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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万人嫌后我被独宠了/恶神(穿越重生)——春台樵客

时间:2021-12-10 16:04:45  作者:春台樵客
  俩人一阵吵吵闹闹。
  这一路上行来,容问没有和明知说一句话。
  此时立在他前面,不知在想什么。
  想了想,他驱马上前,一句话还未说出口,就被阿巳打断了。
  “啊,我知道怎么走!”她指着面前的巨大岩石,开了口。
  几人便都把目光投向了阿巳。
  “你这沙织小娘,可别瞎说,老子行走大漠这么多年,都不知道怎么去知下城,你一个小娃娃又如何知道的?”伊迪哈道。
  阿巳扬起稚嫩的脸,有模有样的冷哼了一声,“你笨呗。”
  伊迪哈怒了,作势要将她摔下马去。明知也顾不得容问了,赶紧上前拦住伊迪哈,“好了,你跟个小孩较什么劲。”
  说完又把目光转向阿巳,笑了一下,“你这话可当真?”
  “我没有骗人,只是先前爷爷不让我说——”阿巳不满的嘟囔着,突然一捂嘴,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果真是小孩儿。
  明知暗笑,心里的戒备顿时烟消云散。
  “我们是要去救你爷爷,他肯定不会怪你,可以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吗?”他笑道,循循善诱。
  阿巳咬着嘴唇想了想,才把一切都与他们说了。
  原来,这群沙织人其实一直住在拘缨国与知下城周围,不过近几年日子不好过了,他们才想了办法全族迁移。前面那老头的说辞不过是因大漠人都恐惧拘应国那地方,为了避免事端而已。
  明知到对他们从哪儿来到哪里去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阿巳他们全族长期生活在拘缨国与知下城周围,自然知道去那里的路,况且他们不过一日之前才从那地方过来。
  纵使风沙再大,地貌特征参考物也查不到哪儿去。
  于是他便对阿巳笑了笑,“你还记得去知下城的路?”
  “当然,我们来的时候路过了,我可是全族记性最好的人!”阿巳仰起脸,神色颇有几分骄傲。
  说阿巳记性好他倒是信,毕竟全族上下老弱病残,只有她一个小孩。
  得亏他们在那地方也能生活这么多年。
  明知暗想道。
  慕同尘揉了揉阿巳的头发,露出一个温和笑容,“那就有劳你给我们带路了。”
  又看向伊迪哈,“你带着阿巳走前面带路。别欺负一个小姑娘!”
  “是、是,爷您都发话了,我哪敢啊。”伊迪哈忙不迭点头,红黑面皮笑出几个褶子。
  两人驱马走在最前面,阿巳兴致勃勃的在马头上指点江山。
  伊迪哈再不乐意,听了慕同尘的嘱咐也不敢多说什么,全凭着阿巳来。
  一行人便在一个半大小姑娘的带领下,歪歪扭扭地上路了。
  他一直偷偷的看容问。
  看他皱眉,看他情绪低沉。这么长时间只是跟在他们后面,一句话都不肯说。
  一想到他先前说的那句“那些吻算什么回事,那些拥抱算什么回事”,明知的心脏就一阵一阵的发紧。
  三番五次寻了机会想过去搭话,容问则一概不理,驱了马离他远远的,  他心里莫名的生出一阵怅然,低着头懊恼。
  便没注意到,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容问一直落在他身上的复杂眼神。
  **
  说来到奇,他们在阿巳的带领下,一路风平浪静。
  竟然真的倒了知下城。
  几人在马上,远远便见前方城墙重重,尽是青白石砖搭就,秃鹫或是老鸹不时从城中哀嚎着飞起,更显得鬼气森森。
  “看吧,我没骗你们。”阿巳一见远处的石头城,兴奋地朝后面三人挥手。
  伊迪哈本来一路跟她斗嘴过来,偏到这时候什么都不说了,只见得脸色煞白一片。
  “三位爷,就是这地儿。”等三人到旁侧,他才压低声音道。
  像是稍微大声一点,岁厄鬼就能冲出来似的,  “就这破地方?”慕同尘挑挑眉,“你和你那帮弟兄就是在这儿遇见沙鬼的?”
  听他说见“沙鬼”两个字,伊迪哈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鲜血淋漓的夜里,抖了两抖,“爷,这地方确实是……知下城。”
  明知见他握住缰绳的手骨节泛着白,便拍了拍他的肩,“行了,先去看看吧。”
  说完,他便将马驱赶向前。
  待到那青白的城墙近在咫尺,他才祭出赦罪,挂在马侧。
  马绕了一圈,却什么都没有发现,他注意到,这城竟然没有城门。
  怎会没有城门?
