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算不上是0,但他也没想过会做0,在和陈滋做之前他也浏览过GV,查阅过资料,他以为体型决定攻受,自然就没想过他会是下面的那个。
陈滋让他躺下的那一刻,吴越犹豫了一秒就听话地躺好了,就像以前说的,他不在乎1 0之分,更不在乎他做哪一边,毕竟和陈滋做,才叫做爱,做哪一方本就是无所谓的。
若是陈滋想做上面的,吴越完全没问题,不管是1还是0,他喜欢陈滋动情的样子,每次听他在自己身后喘息的声音,吴越就心动的不行,哪里顾得到什么羞耻和自尊心。
第一次做是真的很痛,后穴鲜明的钝痛感让吴越攥紧拳头,鼓起肌肉都无法分散疼痛,可他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不是要逃,而是庆幸他没有让陈滋做0。
几年间无数次的性爱,吴越刚开始的确没什么感觉,到后面陈滋学会插腺体,学会挑逗了,吴越偶尔也会爽一爽。
这些年的默契和一次偶然的鞭打,让吴越察觉到可以获得快感的来源,一次次尝试,一次次深入,吴越开始享受他与陈滋和谐运动的快乐。
陈滋为了他甘愿做0,吴越本该开心的,可是在看到陈滋的婆娑泪眼和血淋淋的小穴时,他更多的是愤怒,是气不过,是怪陈滋总爱作妖,伤了自己。
“唉…”冲动提高的音量让陈滋懵在原地,吴越还是不忍心责怪他,深深叹了口气,捏捏陈滋的脸颊,放低声音说:“好好的,我不需要你为我做0,现在这样很舒服,别瞎闹了。”
“那是你没试过做1,很爽的,你确定不试试?”陈滋屁颠屁颠地跟在吴越身后,追着他换好衣服,拿上运动背包,都要出门了,他还一点眼力见没有,在一旁劝个不停:“我昨天试了一下,虽然很疼,但第一次都疼,兴许下一次就不疼了呢。”
“别闹了行不行?我都说了,现在很好。”吴越无可奈何,堵不住陈滋狂热的做0心,他只好捂住陈滋的嘴。
吴越扯过搭在柜子上的衣服,系在陈滋的腰间,挡住两条雪白的纤腿,“你乖乖的,今天别上班了,饭菜放冰箱里了,中午热着吃。”
“嘘——”吴越及时捏住了陈滋唠叨个没完的嘴唇,亲了口他的额头,佯怒道:“你再说晚上不给你做饭了,哥哥乖,我去工作啦,晚上见。”
“哦。”陈滋冷冷应了:“晚上见。”
然而我们陈大律师的脑子里除了吴越和法条,大概只剩下几坨不可描述的浆糊了。
养伤期间,他确实很乖,乖乖喝粥,乖乖忌口,乖乖抹药,伤口慢慢愈合,刚好了一点,他就又开始作死了。
“干什么啊?”
又来了。吴越无奈地扔开那只摸他裤裆的手,背过身去,没等睡着呢,陈滋的恶手再次摸了过来,“诶,别碰我!”
“好好睡觉!陈滋!”吴越的眼下挂着厚重的眼袋,要说罪魁祸首是谁,结论显而易见。
他又一次推掉身上作乱的小鬼,脚下一蹬,没给人反应的机会。
吴越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把陈滋踹下床了,最近陈滋的病情愈加严重,半夜睡着睡着觉就莫名地瞎摸。
把吴越摸硬了又不操他,还要求被操,吴越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被他折腾得整宿整宿睡不着,也拿他一点招没有,只能每逢睡觉把他牢牢箍在怀里,陈滋挣扎累了,也就睡着了。
而吴越的种种抗拒倒是让陈滋做0的心愈加旺盛,他打心底以为吴越是因为害羞,腼腆,觉得位置反过来很尴尬,其实他心里还是很想做1的,乃至陈滋生起了舍身求义,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心思。
“席哥,你觉得我性感吗?适合做0吗?”稀奇古怪的问题惹得席礼君握笔的手一抖,他认认真真端详了陈滋几分钟,深思熟虑地思考了这个问题,回答道:“性感!你太适合了!”
