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可爱的姬友君~整天听我无病呻/吟真是辛苦啦【拍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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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看《这周不服输的中也》和周年特刊《蛞蝓的一百个秘密》
先不说那是在写中也先生,仔细一想还是太宰亲笔,买十套都是必须操作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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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主角都是想办法救宰【虽然我不知道他辣么聪明的人要怎么救?让他自救不好吗?】
京:不好意思我自己还有心理问题等着人救呢你找别人吧【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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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爱自己过来领鸡腿(///▽///)感谢崽崽为我无辜惨死的模组NPC报了一箭之仇,SC吧你个刁民咩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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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京:太宰你的游击队该减负了,大家压力都好大哦。
太宰:带不动带不动,去那边啃芒果吧小傻子。
京:……
太宰:接下来,让我给你演示一下对待犯错部下的正确姿势^ ^
即将出场的芥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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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教的精髓就在于觉悟与守护。
我京两样都不缺。
然而这份被哒宰称为“归于软弱”的态度【举例我墙头纲吉】,只限于他认定的【同伴】,也就是港口黑手党的全体成员。
当然在这其中有所偏好也是在所难免,毕竟别说是人类,神明都有偏爱的对象【照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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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你只是一般平民,他会像一个正常的十六岁少年那样对待你,恋爱也好,冷漠也好,害羞撒娇讨厌炸毛也好,都是他与你交往中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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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被认定为敌人……【大佬叼烟并且点蜡
第31章 【BE番外慎入】如果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们,你们看到标题了吗?
嗨呀,既然你们都有心理准备了我还说啥【顶锅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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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番外】
【平行世界空间论】
【一切的锅都属于白兰】
【甜甜星这么甜怎么会发刀呢】
【是的我发刀了】 “好累啊——”
横滨市立大学附属医院住院部三楼,绑着两条麻花辫的白衣护士伸了一个软绵绵的懒腰,已经连续加班一周的她捶了捶酸痛的肩膀,活动脖子时眼角余光似乎瞄到了楼下的花园里有一个眼熟的身影。
“那是……?”
之前被送到这里的流浪孤儿,名字好像是叫……深海京?
那孩子怎么一个人坐在那里,万一伤口感染了怎么办……真是的,现在的小孩子真是让人操心。
以后等她和高井先生有了孩子……
她这样想着,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的小腹,片刻后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电梯走去。
然而却在电梯门开启的瞬间睁大双眼,惊骇地后退了半步。
“铃木静子,对吧?”
身着黑色西装的陌生男人不带感情地询问,然而他也没有真正想要得到答案的意图,而是举起了手中尚存余温的枪支。
横滨落日的血色余晖,终于丢失了最后一丝希望。
……
小巷深处,衣衫褴褛的孩子捂住胸前已经开始溃烂的伤口,他努力地拄着拐杖从藏身处离开。
这里刚刚发生了一场争夺着某样东西的激烈枪战,由横滨本地的两大组织:港口黑手党,与高濑会作为战争的双方。
然而战争开始还不到五分钟,就以两方人口都被齐齐地夺去了腰部以下的血肉和内脏,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失去了生命为结果,偏僻小巷反而因为遍布恐怖的血腥之色,看不出原来肮脏的模样。
“……”
“这可真是没想到呢。”
行动缓慢的脚步声渐渐接近,从巷外缓步走进来一位容貌精致的外国少年。他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的如同地狱一般的场景,像一个无邪的孩童那样闭上眼皱着鼻子嗅了嗅,旁人避之不及的铁锈气息对他来说,与故乡白桦树林的清香并无所差别。
正所谓,花与血一视同仁。
正所谓,罪与罚殊途同归。
“躲在垃圾桶后面对伤口恢复可不好,可以请您出来吗?”