  他狐疑想道,一边叫了伊迪哈到前来。
  这时候伊迪哈基本上已经恢复了正常,听见他叫,赶忙上前来,谨慎地将陌刀横在身前,左顾右盼,“爷,您叫我?”
  “这是干嘛,又没沙鬼,把刀放下。”他一下拍在伊迪哈后脑勺上,笑骂道。
  伊迪哈嘿嘿一笑,挠了挠头,“我这不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嘛。爷您叫我是?”
  “这里是知下城我信,”他勾住伊迪哈的肩膀,往前带,让他看仔细面前高耸的城墙。扬扬下巴,“怎么进去?”
  这还真把伊迪哈给问住了。
  只见他一愣,几步跨上前,研究了半晌,才又转回身子,面露难色,“爷……这我还真不知道。”
  明知也没指望他能知道。
  话又说回来,他们闹腾这半天,沙鬼难不成没发现?
  再看这知下城,除了鬼气森森,一派正常。
  若不是伊迪哈来过,他险要以为走错了地儿。
  明知“唔”了一声,挥挥手示意伊迪哈下去。盯着城墙暗自思忖。
  “边儿去。”慕同尘下了马,将伊迪哈一拉,自己上了前。补了句,“看着阿巳。”
  伊迪哈乐得离此地远点,赶忙点头哈腰的走了。
  绕着城墙走了半晌,慕同尘又回来了,皱着眉,“这倒是奇,按道理这就是知下城,……怎么会没有城门呢?”
  “不如直接破开试试,再等下去,裴罗他们估计要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说着,他站起了身,作势就要扬玉碎。
  明知赶忙要阻止他。
  “雪神大人,不如等到晚上,”却听得边儿上容问慢悠悠地开了口,“这地方既然成了鬼城,作息规律与人就是相反的。若我猜的不错,这城门时间不对怎么也是轻易破不开的,不如等等。”
  云厚厚地堆叠在他们头顶,间杂着几绺霞光,四周都是阴沉沉地,已经能感觉到夜晚的寒冷。
  天快黑了。
  他们前几次遇见沙鬼也都是晚上。
  容问的话不无道理,再者要进这沙鬼窝也需要先算计算计。
  这么想着,慕同尘只好作罢,点了点头,将玉碎收了起来。
  “伊迪哈,跟我拾柴火去。”他拍了拍明知的肩,眼神示意,朝伊迪哈走去。
  伊迪哈不知他们打算了什么,一头雾水,“啊?不进城中去了?”
  “等到晚上……”
  俩人说着,带着阿巳走远了……
 
 
第47章 哄人
  城墙跟前便只剩下了两人。
  倏地起了一阵风,吹的明知一阵哆嗦。
  他抬眼偷偷看容问,迟疑地走了过去。
  容问也走,寻了块地方坐下,他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蓦地想起了在兰沽国师讼幻境中他们也曾这样。
  只不过位置换了个对过。
  他一阵苦笑。
  没办法,谁让自个儿理亏,就该哄人。
  待坐好了,容问才抬起头来,怀里抱着妄念,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
  他有些尴尬,在容问的注视中也坐了下来。
  那视线依旧没有挪开。
  被迫无奈,他便只能转过去看他,生平第一回 哄人,竟不知道怎么开口。
  于是他又将目光收回来。
  几次下来,容问作势要走。
  “容问!”他赶紧扯住人衣袖。
  容问状似疑惑地看着他,二人目光相触,他像触电似的赶紧松开手,慌忙低头。一双手在衣袖中攥的骨节泛白,牙齿死死咬着嘴唇。
  这一刻,他突然很恨自己,竟然如此的胆怯懦弱。
  究其原因,他还是害怕容问不接受他的道歉,再也不理他了。
  就因为这个简单又幼稚的原因,他竟然迈不出这一步。
  多么可笑。
  “阿知,”突然容问叹了口气,道:“抬起头来。”
  他在他身旁又坐了下来,摸到衣袖中,拉起他的手,垂目一个个抚开紧握的手指。
  掌心留下了一道道发白的印迹。容问揉捏着那些印迹,将它们细细抚平。
  看着眼前人的温柔细致,他突然释怀了,抬起头,“先前……对、对不起。”
  ……竟然结巴了。
  明知大窘,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手上温温柔柔的力道突然停了。
  “阿知,要我教你怎么哄我吗?”容问将他放开,笑了一声,凝视着他,像只被雨淋湿的大狗。
  修长手指漫不经心地点了点自己的唇,勾着一丝笑。
  他的心情很好,明知感觉到。
  但自己的脸却红透了,尤其是他看见眼前这人因笑意而上勾的眼尾,挺直的鼻梁,带着湿润的眼睫,再到上下滚动的喉结……
  脑中一片混乱。
  这人真是个混蛋!
