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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影帝前男友黑化值+1+1(近代现代)——凤凌九霄

时间:2021-12-04 07:41:42  作者:凤凌九霄
  ……
  容澈像是做了噩梦。
  双目紧闭,脸色苍白。
  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额头上都是汗,却醒不过来。
  谢融问:“你接近容玉珩,有什么目的?”
  他已经让人请容玉珩过来了。
  他一定要让容玉珩看看,这个太子的真面目。
  容沉的儿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歹竹里出不了好笋!!
  容澈还沉浸在梦境里,机械地说:“是他接近我的。”
  谢融又舀了两勺香料,放进香炉里,继续问:“你喜欢容玉珩吗?”
  容澈身子一僵,摇了摇头。
  不能说喜欢的。
  他喜欢的兔子死了,喜欢的青梅酒被倒了,当妹妹一样喜欢的小姑娘,差点被侮辱……
  他的人生就像一场灾难。
  他喜欢的东西、喜欢的人……
  都!不!会!有!好!下!场!
  他这种人啊……
  还是孤独终老吧。
  容玉珩那么好的人,他容澈配不上。
  容澈闭着眼睛,没有任何意识地一字一句:“我不喜欢容玉珩,不喜欢他碰我,他亲吻我的时候,我……恶心。”
  为了保护容玉珩,容澈说谎了。
  就在这时——
  门被一脚踢开。
  门外,容玉珩浑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冷意。
 
 
第117章 阿澈,不喜欢我碰你?嗯?
  容玉珩高挑修长的身影,把容澈整个笼罩住。
  谢融道:“容玉珩,你都看到听到了。香炉里的香,能让人吐出真话来。容澈他不喜欢你,不喜欢你碰他,你亲他的时候,他会觉得恶心。”
  容玉珩没说话。
  他步步逼近,浑身戾气。
  谢融继续说:“他接近你,一定是狗皇帝的授意,别有用……”
  话没说完。
  静谧的空气里传来一声巨响。
  咔嚓——
  容玉珩抓起木桌上的香炉,狠狠砸翻在地。
  香炉打翻,青白色的香灰洒得遍地都是。
  容玉珩转身,抬手扼住谢融的喉管,把他抵在墙面上,“谁许你把迷香用在阿澈身上的?”
  谢融呼吸被扼住,吃力地呼吸着,“松、松手……”
  谢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
  身上没有半点内力。
  在暴怒的容玉珩面前,他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容玉珩的嗓音锋利如刀:“你知不知道,迷香会影响人的精神和心志?”
  谢融眼前发黑,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已经喘不上气了。
  容玉珩一把甩开谢融。
  点了他的穴位,让他动弹不了。
  然后,把迷香重新点燃,放在谢融面前。
  谢融眼底闪过一抹惊恐:“容玉珩,你要做什么?”
  容玉珩俯身,从椅子上抱起沉睡着的容澈,出门前,转身看了一眼谢融,冷冷地勾了勾唇,反问——
  “那你对阿澈做了什么?嗯?!”
  “你让阿澈受的苦,你自己……也、慢、慢、体、验、一、回。”
  容玉珩利落地用脚把门勾上,把容澈抱回了他的卧房。
  被容玉珩抱着走了一路,晃晃悠悠的,容澈已经醒了过来。
  容玉珩把他放到榻上。
  容澈起身就想逃……
  容玉珩面无表情地攥住他的两只手腕儿,并到一起,单手擒住,“把你对谢融说的话,再说一遍。”
  容澈挣扎了好几下,手腕被容玉珩死死地钳制着,挣脱不开。
  他低着脑袋,像做了错事的小孩儿,“我……”
  “容澈,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容玉珩的嗓音挺淡漠的,嘴角甚至还挂着一抹浅笑,“我不打你,也不罚你。”
  空气里,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沉默。
  良久……
  容澈突然催动内力,挣脱开容玉珩的手腕,转身就往外跑。
  容玉珩不紧不慢地圈住他的腰,往回一捞,另一只手往被褥下一摸。
  咔哒——
  容澈目瞪口呆地盯着手腕上的镣铐。
  容玉珩慢条斯理地给他另一只手腕也戴上。然后,用冰凉的镣铐钥匙,托起容澈的下巴,迫使容澈抬起头看他。
  容玉珩像在拷问犯人,笑着说:“阿澈,不喜欢我碰你?嗯?!”
