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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大佬竟是我前男友(玄幻灵异)——乍光匣

时间:2021-12-03 09:25:02  作者:乍光匣
  半盏茶不到的时间里,程陨之安安静静睡着了。
  可香。
  第二天,村民们对怪物的头颅啧啧称奇。
  海王的尸身已经被夜晚的大浪移开,沉进海底,而被斩下的头颅还留在岸上,没人敢去动它。
  程陨之打个哈欠去凑热闹,被众人恭恭敬敬地迎为上宾,要为他斩杀怪物的功绩摆一席酒。
  而某个人家则掉着眼泪,过来要握他的手。
  程陨之满头雾水,经过多方打探,才知道,原来昨天夜里,村里经过一番讨论,决定将一个看不见的女孩子推出去,如果海王不依不饶,他们只能交人平事。
  结果第二天起来,发现怪物居然已经死了!
  这是他们的大恩人啊!
  程陨之脸都要笑僵了,回头跟师哥抱怨,被师哥顶着脑袋数落。
  两人在海边居住了好长一段时间,期间城里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但都不是追捕他们的元婴前来闹事。
  最初惊心胆颤,中间有些疑惑,后期平静如水。
  程陨之懒洋洋地闻着海风,晒着台风,颇为惬意。
  阳光从头顶洒落,将他的发根晒得暖融融的,一摸还有些热意。
  俞子帧在他后面练剑,一套漂亮的剑招练完,他顺势收剑,往前迈过一步,眼疾手快,从小程师弟手掌心里夺过什么东西。
  师哥看了一眼,眉头挑高:“你又吃冰的?”
  程陨之:“……”
  可恶啊!晒得太舒服了,神情不清迷迷糊糊,居然忘记师哥就在他身后站着!
  要是不拿出来,存在芥子袋里,晚上回去偷偷吃,师哥还什么都不知道;现在被抓了个正着,接下来一个月,他恐怕连点冰屑都吃不着!
  俞子帧道:“什么时候买的?”
  小程师弟心虚地摸摸鼻子:“今天村民们去城里,将这件事上报中樟宗,我不是跟着一起去了嘛。这不看见街边有卖冰,我想着这又不是随处可见的东西,实在忍不住,就买了一点回来……”
  他一点一点挪了挪,蹭蹭师哥衣袖:“师哥,你不介意的是不是?”
  师哥就像看熊孩子一样看他,摇摇头。
  紧接着,程陨之看见他手里的冰碗一拐弯,拐进了自己的芥子袋里,估计再也拿不回来了。
  小程:“……”他才吃了两口!!!
  俞子帧沉静地说:“下次不准吃这么多,你要凉快,自己用些制冷的法术么。”
  程陨之苦着脸道:“制冷哪有这个冷。”
  他打哈哈转移话题:“我在城里露面这么久,都没有祖山的人追捕我们。这么久没动静,估计已经放弃我们了……”
  俞子帧:“被你扑过去买冰块的动静吓跑了吧。”
  程陨之:“……”
  两人修为都卡在金丹后期,难以突破,就连俞子帧的剑练得再勤,程陨之每天多加一个小时修炼,也无济于事,看不见突破的影子。
  不得不开始收拾东西,要继续他们的“探宗计划”。
  当然,祖山是个意外,于是这次,两人挑选了名声不显,但扎扎实实、家底厚实的宗门做拜访对象。
  这下就没了幺蛾子,顺顺利利地走完了好几个宗门。
  程陨之的金丹后期尚且没有变化,但俞子帧竟是感悟颇深,要突破元婴了。
  小程师弟有些气馁,明明之前他突破的速度都跟御剑一样,蹭蹭蹭往上涨,怎么这次半点反应都没有。
  师哥安慰他,可能是积累不够,时间不够长,他怎么说,也要比程陨之大了十余年的积累,先他一步也正常。
  突破是一件大事。
  两人不得不离开已经住了把个月的小房子,在遥远的山林里找了个山洞作洞府,正是要闭关了。
  在进洞府前,俞子帧给洞门口布上结界,这样,就只有他和程陨之可以看得见它。
  “可惜,不能像宗门传统那样,在石壁里闭关。”程陨之惋惜道。
  俞子帧:“突破难得,比死规矩来的珍贵。等我们小程要突破,我们再一起回长津。”
  程陨之别扭道:“那倒也不用,我又不是什么古板的人,当然是哪里方便去哪里。”
  他目送师哥的背影走入洞府深处,回过头来,冲他安抚地笑笑。
  很快,一切被黑暗遮盖,包括俞子帧雪白的袍角。
  程陨之呆在原地,静静的聆听片刻,没有听见一丝一毫从洞穴深处传来的声响。
  想必他的师哥已经清扫完了洞穴中的所有灰尘,掏出蒲团坐下,要开始突破了吧。
  程陨之心中有事,连走路的步伐都慢半拍。
  等夕阳西下,天空朝着深蓝转变之时,山里的风也跟着变大,刮得脸生疼。
  程陨之记得,师哥认为自己突破需要些时间,就让他自己回城里去,不要傻愣愣地站在门口等。
  不然等他突破完出来,恐怕小师弟就要变成师弟干了。
  程陨之当然不会傻呆呆的站在风口,他机灵地找了个山洞,同样避避山里凛冽的风。
  坐下来,点了火折子,扔到堆好的干草堆上,程陨之陷入沉思。
  他不知不觉,又想到了那个不知名的味道。
  也不知道这么久了,那个鬼还有没有来找他?