  他暗骂道。
  偏这混蛋还没感觉到自己有多不要脸,直勾勾地看着他,挑了挑眉,又点了点自己的唇。
  他喉结上下一阵滚动,慢慢地靠了过去,眼睛微瞌,呼吸都在颤栗。
  偏这混蛋竟然一侧头——躲开了。
  “?”他一愣。
  下一秒,他便被容问抱住了,笑意落在头顶,“我开玩笑的,阿知不必勉强。”
  “先前那件事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害怕。”他的声音闷闷地,带着委屈,“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明知低.喘.了两口气,喉结上下一阵滚动,心不在焉道:“怕什么?”
  容问不答,退开些距离垂目看他,又突然靠近,与他近在咫尺,呼吸缠在鼻端。
  他嘴唇翕张,喘息着,难耐地仰头。
  “阿知,以后别这样了,好不好?”容问却又挪远了一点,声音低沉暗哑。
  他听不清他问的什么,眼神迷离地再次仰头,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声音颤栗着,“唔……好。”
  “真乖。”面前的人终于靠近了,却只是用鼻子轻轻蹭了一下他的鼻头,一触即离,整个人松开他,退的远远的,  顿时,明知大脑空白一片,喉结上下滚动,凝视着容问。
  “怎么了?”这混蛋无辜地问。
  他呼吸平复了,浑身热意退散,站起身来,气道:“没事!”
  混蛋!乖你大爷!
  他暗骂,将脚下湿软的沙土恶狠狠踩出一个脚印,都快恨死容问了。
  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了,容问才长松了一口气,回味似的摸摸鼻子,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精明笑意。
  一回忆起明知刚才那副喘息着看他的表情,他便止不住的颤栗。
  还好忍住了。
  **
  明知站在马边儿上,连喝了几口水,才将喉咙抑制不住的痒意压下去。
  这时候,伊迪哈已经抱着一捆柴火回来了,他正需要做点儿什么来转移注意力,便随手将另一个水壶抛给了伊迪哈,“幸苦了,喝点水,我来。”
  说着便要去接他手中柴火。
  “不辛苦不辛苦,爷您歇着。”伊迪哈哪敢让他动手,赶紧将柴火往地上一放,急急忙忙喝了口水,又抱起柴火走到了容问坐的地方。
  二人笑着说了些什么。
  他盯着一副笑模样的容问,恨得咬牙切齿,骂了句,“混蛋!”
  这话正巧被刚从后面赶回来的慕同尘听进了耳朵里。
  “骂谁呢?”慕同尘一挑眉,手臂往他肩膀上一架,顺着他眼神一看,便看见了容问,又问道:“你真打算一直瞒着啊?”
  他这会儿心里正烦着,没反应过来这人说的是什么,皱了眉,问:“瞒什么?”
  “明知啊,”慕同尘一拍他肩膀,难得的认真,“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别越陷越深。鬼神大人什么意思你不会不清楚,关键是人巴巴地送给你,你不要还好,你若是要了……”
  他将他上下扫了一眼,叹了口气,“你受得起吗?祖神大人那番话你还没告诉他吧?”
  明知听着他云里雾里一阵不着边际的话,以为他又在找茬儿。
  却在听到这一句的时候怔住了。
  祖神当初之所以点他为恶神,为的只是要他有朝一日了结一千年前他种在月沙关下的“前因”。
  他能苟存至今,只是因为罪孽没偿还完,那个“前因”还未了结。
  “待前因了尽,罪孽得赦,你便恢复自由。”
  祖神说的委婉,但于他这个死了一千多年的孤魂而言,自由不过是……灰飞烟灭。
  他一个注定要赴死的人,又怎可与他人结一段妄缘?
  神明的一生太长,要忘记一个人难如剜心,他若是不要还好,他若是要了,他日前因到来,又该将容问置于何地。
  慕同尘担心在这儿。
  世人有言:①“不可结缘。”
  恰如是也。
  慕同尘说的没错,他受不起,所以他不敢要。
  “他能对我有什么心思,玩的你看不出来,我就算想要,人家给吗?”他浑不在意地笑道:“别瞎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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