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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求生欲[穿书]——望三山

时间:2021-12-07 11:27:37  作者:望三山
  这件事朋友和白秋说过,白秋脸色煞白,惊恐地点点头。
  江落道:“以后不用担心了,罪魁祸首已经被我抓住了。”
  白秋双腿发软地想跑远点,一想到自己和鬼同处一屋就被吓得浑身发寒,她深呼吸一口气,强撑着替朋友道谢:“谢、谢谢啊,江落,太谢谢你了。”
  傅卫直直地看了江落的外套一会儿,他看起来倒是不怎么害怕。
  有团着一只鬼的外套在旁边,接下来的合作所有人都加快了速度,想要赶紧谈完就走。不到二十分钟,就谈完了一切。
  白秋控制自己不要再去看江落的外套,笑容略显不自然地道:“你们要出去玩一玩吗?我朋友的酒吧很热闹的。”
  在白秋的热情邀请下,江落和闻人连却之不恭,打算去一楼坐一坐。
  二楼的包厢处不算吵闹,但一楼就群魔乱舞了。嘈杂的人群在灯红酒绿之间被割裂成无数明明暗暗的色块,随着音乐扭动身体,沉醉在香烟和酒精之中。
  吧台旁有几个空位置,江落随意坐上去,要了一杯酒。暗色的灯光从头顶打下,让他瞧上去多了几分慵懒,江落懒洋洋地让调酒师再来一包烟,调酒师机灵地送上了一盒高档香烟。
  江落抽出一根,两指慵懒地夹着烟送到唇里,旁边有人走了上来,自来熟地打着火机送到江落烟前。
  黑发青年撩起眼皮看去,高大帅气的男人朝他自信一笑。
  暗地里有数不清的眼睛正放在他们的身上,一些蠢蠢欲动想搭讪江落却被抢先的人正在注目着江落的反应。
  在江落一进酒吧开始,就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
  他太漂亮了,这种漂亮带着男人的攻击性和英气,气质张扬而散漫,极其吸引人眼球。在酒吧这个猎艳场所,他几乎被许多人看成了必须拿下的优质猎物。
  江落柔软的嘴唇翘起,毫不客气地吐出一个嘲讽的字:“滚。”
  男人脸色青黑地离开。
  调酒师聪明地送上了一个打火机,江落低头点燃烟,支着吧台桌子看着身边的男男女女。
  他的脊背放松地弯着,没有束起的长发在肩头不羁披散。江落在若隐若现的灯光中,身处闹市,却感觉到了几分寂寞和乏味。
  男人离开之后,估计有人认为他不喜欢男人,又来了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但同样被江落给拒绝了。
  闻人连笑吟吟地看了一会,“这么多人,你就没有喜欢的?”
  江落扯起唇,“我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等喝完这杯酒就走。”
  闻人连看着江落在烟雾中影影绰绰的侧脸,用看玩笑的语气道:“你只喜欢池尤那个类型的吧。”
  江落抿口鸡尾酒,哼笑了一声,“这么说也没错。”
  闻人连往人群里看了看,忽然指着一个方向道:“你看那个人和池尤像不像?”
  江落顺着看去,看到一个戴着眼镜西装笔挺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长相俊美,像个斯文败类。他的魅力显然不低,因为他的周围还围着几个花枝招展的小男孩。
  江落本来只是随意看一眼,但看了之后反而皱起了眉。
  这个人真的挺像池尤的。
  如果不是知道池尤重伤,正在外面闷不做声地吞噬鬼魂,江落没准都会认为这个是池尤操纵的傀儡。
  闻人连用撮合的语气道:“我看他对你挺有意思的,刚刚一直在看你。你不是要和池尤分手吗?也可以考虑考虑这个人。”
  江落眼皮一跳,怎么又说到这件事了?
  他暗中提醒道,“之前葛祝做的那个梦你忘了?我和他分手,他非得疯了。”
  闻人连当然没忘。但江落明明就是喜欢池尤而不自知,他不想让江落认为自己是为了其他人而牺牲自己和池尤在一起,将自己的喜欢混淆进其他的东西。这样的想法既侮辱了江落暗中生长的喜欢,也侮辱了池尤对他的感情。
  他想让江落认清自己,发自真心和幸福地承认自己的喜欢,毫无“毁灭玄学界”这样的负担压力,轻松地和池尤在一起。
  闻人连道:“梦终究还是梦,不一定能成真呢。”
  江落拒绝了其他人,又承认对池尤同类型的人有好感。当他对类似池尤的人也提不起兴趣时,闻人连相信江落就能明白自己的感情了。
  闻人连话音刚落,那个男人就从沙发上站起了身,径自往江落走来。
  男人的目标明确,瞧见江落也在看着他后,他露出了一抹笑容。
  越看越像。
  江落定定看了他几分钟,心里琢磨着池尤瞒着他用傀儡厮混酒吧的可能。
  男人走到他身边,又为他点了一杯酒。江落没有拒绝,而是沉默地看着他。
  男人客气地问道:“请问你有男朋友吗?”
