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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1990[重生]——书一

时间:2021-12-15 10:37:21  作者:书一
  应荀也知道他困得厉害,以前都是早睡的人,最近为了学习,天天晚上学到十二点,早上五点又被他撬起来背公式。
  容与看他不放人的样子,气呼呼用脑袋撞他一下,把头埋在他颈间。
  他穿得这么厚,也不知道他背得难不难受。
  两人刚到容遥的教室外就碰到人走出来,并没考完试的高兴,反而皱着脸,快要哭的样子。
  容与:“考砸了?”
  容遥怒瞪:“你才考砸了。”
  “那是怎么了?”应荀接过话,不想让容遥再对容与吼,猜测道:“别是要上课到十三号。”
  91年二月十四就是新年了,之前就有传言出来,说高二高三生只放三天假,从除夕放到年初二,初三又上课。
  容与诧异:“真的?真可怜。”
  “容与!”
  容遥咬牙,伸手就去挠他,怕痒的容与被挠得直往应荀怀里钻,吓得应荀赶紧避开,连声道:“别闹,会摔的。”
  容遥愤愤把手收回,轻哼一声。
  容与见她真不开心的样子,拍拍应荀肩膀,示意自己要下来。
  应荀无奈暗叹一声,放手。
  容与跳下来凑近容遥,问道:“你之前不是很喜欢上课吗?”
  容遥转头,瞪眼:“你不是忘记了?”
  容与一样无辜:“忘记什么了?”
  “说好的去北京呢!”容遥咬牙,伸手想摇摇她弟的脑袋,看能不能把人恢复记忆。吓得容与以为她又要挠自己痒,连忙跑到应荀身边,伸出头,说道:“没事,暑假再去也行。”
  容遥怨念看他一眼,连过年都把假压得这么紧,暑假更不可能了。
  容与觉得容遥挺可怜的,安慰拍拍她肩膀。
  容遥看容遥淡定的样子,说道:“别放松,一年后,你也这样。”
  容与:“……”
  容遥这么爱学习的人都要被逼疯了,他怎么办?
  容与惊恐看向应荀,目光赤/裸/裸写:我不想上学了。
  应荀:“……”
 
 
第52章 容与过年
  月考、期末考试很快到来, 半月内一连两场大考,滔婆镇高中的学生如同虚脱般,人人都是脸呈菜色, 容与也一样,脸都尖了。不过容与被容遥押着学了半个学期,考完后, 意外觉得考试挺有趣的,看着空白的试卷被自己填满, 莫名有一种满足感。
  但即使如此, 也是累得慌。
  这是考完期末试最后一天在学校里,班上同学开始收拾书包, 再过半个小时下去集合例行开个会,他们就能迎来暑假。
  “姐姐寒假不能去北京, 我们也不去了吧!”容与一边收拾东西, 一边对应荀说道:“现在家里的公司转型,家里也忙。”
  应荀把书本收入书包里,伸手揉揉容与的脑袋:“陪我去一趟上海。”
  容与奇怪,“咦,又去上海?做什么?”
  应荀背起自己的书包,又拎过容与的书包, 边走出课室边说道:“之前的几支股要重新整理一下。”
  “那你自己去。”容与晃了晃脑袋,微侧身,差点撞上应荀。
  要放假了, 课室外走廊人来人往,搬书的、拎桌子的, 到处都是人, 急冲冲的。
  应荀无奈把人捞过来, 拉过他手腕,对于容与让自己去的话一笑。
  自从重生以来,他跟容容几乎无时无刻不在一起,这一次再次去上海,他自然而然是想带着他一起去,从没想过要分开。但是他忽略了,在容容心里,他现在或者只是他,哥哥?
  应荀眉头微蹙,胸口闷闷的。
  重生前,他愿用所有来换见容容一面。重生后,他想着只要容容平安一生便可。可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他其实一直在无意识地与容容同步骤生活,哪怕之前分房睡,他也没实感与容容分开,这一次计划一起去上海,容容不在意的“你自己去”四个字,却让应荀心里有点没反应过来。
  容与发现应荀正在发呆,伸手拍拍他:“怎么了?”
  应荀回神,摇摇头,再一次确认:“真不陪我去啊?”
  容与摇摇头。
  “不想知道自己账户有多少钱?”应荀意图诱惑道。
  投资的时候,妈妈就说了,这笔钱是给应荀和容与的,赚了多少都算他们的。所以这三支股,可以算是应荀和容与的私房钱了。
  容与愣一下,不知道想到什么,问道:“有没有赚二十万?”
  应荀看着容与期待的目光微怔,他想到了容容那本小账本,容容是想还二十万给应家?
