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闻。”吴越回答得很干脆,在夸奖陈滋的问题上他的答案永远是好的那一个。
陈滋闷哼轻笑,黑眸倒映着吴越褐粉的背肌。着迷地抚摸他的臀肉,陈滋挺腰插入剩余的半截,“继续吧,还有五个没做呢!”
被深捅了一下,后穴的空虚感又被挑起,吴越重新抓紧握把向前推去,“啊啊!哈啊…呼…”
推到前端就被插一下腺体,嘴里的内裤在叫喊中粘在舌头上,摇摇欲坠,吴越盲目地做着扩胸,脑子里只剩插我吧…插我吧…
“十…”陈滋托起吴越的屁股,站起身钳住他的腰,奖励般在耳后亲吻,吮着他的耳珠,“吴教练,做得真棒。”
腰上的手倏地一紧,肉穴迎接了深重猛烈地插入,吴越的手自然地松开握把,他拄着膝盖抑制哆嗦的双腿,酥痒的肉穴被肉棒激烈地摩擦,似乎随时都要磨出火星来。
“啊啊啊…太、太深了…嗯啊…”咕叽咕叽的水声宣告着吴越有多爽,汁水在他的穴口飞溅,一波一波的水液浇灌龟头,逃离折磨的汁水由臀缝缓缓流下,顺着大腿根滴落在地板。
浑身软得一塌糊涂,身后狂野的撞击将吴越顶得前后耸动,屁股已经麻得感受不到痛感了,他向后伸出手,轻推陈滋的小腹央求道:“不行了,太、太快了…慢点…”
令人沉溺的快感让陈滋不管不顾,只知道摆腰送胯,横流的水液更是火上浇油,让他悍戾地拍开吴越的手,神志不清的眼神失焦般疯狂抽送。
旖旎糜烂的肉体相撞声几乎盖过吴越的爽叫,连续两夜的剧烈性爱让他的嗓子都哑了。
精神上早就无从招架,小穴却要不够似的死死裹吸肉棒,吴越掐紧膝盖,尽量保持身体稳定,不再乱晃,他的腿弯伸直,屁股撅得更高,任由陈滋来势汹汹地操弄。
“啊嗯…哈…”次次凿在腺体,快感自脊柱直达后脑,穴肉痉挛着咬紧肉棒,吴越的阴茎酸软涨麻,逼着他射出一股轻薄的精液。
潮、潮吹了?这是吴越少见的甬道高潮,诧异间后面还在不停地抽送,阴茎上下甩动,精液被甩得四处迸溅,甩到他的脸上,腥涩又难闻。
眼前几点白浊闪过,陈滋见状更加卖力地顶胯,高潮后的穴肉不断绞着肉棒,绞疼感无处宣泄,他的手指掐进吴越的腰肉,留下青紫的指痕,伴着吴越潮吹后虚软乖嗔的低叫,陈滋紧绷臀肉,不停地向前颠动。
吴越无力地回头对上陈滋的眼睛,眼眸水润发亮,四目交织,是淫靡性爱中最纯粹的交流,相交的眼神无端生出一股酸涩。
想摸摸他。吴越背过手去寻,却被湿热的手掌握住了,十指相扣,指尖满是浓情蜜意。
“啪——”室内灯光应声消失,大片黑暗层层笼罩在交缠的两人身上,陈滋弯下腰嘬吻吴越的后背,似在安抚,似在求慰。
摆送的腰胯愈快,射精感吞噬了他,股股精液射入穴心,冲刷进肠道,又被泄下的汁液挤出来,肉棒拔出时一同喷涌而出,沾在臀缝和耻毛上,泥泞不堪。
两人大致收拾了一下,内裤注定是穿不了了,陈滋最后只能穿上吴越的,让他挂着空档回家了。
逐渐适应室内的昏暗,陈滋明亮的眼珠紧盯着整理背包的高大男人,此刻他的脑内装满了二十岁的吴越,那个躲在门后,埋进腿间,嚎啕大哭的男孩。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吴越哭,也是最后一次。
画面一闪而过,像云海影片一样,播放起昨晚吴越拿着手机倔强地问他是不是喜欢女人的场景。
影像消失,陈滋低声唤道:“吴越。”
“嗯?怎么了?”吴越背上背包,回头疑惑地问。
“我爱你。”陈滋翘起嘴角,梨涡袒露,甚是英俊,“只爱你。”
微风徐徐掠过脸侧,鼻尖萦绕一丝难以言表的梨香气息,周围一片漆黑,但陈滋眼里的爱意是无法隐藏的。
搞定男人的十大绝招I
吴越最近心神不宁。
上班常常看手机,吃饭的时候都发呆,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天天去食堂,而且吃得很香。
李松风纳闷便好信去问,得到的答案却是连连摇头加深深叹气。
其实原因很简单,陈滋近来像是抽了风,开始了两点一线的生活,哪两点?显而易见,就是上班和吴越。
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开始做饭了!
