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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分手(近代现代)——于刀鞘

时间:2021-12-05 21:52:51  作者:于刀鞘
  张叔道,“是今个高兴,怀文不喝酒,等会开车能送咱们回去,我啊就这点爱好……”
  宋母也不扫兴,她转头和宋瑶光唠唠话,不过目光十次有九次都在尧驯和宋怀文身上打转,她心中溢满了欣慰。
  做母亲的陪不了孩子一辈子,就怕他们孤孤单单像没根的浮萍,如果真是一辈子没个喜欢的人也就罢了,现在有了就好。
  宋母看着大儿子凝视小尧的目光她彻底放下心了。
  人生一程又一程,伴着人去爱就好。
  宋母和尧驯碰了杯,宋母眼底闪烁着泪光,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
  “你们两个好好过慢慢过,以后还长。”
  张叔也顺势起哄,“来来来,大家一块碰杯。”
  一张桌子六个人,彼此都笑容满面,碰杯时张叔说了句应景话。
  “咱们好好过日子,小辈的读书上进,做生意的安生挣钱,老了的啊就高高兴兴做饭。”
  宋母打趣道,“你这手艺一半还是我教的呢。”
  一时间哄堂大笑,瑶光和怀武还在抢鸡腿究竟给谁吃。
  这是尧驯自打母亲离世后头回感受到家人的温暖,他神色有些恍惚,这种温暖离他太远了,记忆中跟父母吃饭的时刻少得可怜。
  人对痛苦的事情记性太好,反之美好的事物容易遗忘。
  尧驯有点想哭但吸吸鼻子还能强忍住,他扭头和宋怀文说,“以后过年还要一家子聚着吃饭”
  宋怀文郑重点头,“好。”
  尧驯转头一饮而尽半杯白酒,莫名的兴奋导致诡异的脑回路开始运作,什么眼泪都被高兴冲走。
  这代表他以后的除夕再也不用吃方便面了!!!
  天底下居然有处对象这么好的事。
 
 
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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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男人的胜负欲一旦起来有多恐怖。
  张叔为了喝赢尧驯,来之前他还作弊吃了些生黄豆外加一瓶奶让自己不容易醉。
  一斤多白酒下肚,两个人都只是稍微脸红,意识都清醒得很,四目相对颇有火药味。
  张叔笑道,“小尧,我要是再年轻个十来岁,你未必喝的过我。”
  尧驯笑眯眯在桌子下面摸宋怀文的腰,语气贼得意,“叔,咱们还没分个上下呢。”
  宋怀文隐忍着某人作乱,劝道,“小酌怡情醉酒伤身,都少喝点吧。”
  非常好,没人理他。
  宋怀文低头把尧驯的手拨开,椅子往后挪了下,他漆黑狭长的眼睛半阖着,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抬手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静看旁边尧驯和张叔喝得那叫个高兴得找不着北。
  宋母拉着瑶光和怀武说话,今天也算是个大好日子,就只能随张叔和尧驯去。
  这顿饭从七点半到九点,整整两个小时。
  张叔和尧驯上谈城市绿化,下谈农村建设,四瓶白酒都一干二净下肚子,张叔喝得头脑有些飘忽,他抬头看尧驯也一副即将要醉过去的模样,心生安逸,不过这回他多留了个心眼,选择假装在桌子上眯眼。
  果不其然,张叔听见尧驯的声音相当平稳,呼吸都没乱,“等会先送叔回去吧,你车坐不下那么多人,我单独在这等你。”
  张叔连忙睁开眼,“我就晓得你这小子是装醉蒙我呢,被我逮住了吧。”
  “……”尧驯讨好一笑,“叔咱回去咯?”
  “回什么回,我刚叫了这家自己酿的米酒,手艺别提多好,咱们尝尝。”张叔拿捏住了胜负欲,“小尧,你该不会是喝不下吧?”
