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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影帝前男友黑化值+1+1(近代现代)——凤凌九霄

时间:2021-12-04 07:41:42  作者:凤凌九霄
  “只有我有解药。”
  “所以阿澈,每天深夜,你都要乖乖地待在我身边。”
  容澈咬牙切齿。
  磨牙霍霍,想把容玉珩给嚼碎了吞下去。
  该死的!!
  ……
  容澈来不及多想。
  因为,数百个身穿黑色云纹劲装的男人,已经离他和容玉珩近在咫尺。
  容澈:“你快解开我的穴……”
  下一秒——
  数百个黑色劲装的男人,朝容玉珩恭恭敬敬地跪下,抱着剑齐齐道:“属下参见王爷。”
  容澈身子一僵,瞬间石化。
  他不敢置信地看向容玉珩:“你的人?”
  容玉珩笑了下,点头:“边塞战事大胜,我国连夺敌国二十八城,敌国皇帝已经向我容国递交降表。所以……本王特地来接太子殿下回家。”
  容国太子,容澈。
  也就是摄政王容玉珩名义上的侄儿。
  容澈眯了眯眼,“你一早就知道孤的身份?”
  (太子的自称是孤)
  容玉珩没说话,漆黑的眼底闪过一抹幽光,算是默认了。
  容澈气得肝都疼了。
  以至于……
  从敌国赶回容国的一路上,山高水远。
  近半个月的路程里,容澈一句话都没跟容玉珩说过。
  直到回了容国。
  京师,天子脚下。
  容澈换了身明黄色的太子朝服。
  他刚一进皇宫,就被雍容高贵的美妇人一把抱住。
  美妇人穿着一身凤袍,气质孤傲,眼尾泛红,明显是哭过了。
  “澈儿,我的孩子……”
  被紧紧抱住的一刹那,容澈身子一僵。
  十八年的质子生涯。
  他已经不适应这种亲近了。
  眼前紧紧抱着容澈的女人,就是他的生母,当朝皇后宁书锦。
  “锦儿!莫要再哭闹!”一身明黄色龙袍的帝王容沉,严肃地呵斥道:“朝臣和女眷,还在等着朕与太子前去宴饮。”
  宁书锦把容澈护在身后,狠狠地瞪视着容沉,“怎么?我十月怀胎生下的澈儿,我都来不及看一眼,就被你亲手送去敌国做质子,一去就是十八年……”
  “皇上,您的心里只有您的国家和祖宗基业,何曾有过您的亲儿子?”
  容沉怒极,额角青筋突突地跳着。
  帝王威严不容挑衅。
  容沉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强压着暴躁的怒火,“皇后,朕顾念你们母子分离十八年,你今日失仪,朕不与你计较。”
  “但是皇后你记住,容澈,他首先是一国太子,其次才是你的儿子!”
  说完……
  容沉转身看向容澈,“朕为你择了一门亲事,丞相家的千金,叫林霏,定于下月初二完婚。”
  容沉的语气……
  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容澈一双凤眸深不见底,不卑不亢地答:“是。”
  心里想的却是……
  他不会娶妻的。
  他容澈的势力和人脉,从来不需要靠联姻维系。
  容沉满意地点点头,“随朕去前朝宴饮。”
  ……
  太子即将迎娶正妃的消息,很快沸沸扬扬地传开。
  消息传到摄政王府时……
  坐在轮椅上的容玉珩,捏着狼豪毛笔的动作一顿。
  一大滴墨水,滴落在桃花宣纸上,把纸上的画作染脏了。
  容玉珩眉头紧蹙,盯着前来报信的下属,问:“他答应了?”
  下属说:“太子殿下并未拒绝。”
  咔嚓——
  价值连城的毛笔,瞬间折断在容玉珩掌心。
  整个书房里,瞬间被冰冷到极致的气场笼罩。
  容玉珩垂眸,看了眼桌上的画卷。
  纸上画的,是一个清瘦少年。
  五官深邃惊艳,裹着容玉珩那件滚金边的黑色狐皮大氅,一身染血的白衣,破破烂烂,露出一截白皙细腻的腰。
  容玉珩心底突然暴躁得厉害。
  他从轮椅上缓缓站起身,面色冷沉地下命令:“把他抓回来。”
  下属愣了愣:“谁?”
