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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1990[重生]——书一

时间:2021-12-15 10:37:21  作者:书一
  北京才是应荀应该在的地方啊!为什么要留下来呢?
  “啊?你说什么?”应荀跟小水车交战,呼啦响的水声让他没听清,站直身,看着容与。
  容与当即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连忙摇头:“没说什么,就,就是想有虫子,让你快点上来。”
  应荀不相信他说的这个,他太了解容与了,不过也没想着追问,向容与伸出手。
  容与一手提着油灯,一手把人拉上来。应荀上来时,因为重力,两人都晃了晃,幸好油灯用玻璃罩罩住的,没晃倒油。
  准备工作弄好后,应荀站到水车头,用两支木手柄与水车接连起来,开始拉,呼啦的水从小渠里抽上来,慢慢流向田里。
 
 
第40章 容与是媳妇?
  两人周一还要上学, 所以家里两块大田都要晚上就把水抽到田里,还有一块三分田明天再弄,周日下午就要回学校, 所以时间挺紧的。
  应荀是做惯农活的人,一身肌肉都是干农活干出来的,容与不同, 哪怕他来村里已经两个来月,可重活算是干得少, 力气还没练出来, 速度就慢了些。
  下半夜换到五分田的时候,容与已经觉得自己手都要抬不动了, 肚子特别空,更没力气了。
  应荀有点懊悔, 他都忘记这事了, 没带吃的。把水车装好后,也琢磨出到办法了:“小与,你一个人在这里怕吗?”
  容与看看四周,下半夜已经没什么人,远处还能看到三四个,跟黑乎乎会移动的柱子一般。农家人除了抢秋, 平日的农活都是均着干的,不会集中在某天。他们明天、后天晚上还能继续过来抢水。
  容与不知道应荀要做什么,应道:“不会。”
  “那我离开一下, 很快就回来。”
  “你去哪?”
  “给你找吃的。”
  话落,人跑了。
  容与觉得有点奇怪, 这大半夜的除了回家, 还能到哪找吃的?
  活动一下筋骨, 容与用布把手掌抱一下,穿着胶鞋踩进水里,慢悠悠地拉着。他手臂太酸了,累过头都不困了。
  没人在身旁,就容易乱想事。
  容与就想到之前那个问出口,应荀却没听到的问题,细细分析一下,还是没明白。
  应荀去了也没多久,十几分钟回来了,怀里抱着什么,走近才看到是红薯和一把柴火。
  容与双眼瞬间亮了,想到在家里吃的烤红薯,肚子叫得更欢,不过还是很好奇:“你哪找的?”
  应荀应道:“黄大叔田里挖的,快过来。”
  容与:你就不敢被锄头追着打?
  “他不会骂人吗?”容与跟在应荀身后走到隔壁田,这家人这季并没种水稻,上一季割下的稻草还留在这里,到时烧成灰堆肥种花生的。
  现在农村人吃油都是用自己种的花生炸油,一年基本会种一季来满足一年的油量。
  “对,这可怎么办?”应荀蹙眉,仿佛没想到这个可能性,特别苦恼。
  “那,送回去?”容与迟疑问道,有点纠结。
  “噗,骗你的,来的时候就看到黄大叔,我特地绕去了他那问过的。”应荀哭笑不得,把人拉下来:“快来帮忙。”
  两人把铺在田里的稻草拉开空出空位,稻草绕成结点着又把带过来的树枝铺到上面,等火烧旺后,把红薯扔进去。夜晚的风有点大,两人不得不蹲在火堆旁,防止火星飞出去。
  火烧得啪啪响,在黑夜透出淡淡的光,把人映得更明亮了。
  都说灯下看美人,火边看美人,也不差。
  应荀时不时瞄一眼,看得高兴。
  有却人不高兴了。
  “看什么?”容与伸手一推,把蹲着的应荀倒坐在地,他忍应荀很久了,老偷看他做什么?
  “你猜?”应荀也不起来,直接盘腿坐着,手肘撑在膝盖上,支着下巴看得更光明正大了。
  容与原想不理他,可是慢慢地,不知道为什么被看得脸发热,恼得扑向应荀,想揍他一顿。可容与明显不是他的对手,没两下就被人压在地上,气得抬脚就踹人。
  这混蛋。
  容与没留力,踹得应荀倒吸口气,手也松了。
  容与当即翻身了,把应荀扑倒在地,横跨坐在他腰间,掐着他脖子,气呼呼道:“认输吗?”
