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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炮灰每天都在翻车[快穿]——杉矜

时间:2021-12-08 09:51:38  作者:杉矜
  喂,肚子疼,要怎么帮别人看呀。
  阮夭暗暗吐槽这个理由蹩脚,但是小姐姐一副很深信不疑的样子,并且再次感叹了一句两个人真是情比金坚云云。
  谢谢,后面这句真是大可不必。阮夭气闷。
  阮夭后脖颈上还有被楚凌衣捏出来的红掌印,半掩在白衬衣挺括的领子下,半遮不遮,欲说还休的。
  他生的皮肤白,楚凌衣稍微用点力就能捏出惹眼的红印子来。
  宛如落在雪地里的一簇梅花。
  要是再用点力就会哭。
  眼泪说掉就掉,哭得摧人心肝,挠人肠肺。
  想把什么都给他,也想让他哭得再狠一点,最好只能对着自己哭,用湿红的眼睛哀哀地望进他的心里。
  像被禁锢在掌心的,无力挣扎的漂亮小雀。
  “你在看什么!”阮夭不太高兴地瞪了他一眼。
  楚凌衣道貌岸然地转过头去:“没什么。”
  阮夭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很想说没什么干嘛露出那种要吃了我的眼神,但是鉴于前面被楚凌衣教训得太惨,瘪了瘪嘴不敢再说话。
  系统能感知到宿主低迷的情绪:“您需要兑换一只消肿药膏吗,您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任谁肿着嘴巴都会不舒服的吧!
  其实阮夭的嘴巴并没有肿的那么明显,只是交缠得太久,平白添了许多艳色。
  阮夭细声细气地道了声不用了。
  按照他们任务的完成率,阮夭平时一点积分得掰成两半用。
  没有到火烧眉毛的时候,穷的叮当响的阮夭只能选择忍一忍。
  阮夭习惯性地抿了抿嘴,不小心碰到了唇上细小的伤口,没忍住“嘶”了一声。
  嘴巴都被咬破了。
  阮夭气哼哼地在某人身后骂了一句:“小狗。”
  只有小狗才有胡乱咬人的毛病。
  楚凌衣这时候耳朵就很尖了,他脚下微微一勾。
  阮夭站不稳差点摔倒。
  楚凌衣一伸手就揽住了少年柔韧纤细的腰。
  “砰”的一声,阮夭猝不及防地被楚凌衣抵在了墙上。
  后台本来就是人来人往的地方,他们就算是躲在角落里也难免有被发现的风险。
  阮夭吓了一跳骂道:“你疯了?”
  楚凌衣用烫金的宣誓证书挡住了自己和阮夭的脸,低头挑起了一边的长眉,莫名地竟然看出一点坏:“不是你先主动的?不是你先……调戏我的?”
  阮夭一哆嗦,有点心虚地偏移眼神:“我是……我是……”
  他一紧张就大脑当机,想了半天想不出合适的借口,心里一边暗骂楚凌衣怎么突然变黑了,一边眼睛一闭心一横:“想亲就亲了,你本来就是我的还用管什么时候亲吗?”
  阮夭悄悄睁开一条缝看见楚凌衣的脸色,决定再接再厉加一把火:“你不是说过是我的小狗吗,那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小狗只要会摇尾巴就够了。”
  系统啧啧称叹:“太嚣张了。”
  楚凌衣的喉间溢出一声闷笑。
  阮夭看着那锋利的喉结在细长脖颈上滚动了一圈,感觉自己有被羞辱道:“你笑什么?”
  楚凌衣眼睛弯起来,他本来就生的如霜似雪的清冷,乍然一笑的时候便有些冰消雪融的惊艳感。
  阮夭感觉脸上有点发烧。
  “那好吧,主人。”男生的尾音缱绻又撩人,楚凌衣高挑的身材把阮夭整个笼罩在了自己怀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看起来心情不错。
  阮夭茫然地睁大了眼睛。
  这样也不生气吗?
  楚凌衣看着阮夭的眼睛:“以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叫我的名字,我就一定会来的。”
  阮夭手下一用力把他推开,白皙的脸颊上晕着一层浅浅的红晕,琥珀色的眸子别扭地看向另一边的空气:“谁要你来。”
  他实在不想再和楚凌衣待在一起了,刚好这个时候轮到他们的节目。
  “阮夭你的脸好红啊!”
  排在两人前面的刚好也是同班同学,看见阮夭和楚凌衣一前一后地出来,热情地打了招呼,顺便调侃了一下阮夭红扑扑的脸。
  阮夭气急败坏,心说你才脸红,你全家都脸红。
  “阮夭,”温斯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俊朗的脸上带着万年不变的温和笑意鼓励道,“很期待你的表演。”
  阮夭对温斯言的感官很好,认为他是个人如其名的周到又称职的班主任。
  于是也对温斯言笑笑:“我会的,老师。”
  另一边那位同学脸色有些奇异。
  他看着温斯言去忙别的事了,才偷偷地凑到阮夭身边:“你和温老师关系很好啊?”