  容玉珩的另一只手,指尖轻轻抚过容澈的脖颈、锁骨,一路向下……
  容澈局促不安地坐在卧榻上,浓密的睫毛颤了颤。
  他一动,手腕上的镣铐就发出叮叮咚咚的响。
  细碎清脆的金属声,和容澈怦怦直跳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容玉珩轻轻吻住容澈的唇,含混不清地问:“阿澈,我吻你的时候,恶心我是吗?”
  “你要是觉得恶心,那我就……”
  容玉珩顿了顿。
  容澈以为他会说“你要是觉得恶心,那我就不碰你了。”
  但下一秒——
  容玉珩扣着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一吻,“你要是觉得恶心,那我就每天多亲你几次、几十次,甚至是几百次……”
  容澈浑身一僵。
  脑子里一幕幕地闪过,哭泣声,惨叫声,温烫的鲜血洒遍全身……
  容澈瞳孔狠狠地一缩,像是在怕什么,用力地推开容玉珩,紧紧地抱住自己,“你别碰我,别过来……”
  他喜欢的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他希望容玉珩一世平安。
  所以……
  他们,还是断了吧……
  容澈意识不清,不断地挣扎着腕上的锁链,“容玉珩,我不喜欢你,你去娶几个王妃侧妃三妻四妾,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了!”
  容玉珩眼里全是狠戾,凶狠地将容澈按在榻上。
  撕拉——
  容澈的外袍被扯落。
  无数颗玛瑙盘扣崩裂,飞溅遍地。
  “容玉珩,我我我、我……我喜欢女孩子,你别碰我!”容澈眼神飘忽,磕磕绊绊地说。
  “容澈!”容玉珩眯眼:“我现在就办了你,我看你还敢不敢喜欢别人!你再敢胡说八道,多说一个字我就多罚你一次!!还有,下次说谎话的时候,别磕磕巴巴的!丢不丢人?”
  容澈整个人被死死地按着,大脑是懵的。
  容玉珩暴戾阴翳的眼神,让他陌生,让他心慌。
  容玉珩冷冰冰地问:“容澈,你说你抵触我碰你,你邀请我一起泡药浴算什么?我在温泉池里吻你你又脸红什么?”
  “我没有……”容澈小声地说。
  他没有抵触,只是想保护容玉珩啊。
  容澈想了想,底气不足地说:“你、你要是喜欢我的身体,我给你……就一次,然后你去娶别人,好不好?”
  容玉珩额角青筋突跳着,“容澈,你把我当什么?你把我对你的爱当什么?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丢掉的垃圾吗?!我告诉你容澈,除非你愿意嫁,否则我终身不娶!如有违背,不得好死!!”
  容澈愣了愣,眼神发呆,喃喃地说:“可我只想让你平安……”
  容玉珩心底的怒意消散了些,病态偏执地禁锢着容澈,“那阿澈就乖乖地留在我身边,守着我,陪着我。”
  许是他的语气太温柔。
  容澈下意识地点点头,像只乖巧的猫儿。
  这时——
  门外传来管家焦急的声音,“王爷,皇上来了。”
  容玉珩蹙了蹙眉,“他来干什么?”
  “似乎……是来接皇后娘娘回宫的,还带了圣旨来。”
  “本王一会儿就过去。”容玉珩吩咐管家:“你先去打点。”
  管家走后。
  容玉珩从容澈身上翻身下来,指尖轻抚过容澈身上的镣铐,眼神动了动,怕他逃跑,还是没给他解开。
  “阿澈,乖乖等我回来。”容玉珩又亲了他一口,转身往外走。
  容澈意识涣散,在迷香的作用下,恍惚着开口,“宴宴……”
  容玉珩身子一僵,转头:“你叫我什么?”
  宴宴……
  这称呼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很耳熟。
  容玉珩脑子里闪过一抹什么,快得让他抓不住。
  容玉珩坐上轮椅,出了门。
  摄政王府的侍卫和仆人已经跪了一地,“参见皇上。”
  容玉珩负手而立,神色淡漠。
  帝王容沉眼里闪过一抹不虞和怒意,问:“皇后和太子在哪儿?把人交出来。”
  容玉珩笑了,“皇上,您的妻儿不见了,还要亲自跑来质问臣弟,未免太可笑了吧。”
  “容玉珩!”容沉阴恻恻地开口:“你现在,可是没有兵符了。朕要杀你,易如反……”
  就在这时——
  一道威严冰冷的女人声音响起。
  “闹什么?”
