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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1990[重生]——书一

时间:2021-12-15 10:37:21  作者:书一
  “我不知道。”容与诎诎回道。
  “真不知道?”矮个大妈不信。
  “哪能不知道啊,”高大妈一副看透容与的样子,接着神秘凑到容与面前问:“嗨,这不重要,北京那家,给你们家多少钱?”
  “没,没给钱。”容与垂下眼帘,有点紧张。
  “怎么会不给钱?给他们白养了?总得把养十几年的钱还回来吧!”高个大妈不相信。
  “不是,人家不也给容家养了吗?还养得更好呢,容家得给别人钱。”矮个大妈反驳。
  “可是北京那边更有钱啊!”
  两个大妈就在容与面前争起来,容与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要我说,关系断不了,除非把那十几年吃的,用的都还清了。”
  “那能清啊!”
  “怎么不清了?又不是自家的种,谁心疼啊!如果是我,我就心疼那十几年钱,心疼我那亲儿子。”
  容与脸色当即一白,这句话如同一棍子敲在他胸口处,痛得有点喘不过气。
  *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十一点开奖啊,设了随机,看中奖的人谁领得多。
  给大家讲个故事,小时候听隔壁大妈说,主角是她老公。
  农忙的季节,大叔凌晨出门去取水,回来的时候,四处黑乎乎的夜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在田埂走啊走,突然远远听到声音,看过去是一个男人正在赶着牛梨田,于是喊了一声:“大哥,这么晚还梨田啊!”
  对方也回一声:“是啊!”
  第二天他起床去田里,再次经过昨晚那地方,发现男人梨田的地方,已经长出冒芽的花生苗。
  回去后,大叔生了一场大病,晚上再也不敢一个人走夜路了。
 
 
第25章 容与怕虫子
  “翠嫂子, 王嫂子,你们挑好秧苗了吗?”
  冷冷的声音响起,两个大妈正讨论得热闹, 听到这声音一僵,转头望过去,是应荀沉沉的脸, 跟要吃人似的。
  “这么凶,说说怎么了。”高个的大妈小声嘀咕一句, 拉着矮个的大妈走了, 还装作似在说悄悄话,实则就是说给应荀听的, “人家现在是北京人了,哪还看得起我们……”
  声音渐渐远去, 感觉周围的吵杂声少了许多, 这是大家都已经做好前期工作,回去睡觉了。
  应荀转头看向容与,见他低着头,两步跨到他面前,伸手按按他脑袋:“别听他们瞎说,爸妈是……”
  “我知道。”容与打断他的话, 抬起头,目光清亮:“我知道。”
  应荀不太明白容与这话的意思,却感觉他整个人似乎想通什么似的, 然而这个感觉并不好,甚至让应荀有点心慌。
  “我知道的, 你不用说了, ”容与再次强调, 而后说道:“之前不是说去北京吗?我去。”
  应荀一愣,想问容与口中的“知道”是什么意思,却见容与撇开脸,帮忙把三轮车上的秧苗小心翼翼放到应荀的箩篼里。
  应荀见他不愿意再说也不勉强,说到底容与现在对他还是做不到信任的,别说都兄弟,连朋友应荀都不知道算不算。
  三轮车上的秧苗要转换到箩篼里挑到水田里去,那里有一个大大的胶盆,用来装这车秧苗的。两人走了两趟,八箩篼,最后一趟时,容与跟他们说了一声,拖着三轮车先走了。
  “别太担心他,小与会慢慢长成男子汉的。”容爸轻叹一声。
  “嗯!”应荀应道,但他心底,其实并不想容与这么快长大,他希望容与还是换子事件发生前的那个容与,肆意、飞扬。
  容与先到秧苗田里,因为秧苗有限,怕自己铲坏了,他不敢铲,于是蹲在田埂边把边沿没法铲到的苗一点点连土拔起来,等容爸他们过来时,容与已经拔好几把了。
  应荀与容爸一起铲,这次只铲半车就可以。
  容爸拖着三轮车往稻田里去,让应荀先带容与回去睡,他把车拉到那边放着就可以回去。
  “不是怕有人偷吗?”容与茫然道。
  “不怕。”应荀回道,拉着人跟容爸在分道口分别。
  容与捏着眉想,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出问题,之前应荀让他看车,其实就是不想他挑,并不是怕人偷。毕竟他们今晚的秧苗就是先挑到稻田里放着,怎么稻田里的就不偷,放在路边的三轮车的就会偷呢?