  江落有些冷淡,“抱歉,我有情人。”
  这个男人没有纠缠,而是略显惊讶地看了江落一眼,彬彬有礼地离开了。
  这个动作中全然没了池尤的感觉,让江落的狐疑好奇丧失得一干二净,江落感到了十足的乏味,他恹恹地低头抽了口烟,又回头看了一眼男人的背影,但余光却在人群中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池尤!
  江落瞳孔紧缩,倏地站起身,拿起外套就追了上去。
  池尤化成灰他都认得,他敢肯定那就是池尤!
  江落快速在人海中穿梭,各种香水味儿刺鼻,让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等他终于穿过人群跑出酒吧大门时,池尤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江落胸口剧烈起伏,他死死盯着道路两旁,池尤真的没了,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一切快得就像是江落的一个错觉。
  该死的。
  江落狠狠踢了一脚墙脚,努力平复着火气。
  他真的是产生幻觉了吗?
  但江落直觉认为那就是池尤。
  如果真的是池尤,他为什么会来这里?是像江落一样来这里谈工作,还是来找江落?
  但如果是来找江落,为什么又不出面见他。
  江落闭了闭眼,掏出手机给闻人连打了一个电话。
  几分钟后,闻人连从酒吧里走了出来。两个人开车回去,江落一路没有说话,脸色阴云重重。闻人连好像知道他心情不好一样,没有出声打扰。
  回到房间,江落开始翻找起过年时池尤送给他的那个手机。
  那是唯一能联系到池尤的方式。
  前几天,江落担心他正忙着恢复,没有真正要紧的事情时他都没有联系池尤。但今天在酒吧看到的那个背影让江落始终觉得耿耿于怀,他想要知道池尤现在到底在哪里。
  江落找到了手机,但拨通通讯录中唯一一个号码时,他等了许久,对方都没有接通。
  一连五次都是如此。
  江落的脸色缓缓平静,但手机却忽地被他一个用力捏成了碎块。
  碎块从他指缝中落下,江落收拾了收拾了表情,若无其事地出了门,走到了葛祝的门前。
  “葛祝?”
  葛祝打开门,疑惑道:“怎么了。”
  江落道:“打个电话给葛无尘,问问他滕毕的消息查得怎么样了。”
  葛祝乖乖点了点头,转身回了屋。
  江落自然地跟了上去,坐在葛祝身边,听着他打电话。
  葛无尘倒是接得快,他猜到葛祝想问什么,不等葛祝出声,就率先回答道:“查到了他的生辰八字,但他的死亡日期没人知道。”
  葛祝皱起了眉,看向了江落。
  江落做着口型:“池尤。”
  葛祝小心翼翼地问道:“池尤也不知道吗?”
  “我没有问他,”葛无尘道,“从主人离开之后我就没有见过他,等主人回来后我会问一问。如果主人也不知道,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知道了。”
  江落唇角拉直,半晌后,他突然出声道:“滕毕的事尽快解决最好,你想个办法联系他。”
  “江施主也在?”葛无尘笑了一声,又叹了口气,诚挚地道,“江施主,不是我不想要联系主人,花狸和廖斯可以通过心声把想说的话传给主人听,我们用了这个办法,但主人并不给我们回应。主人不回应,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慢慢等了。”
  江落无声冷笑,“是吗?”
  “当然,”葛无尘反问道,“您难道是有其他什么要紧事找主人?”
  “滕毕的事就是要紧的事,”江落意兴阑珊,“既然你不知道他在哪里,那就挂了。”
  “等等。”
  葛无尘忽然道。
  江落,“你还有什么事?”
  “大昭寺成德大师想要和江施主您见一面,”葛无尘压低声音道,“一同商量对付宿命人的大计。”
  江落顷刻间就明白了他的未尽之语,“你把宿命人重伤的事情告诉佛门了?”
  葛无尘笑而不语,过了一会儿,他才道:“宿命人已经是重伤的状态,还缺失了大部分的信徒。这会就是杀了他的大好时机,您和主人莫名其妙消失了半个月,主人现在又不知道去了哪,这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为了以防夜长梦多,江施主,你可以去大昭寺和成德大师聊一聊。大昭寺的大师们与人为善、悲天悯人,一定会助您一臂之力。”
 
 
第209章 
  另一边,纪鹞子经过三天的旅途,终于风尘仆仆地回到了老家。
  他站在村口,对这个地方却感觉陌生极了,没有一丝一毫的熟悉感。
  不过这也是情有可原,纪鹞子只在这个村子里跟着母亲生活了三年,三岁小儿又能记得什么?
