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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大佬后我跑了(近代现代)——风辞雾隐

时间:2021-12-15 10:13:37  作者:风辞雾隐
  “我我、我感动哭的。”沈丛随便扯了个借口,抽了抽鼻子,望着裴斯年关切的模样眼泪花再也憋不住一颗一颗滚了出来,“我……呜呜呜……我真是个傻子……我、我不该这么做的……”
  感动得……哭了?
  裴斯年有点懵,给他擦了擦眼泪,听他一句一句忏悔,活像是要将以前对他干过的坏事一桩桩一件件全部自责个遍,他又好气又好笑,更心疼他这几日纠结这事儿,面色都憔悴了不少。
  过了十几分钟,沈丛哭饱了,眼眶红红,被裴斯年摁在沙发上看电视,他蜷缩在沙发上看着男人像往常一样进厨房忙碌,心里越发酸了,又有点想哭。
  那、那裴斯年又不喜欢现在的他,只喜欢乖张难搞的沈丛。
  就像樊明哲再喜欢叶嘉誉,也没法接受真实的叶嘉誉一样,裴斯年再喜欢之前的沈丛,也没法彻底接受乖乖牌沈丛……裴斯年都明确说了不喜欢现在的他了,他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他也想躲在乖张难搞的壳子里不出来,可是现在裴斯年看他的眼神都不像在看他,像看另一个人,这么一想他就难受得要命。
  过了两日,裴斯年要出差,三天不回家,临走时叮嘱沈丛好好照顾自己,沈丛心不在焉一一应了。
  他在动物园工作时,邬冉冉见他跟焉了的菜叶子似的跑过来逗他开心,说了好几个冷笑话,也没把沈丛逗笑,他望着邬冉冉踟蹰了下问:“我有一个朋友,他很喜欢他男朋友,但他男朋友不喜欢他原来的样子,更喜欢他变成别的样子,你说……怎么办?”
  “哈?”邬冉冉咬着筷子思忖了下,“你那朋友不会是拿了替身剧本吧?别不是他男朋友喜欢的是别人,恰恰你朋友跟那人长得很像,就让你朋友装把?”
  “好像……是这么回事,也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儿。”沈聪有点描述不清楚。
  “你听我讲个故事……”邬冉冉吃了口胡萝卜,“我爸妈相亲认识的,我妈当年第一眼看我爸一表人才,瞧着也挺好,谁知结婚后货不对板。交往嘛,在于真诚,一个锅陪一个盖,不是一个锅一个盖不合适,就像我爸妈从结婚开始闹离婚,闹到我初中毕业鸡飞狗跳终于离成了,反正青春也没了,要再找个好些的都找不到了,而且对我这下一代也不好,初中他们闹腾,我都没法好好念书……
  “所以你可以告诉你那朋友,他要是不喜欢就不喜欢,没必要当那个替身,要是真心相爱就百年好合了。谁也不骗谁感情,对谁都公平,而且你得想想啊,如果以后你那朋友男友跟他求婚,最后发现货不对板!好家伙,万一人家觉得你朋友骗婚怎么办?”
  沈丛哽住了,望着餐盘里色香味俱全的食物一点没胃口。
  ……以前,他都没想过这些。
  晚上一个人在家睡不着,沈丛又登录六界刷了几把副本,凑巧师傅也在线,他犹豫了会儿,还是戳进去跟他聊了聊。
  【一丛绿意盎然:师傅,我之前不是根据你说的装成我男朋友喜欢的样子么?他现在对我很好,可是我总觉得……总觉得不是很坦诚……】
  谁知,那边“滴滴滴”几条消息连珠炮一般发过来。
  【长剑不相思:做人应该真诚,一颗真心对一颗真心!你装什么装啊?徒儿,你愧对为师的教诲!】
  【长剑不相思:你不坦诚!你不坦诚你谈什么恋爱!】
  【长剑不相思: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不是我说你们这些大人一点到晚就玩儿套路!套路多了真爱就没了!】
  【长剑不相思:再说了要是不开心,装一辈子有什么用?装的那算什么爱情了?】
  那边裴景好不容易结束夏令营找了家网吧打游戏,一见那没出息的徒儿竟然干这种事情,当即气不打一处来,“咔咔咔”一通正义凛然的教育,末了觉得不够还加了一句:【要是他不喜欢真正的你,就分!别磨磨唧唧的!】
  沈丛望着屏幕上跟之前截然不同的话,最后一点点防线都被击溃了,沉默了好半晌,才缓缓回应。
  【一丛绿意盎然:好】
  *
  周六下午,裴斯年回国。
  沈丛早早驱车去机场接他,眼见航班到点,他见一群人簇拥着从里面出来,远远就见裴斯年正跟几个外国人礼貌交谈,还没等他招手,就见几个西装革履的蓝海游戏员工挥手迎上去,接连喊了几声“裴总”。
  沈丛呆在原地顿住了脚步,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接着,那蓝海员工麻利的拉着裴斯年的行李箱朝外面走,裴斯年礼节性跟几个外国人握手,又用英文交流了几句,沈丛隔得不远,因为是语言学科能堪堪翻译出几句话。