  以前的阮夭成绩稀烂,脾气又骄纵,各科老师看见他就像是看见瘟神恨不得当他是空气,难得见阮夭和一个老师这么乖巧地说话。
  阮夭迷茫:“啊?还好吧。”
  那个同学和阮夭关系不错,属于阮夭那堆狐朋狗友里的一员,他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阮夭,又看了一眼温斯言离去的背影。
  “这个温老师,你最好别和他离太近。”
  同学很小心地用手挡住自己的嘴:“听说温老师以前精神有点问题,你最好小心点。”
  阮夭有点诧异。
  温斯言是一个从外表上看不出一点问题,甚至很容易以为斯文秀气的长相而引起他人无条件好感的人。
  “他是今年才调来教化学的,两年前是现在高三(4)班的班主任。”
  “两年前还是高一的四班死了一个学生,据说是被人欺负从教学楼跳下去的。”
  “温老师眼睁睁看着那个学生摔在面前,得了严重的创伤应激,治了整两年才让他回来呢。”
  “所以温老师很讨厌学生欺负人的。”
  阮夭因为惊讶不自觉地睁圆了眼睛,看起来像是一只受了不小惊吓而竖起耳朵的小兔子。
  “那不是说明温老师是个很在乎学生的好人吗?”
  那个同学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谁知道呢,反正我觉得他不像个好人,劝你离他远点。”
  阮夭随口应了一声,结果一抬眼就正好触到了温斯言的眼神。
  今天穿着一件银灰色细条纹衬衫的男人显得书卷气更浓了,饶是舞台下面灯光昏暗,也能看见他金丝眼镜上一闪而过的光。
  阮夭一时间莫名地感到背后一凉。
  温斯言见阮夭看到他,就露出一个很平和的微笑,点了点头。
  阮夭有一种背后说人坏话被当场抓住的紧张感,干巴巴地冲温斯言咧了咧嘴。
  “不想笑就别笑了。”楚凌衣一手抓住了阮夭垂在身后的手腕。
  “笑起来很难看。”
  阮夭三番五次被这个家伙挑衅尊严,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
  “关你什么事。”阮夭恶狠狠地用穿着皮鞋的脚在楚凌衣的鞋上留下一个脏兮兮的鞋印。
  “你别得意,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阮夭放下一句反派经典狠话,觉得自己距离成为一个成功的恶毒反派又近了一点。
  “温老师这里还有点事要你确认一下呢。”有人在身后猛地拍了一下气质沉静的斯文男人。
  温斯言回过头,被镜片挡住的眼睛看不出神色。
  “好的,我来看看。”他好脾气地点点头,弯着眼睛跟着那人出去了。
  “这是什么?好精致啊。”那位女老师很惊奇看着男人手里的卡片。
  温斯言低头看了一眼,细长手指随手把那张银色小卡片一转塞进了手心,一边笑着解释道:“一个小礼物而已。”
  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学生们的位置,长相漂亮眉目如画的少年扬起长眉神色鲜活地和身边的人说着些什么,笑起来的模样连阴暗的心都被照亮了。
  这样精致的孩子,为什么偏偏要做那个欺负人的恶人呢。
  如果能再乖一点就更好了。
  坏孩子就是需要好好教导一下的,不是吗?
  第二天就是礼志中学每年最重要的开学典礼。
  整个礼堂里坐满了学生以及被特意邀请来的社会各界名流。
  聚光灯强烈又绚丽的光芒笼罩了整个铺着红丝绒地毯的舞台。
  “哈啾。”阮夭上台前突然打了个喷嚏。
  “紧张了?”楚凌衣道。
  阮夭揉了揉鼻子,鼓着嘴:“你才紧张。”
  他今天穿的是一身高级定制的黑西,雪白挺括的衬衣领口别着一枚海蓝宝石领针,化妆师给他画了一点淡妆,线条流畅的眼睛被仔细描上了一条细细的眼线,让本来就灿若星辰的眼睛格外多了一点撩人的暧昧意味。
  当阮夭站在台上,台下连成片的倒吸冷气的声音也证实了楚凌衣的想法。
  “我们将以最阳光的面貌迎接新的生活,用最专注的态度投入到学习中去。”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宣誓人,楚凌衣。”
  阮夭站在楚凌衣身边,微微侧过身体,手臂几乎贴到了楚凌衣身上,温热的触感透过衣服传到楚凌衣的心尖上。
  “宣誓人,阮夭。”
  阮夭的声音清亮,柔软又坚定。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楚凌衣莫名地产生一种他们在婚礼上当着几千观众宣誓的感觉。
  如果等到他掌握了整个阮家,阮夭会不会愿意和他在一起呢?
