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享受地眯着眼睛。
萧承气得一把丢开啤酒罐,捧过江迟宴的手轻吹了吹,“疼吗?”
江迟宴故意说道:“别吹,吹气会加快伤口表面的气体流速,增加空气中细菌与伤口的接触面积,从而导致伤口感染。”
这话,和萧承对他说的一模一样。
一个字都不差。
萧承沉默了会儿,说:“宴宴……”
江迟宴:“嗯?”
萧承用小指缠绕着江迟宴的拇指,语气很轻:“你老实告诉我,你的律师证是不是被你父……被咱爸,拿走的?”
江迟宴笑了下,也没否认,“可能,老头子觉得我长得帅,拿我证件过去看两天,洗洗眼睛,过两天就还给我……唔!”
江迟宴话没说完。
嘴被堵住了。
萧承狠狠地吻住他,扣着他的后脑,把人压在树上。
江迟宴瞪大了眼睛。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伸手扣住萧承的细腰,回应。
萧承一开始是心疼江迟宴,想哄哄他的。
但后来……
萧承就像是把自己捆好了,打包送到狼嘴里的小白兔。
江迟宴反客为主,亲了萧承十五分钟。
他想逗逗萧承。
每次,都是亲到萧承头皮发麻,快要缺氧晕过去的时候……
放他呼吸一秒钟。
然后,继续。
过一会儿再放他呼吸一秒钟。
然后再继续。
十五分钟后。
江迟宴捏着萧承的下巴,轻笑:“小朋友,kiss的时候怎么就学不会用鼻子呼吸呢?”
萧承耳朵根红红的,老实巴交地说:“你亲我的时候,很舒服,又很紧张,就忘了。”
江迟宴又笑了。
萧承握住江迟宴的手,很认真地指了指地上躺尸的林白之,“宴宴,这件事交给我解决,好不好?”
江迟宴说好。
萧承愣了,“这关系到你最热爱的法律事业,你就这么信我不会搞砸?”
江迟宴:“你会么?”
萧承拼命地摇摇头。
他会拼上一切,守住宴宴最珍视的东西。
但是萧承不知道……
江迟宴最珍视的,是他家小媳妇儿,萧承。
江迟宴揉了揉萧承的脑袋,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私章和律所印章,塞到萧承的手心里。
两枚印章,相当于是江迟宴身家性命的存在。
江迟宴全心全意地信任萧承,毫不犹豫地说:“小媳妇儿,放手去做,老公给你兜底。”
萧承脸一红。
看起来腼腆又娇羞的样子。
然后……
第二天回到魔都。
一大早凌晨五点多。
萧承开车,带了两辆挖掘机和一辆拆楼机到律所门口。
“轰隆隆——”
挖掘机开动的声音,像打雷。
林白之闻声小跑出来,大怒:“萧承,你什么意思?”
萧承问:“律所大楼里就你一个人?”
林白之愣了下,“对啊,怎么了?”
他昨晚去医院验伤。
却被医生告知,脸上的伤充其量就是轻微伤,根本达不到轻伤标准,追究不了刑事责任。
律所刚好在医院附近。
林白之骂骂咧咧地回了律所办公室,才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就被萧承吵醒了。
萧承懒懒地一挥手。
挖掘机和拆楼机移动到律所大楼的建筑物门口,运行起来。
拆楼机的液压剪和破碎锤:“咣当咣当——”
挖掘机的铲子:“轰隆轰隆——”
律所大楼的建筑物,瞬间变成了比萨斜塔。
林白之瞪大了眼睛,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傻了。
许久,林白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萧承,故意毁坏他人财物,你信不信我……”
“送我进监狱?”萧承轻笑着,递了一份资料过去,“看清楚了,这块地和这栋大楼现在是我的,我想拆就拆。”
“拆了,制造个头条新闻热搜什么的,给我们家宴宴解解闷。”
林白之沉着脸接过那份资料。
是一份建设用地使用权的转让合同。
合同标的物,就是林白之律所的地皮。
而地皮上的建筑物,是随着地皮使用权一起转移的。
合同完全合法。
林白之挑不出半点毛病来。
这时……
挖掘机和拆楼机,很快把律所大楼拆得不堪入眼。
林白之已经来不及去想合同是哪里来的了。
他怒不可遏地盯着萧承:“你疯了!这律所也有江迟宴三分之一的份额!价值上百亿!!”