从上周开始,陈滋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趣,研究了无数菜谱并积极实践了。
第一道菜是吴越怎么也没想到的。
那天他总觉得洗手间有奇怪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洗澡,但看着身旁睡得憨憨打呼的陈滋,他心慌了。
一个老爷们自然是不信什么鬼神的,可这大半夜洗手间莫名传出的水声真的让人不得不联想到一些恐怖的东西。
吴越蹑手蹑脚地走到厕所门口,推门进去的时候特意顺了一根棒球棍,洗手间不算大,空间一览无余,水龙头都关得好好的,唯独浴帘后面有轻微的水声,哗啦哗啦的,像是在游泳。
吴越紧张地咽下口水,步履沉重,每一脚都故意踩出声音,试图吓跑浴帘后面的人。不,可能不是人。
他在心里默念了所有认识的神仙,祈求上天保佑,他还没活够。吴越走到浴帘前,视死如归地闭上眼睛,哗一声拉开就一顿乱锤。
棒球棍在空气中划出嗖嗖的风声,却没打到人。怎么回事?吴越睁开眼睛去看浴缸里的“人”
两只大乌龟惬意地在浴缸里游着泳,前肢摆动,掠过水流,发出哗哗的划水声。
虚惊一场。但这才是噩梦的起始。
第二天,陈滋说什么都必须要做晚饭,吴越了解他,知道他从小到大没做过什么家务,做饭更是不会,然而看他兴致勃勃,他也不忍心拒绝。
心里还是略带期待地等着陈滋能研究出什么黑暗料理,吴越差不多能猜到,顶多就是一盘看不出是鱼香肉丝的糊嘎巴,再严重一点就是像屎一样的香蕉糖水?这都是陈滋曾经的盛迹。
但吴越还是小瞧他了。
厨房叮叮咣咣的声音停止,当陈滋端着一大口锅到饭桌时,味道还是很香的,有淡淡鱼腥味,闻起来里面应该还放了中药。
苦苦的味道配上腥味,可能是药膳鱼?吴越觉得他应该还能勉强装一下好吃。
结果锅盖打开,往里一瞅,他浑身都僵了。一只大王八赫然躺在黑乎乎的汤里,王八壳的形状还在,却早就支离破碎,凌乱地散在汤里和中药混杂在一起。
吴越仔细去瞧那只王八,双眼无神,四肢好像在微微颤动,他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终究是没忍住,跑厕所吐了。
从那天开始,陈滋被刺激到了,说什么都要做一顿满意的饭菜出来,每次吴越都想尽量装一下好吃,让他停止这种行为,可一道道菜上来,令他大跌眼镜。
皮蛋茶叶俗称皮蛋炒茶叶,陈厨师说了,皮蛋和粥搭在一起是很营养的,那和茶叶岂不是完美搭配!