  宁书锦缓缓走来,仿佛自带战场上的杀气和血腥气,不怒自威,“皇上,你要杀摄政王,问过我的意见了么?”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鸦雀无声。
  容沉惧内,这在皇宫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容沉皱了皱眉,“锦儿,后宫不得干政,前朝之事,你不要乱说……”
  “后宫不得干政??”宁书锦不着痕迹地挡在容玉珩面前,问容沉:“皇上,你哄我帮你排兵布阵的时候,我怀胎三月……你却逼我带兵出征的时候,怎么不说后宫不得干政了?”
  “宁书锦!”容沉被戳到了痛脚,怒道:“你给朕滚回宫里去!立刻!!”
  说完……
  容沉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小路子拿出一个明黄色的卷轴,看向容玉珩,“摄政王殿下接旨吧。”
  容玉珩坐在轮椅上,恍若未闻。
  小路子也不能让他跪下听旨,直接宣读了圣旨。
  圣旨里,帝王给容玉珩指了一门婚事。
  让他娶一个青楼女子为摄政王正妃……
  摆明了是挑在容玉珩失去兵符,大势已去的时候,羞辱他。
  容玉珩低低地笑了下,眼底泛过冰冷的杀意……
  阿澈……
  你的后半辈子……
  可能没办法父母双全了。
  没等容玉珩动手,一道纤细的身影冲了上去。
  是宁书锦!
  宁书锦扣住容沉的手腕,狠狠把人拉到后背上,一个过肩摔,重重地甩飞出去。
  容沉沿着青砖地面滑行出去好几米,两腿叉开,直直地撞上了一盆半米多高的仙人掌。
  “啊啊啊——”
  容沉疼得发出一连串的惨叫。
  他疼得胡乱地踢着腿。
  一脚踢翻了仙人掌的盆。
  半米多高的仙人掌,不偏不倚地砸在了他身上。
  “皇上!护驾,快护驾!!”
  宁书锦淡淡地瞥过去,厉声道:“谁敢?”
  众侍卫一僵,谁也不敢上前,看着宁书锦的眼神充满敬畏。
  整个容国,有半壁江山都是宁书锦打下来的。
  宁书锦双手抱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容沉:“早就想揍你了。”
  容沉疼得脸都扭曲了,“毒妇!朕要废了你的后位!”
  宁书锦摘下头顶的凤冠,和一纸休书,一起扔在容沉脚边,“不用你废!这是休书,从此以后……我宁书锦与你容沉再无瓜葛!”
  容沉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要是宁书锦走了……
  谁来调兵遣将?谁去校场练兵??
  “宁书锦!”容沉道:“你想清楚了!离开皇宫你就是个身子脏了的弃妇,人人都会唾弃你……”
  “本王不会。”容玉珩神色淡漠地打断他的话,说:“偌大个国家,有半壁江山都出自宁将军之手,唾弃她?那可真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容玉珩转动轮椅,不经意地碾过容沉的手。
  容沉疼得惨叫道:“手……朕的手……断了!”
  “狗?你说狗?”容玉珩波澜不惊地说:“别拿狗自比,狗是人最忠诚的朋友,骂谁呢?”
  容玉珩俯身逼近容沉,一字一句:“要不是因为你是阿澈的亲生父亲,我真想……一刀一刀地凌迟你。”
  容沉吃力地呼吸着,“你放肆!朕是天子,你这是……大不敬!”
  “那又如何?”容玉珩唇角一勾,“只要本王活着,你永远就是个傀儡皇帝。”
  “给本王滚回皇宫去,老老实实地扮演好一个傀儡皇帝!要是再敢伤到阿澈半分,本王……就血洗皇宫,改朝换代!”
  容沉是惧怕容玉珩的,但是听到那句改朝换代,他笑了。
  容沉鄙夷的视线扫过容玉珩的腿,嗤笑道:“天下人不会让一个站不起来的废人,做皇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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