  尧驯抬眼,“叔,这话说得我就不乐意了。”赶巧服务员送酒进来,尧驯站起身倒酒,闻着香甜,度数应该也高不到哪去,就当陪张叔高兴高兴。
  再说这年头哪有他尧驯喝不过的人,开什么玩笑。
  张叔老谋深算得很,“拿碗拿碗,要什么杯子。”
  尧驯立马换成了吃饭的大碗。
  宋母实属无奈,只能教育瑶光和怀武,“你们这方面要学大哥,不喝酒很好,喝多了会对身体不好。”
  宋怀文则是专心地坐在尧驯旁边盯梢,家人面前不能拦着,也不能多说什么,怕尧哥被下了面子不高兴。
  但以后绝对不能让尧驯再和张叔再在一块喝酒。
  这两个人很容易一起喝成傻子。
  宋怀文拿起水壶声音有点大,手背青筋很明显,心情沉重地再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
  尧驯听见动静后条件反射地抖了抖腿,他扭头看宋怀文,眉眼也沾染酒精特有的醺意,语气很是讨乖,“我没醉,你放心。”
  宋怀文点头示意知道了,面不改色继续喝水。
  221
  最后张叔被怀武和瑶光搀着出了包厢,宋母摇着头表示——年纪越大越不服输,老张就这德行。
  此刻包厢里的尧驯成功烂醉如泥,他还抱着第三瓶米酒咕噜咕噜喝,不断嚷嚷着,“不能浪费,这可是…好东西……”
  宋怀文拳头攥紧,太阳穴那跳得厉害,但脸上还是维持着淡淡上扬的笑意,皮笑肉不笑。
  好气。
  宋瑶光又回来了,探出头来道:“哥,妈问你回家还是去尧哥那。要是去尧哥那,我就开你车送他们回去。”
  宋怀文半阖着眼,睫毛浓密遮挡眼底不少情绪,想起沈乘风说得那些话……明天要开门生意,得回家不能让张叔一个人忙活。但送尧驯一个人回去也不放心,很快做了决定。
  宋怀文道,“坐不下这么多人,你开车注意安全,我和他打车回家。”
  宋瑶光睁大眼睛语气很激动,“回咱们家那你今晚小点声,隔音可不好。”
  宋怀文语气很平,“这不是你要操心的事。”
  宋瑶光心里的小人欢呼雀跃,为尧哥默哀三秒钟,她笑容满面地走人。
  包厢里的尧某人很安静地坐在椅子那垂着头,俊逸脸庞通红一片,醉了后满脑子都是不能浪费,见什么喝什么,那瓶红酒也被他干光了,一滴不剩。
  宋怀文束缚住尧驯作乱的手,把提前倒好的酸奶喂进去,酒精太伤胃,明天就得约法三章。
  再喝成这样,卧室门别想进了。
  尧驯故作姿态咬着玻璃杯,就是不喝,还伸舌头去舔酸奶,醉眼朦胧也认得出眼前人是谁。
  “宋…怀…文…”
  “我在。”
  “这个不好喝…”
  宋怀文低头把尧驯嘴角溢出的酸奶亲干净,然后伸进他嘴里用舌尖尝了尝还残余的酒味,皱着眉说道,“以后不能再喝这么多了。”
  “下次…还敢…”尧驯坐在那抱住宋怀文的腰,脸直直覆在宋怀文的腹部,说话又闷又断断续续,“我想吃……下面。”
  宋怀文:“……”
  这种有问必答未免太气人了点。
  222
  夜风徐徐,宋怀文背着尧驯走在路上,他看了看周围,幸好瑶光他们离开得比较早,现在广场最后一波音乐喷泉,大型烟火盛放,人很多,地铁都堵住了,出租车更开不进来。
  宋怀文挑了个狭窄小道,他背着个西装革履的醉汉,重是真的重,但算不上很吃力。
  尧驯在背上也不老实,嘟嘟囔囔着,“我…姓尧,你得喊我尧哥——”
  “尧哥,听话别动。”
  宋怀文没辙,叹着气哄道。
  “不…你要听我的……”尧驯觉得嘴里没个东西,于是他张开嘴咬住宋怀文的耳朵,话说得模糊不清,“听…尧哥…的话……”
  宋怀文吃痛得蹙眉,额头出了汗,衬着白净面容也多了些红意,呼吸都粗重了许多,“我听话,先撒嘴……”
  尧驯边咬边嚼,然后猛然抬起头看路灯,他立马挣扎着从宋怀文背上下来。
  力气很大,速度也很快,挣脱成功就撒腿子跑。
  宋怀文托着的屁股没了,耳朵也不疼了,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正抱住路灯的尧某人。
  三秒钟过后,尧驯还想凌空往上爬,闭着眼吼道:“宋怀文——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路灯:“……”神经病。
  宋怀文捂住自己的眼睛,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了。他三下两除二过去拽住尧驯的衣领,决定拖着走,不能太温柔。
  宋怀文此刻抿着嘴表情很是冷漠,拿手赌气似的戳尧驯耳朵。
  喝醉酒的尧哥一点也不可爱。
  然而下一秒尧驯就来了句,“谁也不能饿着我家宋怀文——”
  “你们不给他吃饭…我给——”
  “我把宋怀文喂成两百斤的大胖小子——”
  大胖小子?宋某诡异地被这几句话治愈好了。
