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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不是0(近代现代)——石页

时间:2021-12-03 09:15:05  作者:石页
  陈滋可是做了一下午的心理建设,偷偷跑去情趣店铺买了这些,码数小了不说,还羞耻得很,倒是穿戴完后,确实有了GV里极品小受的感觉。
  怀着紧张和刺激的心情,陈滋愣是穿成这幅骚样在沙发上等了吴越一晚,等到他冻得套了件短袖,吴越也没回来。
  结果这家伙一回来就瘫成死人,陈滋气不过,踢了吴越一脚,“老子等了你好久,我穿成这样还不是为了你!我可是要屈尊做0啊!吴越!”
  还是没动静,陈滋凑了过去,抚上吴越的额头搓了两把,闻到他鼻孔里都散着酒味,真喝了不少,陈滋还是心疼了,轻声问道:“喝了多少啊?这么大味道,要不要喝点水?嗯?”
  “说什么啊?听不清。”吴越的嘴巴细微地动了几下,貌似是说了什么,陈滋把耳朵贴近,却被吴越猛地捞进怀里,他没站稳,四仰八叉地倒在吴越身上,还没挣扎着起来就听见吴越嘟囔着:“你向我求婚了…真、真好,你终于是我的了。”
  一声又一声,音量越来越小,吴越只是一直重复着“真好…真好…” 陈滋竟然就这么听哭了。
  向所有人坦白从宽,英勇出柜的勇气陈滋本是没有的,但如果那个人是吴越,陈滋可以做到,而且会做得很彻底,不给自己留任何后路。
  同性恋之间不会有结婚证和法律的羁绊,他们要么是在祝福与质疑中白头,要么是在冷淡与默然中分手,没有牵绊,没有束缚,这就导致很多人走不到最后。
  即使他与吴越只剩下一枚戒指,一个承诺,陈滋也相信他们会是那很多人之中的例外。
  这样的信心是吴越给他的,吴越对陈滋的爱像是一滩水,缱绻又绵延,好比小雨霡霂,既优既渥,既沾既足。
  他永远是个矛盾体,在乎着陈滋家里的体面,又觉得对陈滋高攀不起,吴越是个胆小鬼,又像个君子,最大的任性还是因为愧疚他保护不了陈滋而说了分手。
  陈滋刚刚迈入28岁的年纪,在男人的一生中,28岁算是个黄金年龄。
  陈滋自认为没有小他一岁的吴越成熟,周到和想得多,他不懂矜持,更不懂克制,只知道此刻无名指上发烫的戒指宣告着他有了一份责任,一份他在礼堂宣誓过的责任,一份他要比任何人都爱吴越的责任。
  “乖,我也觉得很好,你也终于属于我了。”陈滋吻住吴越的额头,亲了好久好久,亲到留下一个大大的红印,他才起身倒了杯水,递到吴越的嘴边,哄着他喝下了。
  纠结如何把吴越搬到床上,陈滋的双腿都晾得发凉,他四处寻找支点,却注意到昏睡的吴越腿间鼓立的小帐篷。
  陈滋猛然想起他穿成这幅样子的目的,再看看呼呼大睡的吴越,他手握成拳在心里给自己默默加了个油。
  “干吧!干吧!也就那么一下子!陈滋,你怕什么!吴越都为了你做0了!你做一次有什么?别这么自私行不行!”陈滋一边小声骂自己,一边从床头的柜子里取出那管剩余不多的润滑液。
  害怕和紧张让陈滋变成了个话痨,他蹑手蹑脚地回到沙发边,长腿一伸,跨坐在吴越的腰上,怕把他弄醒,陈滋还不敢坐实,只能跪在吴越的身侧,凝视着手里的润滑。
  “第一步是啥来着?扩张是不是?”陈滋现在脑袋是蒙的,他已经不知道怎么做爱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与吴越的手感不同,若是把吴越的臀比作是大馒头,那陈滋就不要脸的把他的比作水蜜桃!
  老子如果是0,绝对是他妈一个七彩螺旋克罗心软0!
