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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了残次品系统后我成了团宠(穿越重生)——胡不归w

时间:2021-12-10 16:03:41  作者:胡不归w
  顾崇不由分说地将岑扬抱起,大步离开了礼堂,岑扬努力驱使着已经不太灵敏的舌头:“回家……”
  “什么?”顾崇一边坐上悬浮车,一边问,“我知道,扬扬,没事的,那个人我会替你收拾他的,你不要怕。”
  “我要回家……”
  “我送你去医院。”顾崇设定好了目的地。
  岑扬还想说话,但是药效已经全面发挥开,他浑身如同被架在火上灼烤,小腹一阵一阵的发紧,双腿不由自主地磨蹭着座椅,连吐出来的呼吸都滚烫起来,他本就不清明的大脑逐渐被药力裹缠起来,几乎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车子停下,岑扬感觉到自己被放在了床上,接着似乎有什么人来给他做了些检查,又说了什么话,但他已经没办法去分辨对方说话的内容,只能揪着床单,痛苦地在床上挣扎辗转。
  “扬扬,扬扬,”顾崇弯下腰,摸了摸他的脸。岑扬的额前发丝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前额上。
  “医生说,这个药他们没办法处理,你很难受吗?”顾崇轻轻摸了摸他的前额。
  岑扬咬着枕头,喉咙里发出低吟。
  “扬扬,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的。”
  顾崇注视着在床上双颊酡红的年轻男孩,将一台悬停式录像机打开,拳头大的录像机自动调整位置和焦距,停留在了病床的正上方,他低头看了一眼传回到个人终端上的画面,刚好能将岑扬整个录进去。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顾崇露出一丝笑意,看着岑扬的表情如同看着一盘珍馐美味。他朝着岑扬上身仅剩的丝质衬衫伸出手……
  然而还没有碰到岑扬的扣子,顾崇的手腕就被身后伸过来的一只手牢牢扣住,力道之大,几乎可以将他的腕骨活生生捏碎。
  斜上方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你问过我同意了吗?”
 
 
第十五章 救我
  岑扬的ID开启一级权限后,中心区的安全系统也随之绑定,当岑扬在喝了加料的酒之后,心跳与体温发生不正常的变化传递到个人终端,安全总署的警报就响了起来。
  首都星多年以来和平安定,尤其是中心区,多年没有出现过安全事故。刺耳的警报把总署负责人吓得一个机灵,等看清发出警报的ID时更是片刻不敢怠慢,立刻便通知了军部。
  沈恒紧赶慢赶,到达学校时岑扬也已经被带走,他直接下令封锁学校,接着便调取了顾崇悬浮车的行驶路线,追着一路而去,跟到了这家规模很小的私人诊所里。
  沈恒手腕往下一压一拧,只听一声骨骼挫裂的脆响,顾崇发出一声惨叫,被掀翻在地。他将左手手腕抱在怀里,来回翻滚扭动,剧痛使他额前渗出了一层冷汗。
  沈恒看他的眼神寒意彻骨,顾崇被他那仿佛精钢淬炼出的刀锋一样的视线剜了一眼,只觉得浑身都被恐惧震慑住了,如同食草动物面对猛兽时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战栗。
  他惨白着一张脸,痛得浑身发抖,但他知道他必须说点什么,否则一定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于是他对沈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哆嗦着嘴唇开口道:“沈上将,我想你误会了。害扬扬的人不是我,我是来救他的。”
  沈恒一言不发,伸手抓住悬停在空中的摄像机,三下五除二拆解开来,将电源拆下丢进了一旁的水杯。
  顾崇痛苦地喘息着抓紧时间为自己辩解:“我是看到岑扬和一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卫生间,然后卫生间外面就摆出了正在清洁的标志。我看他的步伐不对才过去看一看。这个诊所是离学校最近的了,这里的医生我也认识。所以才会带他过来,这个摄像机是因为……”
  顾崇的话被猛然打断,沈恒突然抬起脚,一脚踩住了他的脖子。沉重的黑色军靴踏在人类最柔软脆弱的咽喉部位,带来无比真实的死亡恐惧,顾崇再也无法发出半个音节。
  “闭嘴,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沈恒漠然道。
  说罢他转身,快步走到病床前,俯身看他:“扬扬,坚持一下,医生马上过来。”
  岑扬呜咽一声,他身下的床单早已被汗水打湿,药效几乎将他折磨的快要虚脱,他嘴唇苍白干燥,眼神涣散,口中发出喃喃哀求:“救我……”
  “好。”沈恒应道,手安抚地握住岑扬汗湿的手掌,对方立刻像个找到了依靠的猫崽一样,整个人都凑了上来。用滚烫的脸颊蹭着他冰凉的手。
  沈恒的心尖像是被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空着的右手轻轻摸了摸岑扬的头发,终究还是不会说什么哄人的话:“没事了,别怕。”
  岑扬喘息着,用力抓着沈恒的手,他难受的就像是有万只蚂蚁在他身上爬、钻进他的皮肤、啃噬他的骨头和血肉,偏偏这种痛苦又无处可以缓解,岑扬张开嘴,用力啃着沈恒的指骨,试图借此获得些许安慰。
  沈恒任他咬着,不疼,就像一只发脾气的猫在拿他的手指撒气,如果能让岑扬舒服点,他再咬的用力些也没关系。
  没过多久,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门被一把推开,岑朗和一个穿白大褂带无框眼镜的男人一道进来了,岑朗跑的很急,呼吸急促,向来规整的束在脑后的长发也有些许凌乱。
  他径直走向床边:“扬扬!”