  应荀整个人都僵硬了,借着火看着身上的人,不自然应声:“认输,认输。”
  “哼,坏得很。”
  “对,我很坏,快起来,等下火灭了,没烤红薯吃了。”
  “乖,以后听话。”容与笑着拍拍应荀的头。
  “听话。”应荀现在只想他赶紧下来,不得不低声道:“小祖宗,再不下来就得引发火灾了。”
  经他一这提醒,容与这才发现火星飞到稻草上已经引起小火了,连忙下来。
  两人也没什么装水的东西,唯一能用的就是容与那双胶鞋,这是他怕水蛭穿上的,这下用来装水浇火了。
  浇完火,红薯也熟了,两人把几条红薯吃完继续跟水奋斗。
  到凌晨两点左右的时候,容与就有点撑不住了,应荀下来休息的时候,他差点一头栽在水车上,吓得应荀心都跳出来了。
  “你到稻草上睡一下,我下来了再叫醒你。”应荀实在心疼他这样,早知道花点钱让人来帮忙了。
  “啊,不了吧!”容与蹲着差点睡着了,被应荀这一说,人又醒了。
  “没事,睡一会儿也能养养神。”应荀把人拉到隔壁田,避开被他们打湿的地方。
  水库放水一般是久没下雨,所以田地都很干,稻草铺了两层软软地,夏天的风大,睡着也不热。
  容与嘴里虽拒绝着,躺下来却很快睡着。
  五分田的水到凌晨四点左右才堪堪没到田埂,这已经够了,再多就溢出来了。
  应荀把水车抬起来,放到隔壁田上,明天还有三分田要抽水,就没带回去了。
  东西收拾一下堆在水车旁边,应荀走到容与身边蹲下来,听到他累得小声打起呼噜,心软成一片,还带着密密麻麻的痛意。
  小心翼翼碰一下他的脸庞,这才轻声把人叫醒。
  四五点正是人最困的时候,突然被叫醒,容与眼睛没睁开,呢喃着问:“到我了吗?”
  “已经好了,回去吧!”
  “啊,好了吗?”
  “好了,走吧!”
  应荀把人拉起来,也没什么东西要收的,明天还要过来。最贵重的水车也不怕有人偷,毕竟三条村子,谁家有几只鸡都差不多清楚,谁会偷别人的水车。外面的人更不会大半夜跑来这里偷一条水车,毕竟这东西是真重。
  水库下水,田埂都是湿的,半睡半醒的容与被应荀拉着,几次踩滑脚都被他提供上来了,看得他心惊胆战。
  幸好很快到了大路,但这大路也到处是坑坑洼洼的,应荀干脆让他坐到三轮车上面,拉着人回去了。
  坐着三轮车上面不会比走路好,地面不平,人坐在上面东倒西歪的。容与就撞了一次手肘,痛得人瞬间清醒,他怀疑应荀是故意的。
  应荀原想着让他坐在三轮车里面睡,忘记路上的情况了。
  应荀回头看眼容与,笑了。
  “小荀啊,你们这么晚啊!”旁边走上来一位大叔,扛着锄头。
  “黄三叔。”应荀打声招呼,临水村中等村型,里面黄姓居多,夹着陈姓、容姓等,都是按排位叫的。有一些排的太远不知道怎么叫了,就名字后面加一个叔字。
  “哟,这拉的是谁?”黄三叔兴致勃勃看向三轮车,抓着沿边的小少年了,乐了:“哈哈哈,往前爷爷那一代,娶媳妇就是这样拉回来的。那时可没三轮车这等好条件,都是拿木车推的。”
  容与:“……”
  应荀偷偷看眼容与,见他气呼呼的,暗笑,回黄三叔道:“是啊,我听爸爸说,小时候都吃不饱。”
  “可不是,还是凌牟生家里作的孽,把你家的田抢了,逼得你爸不得不去当兵,不过他家也没好下场,大儿子打架打死人了,被关十几年,女儿嫁个外村的,那女婿又赌又嫖的,还有小儿子,把他老子砍了,逃了。凌牟生现在半死不活地拖着一条腿,还让他老婆去卖……”
  “黄三叔,水库放水不是几天,今晚怎么弄得这么晚?”应荀及时开声,转移话题,这些腌臜的事,他不想让容容听到。这家人,特别是那个逃了的小儿子,间接差点毁了容遥一生,现在他还没能腾出手,再等等。
  “啊,”黄三叔被打断话,一时没反应过来,却在看到坐车里的小公子正睁着一双好看的眼睛,好奇望着自己时,当即回过味。小荀这是不想让这小公子知道这些事呢,便笑道:“这不是你三婶想搭多几间茅屋嘛,让我快把田的事弄了。”
  容与以六块多的价格收蚕丝早就传开了,她老婆看到陈家这次卖一两百斤,卖多了一百多块,就想着自己也能养多点。但是家里房子不多,就想搭茅屋养多两张蚕。
  应荀见黄三叔知趣把话题引开,也就跟他聊起田地里的事了。
  两人回到村门分开,容与坐在后面还是摇啊摇的,快到家才问道:“那凌什么生,是怎么一回事?”
