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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游戏活BUG竟是我自己(近代现代)——荒木泽代

时间:2021-12-03 09:35:53  作者:荒木泽代
  “……”傅言沉默一秒,说道,“噢,那你忙吧。”
  梵向一又问:“你们刚才聊了什么?”
  “他说了我下五子棋的事,还问我见没见过你工作的样子,帅不帅。”傅言道,“我说我没正经见过。”
  “……他就是闲的,马上要被扔去练了,一个字也不要信他。以后还有谁来找你瞎聊,你也不用理他们。”梵向一的声音冷淡,“去吃饭吧。有什么事就回来再说。”
  “……嗯。”傅言终究没深究刚才飞罗那些话,转身出了门。
  梵向一则是回到了书房。一开门,就看到飞罗扭头看他,兴致勃勃地发问:“老大!他就是那位的转世……”
  “你现在可以后悔自己为什么没转世了。”
  随着男人冰冷的话语,书房的门咔嚓一声上了锁。
 
 
第六十四章 ——值班医生
  傅言第四次进恐怖游戏世界,还是和岑怡、岑意组队。
  这用了姐弟俩保存的最后一个组队道具。连续两次游戏都用了组队道具,这个频率堪称奢侈。不过这玩意儿本来就是用来保命的,和傅言一起进游戏,无限接近于“包过、包活“,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组队得去中转站进游戏。虽然没人宣传,但等傅言、岑怡和岑意快到中转站的时候,发现周围已经蹲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岑意看一些人眼熟,还给傅言悄悄说了几个公会的名字。
  傅言挑眉:“他们来干什么,我们就传送而已,和他们自己传送有什么区别?”
  岑意低笑:“熊猫也就是吃饭睡觉,还不是很多人去看?”
  傅言:“真正的熊猫不是我。”
  岑意:“熊猫粉丝向来也把饲养员的动态搞得很清楚。”
  傅言:“……”你可真敢比喻。
  等三人进了中转站的铁丝网里,望着周围站满的人群,感觉更诡异了。
  “喝,把我们当猴看呢?”岑怡嘀咕一句,和傅言站近了一些,低声问,“忘了问……那位这次来吗?”
  傅言道:“我可管不了他。”
  这话怎么解释都行,岑怡不细问了。眼看来围观的人、原本在中转站没出去的人,都有要搭话的意向,岑意道:“开吧?”
  傅言点头。
  岑怡掏出道具:“那我可开了。
  “三、二、一,走你!”
  ***
  傅言又双叒一次躺着睁开眼。
  他明明听岑意说过很多种恐怖故事的开头,结果到他这无一例外都是躺着开始,不得不说这很像一种预示——傅言又能躺着等带飞的预示。
  熟悉的小蓝屏也很快如约而至。
  【值班医生
  任务一(必须):找出不愿出院的病人。
  任务二(必须):让不愿出院的病人出院。
  任务三(必须):完成任务一和任务二之前正常存活
  任务四(可选):探索地下二层冷冻库的秘密。
  已阅确认:YES/NO】
  傅言顺手点了“YES”,然后坐了起来。果不其然,身上又是一套白大褂,身下则是窄窄的病床。消毒水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日光灯惨白惨白的,窗外是无尽的黑夜。
  傅言再次变成了医生,和第一次不同的是,这回的故事背景变成了医院。
  “猛鬼永不出院啊……”傅言无声地嘀咕着,伸手进口袋一掏,果然掏出了工作手册。手册上还扣了一支笔,正是柯馨雅的那支“本命法宝”。
  翻开手册,就看到之前见过的“路边摊鬼故事集”目录。中间有一行,赫然就是傅言刚刚念叨的“猛鬼永不出院”。
  ——看来,很可能还是来到有着所谓魂魄的世界了。
  ——不过这次,魂魄在哪呢?
  ——而且手册上的故事题目明明说不出院的是“猛鬼”,现在恐怖游戏的任务却要找出不愿出院的人,所以……是要我去找猛鬼?
  ——另外,之前的恐怖游戏题目都和厉鬼本身有关,这次搞个“值班医生”,说的是我,还是另有其人……
  傅言琢磨了一会儿,终究没开锁去看手册里收集的剧情,随手把东西塞回兜里。他还找了一下匕首,没找着,倒是从另一个口袋里摸出了一把金属手术刀。
  这把刀还封存在一个袋子里,得撕开袋子才能拿出来。傅言研究了一会儿,还没研究出个所以然,电话忽然响了。
  叮铃铃!叮铃铃!