  陈滋在这样僵持的氛围里还要夸赞自己,做足心理准备,他平复好心情,捏住润滑液挤了些在手心,指尖沾了一点就往臀缝摸去。
  “操,这么凉!”忘记搓热了,润滑液刚碰到肛门就冰得陈滋哆嗦了一下,他闭上眼,咬紧唇,表面看似很平静,然而内心是在用一根大棒子打掉他作为1的自尊心。
  陈滋一点一点滑到穴口,试着按住穴肉,却在碰触的第一下就不适应地弹了起来。
  他弯下腰埋进吴越的腹肌里,撇着嘴,抱住头,闷闷地说给自己听:“陈滋,别怕别怕,你要知道你现在做的这些,吴越也做过啊!你们是平等的!”
  “啊…我真希望我本来就是个0…”陈滋低声发出感叹,他抬眼观察起吴越的睡颜,又悄悄戳了戳胸肌,屁股下的腹肌也傲人地凸起着。
  陈滋坚定地点点头,这张脸绝对值得他做0!
  “嘶——”陈滋扩张的技术在吴越的身上早就练得炉火纯青了,可是运用到自己的屁眼上,他反倒成了个小白。
  “这他妈怎么怼不进去啊。”在尝试插进第一根手指的时候,陈滋就遇到了难关,极度的紧迫感让小穴瑟缩不已,润滑液都变得干涩,手指也没插进去。
  陈滋直接把润滑挤到穴口,冰凉的液体激得他汗毛挺立,使得小穴更加紧致,他啧了一声,依照以前吴越的小穴绷紧,他会怎么做的习惯,陈滋趴了下去。
  “亲亲,亲亲就好了。”陈滋吻上吴越的唇,舔弄他的唇瓣,舌头在他的牙齿间挑逗,吴越下意识地张开嘴,陈滋趁机伸入舌头,在吴越的口腔内灵活地穿梭。
  “唔…”渡来的口水悉数沿喉管流了下去,吴越喉结滚动,咕噜咕噜地咽着陈滋的口水,软软的舌头此时极其有力,扫荡过他的上颚和腮壁,全都舔了个遍才退了出去。
  陈滋用舌头细细感受着吴越下巴的胡茬,啃了几口,顺脖颈咬住乱动的喉结,两人一样的器官让他甚是快慰。
  指尖不停地揉按穴口,企图把它揉得酥软,可顽皮的小穴就是不听话,缩得像是被人缝了个封口。
  陈滋的吻一路下滑,撩开吴越的衣服,吸住他翘嘟嘟的奶头,熟悉的触感使得乳头得到抚慰般软了下来,吮在嘴里仿佛一颗甜甜的软糖。
  “你这骚奶头比我更像0。”陈滋也不知说给谁听的,宛如在一寸寸抛掉羞耻心一般,不断地对自己进行心理暗示:“可是你的身高比我高,身材比我好,咱俩一比你确实更适合当1…”
  “你都那么爱我了,为了我做0,被我欺负,被我操屁眼,我知道我的技术不好,每次都把你弄得挺疼的吧,我也特别爱你,爱你就应该为你付出所有,我让你欺负回来,感受下做1的快乐好不好…”
  陈滋说个不停,手上的动作也不敢停,他一手扩张,一手撸着自己的肉棒,肉棒渐渐粗大坚硬,后穴也慢慢变得柔软。
  “啊!我操!好他妈疼…”小穴还没完全放松便毫无预兆地插进一根手指,陈滋顿时疼得浑身无力,额间的汗珠细细密密地渗出,他哐哐地撞着沙发,下唇都要咬出了血。
  后穴的钝痛没能放过陈滋,穴壁紧紧吸附住他的手指,势要把指根咬断不可,陈滋大口大口地呼吸,另只手掰开臀瓣,使劲向外扯,用外力将吸紧的穴口拉开。
  陈滋娴熟的手法此时根本用不上了,他只记得后穴是撕裂般的痛,仅仅插了一根指头便疼成这样,陈滋却没想过放弃,因为越是疼痛,他越是心疼于吴越曾为他受过的痛。
  陈滋用另一根手指缓缓抚慰穴口,嘴里还在为自己打气:“呼…陈滋,你可以的!想想吴越!想想他…”
  重新鼓足志气,陈滋握住肉棒套弄起来,他衔住吴越的奶头,尽可能地放松后穴。
  时间流逝,陈滋抬高屁股,插进了第二根手指,果然,还是疼得他骂骂咧咧:“操操操!这他妈压根不会爽!就是疼!”
