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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影帝前男友黑化值+1+1(近代现代)——凤凌九霄

时间:2021-12-04 07:41:42  作者:凤凌九霄
  “王妃姓容,名叫阿澈。”
  容澈挣脱不开手腕上的束缚,垂眸看着自己身上的大红色嫁衣,又羞又恼,“你快把我解开!!”
  容玉珩慢条斯理地回答:“拜堂的时候,自然会给王妃松绑。”
  阿澈,已经让你逃了一次。
  这一回,你插翅难逃。
  花轿很快到了摄政王府。
  容玉珩钻进花轿,替容澈解开手腕和脚踝上的绳扣。
  容澈直勾勾地盯着他,突然问:“把我绑上花轿,你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
  容玉珩笑了,“阿澈,绑你上花轿是我早有预谋,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你故意在我大婚这日,调开东宫的侍卫,不就是在等我出现吗?”
  容玉珩动作温柔地半蹲着,替容澈揉着酸疼的手腕和脚踝,说道。
  花轿里的空间很大。
  容纳他和他二人,也不会显得很拥挤。
  容玉珩说完,容澈不自在地移开视线,“这一个月里,如果我喜欢上了别人,不等你了,怎么办?”
  容玉珩莞尔:“那简单啊。你喜欢谁,我就抓谁来威胁你。”
  “和我拜堂的人只能是你,阿澈,你逃不掉的。”
  容澈白他一眼,嘟哝了句:“别人可都说你是心胸宽广的翩翩君子,哪有随便威胁人的君子?”
  “阿澈,所谓的心胸宽广不过是不够在意。别人多看你一眼,我都想挖了他的眼珠子,放干他浑身的鲜血。”
  说完……
  容玉珩重新替容澈盖上霞帔。
  容澈嘟哝了句:“我又不是见不得人,干嘛要在脸上遮块布?”
  容玉珩牵住他的手,唇片都要贴到容澈耳朵根了,压低了声音说:“因为阿澈倾国倾城,别人多看你一眼,我会生气。”
  容澈的脸有些烫,“别说了。”
  他的容貌随了宁书锦,很惊艳。
  夸他这副皮囊好看的人有不少,容澈都能面无表情,跟没听见似的。
  但是,倾国倾城四个字从容玉珩嘴里说出来……
  却撩拨得他心痒难耐。
  嘶……
  想要容玉珩。
  容玉珩欣赏了一会儿容澈害羞恼怒的模样,又说了一句:“新婚夜,夫人的盖头是要由夫君亲手揭下的。”
  “揭了盖头,就要洞房了。”
  容玉珩牵着容澈的手走出花轿,滚烫的大掌包裹住容澈的手。
  容玉珩无父无母,一拜天地后的二拜高堂,两人拜的是宁书锦。
  宁书锦笑眯眯的,一早就知道盖头下的「新娘子」是容澈。
  夫妻对拜的时候……
  容玉珩在容澈耳边轻喃:“王妃,你是我的人了。”
  扑通!扑通!!
  容澈听到了自己胸腔里剧烈的心跳声。
  他头上盖了霞帔,只能隐约看到容玉珩喜服的金靴。
  恍惚间……
  容玉珩把容澈打横抱起。
  重心不稳,容澈下意识地圈住容玉珩的脖子,“嗯……”
  容玉珩把人抱进了婚房……
  盖头都没掀,就去扯容澈的腰带。
  容澈羞耻地轻踢了他一脚,下一秒,就被男人压制在榻上。
  “阿澈,春宵一刻值千金……”
  男人擒着容澈的两只手腕儿,俯身而下。
 
 
第119章 阿澈娇媚又羞怯,像个小娇气包
  男人在容澈的脸上和脖子上落下细碎温热的吻……
  这次容澈没躲。
  容澈一个翻身,反客为主地压制住容玉珩,不满地眯了眯眼。
  “容玉珩,你用药迷晕我,捆了我的手脚塞进花轿,逼我跟你拜堂,还让我穿新嫁娘的衣服,嗯?”
  容玉珩仰面躺着,伸手,摸了摸容澈的腰窝,“阿澈想跟本王算账?”
  容澈被他碰得浑身一颤,强撑着气势,质问道:“都是男人,凭什么我是王妃?”