席礼君一直都很好奇陈滋做0的样子,虽然也没见过他做1,但陈滋这样的长相和身材在他们0圈绝对是不可多得的极品。
而吴越又像是猛1中的猛1,席礼君每每见到他,都要馋一馋他的肌肉块,两人如此巨大的体型差放在bl黄漫里就是十足的般配。
站反攻受的不甘心和磕cp的激情使得席礼君对陈滋的做0计划甚是支持,陈滋一系列的奇葩招数没少受到他的鼓吹。
“那你说,你那些招我都用过了,吴越怎么对我就是提不起兴趣呢?我让他操我,他都躲着不要。”陈滋拄着下巴,满脸的幽怨,他的乐于助人,帮助爱人走向性爱巅峰的目标迟迟没有进展,他很焦灼啊。
席礼君无聊地把玩着手机,他已经听陈滋反复说这个问题两个小时了,听到耳朵都要生茧子了,再也没有刚开始的激情,席礼君心不在焉地问:“你为什么非让他操你?”
“他都委屈给我做0七年了!我想回报他,让他感受一下我这些年做1有多爽!”陈滋提起这个光荣的使命就兴奋,他骄傲地昂起头等待席礼君的夸奖。
“你不怕疼了啊?”一语中的,陈滋垮下了脸,他的确对这个计划很有信心,可是他对他的屁眼没有信心啊。
陈滋蔫了下来,手指来回绞着,如实说道:“怕,但他以前也很疼,他都为了我忍过来了,我有什么可怕的!”
“要我说,他不操你,你就操他呗。”席礼君百无聊赖地刷着微博,丝毫没意识到他的话会引来什么灾祸:“女的强奸男的也不是没有的事,新闻上还经常播呢。”
“对啊!”陈滋脑袋瓜旁的小灯泡一闪,灵感如斯泉涌,桌子一拍,大步走了出去,走的时候还不忘向席礼君道谢:“席哥,谢了!等我的好消息吧!”
席礼君疑惑地望着门口,无辜自问:“我没说啥吧?没说错话吧?”
一月的夜风寒冷刺骨,飘着道边雾霾的尘芬,轻轻地吹进来,与空调的暖风对峙,不抵温融,再凛冽的风也变得柔和起来。
风的慰抚吹醒了昏迷的吴越,眼前幽暗漆黑,四周静得连冷风轻拍窗户的声音也仿佛听得见,视线半明半暗,半清晰半模糊,不像在光亮下那样具体。
失去了视觉,五官更加敏感,吴越隐约闻到空气里充满了一种细微的但又醉人的梨香,朦朦胧胧,一缕轻烟绕过鼻尖,吴越瞬间辨出那是蜡烛在燃烧。
怎么回事?他不是在和陈滋喝酒吗?哪来的蜡烛?为什么这么黑?
吴越动了动身体,细碎的哗啦声响在耳畔,手腕和脚腕的束缚感越发清晰,他很熟悉这种感觉,冰冷的手铐冲洗掉吴越的困惑,他意识到他的四肢都被拷住了。
遮住视线的物体不用想也猜出是眼罩了,寒风任意地扫过吴越裸露的肌肤,泛起一层薄薄的鸡皮,吴越稍稍挪动腰腹,臀部直接与床单相贴,分明的摩擦证实了此刻他是全裸的。
“陈滋?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拷住我?”听觉若断若续,似明似暗,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后,周围再次安静了下来,吴越有些心慌了,他又唤了一声:“陈滋?”
梨香的芬芳喷洒在吴越的脸侧,这个味道他最是习惯,那是陈滋的气味,吴越没有讲话,由着这股香气泻成汪洋大海,逐渐消化在蜡香的浑浊里。
慌张的呼吸被两瓣软唇吻住,热气的交叠呼起了埋伏在胸腔蠢蠢欲动的情潮。
漫漫长夜,足够吴越一股脑发泄出堵塞的欲望,阴茎配合地膨胀,却在下一刻听见陈滋说了什么,倏然软了下来。
陈滋说:“吴越,今夜一定是你一生中最难忘的一夜。”
【作家想说的话:】
陈滋作死大法2.0即将上线。今天一伏(?),大家注意防暑呀!明天见!
