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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大佬竟是我前男友(玄幻灵异)——乍光匣

时间:2021-12-03 09:25:02  作者:乍光匣
  凡人的肉眼无法看见灵力动向,而在那一刻,程陨之似乎从他身上看见了威力巨大的神像虚影。
  天神凛凛,居高临下,神像抬手,虚虚下压。
  下一刻,他静悄悄地冲着不远处石雕假山挥去。
  静止一瞬,那石雕假山化为齑粉。
  这下没人敢说什么,王老爷瞪直眼睛。
  他打了个磕巴:“……您这——边请。”
  王富贵给他们安排了一件上好的客房,朝南,阳光正好。
  房内摆设精致,程陨之绕过屏风,看见最里面的软榻被挂好床帘,被褥整整齐齐,看上去精致又暖和。
  他啧啧道:“只有一张床,我俩挤挤,还是去找王老爷再加间房?”
  顾宴沉静道:“一张床也无碍。别去麻烦人家了。”
  要不是他表情无辜,程陨之恐怕就要相信,只要一间房的话不是他说的了。
  程公子宽容了这点小心思,大大方方往软塌上一坐。
  他敞开手臂,拍了拍被面,发出软和的轻微闷响。
  顾宴顺着他的动作,跟着慢慢坐下来,坐在他身边。
  说实在的,程陨之头回这么心平气和,与一位年轻郎君坐在同张床上。
  坐的这么近,手臂隔着宽大袖袍,几乎挨在一起。
  没什么别的动作,只是看着他光洁的下颌,就有些出神。
  程陨之摸摸鼻子收回视线,往后一靠,正好卧倚软枕上。
  他道:“我不和你计较骗我的事情……嗯?阿宴已经元婴,不考虑开个山门吗?”
  “我有自己的洞府,平常便在里面修炼,甚少出门,”顾宴答道,“没有弟子,也没有别的洒水童子,就我一个人。”
  程陨之着实惊讶:“就你一人?”
  “是,”雪衣公子颔首,“所以,陨之要不要随我回洞府……好好住段日子?”
  话说的隐晦,但程陨之完全能听懂。
  顾宴也知道他能听懂。
  ——他在邀请他进入他的领地。
  意料之中,程陨之摇头:“不了。”
  他笑容明媚,似乎不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我志在走遍四方,等好地方都去完了,再考虑定居吧。”
  顾宴点点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王大富贵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一面叫人去请大仙师,一面喊来住进客房的两位公子前来共进晚餐。
  他想着,无论谁能抓住那只鬼,都是好事嘛。
  再说……这边只要五百灵石呢!
  他想到这里,打发下人去请他们来用晚餐。
  程陨之为主人家的款待道谢,下人告辞后关上房门。
  他重新坐回软塌,穿好鞋,整理衣袍的空档里,思考一番。
  他怎么就忽然睡着了?
  小睡一刻,的确舒服的过分,浑身骨头都被养酥了,只想伸个懒腰后继续埋进被窝里,再呼噜呼噜地打个盹。
  手臂上微热的温度已然不再,程陨之听见敲门声,甚至没反应过来。
  他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新晋的自家郎君呢?
  青年披好万年不变的雪青外袍,推开门,撞上回房的顾宴。
  “正好,”他笑意盈盈,也不问顾宴去哪里了,“王老爷喊我们吃晚饭呢,我正想叫你。”
  顾宴轻揽,房门在身后缓缓关阖,发出不重的扣拢声。
  他静静道:“我刚才出门查看一番,忘了叫醒你。”
  程陨之仍然笑着看他,落落大方摊开手,丝毫不为自己贪睡找理由,以至有些理直气壮:“说说看,有什么线索?”
  王富贵的宅子,是经过精心设计的。
  那些盆栽、绿植草木和假山,都有着自己的作用,而大宅自带的厢房等建筑,则有聚财的功效。
  照理来说,对于王富贵这样的商贾世家,要招财是能理解的。
  但这招的“财”未免过于强运……且浓厚。
  顾宴:“如果一种东西,它使人招财,强身,耳清目明,会是什么?”