  容玉珩身上的气息更冷了。
  下属猛地一激灵,“王爷,您说的是……太子殿下?这这这……属下不敢!!”
  容玉珩负手而立,“用捆的绑的还是用迷药,随你们,本王现在要见他。”
  就在这时,摄政王府的管家走了进来,“王爷,太子殿下来了,想见您。”
  容玉珩眯了眯眼。
  小东西……
  敢娶太子妃……
  你可真是欠收拾。
  (4000字更完。还有,那位每天都在举报我第一章段评区的朋友。如果你是读者,对我不满可以直接找我说,没必要和其他人过不去。如果你是作者,我一本下周就要完结的书,不会和谁竞争什么,没必要。)
 
 
第112章 腹黑皇叔vs绿茶太子(2)
  (凤凌九霄:请信我,没有无脑狗血虐,结局是甜的)
  ——
  “让他进来。”容玉珩说。
  管家愣了下。
  两个时辰前……
  太子殿下的弟弟,二皇子容炽亲自过来,请王爷去皇宫赴宴。
  王爷……可是连门都没让容炽进。
  高傲冷漠得不成样子。
  见管家没动。
  容玉珩皱了皱眉,重新坐到轮椅上,好像真是个双腿皆废的人,“罢了,本王亲自去见。”
  管家连忙上前,恭敬地替容玉珩推着轮椅,往摄政王府门外走去。
  摄政王府外。
  “太子殿下,摄政王不可能见你的。”二皇子容炽说:“他生性冷漠暴戾,把臣弟晾在这整整两个时辰,连口茶都不给喝。”
  容澈坐在马车里,手里的兵书翻了一页,没说话。
  容炽眼里闪过一抹怨毒。
  凭什么,容澈一出生就是太子?
  凭什么,十八年的质子生涯,容澈没有横死在异国他乡?
  他一定要宰了容澈。
  只要容澈死了,他这个养子,就是容国唯一的继承人了。
  容炽强忍着心底的恨意,站在容澈的马车旁边,笑着说:“太子殿下,摄政王最厌恶的就是明黄色,你穿明黄色的太子朝服,惹怒了他,说不定他会直接把你绑了丢出去。”
  摄政王权倾朝野,他想做的事,没人拦得了。
  连皇帝都得礼让三分。
  绑个太子,他也不是不敢。
  容炽又说:“不过,你肯定也见不到他……”
  话音刚落下。
  摄政王府的大门打开。
  “阿澈!”是容玉珩的声音。
  容炽愣住了。
  两个侍卫撩开马车帘,容澈踩着雕花凳子,优雅地下了车。
  容玉珩上下打量着他,勾唇一笑:“阿澈穿明黄色,真好看。”
  有时候,真想把那一抹明黄色,压在卧榻之上。
  容炽脸色一僵。
  一想到他刚刚对容澈说过的话……
  ——太子殿下,摄政王不可能见你的。
  ——太子殿下,摄政王最厌恶的就是明黄色。
  容炽脸都被打肿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转身看向容玉珩,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参见皇叔。”
  容玉珩就像没听见似的。
  轮椅行至容澈面前。
  容澈下意识地弯腰,低了低头。
  容玉珩坐在轮椅上,长时间仰视着别人,会很不舒服,也太不尊重人了。
  他一弯腰低头。
  容玉珩刚好抬手挑住他的下巴,“哑了?不会叫人?”
  周围的下人和侍卫都傻眼了。
  摄政王殿下和太子殿下这姿势……怎么看都透着种暧昧的味道。
  不对不对,太子殿下已经有未婚妻了,那位未来的太子妃也被请到皇宫赴宴了,不会的!!
  容澈皱眉。
  往后退了半步,想躲。
  容玉珩捏着他下巴的那只手,顺势松开,用手背轻轻扫过容澈的脸。
  然后,容玉珩掌心翻转,用带着薄茧的指尖勾了下容澈的鼻尖,像在逗弄笼子里的金丝雀,玩味地一笑:“躲什么?本王弄疼你了?”
  容澈冷冷地开口,提醒他别忘了身份,“皇叔。”
  容玉珩纠正他:“叫师父。”
  众人:“……”
  容炽不敢置信地问容澈:“太子殿下,皇叔……是你的师父?”