  陈滋不敢再插送手指了,只能抬起头对着吴越的脸开骂:“你他妈以前都装啥呢?疯了啊!仗着自己块头大能忍?老子等你醒了揍死你!”
  骂归骂,陈滋还是清醒地明白自己的目的,他尝试抽出一截手指,再送进去,针扎一样的痛密密麻麻地自后穴传输进陈滋的大脑,他无力去寻找什么前列腺了,也不管爽不爽了,咬紧牙关,两指分开,扩张起穴壁。
  “嗯…”仅剩不多的润滑液都被陈滋挤进小穴,有了润滑的帮助,手指在穴内动得略微轻松一些。
  扩张的时间漫长又难熬,陈滋的腿都跪麻了,现在他只想赶紧结束。
  他干脆一把扒下吴越的内裤,挺立的阴茎弹在陈滋的臀尖上,打得他一颤,饱满的臀肉竟抖了三抖,陈滋被这光景逗笑了,自嘲起来:“妈的,老子这屁股绝了,我都想操死自己。”
  握住吴越的肉茎,陈滋倏地把手指移出,蓦然坐在那根硬柱上,生怕下一秒后穴就闭合了。
  龟头直直杵在穴口,两指的扩张根本无法容纳进这颗大冠头,陈滋无奈地皱着眉,他蹲了起来,扶住肉棒对准小穴,用龟头反复蹭动肛门。
  “吴越,你就等着爽吧,老子这逼绝对比你牛。”可事实并非那般顺利,龟头蹭得肛门发麻,也仅仅戳进小小一端,陈滋却已经疼得脸色苍白,直翻白眼。
  第一次肛交,小穴没有得到耐心和温柔的抚弄,自然无法吞进肉棒,陈滋明白这个道理,但他对自己原本也没有那些耐性。
  “我操,以前没觉得你大,怎么现在感觉这么大!”可能是从未体验过穴肉吸附的雏鸡,在感知到即将插进小洞的情况下,变得又粗又硬,陈滋缓缓下坐,龟头撑得穴口泛白,褶皱徐徐铺展。
  “啊!我操!你他妈…好疼。”陈滋还在自己的节奏下慢慢插,处于睡梦中的吴越感觉到湿润软滑的东西包裹着龟头一角,触手可及的快感夹杂着像被夹子夹住马眼的痛楚促使他向上一顶,这一顶直接把龟头塞进了陈滋的后穴。
  “我…太、太疼了…呜呜呜,我操…”没有准备的插入唤醒了后穴,无数的神经全数叫嚣着剧痛,仿佛撕裂了皮肉,陈滋的眼泪哗哗夺出,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的嘴里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哀吟。
  伸手去摸连接处,寻到湿乎乎的液体,陈滋赶紧拿到眼前看,泥泞的手指被鲜血浸透,他吓得连连摇头,下体已然麻木,汗水和眼泪都沾在脸上分不清了,他仍然没有要把肉棒抽出来的想法。
  “呜呜呜…我、我要死了,我他妈肛裂了!”陈滋终究是忍不住哭出了声,吵醒了酣睡的吴越,而后者还在迷迷糊糊,做着美梦。
  听到爱人的哀嚎,吴越潜意识地把人抱进怀里,一下一下轻拍陈滋的后背,像是哄小孩一样哼起了摇篮曲。
  陈滋完全不敢再动,被抱紧的那一刻,肉棒抽出些许,可后穴的疼痛仍旧漫步在臀部,痛感神经乱哄哄地翻滚着,到最后便没了知觉。
  陈滋为吴越在醉倒的状态下还能哄他睡觉,给他哼歌而感动,又被指尖上点点血渍唬得呜呜哭叫,他不敢动又不能逃,只好一个劲地泄愤般示爱。
  “吴越…老子爱你呀!听见没有!呜呜呜…我爱你呀!”
