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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上瘾(近代现代)——二师叔

时间:2021-12-16 11:23:23  作者:二师叔
  “回报社工作?” 屈柏远道,“我之前几年断断续续给了他五百多万,他为什么要回报社工作?”
  “听说他参加了一个什么非法集资,被骗了很多钱。那个案子我问了经侦的兄弟,说是嫌犯已经落网,但是赃款全部都挥霍了,钱恐怕要不回来。”
  屈柏远嗤了一声,“所以就回头找我麻烦?他有同伙吗?”
  “还在查。”
  “可能天亮之后他会联系我,星期一先准备四百万稳住他,剩下的我再拖一拖。”
  “真给啊?” 宋珂觉得很不值。
  “嗯,” 屈柏远不想冒失去林笙的风险,“你现在就帮我搞清楚两件事。一,杜响有没有同伙,二,杜响现在躲在哪里。”
  然后他再想办法让杜响永远闭嘴,脑子里突然生出这个念头让他胸口空荡荡的,心脏在空旷的胸腔里跳得震耳欲聋,甚至有些抑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宋珂说好,然后提醒了一句,“老爷子那边可能已经知道了。”
  “嗯。”
  屈柏远挂了电话,转身就看到林笙披着他的外套,正倚靠在阳台门边上看他。他吃了一惊,手机没拿稳掉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就像一声巨响。
  林笙面无表情地看他躬身把手机捡起来,问他:“不冷吗?衣服也不穿就跑到阳台上。”
  他伸手拉起屈柏远的手,把人拉进客厅,又顺手把阳台门拉上,挡住了往屋里灌的夜风。
  一把将人推到沙发上坐下,林笙居高临下地问:“说吧,发生什么事了?杜响是谁?”
  他推屈柏远的时候,披在肩膀上的外套滑落了。屈柏远捡起来,又给他披上,但是不敢看他的眼睛,心虚得很明显。
  林笙下半身只穿了一条白色的四角短裤,绷得紧致的腰臀线条明显。屈柏远目光落在短裤中央,又顺着短裤看上去,宽大的外套下面若隐若现的皮肤,在夜色里宛若白玉。
  屈柏远双手微微有些颤抖,他抱住林笙的腰,慢慢把唇贴上被短裤包裹着的、隆起的地方。
  温热潮湿的感觉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林笙差点站不稳,但还是还是伸手把屈柏远推开了一点,捏着他的下巴让他仰起头,语气平淡地说:“不要企图蒙混过关。”
 
 
第39章 等老公回来
  作者有话说:屈柏远:你叫我爸叔叔?(气哭)
  林笙借着外面街灯透进来的光,看到屈柏远眼睛红红的,嘴巴微微张开,呼吸急促,被捏住的下巴有些发抖。
  是害怕被遗弃的小动物才有的样子。
  眼前的人跟十年前目睹他自杀而泪流满面的少年重合,林笙感觉心脏像是被人用力揪了一把。
  他蹲下来,比坐着的人稍微低一点,自下而上地看着那双带着祈求的眼睛,轻声道:“到底怎么了?”
  屈柏远的眼神有些飘忽,先是看了看在黑暗中发出轻微声响的冰箱,又看了看阳台的玻璃门,最后垂下眼睛,不敢看林笙的脸。
  林笙又把身子放得更低了一些,他席地而坐,把头搁在屈柏远膝盖上,强迫屈柏远和他对视,撒娇似的轻轻叫了声:“老公。”
  他从没在床上以外的地方这样叫过屈柏远,从前他都是完整地喊名字,现在经常叫屈总,就是没有正经地叫过老公。
  屈柏远伸手拨弄他落在额前的碎发,声音暗哑地问:“你刚才听到多少?”
  “星期一先准备四百万稳住他,剩下的我再拖一拖。” 林笙重复了一遍屈柏远的话,然后问:“你被人威胁了?”
