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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1990[重生]——书一

时间:2021-12-15 10:37:21  作者:书一
  “蛋糕、蛋糕、蛋糕。”容遥背着书包,高高兴兴地,以前来镇上,看到唯一一家蛋糕店总会流口水,可是那时她吃一个菜包子都心疼,怎么会去买蛋糕吃呢!
  想想,那时的场景离现在并不远呢,谁能想到,随着小与与小荀换子事件发生,而后小荀又跑回来,家里一切都变了。
  容与看她高兴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姐喜欢吃蛋糕啊!”
  容遥挑挑眉头,微扬下巴,想了想:“不知道,没吃过,不过应该很好吃,是吗?”
  小与肯定吃过的。
  容与点头:“嗯,好吃。”
  容遥笑了,问道:“是不是还要许愿?我听同学说过的,我都没试过呢!。”
  容与点头:“嗯,许愿,到时姐的生日,给你订一个最大的。”
  原以为容遥会高兴,没想到她摇摇头,说道:“还是看好不好吃吧,不好吃就算了。”
  容与:“……”
  他姐原来是现实主义者吗?
 
 
第51章 容与的生日
  三人提着一个大蛋糕回到家门口时, 恰好碰上邮政快递员,不太厚的信封被送到手里,容遥迫不及待想拆开看, 被应荀一把抢过来。
  “回去跟爸爸妈妈一起看。”应荀义正词严道,捏着信封的手却忍不住按了按,里面有他跟容容的照片呢!
  真想看看。
  两人回到家里, 容爸容妈已经准备好晚餐,史无前例地丰富, 鸡鸭鱼肉甚至有大虾, 看得人口水都下来了。
  蛋糕和相片放到一旁,几人围在饭桌上, 三只小的都没动,等着长辈先开始。
  “我, ”容妈妈轻咳一声, 端起酒杯,里面装的并不是酒,而是饮料,“小与,小荀,今天妈妈很高兴……”
  容妈妈眼里有点酸涩, 心里万般滋味,喉咙不由带上哽咽。
  容爸伸出手握住她手,他知道的, 从早上开始老婆就起来准备这一桌饭菜了。过程中偶尔会眼圈发红,这是他们给孩子过的第一个生日呢!
  “生日快乐, 平安喜乐, 健健康康。”
  再多的话, 最终化为这三句话。
  容与看到容妈妈这样,眼眶也有点发红,接着看向应荀,见到他眼底笑意,不由也笑了。
  两人端起杯子,异口同声道:“谢谢妈妈。”
  一切尽在不言中。
  “哎呀哎呀,我生日也要这么丰盛。”容遥叫道,把即将要抱头痛哭的气氛叫没了。
  同时疑惑,妈妈跟小与是感性的人,眼红不奇怪,小荀怎么也眼红了?
  容遥的喊声打断众人的情绪,容妈无奈笑着拍拍她:“好好,你生日也这么丰富。”
  容遥捏着筷子:“那开吃了?”
  容妈妈轻笑:“吃吧吃吧!”
  “啊啊啊,我要吃大虾,咦,皮好硬。”
  容遥喳喳乎乎的声音在饭桌响起,弄得容妈妈哭笑不得。
  应荀趁着大家注意力没在他们这边时,转头低声说道:“小与要平平安安的,干杯。”
  话落,轻碰一下容与的杯子,喝了一口饮料。
  正咬着大虾,准备用牙齿跟它奋斗的容与:“……”
  应荀见容与呆呆的样子,笑了。伸手把他咬在嘴里的虾拉出来,开始剥壳,容与想阻止都来不及。
  容与:这人,里面有他的口水呢!