  他隔着亮到晃眼的镁光灯看着阮夭盈盈的笑脸不自觉想着。
  一定会愿意的吧。
  毕竟除了阮家,他没有地方去了,他只能,也必须留在阮家。
  这样可怜的一只小鸟,没有了家族的庇护,会过的很惨的。
  只有他,才有能力保护阮夭。
  *
  作者有话要说:
  夭夭:变太好多QAQ
  “为天地立心”一句出自张载~
 
 
第15章 私立男高日常(15)
  “阮夭,这是有人送你的礼物哦。”有人指了指放在后台的一束用牛皮纸仔细包装过的百合花。
  刚从舞台上走下来的阮夭莫名其妙地挠了挠头,据他所知,原主仗着家世为所欲为,人缘并不是很好,有谁会莫名其妙给他送礼啊。
  “是爸爸吗?”阮夭拿着那束包装精美的花束,眼睛一亮。
  走在身后的楚凌衣看着少年突然雀跃起来的表情,心里冷冷地“哼”了一声。
  阮夭总是呆呆笨笨的,看不出父亲对他的真实的感情。
  那个男人,希望你消失还来不及,怎么会为了你注意到这些小细节呢?
  阮夭在犹带着露水的百合里翻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一张银灰色的小卡片。
  卡片上还系着一条银白色的丝带,上面用钢笔写了一段话。
  笔锋婉转流畅,非常漂亮。
  然而阮夭看清上面字迹的第一眼,本来还带着笑的脸色突然就变了。
  “什么垃圾!”坏脾气的少年把那束价值不菲的高档花束直接丢进了一边的垃圾桶里,像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恶狠狠地用湿巾擦着自己的手。
  楚凌衣盯着少年匆匆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下被丢进垃圾桶的百合花。
  那张卡片正不偏不倚地卡在花枝上,更加显得有一种忧郁的华丽。
  楚凌衣拿起了那张卡片。
  上面写的是一句歌词:
  “The thought of you is consuming me.(想你的一切正在吞噬着我)”
  “It was never mine.(它不曾是我的)”
  “It will never be. (也不会是我的)”
  一串称得上惊艳的英文,内容却像极了躲在污浊角落里只能偷窥着神明的疯子才说得出来的妄语。
  楚凌衣捏着卡片的白皙手背隐隐绽起青筋,可怜的纸片在他手里扭曲,撕碎。
  “老师,”三好学生楚凌衣笑眯眯地,“垃圾桶好像满了,我去倒一下。”
  那边后勤的老师有些惊讶:“哦哦,好的。真是辛苦楚同学了。”
  不愧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呢。
  男生拎着那只垃圾桶默默地走出了礼堂,转而来到了空无一人的垃圾处理处。
  总是漠然的脸上显出一丝嫌恶的神色,楚凌衣粗鲁地抓出那把花放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
  新鲜的,刚从花枝上剪下的花朵很快在鞋底下萎靡成脏污的一团。
  楚凌衣弯腰在牛皮纸的包装里翻了翻,抓出黏在叶片下的,一只小小的针孔摄像头。
  “喂,躲在垃圾堆的老鼠。”白皙俊秀的好学生挂着有些扭曲的微笑,深色的眼瞳直直盯着闪烁着红光的摄像头,嘴角的笑弧冷冰冰地放大,“警告你离他远一点,再有下次,我会杀了你的。”
  话音随着一声“咔嚓”消失。
  屏幕上的画面一暗,是楚凌衣把那枚摄像头直接捏碎了。
  坐在阴暗室内的男人沉默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反光的眼镜里倒映着漆黑一片的电脑屏幕,长叹了一口气,语气悠悠:“为虎作伥的小鬼。”
  阮夭正皱着脸,不太高兴地撑着一只胳膊坐在寝室里。
  本来能够作为学生代表上台发言应该是很挣面子的事,但是完全被那个变态破坏了。很难形容他第一眼看到卡片的感觉,像是一盆凉水兜头浇在了身上,又一种被毒蛇从暗中盯上的恐怖感。
  他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有什么目的。
  这个大变态可能已经在背后偷偷地注意他好久了。
  怎么会有人给他送这种东西啊。
  好过分。
  阮夭越想越气闷。
  虽然还是初夏,但是天气已经很热了。
  阮夭虽然开了空调,脸上还是闷着一层淡淡的绯色,穿着的短款校裤露出圆润白嫩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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