  容玉珩轻笑了下,“若阿澈想做皇后,也行,本王明日便提刀进宫。”
  容澈不服气,挑起容玉珩的下巴,威胁:“叫夫君,要不然你今晚去睡书房……唔唔!”
  话没说完。
  容澈的嘴被堵住了……
  腰带被抽开了……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腰带捆住了……
  “阿澈身体娇软,怎么偏偏嘴硬呢?”
  ……
  翌日……
  容澈睁开肿得像桃子似的眼睛。
  眼眶是红的。
  眼睛里都是血丝。
  他支撑着想坐起来,身子一动,疼得轻呼出了声:“嗯……”
  那张漂亮得只比各位读者逊色一点点的俊脸,羞恼得一片闷红,“容玉珩,你个禽……”
  「兽」字卡在了喉咙里。
  容澈的嗓子也是哑的,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昨晚的一幕幕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回荡,踢都踢不出去。
  容澈脸烫得厉害。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穿衣服起身,疼得一瘸一拐地走出卧房,门外的下人们眨着眼睛,满脸八卦地盯着他。
  “王妃娘娘,这是虫草炖老母鸡汤,补肾的。”
  “王妃娘娘,这是黄焖梅菜牛肉,补腰的。”
  “王妃……”
  容澈的脏话都到了嘴边,强撑出一抹老母亲的微笑,“还是叫太子殿下吧。”
  “好的,王妃娘娘。”管家恭敬地点点头,一挥手,叫了十几个下人过来伺候容澈洗脸、净手、用早膳。
  容澈拿着筷子,问:“容玉珩呢?”
  管家说:“回王妃娘娘,东风楼出了事,王爷一大早就赶去城外处理了。”东风楼,是容玉珩暗中培养的势力。
  容澈脸黑了下。
  为什么都叫他王妃,却没有人叫容玉珩太子妃??
  管家偷偷地瞥了眼容澈的脸色,秒懂了。
  王妃娘娘一定是欲求不满,思念夫君了,才沉着张脸。
  管家神神秘秘地从怀里摸出个小纸包,递给容澈,“王妃,您试试这个。”
  “这是什么?”容澈懒得纠正称呼问题了。
  他和容玉珩明媒正娶拜过堂,又有了夫妻之实。
  随他们怎么叫吧。
  管家说:“这是一种能让人持续亢奋,不知疲惫的药物,晚上您在王爷的茶杯里掺上一星半点,肯定……”
  噗——
  容澈刚喝到嘴里的一口鸡汤,喷了出来,“不必了。”
  你们家王爷已经挺不知疲惫的了。
  管家挺遗憾地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又抱了个枕头进来。
  容澈在漱口,问:“拿枕头干什么?”
  他和容玉珩婚房的卧榻上,已经有两个鸳鸯枕了。
  管家咳了咳,“王妃,晚上您把腰垫得高一点,身子就没那么疼了。”
  容澈黑着脸一脚把管家踹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
  管家带着两个下人,小心地捧着一个大物件走了进来,上面盖了红绸,只能隐约看出,似乎是什么装裱好的字画。
  “王妃,这是王爷送您的新婚礼物。”管家笑眯眯地对容澈说。
  容澈:?
  管家一把掀开红绸。
  红绸之下,是容澈的涂鸦之作。
  ——那张密密麻麻写满了容玉珩名字的纸张。
  装裱得很精致,连卷轴都是黑玉的。
  纸的空白处,容玉珩还写了几句话……
  ——阿澈像颗小小的望夫石。
  ——阿澈的字,真野。
  ——阿澈的人儿可比这字娇羞多了。
  ——娇羞,意思是说晚上的阿澈……娇媚又羞怯,像个小娇气包。
  容澈目瞪口呆地看着下人把他的涂鸦之作,挂在婚房的床头,瞪圆了眼睛,“这是做什么?”
  管家重复了一遍自家王爷的话,“回王妃,王爷说这是他的稀世珍宝,要是弄坏了弄丢了,让奴才们提头来见。”
  容澈把脸埋进掌心。
  羞耻,太羞耻了。
  他没脸见人了……
  管家:“王……”
  容澈摆摆手,“你还有什么,就一起说了吧。”
  两个下人捧来一大摞账册,“王妃,这是王爷娶妻的聘礼。”
  昨天大婚的时候。
  新嫁娘没有嫁妆,新郎官也没下聘礼。
  容澈并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可今日看到聘礼还是愣了愣。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拿账册当聘礼的。
  “这是整个摄政王府的所有财富。”
  “王爷说,他的财富都是您的,但您是他的。”
  容澈的心蓦地触动了下。
  就在这时——
  “王妃!出事了!!”门外的侍卫匆匆赶来。
  容澈忙移开视线,拍了拍微烫泛红的脸,清清冷冷地问:“何事?”