  打到出租车后,司机听了一路的同性恋情话,以及各种诡异的话,听得他鸡皮疙瘩起来了。
  “我不借钱——”
  “好,不借。”
  “我还抠门——”
  “抠门好。”
  “我哪哪都不好,但我好喜欢你——”
  “我知道。”
  ……
  尧驯不依不饶地说着真心话,宋怀文温声且耐心。
  司机有点想把自己的耳朵闭起来。
  223
  老楼区静悄悄一片,尧驯却愈发放飞自我耍流氓,各种抱各种生啃亲,言语也愈发大胆。
  “那天…我屁股开了花…但我好爽。”
  宋怀文深吸了一口气,闷声道,“周围邻居听得见。”
  尧驯闭眼乖巧点头,超大声说道,“我想做爱——”
  “……”
  宋怀文再次深吸一口气,回答道,“明天做。”
  “你说打野战,好,我赞成……”
  宋怀文:“……”他把尧驯脖子上的领带解开,果断用来绑住尧驯的手,画面很色系同样也让人浮想联翩。可惜尧某人醉酒的熊样让宋怀文头疼不已。
  为了防止等会进门出事,只好这样办。
  幸好上楼上到一半,尧驯嘟嘟囔囔说手疼好累想睡觉。
  宋怀文心想喝醉酒说得都是真心话,他缓缓解开捆住尧驯双手的领带。
  此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力,得到自由的尧驯拔腿就跑,直接上楼推门而入。
  被丢在原地的宋怀文颇有些咬牙切齿,温润如玉的面孔彻底破碎,目光幽怨至极,急忙也跟上去。
  宋母和瑶光在客厅那看电视,一扭头尧驯踉踉跄跄走了进来,眼睛微微睁开,迷茫又可怜,眼角都是通红的。
  宋母急忙站起身想扶,“小尧这是怎么了,怀文人呢,怎么也不看着你点。”
  尧驯没管三七二十一,他张开嘴就开始哭嚎,“妈——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尧驯啊,是你儿子啊。”
  宋怀文扶着门框喘气,抬起头就听见这句话。
  宋母担忧道,“小尧你没事吧。”
  尧驯听见动静转身抱住宋怀文,一把拽到宋母面前,继续边哭边嚎。
  “妈,我什么事都没有,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儿子,宋怀文。”
  宋母算明白什么是醉糊涂了,她含笑道,“他是我儿子我知道。”
  尧驯字字铿锵有力,说得和真的一样,“这就对了,我也是你儿子。”
  “好好好,你也是。”宋母笑了笑很是高兴。
  宋怀文沉默在旁,他现在明白沈乘风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
  尧驯喝醉酒以后很诚实,诚实得有点变态。
  怀武赶巧从卧室房里出来,他是负责帮大哥和尧哥铺床的。然而客厅里气氛很是古怪,他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眼花。
  尧哥亲了口大哥,然后动作麻利把西装外套一脱。
  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宋瑶光的尖叫声相当清晰,“哥,快把尧哥扶起来,他想劈叉——”
 
 
第60章 
  224
  异常亢奋的尧驯劈叉没劈下去,成功闪着腰后哭得更凄惨了。
  宋怀文一边言语安慰一边还得擦眼泪,哄了好久尧驯才肯脱衣服去洗澡。
  洗得时候尧驯半跪在地上打酒嗝,言辞恳切说道,“…用力点…我皮薄肉多。”
  宋怀文表情险些没绷住,纠正道,“尧哥,你想说得应该是皮糙肉厚。”
  尧驯眯着眼笑了,也不回话,全身赤裸着半跪在狭窄的卫生间里,他把头抵在宋怀文的下腹三角区,一副很迫切想来场鸳鸯浴的模样。
  ……
  这些宋怀文都忍了。
  他花了很大功夫把尧驯哄上床,想了个法子,翻开床头放着很久的政治书开始照着念。
  尧驯果然听见课本就犯困,闭上眼老老实实睡觉。
  宋怀文躺在尧驯身边,伸出手轻轻抚摸尧驯的脸庞,月光下视线朦胧,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过程十分鸡飞狗跳,但现在安宁得很,一切都像做梦一样好。
  宋怀文抱着尧驯,俗话说乐极生悲,他不想悲,只想尧驯一直这么高兴,心里那低沉的声音反复劝告自己不能患得患失。
  睡着的尧驯像感知到热意似的也抱紧宋怀文,声音断断续续却清晰,“我在……别怕…”
  有那么一瞬间,宋怀文觉得尧驯是清醒的,他那么聪明,他分明什么都知道。
  宋怀文闭上眼回答道,“你在,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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