  后来…陈滋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睡着的。
 
 
第46章 原来他不是0(下)
  黎明的霞光渐渐露头,又隐匿于冬晨的朝雾中,澄蓝的天上浮漾着疏疏落落的白云,晨光漫漫感染了云层四周的蓝色,披上一片昏黄的衣裳,天霞簇拥着洒向屋内,照在陈滋的脸上映出迷人的微红。
  “嗯…”刺眼的阳光晃得陈滋不舒服地动了动,下体像是在荆棘丛里滚了一圈,他这宿觉睡得极其难受。
  陈滋做了好多噩梦,最恐怖的是他梦见医生缓缓递给他一张病历单,诊疗结果上写着一行醒目的大字:“肛裂兼脱肛,需做手术矫正。”
  他只记得他在梦里大叫起来,拿着病历单边叫边跑,跑着跑着好似到了天际线,他也从梦里逃脱了。
  睁开眼的一瞬间,陈滋仿佛从紧束的蚕蛹中苏醒,浑身上下都觉着疼。
  “啊…”他仍保持着趴睡的姿势,身下的吴越却无影无踪了,陈滋支起身子,想要爬起来,大腿被兀地一把抓住,他只听见一声:“别动!”
  “操,你吓我一跳!”陈滋的腿被牢牢固定在沙发上,导致他只能别扭地拧着身子回头看。
  见吴越埋在他腿间不知道做什么,肛门处还传来丝丝凉凉的蜇感,陈滋忽地挣扎起来,“我操,你他妈干嘛呢!趁老子睡觉你干嘛了你!我菊花咋这么不得劲,你干嘛啊!我都肛裂了你还想干啥!救命啊!”
  “没肛裂,不过也差不多了。”吴越白了吵闹的陈滋一眼,扔掉沾有血渍的棉签,放好药膏,拍了他屁蛋一下,“你要是再瞎闹,肯定肛裂。”
  “真没裂?我昨天疼得以为裂了,那怎么有血啊?”陈滋以非常怪异的姿势,扒开臀缝看,红红的穴口涂了一圈软白膏,应该早早被处理好了。
  没听见吴越的回应,陈滋忍着扯痛站起身,一瘸一拐,啪嗒啪嗒地跑向厨房寻人。
  吴越背对着他把炒好的菜装盘,一言不发,表情严肃,陈滋还没发现气氛不对劲,甚至抱怨起昨晚他的遭遇:“你睡着了都不知道,我昨天扩张的时候就贼疼,都疼哭了,插鸡巴没插稳,你一个狠顶,老子半条命都没了!”
  “你怎么不理我啊?”陈滋敲敲厨房的门,吴越还是没动静,闷不做声地洗着水果,好像这间屋子没有陈滋这个人似的。
  气得陈滋踢了两下垃圾桶,这一动扯到伤口,反倒他疼得龇牙咧嘴起来:“我为了你做把0,没成功不说,你还不理我,你啥意思啊?”
  “知道疼为什么还这样做。”吴越终于在陈滋虚张声势的嗯嗯啊啊中回头了,他的脸颊还衬着昨晚的醉意,升起两片醉酡的腮色,眉头皱得紧紧的,嘴唇抿着,显然是生气了,“我不知道你在作什么妖,我在睡觉你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
  “你还说我?你一直以来跟我装0有意思吗?每次叫得跟什么似的,我还以为你真的很爽呢,若不是我昨天…”陈滋没好意思继续往下说,这事说出口都丢人。
  他不懂吴越为什么要生气,陈滋只是好心想让吴越尝试一把做1的滋味,惹来一屁股伤不说,还没有好脸色,他解释道:“我就想让你试试当1啊,感受一下我平时有多带劲。”
  “我不需要,现在这样很好,我们都做了这么久了,为什么突然要改变?”
  吴越今早一睁眼就瞧见地上一片狼藉,身上的小人满脸泪痕,酸疼的肉棒让他隐隐感到不安,静悄悄地抽出身,把人抱回沙发上躺好,结果就看见陈滋臀缝间的血迹。
  他轻轻扒开一看,白嫩的小穴被撑得烂红,穴口的褶皱冒着血丝,再和倒在茶几上的润滑液联系起来,吴越霎时都能想象出昨天陈滋是怎么作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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