  他有点在意,不知道为什么,这名字就让他不舒服。
  “就是一个无赖,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平日仗着两个儿子,就会欺负那些家里只有一个儿子或者没儿子的人家,什么东西都要抢一抢。他跟爸爸是同辈,当年跟他几个兄弟,一起抢了家里的田地,爸爸不得已只能去当兵了。”应荀大致解释一下,不过后来他爸当兵回来,这凌牟生家里的兄弟就死光了,只剩下他。他早结婚,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在中间,小学跟容遥同个班。
  爸爸回来后就去镇上找人,把田拿回来了。
  “啊,儿子多还能欺负人啊?”容与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
  “是啊,奇怪的事还多呢!”应荀把三轮车停在院子里,让容与下来:“快洗个澡回屋睡觉。”
  “哦。”容与应一声,脑子还在黄三叔的话上,有点想不明白这世界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人。
  而且这名字总让他有点在意,好像在哪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但是即使想不起来,他对这名字也没好感。
  总觉得,是坏人。
 
 
第41章 容与生气
  容与洗完澡后已经凌晨五点, 人困得不行,爬上床上就睡了。应荀回来时,看到的就是没盖被子人正缩着, 嘴里哼哼唧唧的。
  “怎么没盖被子。”应荀低声喃喃道,走近把被子拉上来,给他盖上。
  不知道是不是打搅到他了, 轻哼一声手跟赶蚊子似的挥了一下,随即砸在床上, 梦中的人瞬间吸口气。眼帘微动, 似就要醒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太困了,眼睛只是半睁又很快睡过去。
  应荀坐上床, 小心拉过他的手,看到五支手指全长水泡了, 少的一个, 多则两三个,最可怕是虎口处理,指甲大小的有两个,另一只手摊开更严重。心痛得眉头拧起,不知道该气他不说,还是气自己没留心, 他怎么就忘记了,容容就是这样的人,喜欢什么事都扛着。
  应荀取来药水, 帮他处理。
  自然是不能挑破皮的,否则容易感染也会非常痛, 最好的办法就是擦上药水, 让它快速自己蔫下去。
  处理好水泡已经快早晨六点了, 鸡都开始叫了。
  次日容与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躺在床上发好一会儿呆,才想起今天还有三分田要抽水,连忙爬起来,穿着拖鞋跑出去,看到的就是容遥在洗桑叶,院子放着水车,浴室里传来洗澡声。
  容与有点懊悔,走近容遥问道:“三分田的水已经抽好了吗?”
  容遥回头,看到容与脑袋顶上的那根毛翘了起来,笑了,说道:“嗯,早上就弄好,你快洗漱去吃饭吧!”
  他们下午四点多就要回学校了,七点还要上自修呢!
  容与应一声,返回屋里拿洗漱用具,等他洗漱完坐到饭桌上的时候,应荀也洗澡出来了,打着哈欠坐到饭桌前。
  容与气呼呼道:“你干嘛不叫我?”
  应荀拿着筷子,一口饭差点吃到鼻子里了,勉强撑起精神回道:“乖,吃饭,吃完陪哥回去睡个回笼觉。”
  容与见了吊儿郎当的样子,想打他,不过看他这么辛苦,就给他夹只小虾米吧!
  应荀看着碗里的小虾米,笑了:“谢谢小与的小虾米。”
  容与白他一眼,没再说话。
  两人很快吃完饭,容与虽只睡了六个小时候左右,但是他刚醒,不太想睡,被应荀拉着回去了,美名其约,不睡晚上上自修,就得打瞌睡了。
  容与不信并挣脱开,去帮容遥洗桑叶了。
  应荀没法只能自己抱着被子睡了,暗暗可惜,少跟容容睡一晚,亏了。
  下午容遥做了晚饭,三人提前吃了才去学校的,钥匙给了黄大婶让她帮忙看家,这才踩着自行车前往学校。
  周日的下午,人非常多,密密麻麻的,三人放好自行车,各自回宿舍,这时已经六点多,宿舍没人了,只剩下他们两人。进去收拾一下东西,两人就去了班级里了。
  现在的学生不像后来的学生那么活泼,小镇不富裕,还有一部分是来自农村,家里都是咬牙交的学费,所以大家都很自觉在学习。
  容与也想学,可是他做一阵习题后就忍不住走神,走着走着,人就开始打瞌睡了,真应了应荀下午的话。
  应荀看他困得快睁不开眼,想着怎么让他好受一点,老师也发现了:“容与。”
  “到!”容与连忙站起来,瞌睡都不见了一半。
  “你上来带大家读读英文吧!”值班老师笑得一脸和善,没错,她正是这个班的英文老师。
  容与上辈子站在全班同学面前时还是因为课堂跟谢安打闹被罚站,还从没试过当领读在课堂上站起来的。一时脸有点发热,求救似的看向应荀,却看到这人在看热闹,嘴角那笑特别气人。
  容与拿起课本,装不在意一脚踩在应荀脚背上,吓到身边的人倒吸口气,心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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