  正想着,小程张大嘴,沁着泪花打了个哈欠,然后把头埋在臂弯里,抽抽鼻子。
  等他再睁开眼时,便看见一个雪衣的人影正做了个手势,让那干草堆上的火焰凭空燃烧。
  那跃动的火焰光影落在雪衣人沉静的面容上,勾勒出模糊的美感。
  就连他的眼睛里,似乎都有火的闪光。
  程陨之一动不动,僵在原地。
  这眼睛,这鼻子嘴巴……完完全全,实打实长在他的审美上。
  格外眼熟。
  格外熟悉。
  他见过这样的人吗?记不起来了。
  那难道,这是他曾梦见过的模样?
  老天爷啊,原来是他的梦中人出现了……等等,原来,原来他小程喜欢的不是女孩子吗?!
 
 
第103章 
  程陨之大为震惊,胆大包天,甚至往前靠了靠,伸手去触摸顾宴的脸颊。
  雪衣人哪里曾被人这样触碰过,这下脸颊侧边微凉,竟是程陨之指尖的温度。
  即使坐在火堆旁,他也没有暖和起来,还是这样冰凉的模样。
  程陨之摸到了,略微一怔。
  是柔软的,可是没有温度。
  他收回手,发觉夜色暗下来之后,山洞里明显冷意十足,完全不像是初夏的模样,不由得将手伸出去烤火。
  然而,他的眼睛依旧一眨不眨地盯着顾宴。
  “老天爷,”他小声地惊叹,“我今天居然能看到这么好看的人。”
  顾宴瞧他一眼,没说话。
  雪衣人的视线重新落到火堆上,抬手,火堆舔舐着干草,熊熊燃烧,很快便将垫在底下的干草燃烧殆尽。
  程陨之正要去找些柴时,被顾宴阻止。
  他慢慢地说:“之之,梦里是不需要木柴烧火的。”
  程陨之迷惘地眨眨眼,望向山洞外被遮挡了一半的月亮,难以想象这是他的梦境。
  明明和现实里一模一样,他甚至也没有自己睡着的意识。
  他恍惚地想,是了,刚才他将头埋在膝盖里,小小睡了一会儿,说不定这次梦境就是它的衍生。
  他缓慢地扭过头,看见火焰烧完干草后,在空气中不停跃动,完全不像要熄灭的模样。
  程陨之傻愣愣地问:“你是不是我的梦中人,郎君,你好熟悉……”
  他呢喃道,将头靠在臂弯中,蜷缩起膝盖,长长的睫毛半垂不垂,显然是困顿了。
  顾宴注视他片刻,道:“你曾经在梦里梦见过我?”
  程陨之:“大概是吧,看你眼熟。”
  顾宴心想,他们明明用通明镜交流过好一阵子,怎么,十余年未见,就这样失去了过去的记忆么?
  “你在梦里梦见了谁?”
  程陨之道:“梦见了谁?这我怎么给你描述出来。我程陨之啊,做过的梦可多可多,数都数不过来,一天三十个……”
  这下可好,他开始说胡话。
  就连袖子都扬了起来,用一副数星星的姿态,将自己的梦挨个儿点给顾宴看。
  “有师哥的,有师父的,我的……怎么还有你的。”小程道,“你是谁?”
  顾宴垂下眼睛,不疾不徐:“我是你梦中人。”
  坐在火堆边的人的确犹如梦境中走出的一般,不似凡人。
  程陨之看了他好一阵,脑袋慢慢清醒过来。
  他叹口气,扶住额头,用力闭了闭眼:“抱歉,公子,刚才困得开始说胡话,让你看笑了。”
  说着,又打了个哈欠,话语再次变得破碎不成调。
  顾宴慢慢靠近他,逼近,从上至下俯视他漂亮的脸庞线条,只觉得山洞里安静至极,就连那一点火堆迸裂的声音都觉得吵闹而刺耳。
  他可真喜欢他未来的徒弟,就连那一小撮睡得翘起的头发都觉得可怜可爱。
  火星跃出,掉在地上熄灭。
  雪衣人慢条斯理地掀开外袍,坐在他身边的地上,离程陨之不过几寸距离,仿佛只要一伸手,就能抓住他。
  他道:“不用太过担心,当我作梦中人便好。”
  程陨之撑着困意道:“是我占了你的山洞吗?”