  侍卫说:“数百个手持锄头斧子的人,都围堵在王府门口了。”
  王府的暗卫和侍卫有数千人。
  但是,外面的人都是些普通百姓。
  他们不可能对百姓挥刀相向。
  容澈起身,“孤去看看。”
  侍卫急得一下子跪在容澈脚边,“您不能去!那些百姓口口声声说、说……”
  容澈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说孤和摄政王不清不白,是亡国祸水,该凌迟处死,五马分尸?”
  王府外……
  众人哄闹得厉害,火药味极重。
  “容澈就是个祸害!”
  “容玉珩那个乱臣贼子娶妻,花轿里坐的还是当朝太子,这简直是有辱国体!”
  “哼!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把容澈交出来!”
  “容澈不死,必将亡国!!”
  话音落下。
  王府的门缓缓打开。
  容澈一袭白衣,漆黑深邃的丹凤眸中,是化不开的寒意,似白雪山巅的云层,高傲矜贵。
  “你们,让孤去死?”
  容澈面前,王府门口价值连城的汉白玉台阶之下,是众多满眼怨毒与恶意的人。
  他们握紧了手里的锄头和刀剑,与容澈无声对峙。
  人群中,领头的是容澈名义上的弟弟,皇帝的养子容炽。
  容炽从人群中走出来,“皇兄,你和摄政王这段孽缘,天理国法难容!百姓们都要你死,你死在这里,做弟弟的一定会为你多烧点纸钱的。”
  孽缘?天理难容??
  容澈勾了勾唇,轻嘲:“摄政王愿意娶,孤愿意嫁,与你们何干?”
  容炽脸上堆起浓浓的不忍心,猫哭耗子地擦了擦眼角,“皇兄,昨天钦天监夜观天象,发现摄政王府和东宫的方向有大凶之兆,那是亡国的征兆啊!匕首、鹤顶红和白绫你选一样,也好给自己留个全尸,保全天下人啊!”
  容炽说完。
  拔出腰间的软剑,朝容澈猛地掷出。
  容澈慢吞吞地一抬手,两根白皙漂亮的长指,轻松捏住长剑。
  下一秒——
  容澈脚尖在台阶上轻点,长剑横在了容炽的脖子上。
  容澈冷冷道:“容国的半壁江山,是孤的母亲打下来的!另外半壁江山,是孤在敌国为质十八年后,和皇叔里应外合打下来的!”
  “孤的一生,从出生起就已被载入青史,现在你们为了一个亡国之兆,要孤的性命,不觉得可笑吗?”
  众多百姓浑身一僵。
  手里的锄头和刀剑,缓缓放下。
  容炽眼底闪过一抹怨毒,给自己的下属使了个眼色。
  下属颔首,立刻挥刀砍死了两名百姓,把脏水往容澈身上泼。
  “太子殿下杀人了!”
  “太子在摄政王府门前杀人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容澈哥哥不可能去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林霏听到消息的时候,震惊地说:“我了解容澈哥的秉性,他不是那样的人,这是冤狱!”
  林霏的哥哥林统领叹了口气:“可是,半个时辰前……太子已经因为杀人,被抓进了天牢。”
  林霏不敢置信:“那摄政王呢?”
  “王爷今天……似乎不在王府,并不知道此事。”林统领说:“阿霏,流民暴乱,太子杀了近四十人,死罪是跑不掉了,你别跟他来往了。”
  天牢那种地方。
  进去了,有几个能活着出来的?
  林霏拼命地摇头,“不!我要进宫去求皇上!容澈哥是冤枉的!!”
  林统领皱眉,“就是皇上让人把太子下狱的,还动了刑,你去求了又能怎么样?”
  “哥!”林霏坚定地说:“你把我逐出林家吧,从此以后我做任何事和林家都没有关系,救不了他,我就陪他去死!”
  说完……
  林霏匆匆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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