理所当然,无人应答。
少年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他叹气时似乎也是彬彬有礼的,收敛的失落感随着他的呼吸声,分外能引起人怜惜的一面,那种格外不忍拒绝他的心情。
“好吧,既然我没有这个荣幸,那么下次再会吧,可爱的小先生。”
脚步声渐渐远去,微弱,直到再也听不见。
大约半分钟后,一个脏兮兮的小孩从垃圾桶后面探出头来张望,却正好对上一双幽深无序的暗紫双眸。
他吓得往后面一缩,又不知为何停下了动作,疑惑而怅然若失地对着本以为已经离去的少年的脸发起呆来。
“哎呀,”少年歪着头打量他,然后拿出手机点了几下,白色的屏幕冷光让他的眼神更加空洞。
接着对一脸警惕的小孩露出了温柔的、如同食人花般蜜水甜美却极具捕获性的笑容。
“京?”
他对着呆立在原地的深海京伸出了手,仿佛神明终于愿意再次垂怜人间,重新接纳他迷失已久的羔羊。
“可怜的孩子。对不起,现在才来接你。”
“一定等了很久吧?”
深海京露出了明显动摇的表情,可他至少还抱有一丝对陌生人的警惕心,或者说这是他大脑在面临生死抉择时发出的最后的警告。
多日未曾好好进食和饮水的嗓音,已经变得嘶哑难听:“我……不记得你。”
“我是费佳。”
陀思妥耶夫斯基收起了脸上的微笑,“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称呼我的吗,深海京。”
被呼唤出名字的深海京感觉到一瞬间的剧烈头痛,然而面前的人变得冷淡的表情让他更加惶恐不安,胸口的旧伤还在折磨着他,种种压迫混杂在一起让他下意识地呼喊出自己原本最依赖最熟悉的名字。
“白兰大人……?”
不对!他才不是……!
但是……不、这不对!可他的眼睛……
“不对。”
“再叫错就把你丢掉,”陀思妥耶夫斯基收起了笑容,幽紫色双眼冷淡地警告道,“现在的‘我’是谁,再重复一遍。”
“……”
脑海里关于真相的议论声不断交谈纠葛着,可最终还是被“会被抛弃”“不想在一个人了”的、恐惧的尖叫声给镇压了下去。
深海京茫然地回想着面前的少年对自己说过的名字。
漂亮的紫色眼睛。
然而——
这个人…绝不是……白兰大人。
……但是,这个人说,他是来接我的,是来接“深海京”离开这里的,离开这个灰暗、残暴、疼痛难忍的地方。
他扶着垃圾桶蹒跚地走出来,捂着自己几乎要腐烂的伤口,黄白色的流脓被他匆忙地用手遮掩住,仿佛试图给自己保留一点尊严。
但深海京此时的形容,已经不是区区“狼狈”两字能形容的了,堪称致命的胸口的伤,如同死神左肩的乌鸦一般盘旋在他的身上,更不要说好几天没洗澡,还混在这种脏污之处的小巷里,身上的气味甚至连野猫都不愿意接近他。
然而陀思妥耶夫斯基却没有露出半点嫌恶的神色,他只是平静地微笑着,微笑着望向那个对自己伸出手的孩子。
“我可以……杀死你,一瞬间。”对方这么说道。
“……”
的确如此呢。
陀思妥耶夫斯基想。
全场总共三十七具尸体,还是黑帮组织那些荷枪实弹的行动部队,如果不是一瞬间就让这些人全军覆没,对方怎么还可能像这样继续走动呢?
他观察着地上杂乱泥泞的脚印那些和人体倒下的方向,才判断出这是一个身负重伤的人。
又从那些人被腰斩的伤口形状和高度,推测出这是一个小孩子。
虽然他对性别没有偏见,但这样残酷的举动如果是一位可爱的小姐做出来的,也太失女性温柔的风情了。
至于剩下的资料……
不要小看盗贼团【死屋之鼠】的头目的黑客技术,从对方身上已经脏到看不出颜色的病号服和伤口的溃烂程度找出相关的时间与地点,再找到“深海京”这个人的身份,实在是小菜一碟。
再加上拥有这样的能力却沦落到如此凄凉的下场,这孩子的性格也可以由此推测一二。
这就是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人心在他面前如透明的玻璃杯也没什么区别,都一样脆弱又易碎。更可怕的是,他对那些碎裂的瑕疵品没有丝毫的同理心。
这个少年是这样被称呼着的,在西伯利亚地区让人胆战心寒如履薄冰的——
【魔人】
……
“你不是……白兰大人。”
然而深海京却是这样评价他的,“不过是、柔弱可怜……的花…不值一提……”
明明对方衣着整洁,气定神闲,和自己这边的情形成鲜明对比,但深海京这话说的一点也不亏心。
能在【V】之下存活的人,他目前还没见过。
“花……么?”