  大虾被拿走,容与只能端起饮料喝一口后了,而后脑子闪过上辈子苦大仇深的应荀,杯子转个弯,轻碰一下应荀的杯子:“你也要开开心心的。”
  而后,再喝一口。
  大虾回来了。
  应荀见他夹起剥了壳的虾吃得眯起眼,不禁笑了,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丰富晚餐吃撑了,应荀也吃了不少,容爸食量也好,几乎把桌上的菜一扫而尽。要知道他们这大半年经济虽好了,可是一直在忙,吃饭都是匆匆忙忙的,这么丰富还是第一次。
  容遥控制得最好,她一直记着她的蛋糕呢,得把肚子留出来。
  吃完晚饭把东西收拾好,蛋糕从冰箱拿出来,插上蜡烛。
  这是西方人的庆祝方式,在后来算是比较普遍的,可在现在,还属于非常洋气的庆祝方式。
  容遥都恨不得明天是她生日了。
  容妈难得兴致勃勃,说道:“来,喝生日歌,关灯,许愿。”
  应荀:“……”
  他表面虽是十五岁少年,可是内里已经是帅气的中年大帅,有点尴尬。
  容与有点无措,说不明白是为什么,即使以前也是这样过生日,可是总感觉有一股酸酸的东西从心底冒出来。
  容遥高高兴兴跑去关灯,霎时客厅只剩下蛋糕里的烛光。
  微风从阳台吹过来,烛光摇晃,印在身旁的少年身上。
  应荀心泛酸,他终于有一日,可以跟容容一起过生日了。
  上辈子他穷尽一生去找的人,现在在他身边。
  客厅里只有容妈妈跟容遥的唱歌声,容爸不会唱英文生日歌,就在旁边点头,笑嘻嘻的,看着眼前的家人,不知道为什么,一股哭意涌上来。
  好像,这个场景他追求了很久,渴求了很久。
  “祝小与小荀生日快乐。”
  最后一句落下,伴随着容妈妈的眼泪,望着眼前两个闭眼许愿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又酸又痛,好似,这是她求了一生的愿望。
  “妈妈,你怎么哭了?”容与睁开,看到的就是红了眼爸爸,掉着眼泪的妈妈,连忙拿张纸巾帮她擦。
  “没事,没事,”容妈妈接过来,把眼泪擦去,笑道:“妈妈只是太高兴。”
  应荀也睁开了眼,看着在场的几人,不由笑出来。
  【他会护好这一家人的,上辈子发生的事,一定不能再发生。】
  许完愿后就是开蛋糕,收礼物。
  容爸爸给两人的是鞋子,容妈妈是一人一套衣服,都是相同的款式,只是差一个号而已。容遥送给应荀的是一支钢笔,容与也一样,不过他多了几叠东西,是她整理出来的重点笔记。
  容与:“姐,你不觉得少了这本笔记我会更高兴吗?”
  容遥:“现在高兴,两年后考不上大学就不高兴了,你得跟着你姐一起去上大学。”
  容与无奈叹口气,装死趴桌上,当听不到。
  其他人不禁哈哈大笑。
  接着拆的是相片,五张相片,把他们五个人都拍进去了,抓拍技术还是不错的,容妈跟容爸牵手的拍到了,应荀给容与揉脑袋的也拍到了。
  容遥看着这些相片,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寂寞。
  相片只有五张,虽少,应荀却仍想把他揉容与脑袋那张收起来,不过妈妈说要放在客厅,隔天她就去买相框。
  应荀:“……”
  默默返回房间,把买回来还没开始用的相机对着容与“啪啪”连拍几张。
  容遥凑热闹,圈着容与的脖子也要拍,又跟容爸容妈他们拍了数十张,最后以一张全家福作为收尾。
  大家玩玩闹闹快到八点,正准备轮流去洗澡时,家里的电话响了。
  这电话还是村里那台迁上来的,一般只有客户打过来,可这都八点了。
  容妈恰好离得近,接了一起,好一会儿,看向应荀。
  应荀当即猜到是谁了,果然,容妈妈让他接电话,是北京那边的。
  容爸正在收拾桌子,见容妈过来,小声道:“他们怎么有我们家的电话?”
  容爸对这事挺奇怪的,北京的人都这么厉害吗?
  容妈轻叹一声,“我们在北京做生意,他们想知道一个号码,还不容易。”
  话落,目光涉及呆坐在沙发上的容与,见刚刚还高高兴兴的孩子收回笑脸,不禁心疼,说道:“小与,要不你先去洗澡。”
  容与回神,点点头。
  应荀目光一直在这边,看到容与离开客厅,才说道:“他去洗澡了,不方便接。”
  “不必了,不用寄。”
  “我们不会收的。”
  “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让人绑他回来?”
  两方不知道说什么,说着说着,应荀语气突然冷起来,压抑着问出这一句话。
  其他三人一愣,自觉离开客厅。
  “我早就说过,他已经不是应家人。”应荀挂掉电话,神色阴沉,其实他更想问的是“上辈子,你们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赶他走?”,可是上辈子无论他怎么逼问,两人都不肯说出半句话,哪怕后来他不再回到应家,不再与他们联系,也逼不出半句真话。
  只是不断地抵毁他,说容容不懂事,说他想问他们要更多的东西这才闹翻。
  应荀是真恨,逼走容容还给他泼脏水,这两人,心到底有多狠。
  他们可是养了容容十四年,那十四年难道一点情分都没有吗?