  他听到那个外国人说:裴总,希望跟蓝海集团合作愉快。
  这一刻,沈丛浑身像被冷水浸泡在水里,他没敢继续停留转身就朝机场外面走,由于走的太快还被人给撞到了,他几乎是逃出机场钻进别克,慌慌张张驱车往动物园走。
  回了动物园,他又不甘心在网上搜索了关于裴斯年的信息,又搜索了魔游,得出的结果跟猜测别无二致,沈丛只觉得脚下好像陷入了黑暗,目之所及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控着他。
  租房是假的,小公司要破产也是假的,穷也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
  可裴斯年到底要做什么?他不知道,他现在也不想知道了……
  他倏尔想起高中时那面墙,想起喂蚊子的约会,想起无数次里相遇时都不是很愉快……某种猜测渐渐浮出水面,又让他一点点陷入恐惧茫然。
  ——裴斯年知道他是谁了。
  ——是来报复他了。
  给熊猫打扫卫生打扫了一半,沈丛扔掉了扫把风一般跑去了办公室,找到负责人陈阿姨道:“我明天就不来了,我们学校也快要上课了,我要回去准备了。”
  这家动物园园长跟武馆有点渊源,沈丛进来当义工不是什么难事,要离开也不是什么难事。
  陈阿姨愣了下,旋即反应过来道:“好、好啊,还是学校的事情更重要,那我明天重新安排一下,你安安心心准备开学的事情吧。”
  沈丛点头,恍恍惚惚出了办公室。
  晚上回家时,他进屋就见满屋子玫瑰花,红色的气球飘在空中,梦幻又漂亮,浪漫的法国音乐悠悠扬扬播放着,裴斯年抱着一束玫瑰花朝他走过来,似乎有些紧张,唇角笑意不减,“丛丛。”
  “裴斯年……”沈丛抿了抿唇,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他到底要做什么?
  “我们交往有五十天,距离一百天还有些远,过程也许是快了点,但还是想问……”裴斯年停在他跟前,目光灼灼盯着他,单膝跪地从裤兜里拿出戒指,虔诚又紧张道:“你愿意跟我结婚么?”
  “我……”沈丛眸光闪了闪,咬着唇望着精致的钻戒,手指微微抬起像要去接过一般,可到了最后他将握住玫瑰花和钻戒的丝绒盒子朝裴斯年推了推道:“我不愿意。”
  “丛丛……”裴斯年面色微变,呼吸凝滞了下,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见沈丛面色苍白十分为难的模样,以为太突然让沈丛无所适从,吸了口气起身安慰道:“没关系,是我太着急了。”
  沈丛沉默了两秒,说:“我们分手吧。”
  裴斯年握着玫瑰花的手指紧了紧,伸手抓着沈丛肩膀轻声道:“丛丛,我没有要逼你的意思,我可以等你答应我的。”
  分手?太突然了。
  根本没有一点点预兆,离开之前丛丛明明还很粘他的……
  沈丛眼眶红红的,盯着他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裴斯年想像以前那样抱着哄哄他,可沈丛推开了他的手,三步并两步进了房间锁了门,他跟上去敲了敲门,有些着急唤了好几声,都没得到沈丛一句回应,在房门外抱着胸徘徊了好一阵,都没想通其中关节。
  他无奈下进卫生间开了水龙头跟曲星洲打电话,蹙眉跟他描述了下情况,问:“丛丛哭了,不让我哄。”
  “不应该啊,你们是相亲在一起的,他跟你又是互换信物,你们又是亲亲抱抱的,按理说他没理由拒绝啊……顶多就是犹豫犹豫,你再哄哄他就答应了啊。”曲星洲还以为能等到好消息呢,一听这状况也有点发懵,摸了摸下巴道:“不会是你……惹他生气了吧。”
  “没有。”
  “那他最近有什么异常?”
  “换了发型,穿了以前不爱穿的白衬衫,”裴斯年沉吟了下,“哭了一次算么?”
  “你干了什么?”
  “被我感动哭的。”裴斯年几不可察蹙了下眉。
  曲星洲明显不信:“……”
  两人沉默片刻,透过电话线都能察觉萦绕在空气中的焦躁,曲星洲按了按眉心,问:“那嫂子在换衣服和换发型之前,跟谁接触过?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突然性情大变,换这换那。”
  “不可能。”裴斯年否掉这种可能性。
  “按理说你就算求婚不成他也不至于哭啊,但都哭着跟你说分手了,你别不是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跟他睡在一张床上,”裴斯年按了按太阳穴,缓缓道:“只亲了亲他算么?”
