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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已经不喜欢你了(近代现代)——Dusty G

时间:2021-12-11 11:14:01  作者:Dusty G
  “家里吃就行,别在外头,嗯,我怕老闫控制不住在外头弄笑话。”
  “什么笑话?到时你就知道了。”
  “行,那就先这样。”
  挂了电话,闫飞航转头再要去找奚星海的嘴唇,奚星海已将头转到另一个方向。…… 奚星海没留意他电话的内容,只伸长了脖子看锅里正在煮的东西。
  “飞航哥,你在煮什么啊,好香哦。”
  闫飞航:……
  不知为什么,闫飞航忽而觉得眼前的画面有些眼熟,台词也是在哪里听说过的,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 dejavu 吗?闫飞航不确定地想。
  把奇奇怪怪的想法赶出自己的脑海,闫飞航告诉奚星海自己正在煮青菜瘦肉粥。
  “后头还难受吗?”
  闫飞航把手机搁到一旁的架子上,搂着奚星海的腰,同他紧贴着身子,低下头寻找奚星海的嘴唇。
  奚星海回答他说还好,抬手摸了摸他的脸,胳膊环住了他的脖子。
  锅子还在冒泡,发出咕噜咕噜响声,晨光照进屋子里,细小的灰尘在光线里上下飞舞,光照也在奚星海的头发和眼睛上,把他的头发照得很白,眼睫在晨光里打颤。
  他闭着眼睛,勾着闫飞航的脖子,闫飞航低下头,搂着他的腰。他们姿势别扭地亲了一会,闫飞航觉得不满足,放下汤勺,两只胳膊抱住奚星海的腰。
  昨夜的浓情蜜意虽因闫飞航的心急和失误而弄出一个不大不小的故障,在他们的心头蒙上一层不轻不重的灰翳雾霭,而现如今,一觉睡过去,太阳出来了,雾霭散去了,逐渐积聚起来的浓情和蜜意便再次笼上了他们的心头。
  …… 开玩笑,素了二十多年,刚刚开荤,只做一次怎么够?
  而经过先前的视频与学习,经过昨夜一整晚的实际操练,闫飞航的吻技已然进步许多。…… 他不再只是由着性子的吮吸,在初步了解了人体的终极奥秘后,他很快学会了一些简单的技巧,哪儿该一掠而过,哪儿该重点掌握,他已能做到胸中有数,嘴上不慌。
  他俯下身同奚星海亲吻,把奚星海吻得情动,吻得透不过来气之后,他又把人抱到了大理石台面上。
  奚星海红着耳朵,脸颊也腾起绯色的云霞,他低着声,喃喃地说:“飞航哥……”
  “嗯。” 闫飞航柔声附和。
  “把 * 腿 * 分 * 开。下巴抬起来。” 闫飞航低声命令。
  奚星海一一照做,闫飞航便捏着他后颈,再次搂上了他的腰,低下头,再次吻上他的唇,这时,奚星海忽地 “嘶——” 了一声。
  闫飞航放开他,“怎么了?屁股还疼?”
  屁股倒还好,奚星海摇了摇头。
  …… 昨夜虽用错了润滑剂害奚星海吃了大苦头,但也因充分使用了润滑剂并且做了充足准备的缘故,最初的不适感过去后,除了腰部感到的一点点不太明显的酸之外,奚星海已经没感觉有什么了。
  他 “嘶” 是因为大理石台面太冰,也是因为他后腰抵到了什么东西。…… 硬硬的,凉凉的,不是水龙头,就是什么锅的把手。
  …… 冰凉的大理石台面,狭小的厨房,实在不是适宜二次开战的地方。
  “先吃饭吧。” 奚星海说。
  …… 他们不有还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挥霍嘛,也不急在这一时。
  他扭了扭身子,手掌撑着台面,跳到地上,“飞航哥,我好饿。”
  闫飞航却有不同的想法。
  闫飞航:“我也好饿。”
  奚星海怀疑地望着他,“我是真饿。”
  闫飞航倒是一脸真诚,“我也真饿。”
  奚星海:……
  闫飞航:“再让我吃一口嘛,吃一口就让你去刷牙。”
  奚星海:“就一口?”
  闫飞航:“就一口。”
  然后他压着奚星海亲了五分钟。
  五分钟后,奚星海拍开他的脸,“你放开我啦,你是色鬼转世啊。我要去刷牙了,粥什么时候好啊,我真的好饿。”
  闫飞航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人。
  “昨晚让你吃面你不吃,现在不让你吃,你又非要吃,真是难伺候。” 闫飞航咕咕哝哝地抱怨,末了,他对奚星海道:“马上就好了,你去刷牙吧,出来就能吃了。”
  “哦。” 奚星海便去了,走到浴室门口,他忽又停下脚步,想起了什么似的,他对闫飞航道:“欸,你昨晚是不是出去了啊?”
