,他视线转了转,盯着贺晴看了片刻,离得近了后能够发现,对方精致妆容下显得有些疲态的双眼。
  白年想着贺晴毕竟年纪真的大了,他脸上表情平静,陈述事实地说道:“老师,您让他来说,他也会觉他自己是属于我的东西。”
  贺晴摇了摇头,骂小孩般的语气:“胡闹。”
  白年的视线往回收,他的手指在大腿上轻轻地敲了两下,正想开口。
  贺晴语气微微加重说道:“他触犯了安全条例,在公共场合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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