  顾宴:“不,先来后到,这里该是你的,我只是个过路人。”
  程陨之:“既然如此,请便。”他挪了挪位置,和原来的地方也不过一指,便侧过身去,往下点点脑袋,看样子就是要睡着了。
  山洞里一时安静了好一会儿,忽然,听见程陨之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
  看样子已经睡着的漂亮青年惊恐地从地上一跃而起,结结巴巴道:“你听错了!”
  纵然满脑子仍充斥着睡意,但将肚子叫的声音暴露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未免太过羞耻。
  小程心中惨叫,看他刚才困得,都干了什么啊!
  雪衣人看着,却难得展颜,笑意不自觉噙在嘴角。
  他放软了声音,道:“我这里有不少食物,之之,你可要一点?”
  程陨之见他不在意,也重新坐了下来:“有东西吃?那真不错。”他随口道。
  那些食物从乾坤戒中,被一份一份地拿出来,摆在程陨之面前。
  小程立马认出:这是城西那家酒楼的招牌菜!那是东街角落烧鸭店的拿手好活!还有的食物不认识,但不妨碍他闻见那股溢出的灵力与香味。
  好香好香!
  他惊喜道:“这怎么好意思呢。”
  顾宴温声应他:“都是给你准备的,之之请。”
  程陨之笑道:“哪里哪里,朋友,你先请。程某一个人享用,未免太过不好意思。”
  却见顾宴单手挽过袖子,摸出双木筷,从一份食盒里轻捡出一块,细嚼慢咽地咀嚼。
  程陨之一只手拿着碗,一只手拿着筷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见顾宴真的将食物吞下去了,他喜出望外:“朋友,别见外,请,请,这边,还有这道。”
  他胡乱将大部分菜都往顾宴面前一堆,而顾宴来者不拒,每道菜都夹了点,咽了。
  见他真的吃完,程陨之反而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疑惑地思索片刻,很快,疑惑散尽,笑容尽出:“看着朋友吃这么高兴,我也很高兴。”
  于是他们吃吃喝喝,转眼夜色深沉,到了入眠的时辰。
  程陨之芥子袋里装了床,只不过是单人宽度。
  但也不好让一同在山洞里蹲着的另一位朋友睡地上,只能腼腆道:“我这有张陋床,朋友,你不介意的话,不如我们来凑活凑活,也能过得去。”
  顾宴垂眼,看了看那张小床,看上去似乎只能塞得下程陨之一个人。
  他示意程陨之看自己的身量:“恐怕挤不下。”
  程陨之却坚持:“不挤挤怎么会知道挤不挤得下?”
  于是他们尽量侧过身,腾出空间来。
  顾宴还是头一次,被迫挤在这么点大的床上,他侧躺着,很快便躺不住,起身来,盘腿打坐。
  眼角余光,看见程陨之手臂一动,又忽的停住。
  大乘期修士的神识无知无觉,就像无处不在的眼线一般。
  神识展开,往程陨之贴着墙的身前一瞧,骤然看见一柄已然出鞘半截的长剑,剑柄被程陨之握在手里,剑身深深压入铺面,用自己的身体将武器完全遮掩。
  只要身后人一有异动,他便能像闪电一样将长剑拔出,护住自己。
  顾宴心想:没有什么忽如其来的信任。
  只是,不过才十余年,程陨之便忘了镜子里的他么?
  程陨之一觉醒来,发现长剑好端端地握在自己手里,而雪衣人已然无影无踪。
  他去师哥闭关地门前晃了晃,掐着手指头数日子,发觉师哥可能还要很久才能出来。
  就去了城里,买些日用品,可以供他守着师兄闭关地。
  他上午出门,晚上回来,一推开遮掩山洞入口的大石块,便被洞穴深处那抹雪白的衣色晃了眼睛。
  程陨之奇道;“老兄,你还在这呢?我以为你走了。”
  顾宴从修炼中抽身,道:“暂且没有这个打算。”
  程陨之以寻常态度对待他,不问他来路,也不问他去向,只严肃地要求一点:要顾宴不准去后山。
  因为会打扰他师哥闭关。
  雪衣人似乎白天有什么事情,总是晚上回来。
  刚开始一段时间,两人默不作声。之后小程总是熬不住自己话痨的习惯,憋不住,只好若无其事地对着顾宴讲话。
  说得多了,也就熟识起来。
  日子一天天地过,程陨之一天到晚就修炼,练剑,联系术法和算卦,再无别的事情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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