萧承慢悠悠地抬眸,看着林白之,“那又如何?”
“只要宴宴开心,贵所其他律师的损失,我一力承担。”
萧承撩了撩头发,嚣张得厉害,“林律师,这块地皮现在是我的,你是自己滚还是我帮你滚?”
林白之脸色铁青,“萧承,你给我等着!!”
萧承拿出电脑,噼里啪啦地敲了一串代码,很容易地黑进林白之的微博。
他用林白之的微博,发了三段视频出去。
第一段,是林白之陪怀孕小三逛街的视频。
第二段,是林白之办案时重金收买对方律师的视频。
第三段,是林白之家暴自己老婆的视频。
萧承还好心帮他买了个热搜。
很快……
一条名为#知名律师林白之疑塌房#的话题,窜上热搜。
话题后边,还有一个橘色的【沸】字。
做完一切后。
萧承转身回了车里。
拧动车钥匙。
车子启动的瞬间……
萧承感觉到脖颈上一阵冰凉的刺痛。
一根针扎进了他的皮肤。
针管上有一只枯瘦白皙的手,缓缓推药。
萧承在后视镜里看到……
后车座上缓缓坐起来一个人。
是陆拾……
陆拾握着针管,眸子里写满了兴奋,“萧承,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4000字更新完。不会虐,下章英雄救美。)
第090章 江迟宴英雄救美
陆拾激动地咳嗽着,唇角挂着一抹腥红的血迹。
他握着针管,兴奋地看着药剂被推进萧承的血管里。
下一秒……
陆拾的手腕被攥住。
咔嚓——
萧承把他的手腕拧成一个诡异的弧度。
陆拾疼得惨叫一声,松了手。
萧承面无表情地拔掉针管。
他动作太快太狠。
针头生生折断在血管里。
萧承把车停在监控盲区,关了行车记录仪。
他伸手,揪住陆拾的衬衫领口,冷冷地问:“针管里的药水是什么?”
陆拾捂着手腕,笑得无害又温润,“能让你乖乖听话的药。”
萧承闭了闭眼。
大脑一片空白,逐渐混沌。
脑仁胀痛得厉害。
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这时候,陆拾开口:“萧承,十一年前你在酒吧调酒,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在想,十三岁的小萧承,压在下边滋味怎么样……”
陆拾的话没说完。
“砰——”
萧承揪着陆拾的衣领,把他的脑袋狠狠撞向车玻璃。
这辆车是江迟宴的座驾。
车窗都是防弹玻璃。
陆拾的脑袋一撞,玻璃没碎。
萧承放平了驾驶座的椅背,转身,一脚踩在陆拾胸口,浑身充斥着冰冷的戾气。
萧承:“解、药、交、出、来!”
陆拾勾唇笑着,“无解。”
萧承脚下用力。
他跟拳脚师父练过。
一脚下去,几乎能踩断一个成年男人的肋骨。
陆拾瞬间呼吸困难,他艰难地在智能手表上按了个键。
一段音乐流淌而出。
诡异,惊悚,黑暗,阴森。
那是顶级催眠师,在对付意志力最强大的病人时,催眠他们用的音乐。
萧承的动作僵住。
整个人像是被关进了黑屋子,意识被剥离,整个人一动不动。
陆拾兴奋地盯着他,“把脚挪开。”
萧承僵硬地挪开脚,瞳孔似失了光泽。
陆拾吃力地坐起来,伸手轻轻捏住萧承的下巴,贪婪地嗅了嗅,又忍不住轻摸了摸萧承的脸,“真软啊。”
“也不知道小萧承身上其他部位,是不是也这么软。”
“咳咳咳,走吧,我带你回你的笼子。”
陆拾指了指副驾驶,“坐过去。”
萧承坐在了副驾驶座上,面无表情,四肢僵硬。
陆拾刚发动车子,萧承的手机响了。
陆拾拿过来看了眼。
备注:老公。
陆拾的脸色冷了,他摁了个接听键。
电话里传来江迟宴的声音,“在哪儿?”