  凌晨五点多的时候,他迷迷糊糊醒了一趟,完全苏醒之前他忘了自己身处的环境,下意识去摸床头的手机,他没能摸到手机,他在下一刻意识到自己所处的位置,但他也没能在床的另一侧找到想找的人,他又实在太困,便一边想着闫飞航是不是起床尿尿去了,一边闭着眼睛再次睡着了。
  闫飞航的确出去了一趟,但不是解决内需。
  昨夜两点多钟,他们整完活,洗完澡,便躺在床上相拥而眠。奚星海累坏了,闭上眼睛就睡着了,脑袋枕着闫飞航的胳膊,发出细小的呼噜声。闫飞航却还亢奋着,迟迟没有睡意,他缩在被窝里,眼睛亮亮地看着奚星海。
  奚星海已经穿上衣服了,可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彼此之间的体温依旧能够无障碍地传递,一同传递过来的,还有奚星海身体的触感,和他头发上的香气。
  凌晨时分的静谧时刻总是容易令人想入非非,闫飞航抱着这样的身体,嗅着这样的香气,心猿意马地想了许多事情。
  想到他们的未来,他一阵恍惚般的憧憬。…… 他想养一条狗,每天早上牵着出去溜。…… 他跑步,奚星海打着哈欠遛狗。回到家,他玩奚星海,奚星海玩狗。白天,他们相互斗嘴;晚上,他们相拥着做爱。
  往后的余生,成千上万个日夜,他们都会这样渡过。平淡而充实地渡过。
  想到他们的曾经,他又是一阵唏嘘。…… 若不是奚星海的坚持,他们真的会错过。他会认识某个陌生人,奚星海也会待在某个陌生人的身边,他们的生活不会再有任何交集,即使意外碰上面,也只客气地点点头,生疏地打招呼,再擦肩而过走向殊途。
  想到那样的场景,他的心便是一阵难以忍受地瑟缩。
  ……
  忽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铃声很大,回荡在静谧如斯的房间里,怀里的人似有所感,蜷缩的身体微微挣了挣,闫飞航不想把他吵醒,果断按掉了铃声。
  电话是奚星海的(为了避免可能的线上故障,一线的开发人员即使在睡觉时,也会开着电话的铃声,避免错过任何可能的临时状况),闫飞航原本打算放着不管,但在看见屏幕上来电人的姓名后,闫飞航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接听。
  “喂,妈,您这么晚给奚星海打电话干什么?不知道人家工作很累,晚上需要好好休息吗?” 闫飞航压低了声音,没好气道。
  79 第 76 章作者有话说:叮咚!更新!大家明天见!
  半夜看见许女士给奚星海打电话,闫飞航特别惊讶,而半夜在奚星海的电话里听见自家儿子的声音,许女士也挺惊讶的。毕竟,据她所知,自家儿子同奚星海的关系似乎算不上亲善。…… 老实说,她想不太通,星星那么好的一个孩子,自家儿子为什么每次看见人家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但他们都没有惊讶太久。
  许女士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只以为自家儿子终于想通了,愿意同奚星海和好了。…… 她就说嘛,两个年轻人,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说不开,非要闹得每回见面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和好就好,小哥俩一块儿吃个饭,一块儿喝个酒,玩得晚了便留宿,也是常事。
  闫飞航也没有惊讶太久,他开始追问许女士半夜三点多给奚星海打电话的理由。
  “张奶奶出事了?” 他合理猜测,毕竟能劳动许女士三更半夜不惜打搅别人休息,也要打电话过来的,恐怕也没什么旁的要紧事了。
  许女士的回答也佐证了他的猜想。
  “…… 说是半夜起来上厕所,倒在卫生间里就没起来。” 许女士唏嘘道。
  好在奚星海的姑姑姑父这几天一直住在这边,听见响动才及时将人送去医院。
  “他们都叫我别通知星星,可我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合适,你说老人家要是就这么…… 星星又没能见上一面,该有多难过啊。” 许女士在那边叹气。
  奚星海的奶奶今天七十多,身体一直都很好,没病没灾,吃嘛嘛香,精神头也好,可有些事情就是说不准,好多人都是前一天精神奕奕,一觉睡过去人就没了,何况奚星海的奶奶还摔了一个大跟头。
  挂了电话,闫飞航静静地坐在床上,理智在【叫醒奚星海,陪他去医院】与【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倒头继续睡】之间来回摇摆。
  选择前者,他怕奚星海忍着不适的身体,辛苦地赶去医院,却兜头遇来一盆凉水。
  ——都叫你别来了,你来干什么?!