第47章 做好你的1(上)
陈滋绝对是吴越见过的性格与相貌反差最大的大龄男青年。
陈滋的眼睛很有灵气,眼珠圆润且漆黑,不是一般人的深棕色,是亮莹莹的黑灰色,纵然他的表情再冷漠,他的眼睛却总是令人热腾腾的。
他一笑起来,像是金霞,眉梢都带着笑,眼睛更如高悬的一颗启明星,牵动着吴越的心。
刚认识陈滋的时候,吴越真是把他捧得高高的,这人学习好,情商高,人缘广,长得帅又肯努力。
在吴越眼里,陈滋是没有缺点的,把他比作乌云中的日轮,祭台上的古神,朝旭升露前的晖霞都是不为过的。
然而接触深了,吴越认清了陈滋的真面目,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男神不过是一个较旁人聪明些的憨憨。
打雷时会害怕得躲进吴越怀里的胆小鬼,看小猪佩奇会学猪叫的幼稚鬼,雨停了会把伞别在腰上装古代侠客的天真鬼,在被窝里放屁会捂住鼻子装无辜的可爱鬼。
他还会在闹别扭求和时骑着恐龙玩偶,一边嗷嗷叫,一边对无语的吴越说:“我骑着恐龙来接你了,跟我回去吧!”
陈滋慢慢变成了吴越的小鬼,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只可远观的王子了,他变得可爱、温柔,变得更加真实。
陈滋的脑洞很大,也很爱作妖,以前的黑暗料理、奇葩约会暂且不说,这次又要吵着为吴越实现什么做1的目标。
吴越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和防御,不近身,不妥协,不听不看,他都想过要分床睡了,结果还是没玩过这个小机灵鬼。
他刚一到家,陈滋就拽着他说要庆祝胜诉,跟他喝到不醉不归,吴越乐意之至,陪他喝了,却不知怎么,今晚这酒甚是醉人。
吴越且且喝了两瓶,就觉得头昏眼花了,眼睛一闭一睁,成了如今被拷在床上,蒙住眼睛,任人宰割的未来猛1选手。
“陈滋,听话,别这样…”吴越企图挣开束缚,可任他再强壮也抵不过铁焊的手铐,他躲开陈滋的亲吻,劝导道:“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
“说不了,你根本也不听我的!”陈滋捏住吴越的下颚,扳过来咬了口嘴唇,“我就想让你做次1,好好享受一下,你乖!哥哥会轻一些的。”
“不是,我不需要做什么1,你这是多此一举。”吴越看不到东西,只能凭声音确认陈滋的位置,他面朝着那边,放软语气:“哥哥,我就是0,我喜欢做0,被你操很爽的,我每次叫都不是装的,是真心的,你不用这样的…”
吴越是真怕陈滋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伤了他自己,上次没注意他的情绪,让陈滋有机可乘,闹了一通。
看到他流血的小穴,吴越已经心疼好几天了,要是真插进去操他,吴越大概会狠自己一辈子。
他不是不信任自己的技术,也不是就想做0,想被操,而是他害怕。
吴越知道陈滋的心气高,自尊心强,都是男人,做下面那个,甘愿被人操,被人插,不好听的说是成了同性恋爱中女性化的人,吴越害怕这种事会让陈滋感到不舒服,感到受辱。
更何况,做0的过程是漫长且折磨的。从第一次的疼,第二次的直肠炎,第三次的失禁,到后面渐渐适应,渐渐学会控制频率,学会享受,经历这个艰难的过程不是吴越眼里的陈滋该做的事。
即使以后吴越能做到让陈滋舒服,他也不想让陈滋做这些,一点也不想,只要是让他难受,让他有一点心理上别扭的事情,吴越就不会做,哪怕是仅仅一次。