  程陨之想了想:“那绝对不会是仅用阵法就能做到的效果。”
  他们对视,青年缓缓道:“天生灵力。”
  天生灵力往往来源于未开蒙的凡人孩童,而修士一旦开始用灵根修炼,就会逐渐失去它。
  然而呈化这段时间……或者说这些年,都没有小童离奇死亡的事出现。
  “而且,他们快灵体化了。”
  天生灵力聚集浓厚的地方,很容易将无力抵抗的人和物灵体化。
  在这“强运”的阵法里浸染多年,里头的石头啊土块,恐怕都变成了灵体化的状态。
  一般情况无碍,凡人也看不出区别。
  然而一旦遇上魔修,那可真是烤了半熟的孜然肉,香的很。
  想到这里,程陨之无言半天。
  他摇摇头:“我还以为当今魔修连个吃饭活计都找不到,还得生啃别人家桌子腿。原来啊,是上一个胆子不够大,这次倒来了个胆肥的大魔修。”
  “走吧,去吃晚宴,”
  青年招招手,笑容里忽然带上丝狡黠,“大仙师用不了多久就会来,那吃人魔修忍不了多长时间。”
 
 
第9章 
  吃饭的厅其他不多,灯点的格外通明。
  程陨之两人踏着夜色,进大厅时,王老爷急急忙忙迎上来。
  他现在是不敢小看程陨之了,顾宴露的一手,可把他吓了一跳。
  现在总算是想通了:仙师不简单,仙师的朋友肯定也不简单,仙师的朋友的朋友也是同样道理。
  他弓着腰抬高手臂,热情招呼他们进来。
  “哎,公子来来来,这边请。”
  等他们落座,侍女纷纷上净手盆,再移步小厅等待传唤。
  王大富贵不在乎地挥挥手,让所有人都下去,除了一直跟身边的管事。
  他眯起眼睛,给程陨之倒上酒水。
  “公子,敬你一杯,嘿嘿,这可是上好的酒,刚从地窖里开的。”
  程陨之不动声色,拿袖子一拂,眼前小酒杯忽然就消失了。
  而王富贵不知被什么人推搡,一股柔和的力道袭来,让他往后坐,懵逼跌坐回椅子上。
  他大叫;“谁!谁推我!”
  程陨之柔声道:“王老爷,我可不喝酒。”
  王富贵劝他:“这怎么能不喝酒?只尝个一星半点两口三杯的,不碍事,喝,喝吧!”
  程陨之笑起来:“我要是沾酒,王老爷,您这富贵厅,这些桌子椅子恐怕都不能要了。”
  他喝酒之后什么德行,自己清楚。
  王富贵不死心,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把好酒从地窖里捞出来,就是想今天喝够本。
  一是抚慰自己被枕边骷髅吓坏的心,二是抚慰即将支出一大笔钱,马上要吓坏的心。
  原本以为这两个公子人模人样,想必,几杯酒不是问题。
  但一下给他拒了,王大富贵面子挂不住脸皮,有些过不去。
  “我这酒不上头……”
  谁知,程陨之手拂过,那玲珑酒杯又重新出现在他手心。
  青年回头,噙着笑,将酒杯凑到顾宴唇边。
  身后顾宴一怔,微抿起唇。
  程陨之望着他,眼底是星灯萤火,拢过一汪清水月,脸颊侧酒窝浅淡,用他惯常的笑和声调。
  “我不喝酒,这杯你替我喝,怎么样?”似是试探。
  那酒杯在顾宴眼前晃过,马上就要收回去前,被顾宴握住。
  他神情淡淡,仰头一口。
  “好!”王大富贵高兴起来,疯狂鼓掌!
  程陨之食指点点桌布,不作声。
  片刻后拿起筷子,叫道:“王老爷,光喝酒有什么意思,吃菜啊。”
  王富贵:“吃!吃……吃他娘的!”
  席间,程陨之说起顾宴刚才的发现。
  他状似不经意地提起话头:“刚刚我小睡,还没有发现,反倒是阿宴出去逛了一圈,看王老爷这宅子了不得啊。”
  王富贵嘟哝:“有什么了不得的,又不是我建起来的。”
  “听起来,这宅子有段年头了?”
  “是呗,”王大富贵抱怨起来,“不然我也不会死守这破地方,还不是我老娘要我保住这宅子……不然,我老早就搬去城西住了!管他什么破烂玩意儿死人还要花钱。”
  程陨之挑眉。
  他刚想继续追问些细节,便见王大富贵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最后三杯倒,啪叽一声砸在桌子上,还打了个饱嗝。
  程陨之举着筷子,无言以对。
  满桌丰盛尚未开动,主人家已经倒下了,这叫什么事儿。
  王富贵的小妾来,把老爷搬走,管事的让程陨之他们随意,吃饱喝饱。
  程陨之倒也没想过这阵仗,他叹口气,摇了摇头,从眼前的餐盘里夹了一筷子菜,听见身后酒杯磕桌面的轻响。
  刚才那杯酒,总不能现在才喝完?