  容与想明白了,气得想踢一脚给应荀,被躲开了,咬着牙追了他一路。
  容与跟应荀回到家里,已经快十二点了,洗了澡爬上床,瞬间睡着。
  次日房间还黑乎乎的,外面就响起猪叫声,接着就是鸡叫声,容与惊醒,发现身边已经没人,连忙爬起来。不过这次他不太着急,因为能听到说话声,大家还没出发。
  容与抱着洗漱盆出来,应荀已经开始准备东西了,帽子、水之类。
  “小荀,包子蒸好了,两笼早上吃,两笼到田里去。”容遥脑袋从厨房伸出来,看到容与起来了,打声招呼:“早。”
  “早。”容与抓抓着头,跑到井边打水,蹲在井边刷牙,时不时还能听到外面传来村子其他人的说话声,和“哐哐”的三轮车碾压声。
  “咚咚咚咚咚!”
  古老的座钟响起报时声,早上五点。
  容与转头,看向端着包子跑进大堂屋的容遥,现在她把早餐都弄好了,得多早就起来了啊!
  容与虽困得厉害,但是冰凉的井水扑几下在脸上,人也清醒了不少。
  早餐是白粥加红薯、包子、加了豆瓣一起蒸的小虾米,非常开胃,容与忍了忍,才没吃撑。
  锁了门,五人出发。容爸扛着两把耙子,容与拿着一把大伞。应荀提了一个大篮子,上面盖着一块布,下面就是水壶、包子、喝水的碗,有点像出门赶集市的大妈,容与看了看,又看了看,然后闷笑。
  容遥疑惑,凑过去问他笑什么。
  容与紧抿着唇不让自己笑出声,吐出两字:“大妈。”
  容遥看向应荀,直接哈哈哈大笑了。
  应荀正跟容爸商论着要不要把另三分田一起插了,就听笑声,转过头,见容遥笑得前倾后仰,目光盯在他篮子上,脑子灵光一闪,悟了,当即危险眯起眼,和善问道:“像什么?大嫂?”
  容遥:“不是,哈哈哈,像大妈。”
  应荀当即一头黑线,伸手就想抓容遥,被灵活躲开了,笑道:“行,停了冰饮生意不做了。”
  “是容与说的。”容遥为了钱,毫不犹豫把弟弟卖了。
  “你……”应荀视线转向容与,后者当即躲到容妈妈身后,扬起下巴,轻哼一声:“你别把水和包子洒了,早上饿了没东西吃,算你的。”
  应荀脚都跨出来了,想想,现在确实不是算账的时候:“小混蛋,晚上回去跟你算账。”
  “哼哼!”容与哼唧两声,不怕他。
  五人紧赶慢赶到达田埂时,天已经灰灰亮了,稻田已经被翻松,水与翻起的泥块混在一起,四分田,看起来还挺宽的。
  “我跟小荀耙田,遥遥带着小与啊!”容爸交代一声,挽起裤脚下田了,应荀扛着钉耙跟在容爸后面,容与看着,又是扑簌一声笑,得到应荀目光似笑非笑的一撇。
  容与吐吐舌头,装作看不到。
  “小与,跟着来。”容遥拖着一箩篼的秧苗,跟在应荀他们后面走,到达田的一角时,停下来挽袖子裤脚,容与也跟着做,但是因为裤子的面料是涤纶,容易滑,没能弄好。
  容遥自己弄好后,蹲下来拔了根草,直接收紧,绑个小揪揪。
  容与:原来还可以这样。
  犁过的田是不平的,要想耙平水田,就得人工。原来这个也是可以用牛耙的,但是容家没有牛,犁田的时候就花了钱,容爸不愿再花多一份钱。
  容爸与应荀拿着钉耙把翻松的泥土顺着水打散打平,容妈带着容遥和容与插秧。
  “小与,你看,把秧苗放在左手上,然后右手连土捏四五根,拉出来,然后插进去,”容遥一边说一边示范,“记得排成一条线啊!然而上下两排的间隔是十五厘米左右。”
  容与认真听着,连连点头。
  三人站成一排,容妈在第一,后面两人只要跟着容妈就成了,这简单的动作容与却做得不怎么好,插着插着,就歪一边去,然后,他又拔起来,重新插。
  容遥看着乐着:“小与,你不用插太多,三四例好了,你慢慢来。”
  容妈妈也说道:“小与,累了就休息啊!不着急。”
  容与站起来,腰一抽,痛酸。不过他没说出来,妈妈和遥遥都没说话,于是回道:“嗯,知道了。”
  插秧非常辛苦,比割稻谷还辛苦,后者可以蹲着,可是前者田里全是水,加上插一手秧苗下去也就一秒时间不到,蹲着太费时间了,都是弯着腰的。
  容与仅是弯一会儿,腰就有点受不了,可是站起来,看到容遥和容妈弯着腰飞快插着,又咬牙弯下腰去。
  应荀远远看着,眉头紧紧蹙起,心头痛得厉害。
  暗暗下决心,就这一季,不会再有第二季。
  天慢慢亮了,燥热的阳光铺到田地上,又闷又热,身上早已经湿透,汗水从额头落下来,如雨水般。
  容与脑袋有点昏,他一直弯着腰,面前就是水、泥、秧苗,猛然想起上辈子自己为什么逃了,也是害怕这种暗无天日的面朝黄土背朝天吧!