  纪鹞子一步步走进村子,目露怀念和茫然。
  四十多年的变化,他和村子对彼此都是全然的陌生。纪鹞子找来找去也没找到小时候的砖房,甚至没找到那条溺死母亲的河。
  路旁有个挑粪的大叔路过,纪鹞子连忙拦住大叔,“大哥,你知道赵芝蓉的家在哪吗?”
  大叔将扁担放下,纳闷地挠挠头,方音浓重,“赵芝蓉?俺没听过这个名字啊。”
  纪鹞子耐心补充道:“她是本地人,只是已经死了四十多年了,大哥,你真的不记得这个名字了吗?”
  “赵芝蓉,赵芝蓉,”大叔念来念去,对这个名字没有一点印象,“俺真不记得,不然你去问问村头赵叔?”
  纪鹞子有些失望,又问道:“大哥,村里的河在哪啊?”
  “西边,东边都有河,你要找哪条河?”
  纪鹞子道:“找那条溺死过人的河。”
  大叔吓了一跳,有些生气地道:“你这个外乡人,怎么能胡说!俺们村里的河从来没溺死过人,你别咒俺们村!”
  说完,大叔不再搭理纪鹞子,怒气冲冲地背着扁担走了。
  纪鹞子忡愣在原地。
  不对啊,怎么可能没溺死过人?
  纪鹞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某些细微的违和感冒出了头。纪鹞子往前走了一段路,又拦下了一个村里人,这次他专门拦住了一个老人。
  但这老人同样没有听说过赵芝蓉的名字,同样说自己村里的河没淹死过人。
  纪鹞子连问了七八个人都是一样的答案,他内心的空茫越来越大。没有淹死人的河,没有赵芝蓉,甚至是纪鹞子的本名赵真都没有人知道。
  这怎么可能?当年纪鹞子还叫赵真的时候,可是被七八个邻居一起送到县里的!
  那些邻居呢?
  现实和记忆产生了出入,纪鹞子恍恍惚惚,出了一头的汗。他失神落魄地走到河边,看着潺潺流动的河水,纪鹞子却控制不住自己手指越来越大的颤抖,他感受到一股寒意从脚底而生,直窜进他的天灵盖。
  他的记忆是假的吗?他的母亲其实不存在吗?
  那他是谁?
  他和宿命人……真的是父子关系吗?
  纪鹞子头顶着暖阳,一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
  日照当空。
  江落不想陷入胡思乱想的焦躁状态,不想浪费时间空等池尤回来,就竭尽全力地找事情做,让自己每天都忙碌起来。
  次日,他就带着同伴们一起来到了大昭寺。
  时隔多年,知道葛无尘当年叛佛真相的葛祝再次见到成德大师时,就忍不住红了眼睛。
  成德大师看到他这个样子,同样也是眼中一酸。
  但到底是素来稳重的人,成德大师呼吸之间将泪意压下,“请跟老僧来。”
  这是江落第二次来大昭寺了。
  上一次来还是银装素裹的冬天,积雪一层又一层。这会已经是春暖花开,处处青葱,生机勃勃,仿佛是三月婴孩,透着悠闲自然之美。
  成德大师带着他们去见住持师父,他们到了禅房时,住持师父已经准备好了茶水等着他们。
  茶水袅袅,沁人心脾,但住持师父只准备了四杯茶。
  听到脚步声,住持师父睁开眼睛,炯炯有神的双目侧头看来,“江施主,塞施主,请进吧。”
  江落勾唇,带着蒙圈的塞廖尔往禅房里走,一脚刚跨过门槛,突然回头压低声音道:“大昭寺有几处新建的寺庙没有使用,你们去帮我挑选出一个风水最好的寺庙来。”
  卓仲秋几人面面相觑,挑选寺庙干什么?
  不过江落都说了,他们就干脆利落地点点头。
  房门被成德大师缓缓关上。
  灿阳从门缝中一寸寸被赶出,最后“咯吱”一声,屋里只留了四个人。
  住持师父笑眯眯地看着江落和塞廖尔,眼中时不时闪过烁烁精光。塞廖尔被看得有些害怕,忍不住往江落身边挤去。
  江落举止得体,他气定神闲地坐着,端起茶慢慢品味茶叶的味道,夸道:“大昭寺的茶总是这么香,入口略苦,回味甘甜,让人尝了一口还想尝下一口。”
  “这都是叫不上什么名字的小野茶,咱们自己在山上种的,在山上采的,”住持师父和善地道,“你们要是喜欢,就拿一些回家泡着喝,这茶清目清肺,对身体好。”
  江落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地道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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