陀思妥耶夫斯基收回向前摊开邀请的手,看着眼前的孩子终于露出了一丝慌张的神色。
“很遗憾,您猜错了,我并非那么美妙的东西。只是区区的……”
“老鼠而已。”
从寒冬走来的少年眉眼温柔如春地笑着,毫不在乎对方的抗拒而举办接近。
他的语气轻得仿佛怕惊吓到对方,又如同在向不知名的存在倾诉心声,亦或者是在描述一幅蝴蝶翅膀做成画,要小心又小心,多吹一口气,都可能让美妙的胜景就此陨落。
“我很中意您。”
陀思妥耶夫斯基说道。
“您,这份强大又慈爱的力量,在对待触犯您的人类时却又如此残酷,在给予这份罪孽处罚时,一律的平等和无情。这样的举止……”
他故意使用了【人类】这样的词汇,果不其然地看见了对方一瞬间缩小的瞳孔。
“就像是,神明。”
“!!!”
对方惊慌失措地后退几步,脸上也看不见那些审视、思念、和隐藏得最深的恐惧。但是就在深海京即将退进墙角的阴影时,细瘦到只剩一把骨头的手腕却被人抓住了。
“放开……!”
“如果我拒绝呢?您也要降下杀死我的神罚,就像对待那些人一样吗?”
陀思妥耶夫斯基偏过头,示意着地上那些只能被称作零碎的尸块。
“他们冒犯了您对吗?让我猜猜看吧,是试图杀死只是无辜路过这里的您吗?”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脸上显现出一点无辜的神色,不得不说那副如大丽花开至极盛时的容貌,给他的可信度加分不少。
“我只是想带你回家而已。”
深海京默不作声地又挣扎了几下,可越来越弱的力度几乎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
毕竟再怎么力量强大,如今在重伤濒死的边缘抗拒,也不过是垂死挣扎。
情况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呢?
直到孩子不再动弹,像只小猫一样乖乖地窝在他怀里时,陀思妥耶夫斯基才松开了桎梏着对方的手,轻声细语地说道:
“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费佳。”
他再次笑了起来。
“你在这世上经历的苦难已经足够多了,京。现在,是接你回家的时间了。”
……
六年后——
“小心!”
中岛敦伸手抓住了在斑马线上看起来摇摇欲坠的年轻男人,对方几乎留到腰部的深蓝色长发缝隙之间,无神的双眼麻木地看着扶住自己的少年。
明明差点就被车撞上了,却一点神色波动都没有呢,难道是像太宰先生那样想要轻生的人吗?
中岛敦有些担忧地将人扶到街边的长椅上坐下。
话说回来,对方难道是混血儿?
气质和长相都是非常出色独特的那种,那双薄灰色眼睛朝自己望过来的样子,就像是一具没有生气、外表精美的人偶一般……不行不行,怎么能对陌生人产生这么失礼的想法呢!
中岛敦拼命晃了晃头,直到自己觉得已经把那些“失礼的想法”晃出脑子才停了下来,他看着对面依旧一丝表情波动都没有的青年,试探性地问道:
“您还好吗?”
青年沉默着,过了一会儿才仿佛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和自己说话一样,对中岛敦摇了摇头,颇有些吃力地开口。
“我…很好……不用担心。”
不知道是不是很久都没开口说过话了,他的声音非常的细弱,有一种走在高空钢丝上般的小心翼翼。
别说是“很好”了,这明显看起来就是非常糟糕的样子。
中岛敦下意识地想。
但他同样也是个不善言辞的腼腆之人,虽然很担心对方的身体,但是也说不出更多劝诫的话,毕竟双方也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而已。
“谢谢。”
漂亮的人偶低声道。也许是因为开口了,他说话的方式渐渐熟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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