韭菜鸡蛋卤面条,这个还可以,就是汤太少,吴越凑合吃了几口,嘟囔一句面有点坨,陈厨师突发奇想,朝面条里倒了一大瓶八宝粥,碧绿韭菜上是红红的八宝粥,称作面条配粥,健康无忧。
冰淇淋盖浇饭,可乐泡面,牛肉干炒番茄,不放任何葱姜蒜,不撇血沫的萝卜羊肉汤这都是小菜一碟。
吴越最后实在是受不住了,千劝万劝,终于劝陈滋做一道最简单的菜——煮面。
这次总不会翻车了吧!而我们陈厨师是绝对不会向固有理论低头的!没有辣椒酱?没事!干辣椒面替代!醋、盐、酱油、香油等等一切他觉得能放进菜里的都放了。
吴越看着那一碗面,情不自禁想了一下他的墓碑应该刻什么字,而面对陈滋那满脸期待的样子,他还在幻想可能会好吃呢?
尝了一口,酸、辣、咸、甜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直接充斥味蕾,吴越难受得吐舌头,“好酸啊!你放了多少醋?”
“啊?酸?没事!我放点甜的。”陈厨师跑到厨房拿着橙子飞奔回来,挤了几滴橙子汁到面里,然后一脸微笑地说:“请!”
吴越,知名健身教练,享年25岁。
虽然陈滋的菜是真的难吃,但吴越心里还是很开心的,他知道陈滋在努力爱他,所以即使饭菜难以下咽,他还是全部都吃下去了。
当然,陈滋陪着他吃掉了,两个人一边恶心一边相视而笑,倒也不失为是一种奇怪的情趣。
【作家想说的话:】
陈律师的黑暗料理是我曾经在某乎看到的网友们的经历,觉得好笑就用上了。里面也增加我的个人经历,比如:牛肉干炒番茄(因为当时没有牛肉)
搞定男人的十大绝招II
让吴越频繁看手机的原因,不光是陈滋时不时的做饭求助,还有他怪异的约会邀请。
第一次奇葩约会是周末骑车游,那两周因为换季下了不少雨,地面湿湿滑滑的,风也很大,吴越本来是在家里窝着看电影,一条微信“叮”发来了。
我要秃头了:下来!
嗯?陈滋今天不是要加班吗?吴越急急忙忙地跑下去,映入眼帘的是骑着自行车的少年。
“上车!”陈滋拍拍后座,满面春风。
吴越看看他瘦小的身板,再瞧瞧泥泞潮湿的地面,还是上车了。
“你今天不是要加班吗?”吴越双腿岔开,坐上后座,他一上车,车体整个下移几分,直接把车胎压下了一半。
陈滋使劲向前蹬,愣是没蹬动,他不服气地站起来踩着踏板,咬牙切齿地解释:“逗你玩的,我就是借车去了。”
吴越偷笑几声,他的体重都快赶上两个陈滋了,这傻孩子。
为了满足他的心意,吴越点住地面向后蹬了一下,车体滑动,再踩便骑起来了,而他的两条长腿只能蜷缩在车座的后面,吴越别扭地问:“怎么突然骑车了?要去哪啊?”