  铃音响彻整个房间,傅言循声看去,才望到旁边办公桌上有一台座机电话。电话款式很老旧,要不是傅言以前在工作的恋爱游戏里见过,只怕还得研究一下怎么用。
  他在催命一般的铃声下,慢悠悠拿起了听筒,放到耳边。
  “……”
  电话那头没马上出现人声,只有一些杂音,傅言也保持沉默。这种诡异的相对沉默持续了几秒钟,对面终于响起声音:“医生……你在吗……?”
  这声音听着是个女性,但压得很沉,还很沙哑,甚至有种一卡一卡的感觉。这种经典“鬼来电”式电话,却只得到傅言一句冷淡反应:“不然谁接的电话?”
  “……”对面好像被他噎了一下,随后带着点怒气冷冷抛出一句,“你该去巡查了,医生!”
  傅言问:“你是值夜班的护士吗?”
  “你马上就能见到我了!”对方在电话里撂下这句话,直接挂了电话,只留给傅言一串嘟嘟嘟的声音。傅言挑眉,看了看听筒,将它放了回去。
  “所以,就是要在深夜的医院里乱逛。”
  傅言根本不知道这时代的医生该怎么工作,桌上虽然一堆文件,但看了也看不懂。不过反正这就是个游戏,也不必真的像医生那样救死扶伤,傅言毫无压力地径直出门了。
  ***
  深夜的医院……很安静。
  傅言的鞋踩在地板上,发出一下又一下的声音,响彻整个走廊。
  从办公室出来,他完全没见着任何一个人。路过的一些病房有些开着门,有些关着。但进去看时,都是被子枕头整整齐齐放着,床上空无一人。
  傅言在这些空荡荡的房间里站了一会儿,终究没嘴贱问出一句“有人吗”。
  要是真听到回答“有”,他掏不掏手术刀?掏出来打不打得过?算了,身为恐怖游戏题目——值班医生——的自己,还是不要在开场前三分钟就主动送人头吧。
  这层楼的病房不多,还都是空的,傅言很快走到走廊尽头,摁了一下电梯。
  摁电梯的时候,傅言还下意识看了一下电梯显示的楼层。只见那闪烁的向上箭头旁边,红色的“-1”十分显眼。
  ——从负一层上来,那就是电梯刚刚去到负二楼了?
  傅言的思绪发散着,没多会儿,电梯就到了他所在的楼层——四楼。
  叮!
  电梯门缓缓打开,傅言一抬眼,愣住了。
  电梯里居然有人!还是两个!
  不能怪傅言见着个人都觉得意外,毕竟四楼整层都是空的,除了他自己就没见着另一个活人。傅言都开始以为这医院就跟废弃学校一样,应该很难见到别人。没想到电梯门一开,这就送上两个。
  两人都是中年男性,身着保安制服,大概是医院的保安。不知道是不是电梯里的灯光原因,他俩看起来都脸色惨白,一丝血色都没有。帽檐在他们脸上投下阴影,他们的眼睛在阴暗中显得极其混沌。
  傅言看到他们,进电梯的脚步下意识顿住了。
  “……医生,不进来吗?”
  电梯里的保安反倒先开口说话了,嘴角间似乎还带着些不好意思的笑意:“我们上电梯后忘了按一楼,电梯就直接上来了。”他边说边抬起手,去按着开门键,“我们现在要下去,医生去几楼?”