  “怎么不去拿帽子?”应荀踩着水过来,把帽子罩他头上,伸手把人拉起来。容与弯腰太久,脑袋垂着,都有点供血不足了,一头栽在应荀胸口前。
  应荀连忙扶住人,急声问道:“怎么了?”
  容与摇摇头,觉得有点喘不气,大约是天太热了:“没什么,弯腰太久了。”
  “你不习惯,慢慢来。”应荀其实不想让容与下田,他觉得自己来就可以。可是妈妈和容遥也在田里,他不可能对爸爸说出那样的建议,更何况容与也不会答应。
  “知道了。”容与正正帽子,觉得脚有点痒,一把扶住应荀的手臂,翘起脚,伸手抓了抓,可是,怎么有点软软的?
  容与抬脚,低头,瞳孔瞬间瞪大,他看到一条褐色的虫子正吸在他小腿上——
  “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穿破天际,一位少年用尽毕生力气,从稻田中一跃而起,接着砸在水中,又尖叫着跳起,又砸入水中……
  如被夹了尾巴的猫,尖叫着满田跑,满田蹦。
  应荀也被容与突然的动作吓到了,还来不及抓住人问清是什么事,人已经蹦到他爸那边了。
  幸好容爸动作快,在容与蹦过来的时候把人抓住,大声问着“怎么了?”
  “……虫子,虫子,虫子……”
  容与虽被抓住手臂,脚却还在跳着,声音都哽咽了。
  容爸灵光一闪,急忙低头,小腿光光的,什么也没有。这时应荀也赶过来了,连忙低头检查他的脚,确实没有了。
  “没有了,没有了,”应荀见容吓得眼眶都红了,手一提,把人抱离水中,大步往田埂走去,口里安慰道:“是捂黑的草,别怕,别怕。”
  “真的?”容与死死抱着应荀的脖子,双腿扣在他腰间,不敢再碰水,身体微微发抖,“可是,我看见了。”
  “你是眼花了,都说让你别弯腰太久。”应荀走到田埂处,把人放下,带到水沟处,蹲下来,舀起清水帮他清洗小腿处。这些水都是从水库放下来的,非常清,不像田里的水混沌,这让容与好受不少。
  小腿的泥都洗完了,光溜溜的。
  “你低头看看,真没有了。”应荀手撑在腿上,仰起头,鼓励道。这事必须得让他自己确认,否则容易留下阴影。
  容与紧张的脚趾都挖起地来,手紧攥成拳,小心翼翼伸出头看小腿处,真的没了。然后又看看另一边,也没有。再看看脚底板,也没有了。
  可是,他明明看到了啊!
  容家还有三人在田里,看到两人动作,知道事情应该过去了。
  “爸,是真有蚂蟥吗?”容遥问道?
  “没看到,可能是还没吸紧,被小与跳掉了。”容爸回道。
  容遥想了想,捡起一根草,往容与的地方走去,还没到,就看到果真有一条爬在秧苗上面。用草挑起来,容遥往田埂走去,边说:“爸,真有,别让小与下来了,刚才他往你那蹦时,我都怕他蹦到钉耙上去了。”
  容遥把蚂蟥往田埂的石子上一扔,然后捡起另一只石子啪一下,砸成泥。
  虽然小与跳起来挺可爱的,但是你把他吓哭了。
  经这一遭,哪怕应荀跟他说是枯草,容与也不敢再下田了,容爸跟应荀他们也不敢让他下,刚才跳那么高又掉下来,要是没站好,砸到哪都不好。
  不过幸好田耙得差不多了,有了容爸和应荀的加入,效率一下子高起来。容与就去给大家搬秧苗,因为不习惯挑,他都是一箩篼一箩篼提到田里的。
  早上九点左右,太阳越来越烈,这块田也终于插完了,站在田埂边,成就感涌上来。
  拿过来的包子都没吃,不过要回去了,大家就一人拿一只啃着回去,东西都放在三轮车里。容爸拉着三轮车,容妈走在一旁,一时不时给他喂一口。
  三只小的走在后面,其中两人时不时看到容与往小腿上偷瞄,想来是那事给他留下阴影了。
  “爸,我们明天是不是留个人去摘桑叶啊?”应荀好像突然想起似的问道。
  “桑叶?下午,哦,对,是,得留个人在家摘桑叶才行,再不摘,蚕都没东西吃了。”容爸被旁边的容妈在腰间扭一下,懂了。他们本来是想着中午睡个午觉,下午去摘的,既然小与怕虫子,又想帮忙,明天还要插五分田,就别让他去,去摘桑叶刚好。
  “我懒得爬山,摘了还得运下来,小与去呗。”容遥咬着包子,装作不经意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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