“你之前不是说想骑车春游嘛!嘿…春天都过去了,春游是不行了,嗯…骑车还是行的!咱们环城游!”陈滋骑得满头大汗,嘴里哈哈嘿嘿打气,沉甸甸的车子东倒西歪,后座上的人只好偶尔点地,保持平衡。
骑车春游这件事还是去年冬天吴越看到电视广告随口一提,他压根没当回事。
但陈滋记住了,春风临近时,他加班加点忙工作,就是为了腾出一天去春游,结果这一忙就忙了一个春天。
环城游愣是成了单车马拉松,这一路骑车的人汗流浃背,坐车的人腰酸背痛。
可街边车水马龙,秋风瑟瑟,耳边是秋天的声音,树叶唰唰落下,车轮碾过枯叶,咔哧一声。
这些声音都随着风与热闹说笑声、嘀嘀车鸣声一同钻进口袋,他们悠然享受这一刻的宁静,心情都平和下来了。
春意总归是太淡,总有人认为没有这个季节,而秋季就不一样了,金黄璀璨的颜色宣告着它的到来,不必担心酷暑和霜冻,只有温暖艳阳、柔和暮色。
很多事,很多话,他们其实都没做过,没说过。
那就在这个美丽的秋天完成吧!两人一同期待着秋天,期待那金灿的树叶,适意的晚风,以及迟到的浪漫。
剩下的情事,剩下的情话,我们秋天慢慢说。
马拉松肯定是没骑完,骑到一半陈滋累得腿都软了,最后只能吴越载着他回家了。
一到家,他就呜呜嗷嗷地抢着要做饭,把吴越推出厨房,就开始砰砰哐哐了。
吴越则坐立不安,想到一会儿可能会看到怎样倒胃口的菜,闻到多么稀奇古怪的味道,他根本坐不住。
“我不都说了你别进来嘛!”听到身后踏踏的脚步声,陈滋不耐烦地埋怨:“你…”
转过身却是一道魅惑的风景线,湿漉漉的毛寸发梢滴下水珠,流进英挺的剑眉,水滴顺着鼻梁蜿蜒直下,勾勒唇珠一线。
又从下巴落到胸肌,滑游过腹部的千沟万壑,再没入茂盛的密丛,然后调皮地钻出,沿着紫红的肉柱徘徊在龟头打着转。
“嗒——”水珠落在地上,荡起心湖一波涟漪。
“你、你干嘛?”陈滋拿着锅铲的手都抖了,他的眼眶微红,火苗隐没在眼角处,“洗完澡不穿衣服不怕感冒啊?快回去穿衣服!”
“不冷。”吴越走近,弯下腰贴在他通红的耳廓,轻声细语:“就想给你看看我最近练得怎么样。”
“你他妈…”吐出的热气蒸腾起两片红晕飘上陈滋的双颊,他慌乱地向外推人,“练得挺好!起开!”
“干什么?”吴越按住推在胸肌上的手,用力跳动肌肉鼓击他的掌心,“不喜欢啊?一直赶我。”
陈滋迅速抽回,生怕再摸下去就要烧起来了,他回过身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炒菜,“我、我要做饭,你别在这捣乱。”
我看是你捣乱。
见他磕巴很是骄傲,吴越紧贴陈滋的后背,阴茎杵在他的后腰弹跳起来,吻上那侧软嫩的脖颈,他暗哑着嗓音:“不捣乱,我看着你做。”
硬柱圈圈划过腰后,血液汇聚于此,细胞都变得灼热,回应着对它的喜爱,陈滋紧握锅铲,翻炒锅里的不明物体,嘴巴唧唧歪歪地碎碎念:“你、你这样不行,我跟你说,你这样我做得会更难吃,你别这样我告诉你…”
真是可爱,一紧张就结巴。吴越瞄了几眼锅里黑乎乎的东西,他不用仔细闻都知道那绝对没什么好味道,信念更加坚定,这波豁出脸皮,誓死都要勾引成功。
“陈滋…陈滋…”鼻尖蹭过他的脖筋,吴越舔弄上面细微的汗珠,不停地唤他名字:“陈滋…”
“干、干啥?你到底要干嘛?”陈滋侧过头,玫瑰的清香沾上发丝搔弄他的脸侧,这是他精挑细选的洗发水,掺杂其间的玫瑰味道是最爱。
吴越挺腰上顶,戳弄他腰后的软肉,嗓音沙哑,是陈滋受不了的低音炮:“陈滋…我想要了…”
“不不不饿饿、饿啊?我做饭,吃完再弄。”声线顺进耳道扎在头皮上,呲呲咔咔地闪着火光,菜糊得更厉害了,陈滋知道吴越是想阻止他做饭,他即使忍耐胀硬的肉根,也不要这人奸计得逞。
见他防线迟迟不破,要上大招了,吴越的大手摸进陈滋薄丝的短袖,揪起两点揉撵,刺激胸部也不能放过那根,他拿出滚烫的肉根,捏紧冠头大力搓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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