  这个年代的二十万并不少,容容在应家虽从小过得不错,可大多是衣食住行的花费,最多几双鞋,几件衣服的事,像后期国家经济好起来后,那些富家子弟的豪车、名表之类的,容容是没有的。
  这二十万,容容还的不仅是费用吧!
  应荀心不由微痛,捏捏他手心,笑道:“应该还没有,不过你要的话,我们抛一支股也就有了。”
  容与摇摇头,“也不是很急。”
  他原是没想着这么快还这笔钱的,只是家里突然好起来,这次炒股也赚了不少,再想到生日那天应荀接到的那通电话,心里不由就着急了。
  两人没再说话,到操场集合。不过十来分钟,人也来齐了,这次集合主要说的是安全问题,还有鼓励学生们要坚持学习,然后展望未来。
  安全问题主要是过年放炮仗,这是每年出事故最多的一项。坚持学习和展望未来,校长重点说了,如果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校长给大家画大饼。
  说说学习的好处,说说考上大专的璀璨未来,再说说经济开放后,对学历的重视等等,这段话校长一说快二十分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每年退学率几乎达到百分之二十,大多是放完假后就不来了。
  容与站得脚痛,还背着一个大书包,再加上现在是二月份,寒风冷冽,能把人的脸都吹僵了。
  “我们不应该带着书包的。”容与回头对后面的应荀说道,大多课本资料其实已经在前几天一点一点搬回家了,现在留着的话不多,但一起放到书包里也不轻了。
  地面上又全是泥土,他也不想放下去。
  “给我吧!”应荀说道。
  之前他帮忙拎着下楼,排队的时候,容容自己又拿回去背了。
  容与摇头,回道:“不了,应该快结束了。”
  容与话说不到五分钟,校长果然结束讲话,散会。
  冻僵的不仅容与一人,其他学生也一样,一说散会可以走人了,操场上的人如同放飞的小鸡冲向校门,差点把容与和应荀挤走了,幸好应荀手快把人拉过来。
  拉过来后,应荀才发现容与的手都冰了,一时恨不得给学校捐一幢室内操场,无奈三四十年后的应荀是千亿身份,现在的他边账户都还没有。
  应荀把容与一只手握住塞进口袋,不忘记交代:“右手放进口袋里,别拿出来。”
  “不行啊,书包不扣着,会掉。”容与有点烦躁,冬天穿得厚,书包又重,背着容易滑,不用手扶住会掉到手肘上。
  正说着呢,被应荀握着那只手的背带就滑了下来,不得不抽回手,把带着拉回肩膀上,再颠颠。
  应荀看着不由眉头拧起,不顾容与挣扎伸手把他书包解下来。
  “你们在干什么?”
  容遥远远就看着两人在摸来摸去,走近了便开声问情况。
  “没事,走吧!”应荀拎着容与的包,又回头对容遥说道:“你今天晚上不用上自修吧!”
  “不用,放一天假,后天再上课。”容遥说起放假一点也不高兴,说道:“这是最后的狂欢。”
  两人被她丧丧的话逗乐了。
  九十年代初的娱乐业是非常贫瘠的,再加上滔婆镇本身就不是大镇,更没什么好玩的地方。家境不好的回家就得帮忙干农活或者做做小手工帮忙赚钱,家境好点的也就是逛逛小镇几条小街,或者回家看电视。
  电视是滔婆镇最时尚、最贵的娱乐。
  容家也买了电视机,十七寸的彩色电视机,这个时代的彩色电视机跟后世的不一样,色彩上就差了不少,色泽的质感有点像水彩,也不够鲜艳、清晰。最无奈的是能收到的台非常少,除本地的市、省台,就剩下国家台。
  有线电视直到1997年才开始普遍,现在也就只有北京有,并且只有一万台左右。
  容遥是最喜欢看电视的,无论是电视剧,还是新闻,看啥都津津有味。
  应荀也会看,不过他看新闻,或者是股市,这时的股市也就总台新闻的时候会放几分钟,而且安排的播放时间大多放在下午五点左右的新闻。
  应荀每天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开电视看股市,看完后就去煮饭,剩下容遥和容与在看《西游记》。
  两人捧着零食一边看一边聊,恰好演到三打白骨精,容遥气得直跺脚,直嚷嚷看在唐僧给孙大圣缝皮裙的份上,先原谅他,毕竟还是有爱的。
  容与看她这么生气的样子,眼珠子一转,“遥遥,你知道原著里孙悟空的皮裙是谁缝的吗?”
  “?”