  岑扬不知道有没有认出他来,只是哼哼了两声。岑朗让出位置,焦灼道:“博士,麻烦你帮我弟弟看看。”
  被称为博士的男人穿一身白的晃眼的白大褂,身上带着消毒水的气息,从发丝到鞋子都一丝不苟,面容俊朗,神情严肃,他走过来拿出微型诊疗仪给岑扬做了个初步的检查,眉头锁起。
  “有点麻烦,这类药物在血液中的扩散速度非常快。已经被身体吸收了很多,这里没有条件,我要带他回一院做血透。”
  沈恒和岑朗的脸色都很难看,没再多耽搁,沈恒将软绵绵的岑扬抱起来:“现在就去。”
  博士道:“我联系护士做术前准备。”
  三人匆匆离开,看都没再多看一眼还在地上挣扎的顾。待他们四人离开之后,门外有一队士兵进来,手脚麻利地将顾崇绑起拖到了车上。
  顾崇怒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要向皇室宣战吗?”
  士兵沉默而迅速地在他脖子上套上一个电击环,顾崇再试图说话的时候对方举起遥控器做了个无声的威胁,他便偃旗息鼓了。
  一个小时后,完成血透的岑扬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他身上汗水浸湿的衣服已经被换了下来,此刻穿着一身首都第一军医医院的病号服。宽松臃肿,毫无版型可言的衣服套在他身上,却衬托出一种脆弱的让人想要将之捧在手心的美感来。
  岑扬经过这么一遭折腾。此刻虚弱得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默默在心里骂娘。
  系统也吓坏了,他什么都做不了,刚才只能拼命在岑扬脑海中大声喊他的名字,然而于事无补,这会儿缓过劲来,也愤愤不已,和他一起骂人。
  岑扬:【居然被顾崇救了,我还得欠他个人情,真是怎么想怎么憋屈。】
  系统:【顾崇才不是什么好人!刚才你躺在床上还没醒的时候,我听见上将和你哥哥在说,军部封锁了整个学校,挨个进行排查,查到了那个给你送酒的侍者还有后厨接应的人,他们的银行流水里有顾崇的一个跟班打过去的钱,他们是自导自演!】
  岑扬猛然瞪大了眼睛。
  【他们……人呢?】
  【侍者和后厨的接应已经收押候审了,顾崇我就没听到了】
  岑扬垂下眼帘,低低地笑了一声,用手撑起身子试图坐起来,然而他手上实在没有力气,刚离开床没有十公分就又重重摔了下去,砸出一声闷响。
  病房的门立刻被打开,沈恒、岑朗、沈彦之、喻汀、博士并几个医生一股脑涌了进来,人多得岑扬有些发懵。
  “扬扬,你怎么样?”岑朗问,其余几个人也都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我……没什么事了,就是还有点没力气。哥,那个……”岑扬欲言又止,沈彦之似乎看出他有话想和岑朗说,便率先道:“屋子里人太多了,扬扬没法休息,我们先出去。”
  其他人都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兄弟两个。岑扬便直接问道:“哥,这件事是不是顾崇指使的?”
  岑朗没有想到他如此敏锐,微微有些惊讶,接着脸上染上一层戾气:“是他。”
  “那你们打算怎么处置他?”岑扬问。
  “问这个做什么,”岑朗警告地看他一眼,“你想给他求情吗?”