  容澈张口就想否认。
  正欲出声,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容玉珩手里,把玩着一只精致的白瓷瓶,似笑非笑地看着容澈。
  容澈动作一顿。
  那只瓷瓶里,是他每晚都要吃的解药。
  这就是赤果果的威胁了。
  容玉珩低沉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小徒弟,说话。”
  下一秒,容澈感觉到自己的哑穴被解开了,翻滚在心底的,是怒意。
  容玉珩城府极深,做每一件事都有着很强的目的性。
  可无论容玉珩到底想做什么,又是封他的武功,又是点他的哑穴,逼他承认他们之间的师徒关系,真的过了。
  “容玉珩。”在去皇宫赴宴的马车上,容澈直呼容玉珩的名字,冷冷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马车里,只有容澈和容玉珩两个人。
  容澈说话的语气就没怎么收敛。
  容玉珩翩翩优雅地摇着折扇,喝了口热茶,慢吞吞地问:“怎么了?”
  容澈咬牙切齿:“你到底什么时候解开孤的穴道?”
  他的武功,被容玉珩封了近半个月。
  容澈找了不少武功高强的人,想解开被封住的穴道。
  可是,没有用。
  他身上的内力和武功像是凭空消失了。
  没人能解得开。
  容玉珩唇角的笑容收敛了,“阿澈,你老实回答一个问题,本王就给你解开。”
  “什么问题?”
  容玉珩把折扇一收,严肃地问:“你还能活多久?”
  容澈的脸色微变,转瞬,漫不经心地笑了,“孤是一国太子,孤的命长着呢。”
  “容澈!”容玉珩抬手掐住他的喉管,整个人怒不可遏,“本王再问你一次,你给本王说实话,你还能活多久?”
  容玉珩的眼睛,一片赤红,带着淡淡的血雾。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浑身散发着浓重的暴戾与凉意。
  似乎容澈敢再说半句谎话,容玉珩就能立刻掐死他。
  容澈紫色妖异的眼眸闪了闪,难掩病态与虚弱。
  脸色苍白如纸。
  明显已经撑到了强弩之末。
  “你知道了?”
  容玉珩掐着他的喉管,死死地盯着他,语气凶狠残暴:“容澈!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封你的武功?真的是因为怕你逃跑?我不封你的武功你还能活几年?你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你关在王府里,狠狠地罚你。说话,哑了吗?”
  容澈被他吼得愣了下,心虚地不敢看他的眼睛,嗓音干涩地开口:“我……在敌国做质子的时候,浑身的筋脉都被人毁掉了,我这辈子就是个修炼不了内力的废物了。”
  “所以……”容澈的声音很小,仿佛做错了事的小孩子,“我服用了逆转经脉的药物,用我五十年的寿命,换一身拿来复仇的武功。”
  好在,他成功了。
  两国交战,容澈暗中杀害了敌国数千将领,提供了大量的关键情报。
  容玉珩额角青筋直跳,他揪着容澈的衣领,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
  容澈缓缓闭了眼。
  却没有感觉到半点疼痛感。
  容澈睁开眼,看到容玉珩的手僵在半空中,缓缓地垂了下去,紧攥成拳。
  “五十年的寿命,就只为了复仇?”容玉珩狠狠地推开容澈,“容澈,你拿自己的命当什么?”
  容澈阴沉沉地笑了,很坦诚地说:“工具。”
  一个帮他走上权力巅峰的工具。
  如果他没有赫赫战功,今天的太子之位就不会是他的。
  容玉珩心底的火气,蹭蹭地往上窜。
  他随手拿起马车里的一本奏章,怒不可遏:“手伸出来。”
  容澈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伸出了手。
  啪——
  奏折灌注了内力,狠狠抽在容澈掌心的嫩肉上。
  猝不及防,容澈疼得叫出了声。
  整只手掌都疼麻了。
  容玉珩沉着声线说:“既然知道错了,以后我会为你求医问药,你给我老实治……”
  “孤没有错!”容澈打断他的话,倔强地梗着脖子,“皇叔,十八年前,容国数百万的子民都惨死于敌国的铁蹄之下,遍地尸体!不复仇,孤就不配做男人,更不配做这个太子!”
  容玉珩浑身火气。
  他攥着容澈的指尖……
  手里的奏折,毫不留情地又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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