“你骗人!你老是骗我,骗我说治疗不难熬也是,骗我说你的过去很快乐也是,骗我说承受不了压力要和我分手也是,你总是骗我,瞒我,我再也不相信你的鬼话了。”陈滋噘着嘴,不顾吴越的反抗,继续动作,他对准吴越微勃的阴茎,在龟头挤上一圈润滑油,而后均匀涂抹。
黏腻的润滑涂满棒身,陈滋抬头看了看吴越张张合合的嘴唇,庆幸这张好看的嘴现在能发出声音,也感伤曾经的它因恐惧而紧闭。
陈滋收回视线,握住肉棒的根部,上下套弄,熟练的手法让肉棒缓缓胀大,膨腴的龟头撑出了冠伞下的冠头沟,透明的腺液躲进沟内,濡湿了本干涩的沟缝。
看到阴茎配合的反应,陈滋对这次做0行动的正确性更加自信,他轻笑一声:“我就知道你又在唬我。”
“期不期待?操别人是什么感觉。”陈滋在吴越的胯间坐起,双手撑在他的身侧,屁股后撅,用那片荫蔽的臀缝去蹭阴茎。
微凉漉湿的后穴让陈滋羞得眼尾湿红,他的声音也逐渐低虚,却不忘安慰紧张的吴越:“知道你怕我疼,我特意提前扩了三指,应该没问题的…别担心。”
软嫩的臀肉反复摩擦,柔软的触感足以唤醒吴越的阴茎,盘结棒身的青筋炙热地跳动,湿润的穴肉一扫而过,就这么一下,肉棒捕捉到了那块诱人的皮肤,积极地弹了起来。
“我真的不期待,别这样,陈滋,哥哥,我们好好的,乖乖下来,我们谈一谈好不好?”吴越的胸膛被刺激得剧烈起伏,他紧握双拳,脚趾都憋得蜷曲,手臂上的肌肉一鼓一鼓地跳动着。
喉结默默滚动,他哑了嗓子哄着:“陈滋,真的很疼,你上次也试过了,你再闹真的会肛裂,你不是最怕疼了吗?放过我吧…”
“我知道疼,可你不也挺过来了?你到底在怕什么啊?我都没怕。”陈滋扭过身子,挤出了很多润滑,直直竖着的肉棒变得湿淋淋,滑漉漉,他抵住那根硬柱来回摩擦,龟头蹭过穴口,体温倏地升高,烧红了陈滋半个身子。
他趴伏下来,手肘拄着身下的胸口,吴越粗重的呼吸把他顶得一上一下,陈滋向前爬了爬,靠近吴越汗湿的脸颊,吹了口气。
陡然的暖风喷在脸上,吴越条件反射地躲了一下,龟头没入丰满的臀肉间,反复的磨蹭牵扯出他的欲望,初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尝到肉体相触的奇妙,吴越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想不想看看我?”
吴越点了点头,眼罩被轻轻拉了上去,晦暗的房间只有一根火红的蜡烛在燃烧,烛光在墙上照出一大片光圈,光圈里有一道忽明忽暗,左摇右晃的影子。
视线一点点明朗,入目的是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庞,吴越晃了晃脑袋,眼前的陈滋明晰了然,可就在看清他时,吴越的脖子好似被人掐住,口水都无法吞咽了。
陈滋一身雪白的皮肤几乎袒露在外,只上身穿了一件丝质的轻纱,根本无法蔽体,若有似无的纱衣里轻细的腰身随动作来回扭摆着,胸前的两点堪堪凸起,较吴越常年被欺负的乳头,陈滋的奶头更显粉嫩。
下体的触碰太过勾人,吴越越过陈滋的肩膀,看到他挺起的臀部,圆润的臀肉高高耸着,仿佛两座盖满了雪的小山丘,在眼前上上下下,两瓣圆臀够着吴越的肉茎,收紧的臀瓣夹住股沟里的肉棒,夹得吴越连连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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