  “怎么会,”岑扬差点笑出声,他看上去像是个圣母吗?“我只是觉得,我作为受害者,有向他索取一些代价的权利。”
  岑朗思考片刻:“明天再说吧,今天太晚了。你先好好休息,养好身体。”
  他为岑扬盖好被子,低声道:“睡吧,我们都在医院陪你。”
  岑扬弯起眼睛笑:“晚安吻。”
  “你真是……”岑朗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我生病了。”岑扬理直气壮。
  岑朗颇为无奈,俯身在他前额亲了亲:“行了吗?快点闭上眼睛睡觉。”
  岑扬微笑着乖乖的闭上了眼睛,看上去像是已经安然入睡,却还在心里想着,明天,该清算的帐,他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第十六章 不会是沈恒吧
  军部,审讯室。
  岑扬进来的时候,顾崇已经被关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强光正打在他的脸上,即使合上双眼穿透力极强的光线也依旧能照射进去,对已经疲惫至极的人强制进行唤醒。顾崇一双眼睛熬的血红,断裂的手腕在座椅扶手上软软的垂着,稍微一动碎裂的骨茬就会刮在他的血肉上。
  更可怕的是,从两个小时前,沈恒就走了进来,坐在他对面,一言不发,只是沉默地看着他,顾崇被全然暴露在光线下,而沈恒则隐匿在黑暗当中,比他高出几十厘米,冷冷地审视着他,这样的心里压迫力,几乎能让一个人崩溃。
  脚步声打破了僵持,两人同时朝审讯室门口看去,见到是岑朗和岑扬,顾崇眼睛一亮,嘶哑着声音开口:“扬扬……”
  “闭嘴。”岑扬不耐烦地一挥手。
  沈恒的目光在岑扬身上停留一瞬,今天的扬扬似乎有些不大一样……不太乖。
  不过,如果对着彻底撕破脸的顾崇还能做出那副乖顺的样子,那就是蠢了。
  看到岑扬苍白的脸色,沈恒站起身,将房间内唯一的椅子让出来。
  岑扬还有点虚弱,站久了也累得很,见状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双手手肘撑在桌子上,托腮看着对面的人:“买卖不成仁义在,看在我真情实感地追过你的份上……”
  顾崇看着他,脸上闪过一丝希冀。
  岑扬笑了:“我不会落井下石,只走正规流程起诉你,至于怎么判,那就是法官的事情了。”
  法官属于议会管辖,军部和皇室都插不上手,是一个相对公平的权力机关。
  “你不能起诉我!”顾崇失态大喊,“我要见陛下,陛下不会允许你们这么对待皇室成员的!”
  且不说这种程度的犯最会被判怎么样的刑罚,就只说被送上法庭这件事,就足以让他身败名裂。
  岑扬笑了笑:“喻汀哥托我带句话给你——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是王子,你算什么东西?狐藉虎威,还真当自己是虎了吗?”
  “另外。”岑扬站起身,他还没有完全恢复,起来的时候打了个晃,被沈恒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岑扬心里一动,被松开的时候两人的手臂交错,他壮了壮胆子,趁机捏了一下沈恒的手掌,沈恒低头看过来,被送了一个明媚的笑。
  让这间昏暗的审讯室都瞬间亮堂起来了一般。
  “另外,我还要从你身上拿走一样东西。”岑扬收回笑容,朝顾崇慢慢走过去,“你拿走了我的尊严,作为交换,我要拿走你的……天赋。”
  “你要干什么!岑扬!”顾崇目眦尽裂,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岑扬便一把抄起桌上的铁质笔筒,狠狠砸向了顾崇被手铐固定在小桌板上的双手!
  撕心裂肺的惨叫响起在审讯室中,顾崇哀嚎连连,岑扬却毫不怜惜,用尽了浑身力气,将他的十指砸得鲜血淋漓。
  足足砸了十多下,岑扬整个人都脱力,险些直接瘫倒,还是被岑朗抱住,才没有摔在地上,他冷笑一声,喘息着说:“之前我追着你不放,你把我当条狗一样耍了三年,我自找的,我认了。但是你不知足,顾崇,我没想到你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我恨不得杀了你。”
  他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顾崇。如果昨天家里没有发现他被顾崇带走,岑扬不敢想象这件事会演变成什么样子,他一个二十出头的男生,被人做出这种事还录了像,他以后怎么做人?他还剩下两年的生命倒计时怎么办?
  沈恒震撼于岑扬表现出来的与他平日大相径庭的另一面,却也没有放过岑扬表情的变化,见状当机立断,对岑朗道:“带他回去休息。”
  岑朗也感觉到岑扬的情绪有些失控,强硬地把他推出了门,带他回了医院。
  两人走后,博士拿着一台高端治疗仪走了进来,他一如昨日,穿着雪白的实验服,戴着一双白手套,进来后有些嫌恶地皱了皱眉:“上将,很脏。”
  “你不是从来不会嫌弃自己的病人吗。”沈恒站在一旁,高大而挺拔的身体,如同一柄锐利的刀。他垂在身侧的右手轻轻握了一下,似乎还残存着被捏的触感,像一只小猫探出爪子拍了他一下似的,  首都星第一军医医院的负责人穆晏不赞同道:“我并没有收治他,我只是过来送治疗仪。”
  他看了顾崇一眼,随即偏过了视线,似乎是于心不忍的样子,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只是觉得脏,这位在医学上卓有建树的年轻博士,似乎是天生就缺少了产生感情的能力,只要不是他的病人,哪怕是一个无辜的孩子死在他眼前他都不会动容。
  “上将,我再说明一下,治疗仪只能修复基本的皮外伤和骨骼断裂,如果希望修复后的手还能继续从事精密的工作,最好还是人工进行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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