陆拾看了眼他身边昏迷不醒的萧承。
他捏了捏嗓子,一开口,就精准地模仿出萧承的声音,“在车上,临时出差一趟,去录综艺,可能要封闭式录制半个月。”
江迟宴愣了下。
陆拾又用萧承的声音说:“是临时接的工作,你帮我和我经纪人说一声,她还不知道。”
江迟宴眯了眯眼。
经纪人?
陆听这个经纪人,和萧承像亲姐弟一样亲近。
萧承可不会这么生疏地称陆听为「我经纪人」。
江迟宴不动声色地问:“明天我生日,你不陪我?”
“迟宴你别闹,我真的在忙,先挂了。”
电话立刻被挂断。
江迟宴的脸色彻底冷了。
一旁,萧承的助理小吴看到他脸色不对劲儿,问他:“迟宴哥,怎么了?”
江迟宴问:“小吴,我生日是几号?”
小吴:“这个月二十三号,后天啊。”
小吴记得很清楚。
因为……
承哥的生日是6.2;
迟宴哥的生日是11.23;
两人的生日相减,刚好是521.
江迟宴漆黑的眸子里一片凉意,笃定道:“萧承出事了。”
萧承不会不记得他的生日,不会生疏地叫他迟宴,更不会没等他说完就挂断电话。
江迟宴很快调出律所门口的监控。
远程链接行车记录仪。
视频里……
江迟宴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车窗爬进了汽车后座。
那人很谨慎,鸭舌帽压得很低,全程没露脸。
小吴也吓得不轻,“这谁啊?”
江迟宴:“陆拾。”
那人很擅长躲监控。
律所门口七八个监控,愣是没有一个拍到他的正脸。
这说明他很有可能做过刑侦工作,或者有过媒体记者方面的工作经验。
而且,高低肩严重。
扛着摄像机到处跑的记者,多会落下这么个毛病。
所以是陆拾。
小吴瞪大了眼睛:“陆拾??”
江迟宴:“你认识他?”
小吴点点头,冷汗都下来了,“他就是个疯子,每年承哥的生日,都会往工作室送一大束玫瑰花。”
“玫瑰花的花苞,都是在血水里泡过的。”
“有时候还附一张明信片,明信片上用血写满了承哥的名字,像血书似的。”
“听姐怕吓到承哥,每次都是让我偷偷拿去处理了。”
小吴每说一句。
江迟宴的脸色就沉一分。
小吴说完,问:“迟宴哥,你刚刚说承哥出事了,不会是被陆拾给绑走了吧?”
江迟宴猛地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水果刀,面无表情地往外走。
小吴:“迟宴哥你去哪儿?”
“接我们家小媳妇儿回家。”江迟宴眸子里泛起浓郁的杀意,“顺便,宰了那个畜生。”
……
另一边儿。
陆拾捏着根针管,关上实验室的门。
实验室里。
右手边的一排排的试管架里,是各种颜色鲜艳的药水。
左手边的一整面墙上,都是福尔马林浸泡的各种器官、动物内脏。
陆拾握住萧承的双肩,低声说:“小萧承,这里的药剂都是为你准备的,我可以每天给你注射一种药剂。”
“等注射完了,我也把你的器官和身体割碎,完完整整地浸泡在瓶子里。”
“这样,你就可以永永远远地陪在我身边了。”
陆拾从实验台上拿了把解剖刀,用刀尖挑开萧承的领口,指尖贪恋地轻抚着萧承锁骨上的玫瑰纹身。
“不过,小萧承这张脸蛋儿,这副身段,不玩腻了就让你死,我还真舍不得。”
“是吗?”萧承凉薄的嗓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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