  选择后者,他又怕奚星海的奶奶真出了什么意外,再也醒不过来,…… 好像许女士说得那样,他怕奚星海留下终生的遗憾。
  虽然奚星海明说了他已不把张奶奶放在心上,虽然奚星海明说了他已不想再跟那边再有任何联系…… 可毕竟朝夕相处了那么多久的人,闫飞航并不觉得他能做到说不在意就不在意。也许理智上,他真的能够做到同那边划清界限,可私心里,闫飞航觉得他还是会有一丝丝的恻隐,一点点的放不下。
  小雨还在下,淅淅沥沥的,好似闫飞航的此刻心绪一般,…… 一团乱麻。屋外没有光,屋里没有光,凌晨时分,四下一片阒然,奚星海睡得正熟,小呼噜一刻没有停歇,闫飞航摸了摸他的脸,又亲了亲他的嘴唇,搂着他的腰将在抱在怀里,下巴蹭在他柔软的黑发上,纷乱的思绪渐渐有了归处。——他不想看奚星海伤心,也不想看奚星海遗憾,既然奚星海不方便出面,那便由他去出这个面——反正他们已是不分彼此睡一个被窝筒的人了——去探探路,去看看情况,等情况确定下来,再来决定该怎么做。
  想到这里,他便放开奚星海,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写字条告诉奚星海自己有事出去一趟,很快便会回来,把字条压在床头柜上的玻璃杯下,亲了亲奚星海的额头,又碰了碰奚星海的嘴唇,捏了捏奚星海的脸,又摸了摸奚星海的头,闫飞航穿好衣服,依依不舍地推开门离开。
  ……
  按着许女士提供的消息,他在凌晨三点多将近四点的时候赶到医院,跑进医院,他在住院部 12 楼的三号手术室里找到想要找的人。
  张奶奶还在做手术,手术室门口灯火通明,闫飞航在等候区的角落里看见奚星海的姑姑、姑父和小堂弟。
  姑姑和姑父似是困极,已然闭上眼睛开始打盹,小孩儿却很精神,一边咔哧咔哧地吃薯片,一边拿着手机玩游戏,安安静静的等候区里,无尽地回荡着他玩游戏的音效声和吃薯片的咔哧声。
  呆坐着未免无聊,闫飞航走到小堂弟跟前,一边看他玩游戏打发时间,一边趁他不注意偷吃他薯片填肚子(昨晚吃得不太多,夜里输出又不少,泡面没吃成,喝水不管饱,这会儿听见吃东西声,他便有些受不了)。
  游戏看到眼睛发酸,薯片吃到嗓子发干,手术室门终于被打开,张奶奶闭着眼睛,带着呼吸面罩,躺在手术床上被推出来。
  姑姑醒了,姑父也醒了,小堂弟却要睡了。小堂弟靠在躺椅上打盹,姑姑去看奶奶,姑父去找医生,他们都顾不上小堂弟,闫飞航便将胖实的小孩儿夹在腋下,跟在姑姑、姑父身后走向病房。
  病房里,医生告诉姑姑和姑父,说张奶奶的病情已然稳定下来,但也只是暂时,他们还需要密切观察各项指标,记录各项数据,不出意外的话,张奶奶应当会在今日稍晚一些时候醒过来,之后他们还需要再带她去做一些必要的检查。
  说完张奶奶的情况,医生开始嘱咐他们注意事项,该怎么看护病人,该留意哪些事项,出现什么现象说明什么问题…… 嘱咐完家属,忙碌了一整晚的医生转身离开病房,听明白了情况的闫飞航也把小堂弟放到一旁的躺椅上,同姑姑和姑父打了声招呼。
  闫飞航打算离开,姑父将他送到病房门口,三两句话续完旧,闫飞航把手伸进大衣口袋里,摸出一个纸包塞到姑父手里。…… 两千块钱不算多,姑且算作这么多年邻里邻居聊表心意。姑父婉拒,闫飞航态度坚定,来回拉扯那么几回,面子功夫做够了,姑父便也不再抗拒,高高兴兴地收下了。闫飞航冲他点点头,转身再要离开,忽又停下脚步,“杨叔叔,我问你个事。”
  姑父已经拉开病房的门了,闻言便停下脚步,“欸,怎么了,小闫,你说。”
  姑父今年四十多,已有微微谢顶的情况,个头不高,身材微微胖,他站在闫飞航跟前,微仰着头,神情倒也还是耐心的。
  闫飞航便问了。
  有些话他梗在心口已经梗了许多年,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时机,如今的时机虽也算不上合适,可若是再不问,他怕自己会再没有机会。…… 今天的事有第一就有二,今天人救回来了,不代表下回也能。
  捡日不如撞日,他便直接问姑父,为什么他们不愿让奚星海来探望张奶奶,为什么张奶奶一直都不喜欢奚星海,为什么他们一大家子都对奚星海那么冷漠。…… 明明奚星海他那么好。
  “星星现在是在你手下干活是吧?”
  姑父闻言便笑了,抽出一根烟,递到闫飞航手里。
  闫飞航说他不抽烟,摆了摆手,姑父一脸的不相信,倒也没有强求。走到楼道里,姑父点燃了烟,吸一口再吐出烟圈,然后他问闫飞航:“是星星让你来问的吗?”
  闫飞航说不是,姑父嘿嘿笑了两声,也是一脸的不相信。
  “那小子,看着挺老实,没想到这儿人还没死呢,他就先惦记上遗产了。”
  闫飞航怔愣,遗产?什么遗产?奚星海在家吃饭都要付餐钱,惦记哪门子的遗产?
  “这事儿跟他没关系,单纯是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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