  曲星洲:“???”
  曲星洲:“!!!”
  曲星洲爆了粗口:“靠!你们这发展跟火箭一样,也太快了吧!”
  裴斯年沉默。
  曲星洲又缓了缓语调,干咳了声问:“那嫂子当时什么反应?是拒绝你,还是有那个意向想跟你……恩?”
  “什么区别?”
  “他要是拒绝你,就是感情没到,他要是想跟你再进一步,那就是想完完全全跟你在一起啊,你要是没懂他的意思……他可能就以为你不能人道,就……嗯哼。”曲星洲耸耸肩,“可能是嫌你不懂风情吧。”
  裴斯年:“……”
  是这样么?
  不多时,他听到外面屋门响动的声音忙挂断了电话,出了浴室就见沈丛站在饮水机旁倒水,脸上湿漉漉的,抬头呆呆愣愣看了他一眼,张张嘴想说什么又没说,目光一点点暗淡下去。“
  裴斯年疾步走过去将人拥住,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道:“我突然求婚,吓到你了是不是?”
  沈丛摇了摇头,心里有点害怕,可一起生活了许久实在太熟悉了,熟悉得能让他放下警惕,他梗着声音小声说:“对不起。”
  “不答应求婚没关系,”裴斯年也不知道情况怎么会急转直下,毫无预兆,他抚了抚着他的脸道:“别分手。”
  沈丛怔怔看了他半晌,迟疑了下问:“你想要我么?”
  他搞不懂裴斯年要做什么,也知道他好像是欠他一个交代,可他什么也没有啊,就只有这个还值得觊觎了。
  裴斯年愣住了,有些震惊看着他,心脏砰砰直跳,扣住他肩膀道:“丛丛,我承认我很想,你……难道是因为这个跟我分手的?”
  沈丛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角,亲完趴在他胸口小声说:“那你轻点,我怕疼。”
  ……他好怕疼的。
  “丛丛……”裴斯年眉心一跳,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特别是小男友满脸脆弱的邀请,跟出乎意料。
  沈丛见他久久不动,抿了抿唇道:“你……快点。”
  ……这样,就谁也不欠谁了。
  裴斯年不想分手,将沈丛横抱起来朝浴室走,深深吸了口气道:“那先洗澡。”
  这一晚,沈丛像一只被洗干净送到大魔王嘴边的小白兔,一点一点被大魔王吃掉,一会儿是你追我赶,你躲我藏,一会儿是推拉缠绵,小兔子乖乖巧巧也不挣脱,呼吸一点点被夺走,被欺负得眼眶红红,声音都沙哑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室内的空气变得平稳,沈丛被裴斯年抱着进浴室重新洗了个澡,做了些清理抱回床上,他迷迷糊糊趴在裴斯年身上睡着了。
  裴斯年吻了吻他额头,将人收在怀里安心睡了过去。
  表现得……应该不算差吧。
 
 
第19章 19.少年好
  沈丛再醒来时,身侧温度已然凉了。
  他望着天花板脑子浆糊似的发了个会儿懵,昨晚一幕幕记忆像碎片侵袭而来,起初他心里还难过想着要被撕碎了,哪儿料到裴斯年那么温柔,亲他抱他,他这段时间又委屈又悲伤,被这一弄就憋不住哭,一哭裴斯年就停下哄他,这一哄他心又软得一塌糊涂,忍不住亲亲抱抱裴斯年。
  一夜,就这么稀里糊涂过去了。
  脑子放空完毕,他像往常摸索着起床准备穿衣服,稍稍坐起身腰疼得“撕”了一声,又试了试下床发现两腿还有些颤,身上落了不少红梅印。
  他的小脸顿时腾的一下烧红了,又倏然算了算次数,咬了咬唇道:“他昨晚……三次?”
  这时裴斯年从外面进来,觑见他裸露在空气里的好风光,收敛了些目光道:“醒了?”
  “你、你转过身去。”沈丛一见他进房慌张扯了扯被子遮住身子,羞赧又着急道:“我要换衣服。”
  裴斯年着了一身黑,满是神清气爽,却没如他所愿,反而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将他的脸掰过来跟他对视,指尖触及之处温度滚烫,那双小鹿般的眼睛躲躲闪闪还委屈,满是羞赧,他十分认真直白阐述事实道:“昨晚你哪里没被我看过,怕什么?”
  好像丛丛心情好了些,没那么忧郁了。
  “那、那也不给你看。”沈丛挣扎了几下,耳根烧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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