  没有别的动静,程陨之慢条斯理,也夹了筷子菜到顾宴碗里。
  他抬眼,注意到顾宴雪白脸颊缓慢染上薄红,意识到:他是不是也喝醉了。
  程陨之喃喃:“在场三个人,不能都一杯倒吧?”
  结果还真是。
  顾宴并没有多余举动。
  他直视程陨之,脸上没有了之前挥之不去的沉默和腼腆,现在单单坐在那儿,就是位气势威重的元婴道君。
  只是这气势,未免比元婴要深沉太多。
  然而程陨之走过天南地北,也没走过元婴道君们的洞府,自然不知道其中区别。
  他挥一挥手:“阿宴?顾宴?顾日乌?顾白鸟?”
  本来喊得是字,后来就变成了奇怪的诨号。
  如果顾宴清醒,定要和他理论一番。
  然而他并不清醒,看了青年片刻后,简简单单抬起右手。
  “过来,陨之。”他道。
  程陨之可没想到,会有这种发展,难不成,一杯酒能将他的新晋郎君喝到改性?
  试探性的,程陨之凑过去:“阿宴?”
  顾宴皱眉,轻声:“又乱叫。陨之,叫师尊。”
  程陨之:“……”
  合着您还在演之前他那话本里的内容?!
  演点别的什么不好,偏要截阿仙君和他那祸国蓝颜的师尊弟子情?!
  虽说你顾宴冰雪气质,的确和截阿仙君有几分相近,但总不能扒着人家模子演吧?
  ……不过别说,怪像的。
  程陨之满脸迷惑,假装顺从,被揽着从一把宽椅移到另一把上,伏在顾宴肩颈前。
  顾宴看着他,难得露出一丝细微笑意。
  “这周不好好努力运功,还不叫师尊,陨之,你可知你入门前说过什么?”
  不,他话本里没写这段。
  自由发挥,这他在行啊!
  程公子哪里怕他这演出来的“威严师尊”,他讲过的话本多了去,胸中自然有一套应付法门。
  不仅没被吓到,反客为主,直起背脊肩颈,桃花眼明媚至极。
  他轻声,慢悠悠道:“叫什么师尊啊,叫相公不是更好?”
  没等顾宴反应过来,他用力一推往后退去,自然而然站到地上,拍了拍自己压皱的漂亮雪青外袍,整理领口几个金灿灿的玲珑小流苏。
  顾宴往前伸手,没抓住他。
  反而看着他大摇大摆走路,踏出门前还回过头,对他招招手。
  相公。
  他用口型做出这两个字,悠然朝房里去了。
  顾宴忽然笑起来,那点腼腆重新回到他身上,仿佛从未离开过一样。
  他轻拍左襟,拍散那点本就不存在的酒味。
  程陨之作势要关上房门,正遇到一只脚从外边踏入,将房门重新推开。
  程公子后退,上下打量他。
  笑道:“酒醒了?”
  顾宴垂着眼睛,回手关好房门:“陨之,你笑我。”
  “笑你做什么,”程陨之往床头一靠,十分正经,“一杯倒而已么,算什么事儿。”
  顾宴跟着坐下来,软塌陷下小小的坑。
  他问:“你走之前说的是什么?”
  程陨之:“不告诉你。”虽然他们都心知肚明。
  夜色深沉,紧闭的窗户忽然发出被风吹动般的响动。
  窸窸窣窣,吵醒了眠浅的程陨之。
  他挣扎着起身,勉强半睁开一只眼,模模糊糊朝那边看去,见窗户还是关着的,不意外地躺下。
  身侧,年轻郎君忽的转身,凝视他,眼瞳在夜色里似乎闪闪发亮。
  程陨之不太高兴,扭头就要继续睡。
  顾宴轻声:“陨之?”
  程陨之懒洋洋地回他,脸埋在自己那床被褥中,露出大半绸缎般的黑发:“等会儿。”
  片刻过去,脑袋总算清醒了点。
  旁边已经没了人,顾宴背着手站在窗前,神色平静。
  雪衣黑发,丰神俊朗,月光照在他脸上,连睫毛都一清二楚。
  程陨之撑着脑袋,直起身,朝着床底下找睡前踢进去的鞋子,发现被整整齐齐地排在床沿脚边。
  他不客气地穿好鞋,同样走到窗边,毫不忌讳伸手推开半关的窗户。
  顾宴侧过身,任他作为。
  “我闻到了灵力聚集的味道,”程陨之皱眉,“像是某种特殊阵法发动,在固定时刻出现。”
  “月圆之夜。”顾宴颔首,肯定了他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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