  “是悟空自己缝的。”
  “……,容与我杀了你。”
  容遥心底的支撑被容与打破了,气得跳起来去抓容与,容与一蹦三尺高,第一反应就是冲向厨房的应荀,嘴里大叫:“应荀,救我。”
  容遥举着喝空的玻璃杯,气哼道:“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下你。”
  两人一前一后冲进厨房,绕着应荀转来转去,差点没把汤锅给掀了,还是应荀蹙着眉,把容与拉出厨房,最后让容遥炒菜,这才把两人分开。
  应荀在放假第三天就去上海了,容遥上课,容爸容妈忙着厂里的事,家里只剩下容与自己一个人。因为临近过年,家里还有不少东西要买的,容与干脆让容妈妈开一张单,他自己去买。这样一来,人就忙起来了,但是每天晚上回到家,望着空荡荡的家里心里不是滋味。
  这样空巢的日子除夕前几天结束了,厂里面正式放假,要到初七才开工,不过容爸和容妈并不能停下来,因为他们要去北京看机器,来年厂里面会正式转型生产布料。
  “容容,要不要跟妈妈一起?”容妈妈看容与一个人在家,怕他多想,于是想着干脆带他过去,到时还可以跟他以前的朋友一起玩玩。
  “不去了,家里快过年,不是很多东西还没买吗?”容与这阵子虽挺寂寞的,但是现在家里大家都忙,过年的东西都来不及准备,容与不想到过年那天,家里还是干干净净的,这是他重生的第一个年,也是一家五口的第一个年,他想弄得热热闹闹的。
  容妈妈一想,也是这样,思索半晌,对容爸说道:“要不是你自己一个人去北京?”
  容爸诧异,心里有点不愿跟老婆分开,但是看看小儿子……
  “妈妈,真没事,我今年都十五了,”容与接着说道:“买过年的东西也不多,我能行的,我一定给你们过一个快快乐乐的年。”
  容与笑得灿烂,清亮的双眼看不出勉强。
  容妈一想,问道:“那有什么想让妈妈带的?”
  容与摇摇头。
  时间太急,容妈跟容爸当天就坐车去市里转飞机前往北京了,容家再次剩下容与一个人。
  容与说要过一个热闹的年不是假的,对联、水果、灯笼等等东西都要买,还有红纸,容妈妈特别交代拜神用的香等等。
  容与对这些东西不懂,只是拿着单子在镇上逛,看到哪家店里人最多就去哪家,买就选最好、最贵的,想着这肯定错不了。
  “老板,这香也太贵了,一块一把,抢钱呢!五毛,不能再多了。”
  “五毛太低了,知道这香是什么原料做的吗?檀香料,那里还有竹香料和榆树皮的,那些便宜。”
  “我不就想买些好的,说不定神保佑我来年就发了。这样,六毛。”
  “不行,不行,算了,大过年的,九毛。”
  “七毛。”
  “八毛,不能再少了。”
  “七毛五。”
  “行吧,就七毛五。”
  容与拿着几把最贵的、一块钱一把的香站在他们身后,有点困惑地挠挠头,踌躇片刻,走到老板面前:“老板,这个,是七毛五吗?”
  老板正在算账,闻言抬头,看眼前的少年上下看一遍,见他穿得好,眼珠子一转,轻咳两声,语气有点凶:“上面不是写着一块吗?”
  容与被这样一凶,脸颊微微发热,抓着香的手都不由收紧了,最后有点结巴道:“可是,前面的那个人……”
  老板当即道:“他是我大叔儿子媳妇娘家三叔二大舅,我给的是亲情价。”
  容与:“……”
  “小伙子,年纪轻轻,别这么小气,就几毛钱的东西,还讲什么价,”老板看眼前的脸颊发红,就知道不知道是哪家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伙子跑出来的,于是说道:“赶紧来结账吧,我忙着呢!”
  老板做惯生意了,知道这种人一催,一般就会顺着话结账,果然,眼前的人迟疑片刻眼看就要上前,却见了顿住脚步,而后听他说道:“那,那我不买了。”
  容与没跟人讲过价,拿了东西来问价又不买,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件特别难为情的事,但是容与也不是傻子。卖别人七毛五,卖他一块,这就过分了。
  老板不乐意了:“啧,你这人怎么这样?拿了不买,有这样的事吗?”
  现在的人口袋都没钱,没什么不能讲价的,老板自然是把价格做高的,但是现在眼见着能多赚不少,可不想放弃。
  容与被这样一说,一时不上不下。
  “老板这是强买强卖吗?”熟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把为难的容与拉出来,转头一看,是应荀。只见他走进来,对着老板说道:“要是碰过的东西都要买,老板今天就能把这店的东西清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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