  应荀深呼口气,把戾气压下来,抬头,就看到容与正看着自己。
  “怎么了?”容与回房拿件衣服,就看到他快要哭的样子,不禁问道。
  “没事,快去洗澡吧!”应荀哑声说着,见他还定定站着,走近容与,伸手揉揉他脑袋:“别担心,有我在。”
  容与眨眨眼,最后还是什么也没问,轻轻“嗯”一声。
  容家新搬的房子是三层小楼,有后院前院,占地不小,每间房间都非常大,加上订做的家具、书桌有了应荀和容与把眼都非常时尚好看,可是应荀与容与还是在一间房。
  为什么?
  问就是“应荀要辅导容与功课,晚上不想跑来跑去。”
  一开始容与是拒绝的,喜滋滋把应荀赶出自己的房间,想着终于可以“独宠”大床了,却没想到连续两晚都做恶梦。
  不断重复死前的那段记忆,仿佛会被永困在这循环的恶梦中。
  这对容与来说,是非常恐怖的事。
  他害怕那种躺在床上的无力,害怕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生命在消逝。
  第三天晚上,容与半夜哭得全家都醒了,还是应荀过来把人哄好。
  应荀再次搬到容与房间,就再也没出来。
  “那个,是北京的电话的吗?”睡前,容与还是忍不住问了,他本意是想避开那些人的,可他又害怕应荀会被带走。
  应荀闻言,转身侧躺,透过床头灯昏暗的灯光看着跟前的人,细细把他神色观察过后,才回道:“嗯!但,不重要。”
  他虽不知道容与为什么问,但是本能让他保证。
  经过上辈子的事,他只知道,绝对不能让容与动摇、担心。
  他太善良,心思太重了,总怕会麻烦到别人,会给别人带来麻烦,而自己默默忍受。
  容与眨眨眼,昏暗灯光下的少年五官还不如后来凌厉,气质是沉稳的,并没上辈子的阴鸷与灰暗。
  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碰触一下他的眉眼,挺直的鼻梁……
  应荀大气不敢出,感受着纤长的手指在脸上滑动,如调皮的精灵,小心翼翼在探索着、感应着……
  他不敢动,不敢出声,怕惊扰到他。
  不过眼前的少年并不如他所愿继续摸索下去,而是收回了手,问道:“你许的是什么愿?”
  细腻的手指飞走,应荀遗憾暗叹,回道:“你许的又是什么?”
  容与理直气壮回道:“不告诉你。”
  应荀轻笑,伸出手按按少年的额头,说道:“我在梦里告诉你,今晚记得让我入梦。”
  容与气结,翻身,闭眼,睡觉。
  应荀把被子往他身上拉拉,小心翼翼凑近,闭上眼。
  他许的愿是:容与要听话,好好的,陪应荀一辈子。
  今晚,你会让我入梦吗?
  —
  容与他们生日过后开始忙起来,只因下月七号就会放年假,但是他们一月还要考月试,于是月试和期末试几乎前后脚,学生们都傻了。
  要知道月考是学校组织的,期末是区卷,前者关乎自己会不会掉班,后者不但检验自己这个学期的学习情况,通过此还能看出自己的全区水平。
  两者都重要,两者都得抓。
  容与算是最惨的,除了容遥时不时的督促外,应荀更是盯得死紧,只要他有一点反抗的念头,直接搬出容遥,说让她来教,过分,非常过分。
  容妈妈知道他们这一阵辛苦,也变着心思给他们换食谱。在镇上就是这点好,食物不会单一,能买到的东西也多。
  争分夺秒学习,总算在月考前,容与不但把初中基础给补上,连高一的课程又重新学一遍了。
  月尾是月考,校长也是想着学生辛苦,所以只考主科,一天就能考完了。学校怕影响学生们的心情,并没公布分数。紧接着期末考来了,与月考在自己班考得不同,期末靠分班打混来考,就连老师都不是他们学校。
  紧张的气氛让学生们的压力也很大,不过六号终究是考完了,七号回学校开个会就可以放年假了。
  容与犹如被掏空般趴在书桌上一动不动,望着外面双眼无神。
  “怎么了?”应荀考完试就过来找人了,看到他傻呼呼的样子,不禁失笑:“走吧,妈妈今天做了好吃的。”
  容与嘀咕道:“没电了。”
  “那要背吗?”
  “要!”
  容与一点也不客气爬上应荀的背,打个哈欠。
  他最近被应荀逼着学习,天天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当然要压压他,找回场子。
  应荀背着他并没立即出校园,而是往容遥班级走去,得等着她一起回去。
  容与一看就想下来,应荀不想放,就把人扣住,笑道:“你说要背的。”
  “谁知道你往姐的教室去。”
  “她说得等她啊,乖,没事,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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