  傅言的视线落在他的手腕上,那有个装饰,配着这套制服显得特别违和。
  “我忽然想起来,我下三楼就行,你们走吧。”傅言断定他们不是玩家,神情镇定地后退一步,示意他们先走,“你们去一楼,我就下一层,不耽误你们。”
  “这有什么耽误的,反正都要下去。”保安笑了笑,“快进来吧,医生。”
  “不用,我走动走动,强身健体。”傅言说着,当真转过身朝楼梯走去。他双手插着口袋,姿势看似潇洒,实际上手已经抓到了口袋里的手术刀。
  老实说,傅言没有把握能搞定他们两个,而且手术刀还没拆封,掏出来也不能马上用。现在摸着手术刀,只能算是一种心理慰藉。
  好在两个保安没一个劲儿地追出来,电梯又在他身后缓缓关上门。然后叮的一声,箭头果然朝下了。
  傅言其实只下了几层楼梯,然后就停在那张望电梯。他有点担心自己下了三楼,电梯里那俩又停在三楼和自己聊一回,那真是要被缠上了。
  好在这回电梯真的下了一楼,停在那了。
  傅言这才悠悠下了三楼。三楼有个护士站,不过这会儿是空着的,也不知道值班护士上哪去了。傅言在柜台边上探头望了望,发现了一个挂值班名牌的白板,岑怡的名字赫然在列。
  ——不知道岑怡上哪儿去了……
  ——而且值班的还有其他护士,不知道有没有给我打电话的那个。
  傅言还在护士站看到了一些病人记录,他刚拿起来,没来得及翻,就看到墙上的LED灯牌开始闪烁。
  那是一个病房号。理论上应该是病人们有事召唤护士时按的,不过现在左右没护士理会这玩意儿,傅言心道还是自己去看看得了。
  当然,悄悄地去,先看情况,不行就撤。
  傅言就这么放轻脚步去了。他的皮鞋要没声音,还得挺小心地垫着脚步,这场景多少有点好笑。
  傅言没在乎这些,反正没人看见。眼看快到病房了,傅言甚至贴到墙根溜达,只想着先别被那房间里看见的才好。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他以为无人看到的画面,却被医院的摄像头尽收其中,还被一人看在眼里。
  院长办公室的休息室里,一个个监控屏布满了整面墙。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高大男人坐在人体工学椅上,眼睛盯着其中一个屏幕里的那个身影,低笑一声。
  “以为这样就能悄无声息了?傻不傻。”
 
 
第六十五章 ——两个病人
  傅言这趟溜边确实毫无价值。
  他还没到目标病房门前,就听背后忽然传来一道女声:“傅医生,你在干什么?”
  傅言被这种jump scare唬得浑身僵了一下,回头一看,发现是个穿着病号服的女孩。她脸色苍白、身形瘦削,病号服空落落的,像是挂在她身上。她的一只手手背还扎着针,另一头连着吊瓶。两个吊瓶挂在移动的支架上,女孩就就抓着支架站在傅言背后。
  “……我来巡房。”傅言看了看她身后,又看了看她的脚和支架的滚轮,心生疑窦,“你又在干什么?”
  女孩笑了笑:“我出去上了个厕所。”
  傅言道:“病房里不是有卫生间?”
  女孩:“……坏了。”
  这理由听着合情合理,但傅言还是觉得不对。
  他自己刚刚走过来都费了半天劲,好不容易才把脚步放轻。这女孩,她走路有没有脚步声另说,但吊瓶支架的滚轮绝不可能毫无声响。
  而且,吊瓶的存在本身就是最诡异的事。
  女孩还在幽幽冲傅言笑:“傅医生,你送我回病房吧。”
  傅言傻了才这会儿跟她走,指了指前面的病房道:“这边叫人,我要去看看。你自己回去吧。”
  女孩的眼睛盯着他,话语听似温柔,语气却带着点森冷:“傅医生,我也是病人,你怎么能不管我呢?”
  “……行吧,管你。”傅言一步上前,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大半夜的,谁给你开药挂的瓶?明显是违规,我现在就给你拆了。”
  吊瓶女孩:“???”
  傅言其实就是在瞎编,但他气势足,说得跟真的似的。女孩看他真作势要拔针,不由得缩手:“不了不了。”
  “你‘不’没用,我才是医生,我说了算。”傅言感觉她的手真是冰冷,但也紧紧薅着没松手,“谁给你开的药,我等下就回去调查。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半夜吊针,见一次拔一次!”
  说着话,傅言当真摁着针撕了她手背上的胶布,再一拔,那根针就真被他弄了下来。
  吊针女孩:“!!!”
  “这东西我就没收了。”傅言看这吊针扒下来之后还滴着水,三下五除二把管子缠上支架打个结,“至于你,遵医嘱,回去睡觉。”
  女孩傻在原地,显然是傅言的行为给她整不会了。
  “傻站着干什么?”傅言抓着支架,一副要是动手就直接抄起家伙的样子,“不记得自己住哪了?”
  “可……”
  “傅……傅医生!”
  前方病房的门忽然打开,穿着护士服的岑怡几乎是跌出来的。她本来张口要喊傅言,一眼瞧见还有个陌生女孩站在那儿,硬生生改成了“傅医生”。
  “……岑护士。”傅言随了她的称呼体系,也看出她刚才在病房里似乎遭遇了不太妙的事,抓着吊瓶支架走近她,“那里面什么情况?”
  “有点情况……”岑怡顾忌着那个姑娘,语焉不详地回了一句,又看了看傅言手里的“道具”,“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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