  他看到屈柏远好像松了一口气,隐约觉得自己可能错过了什么关键信息。屈柏远的手指一下一下穿过他的头发,指腹轻轻摩挲他的头皮,眼神没有对焦,似乎在思考要不要说。
  林笙没有催他,在他膝头安静地趴着。
  这是在他们十几岁的时候不会发生的场景,那个时候的两人没有秘密、无话不说、不分彼此。
  林笙想回到那个时候,很想。
  虽然已是三月末,夜里还是有些凉。林笙打了个喷嚏,屈柏远立刻帮他把衣服裹紧了些,“去睡了吧,别感冒了。”
  “你不愿意告诉我吗?” 他直起身子,握住屈柏远的手,感觉到屈柏远手上竟然出了一层薄汗,触感潮湿。
  屈柏远双手穿过他的腋下把他拉起来,然后将他整个人腾空抱起,一路抱进卧室,放到床上。
  “睡吧,” 屈柏远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没事,我会解决好的,别担心。”
  林笙深吸一口气,心里堵得不行。他刚刚觉得分开的十年没有在他们之间造成太大的障碍,一切都在慢慢回到原来的感觉,但现实马上就告诉他不可能回到过去。
  屈柏远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麻烦,不是学生时代那么无忧无虑,可以一切都围着他转了,而他也不会再像生病的时候那么依赖屈柏远,两个人之间显而易见有了距离。
  林笙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屈柏远工作上的事情,告诉他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他既不懂,又没有能力帮忙,但屈柏远的躲闪就像一根软刺扎在他心上,提醒他他们之间的隔阂。
  他侧身躺着,背对着屈柏远,赌气似的闭上了眼睛。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林笙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到了屈柏远的枕头上,而屈柏远已经不在床上了。
  睁开眼睛仔细听家里的动静,浴室里没人,客厅也没人,屈柏远已经走了。林笙把脸埋在枕头里,深呼吸,红茶的味道充满了鼻腔,腺体没有感觉,但心里又酸又胀。
  他掀开被子爬下床,把头天晚上扔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放进洗衣机,路过餐厅的时候看到餐桌上摆着一盘用黄油和芝士煎过的土司、一颗太阳蛋,一杯红茶拿铁。
  屈柏远总是能把太阳蛋煎成非常完美的同心圆,林笙不禁翘了翘嘴角。
  杯子下面压了一张纸,龙飞凤舞地写着:“等老公回来。”
  林笙小声嘀咕了一句:“幼不幼稚。” 到底还是被一顿早餐给哄好了。
  曾经有一段时间屈柏远天天给他做饭,那个时候他却一心想要逃开。等到他自己学会在厨房鼓捣点东西了,才知道像屈柏远那样每顿饭不重样的做菜其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每周日上午,是和楚梁约好的格斗练习时间,但以前屈柏远明确表示过不喜欢他和别的 Alpha 有肢体接触,他不太确定现在的屈柏远是否仍然介意。
  可现在大家都是三十岁的人了,难道这点信任都不能给彼此吗?
  但这个早上他没能去拳馆,因为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找他了。
  首先是接到顾小朵的电话,让他马上回一趟公司,他以为是实验室有什么事情,结果到了公司,顾小朵又让他到董事长办公室去等着。
  林笙一头雾水地坐在董事长办公室的沙发上,仔细梳理了最近有什么事情值得董事长在礼拜天亲自找他,唯一可能的就是上上个礼拜和屈柏远一起到制药基地出差。
  不过出差都回来一周了,该汇报的事情早就汇报了,而且新药项目进展顺利,听说马上就要签合约了,后面的事跟他这个研发人员关系也不是很大。
  正在胡思乱想,办公室的门从外面打开了。林笙站起来,刚想说董事长好,就看到进来的人不是费宇集团的董事长,而是…… 屈柏远的父亲!
  他没见过屈睿识本人,但在新闻上看到过。当年那个案子闹得沸沸扬扬,新闻铺天盖地,想不看到都不行。更何况那个时候他想了解屈柏远的近况,随时都在网上搜索屈家的消息。
  屈睿识看起来比照片上老一些,但精神矍铄,花白的头发从额前往后梳得很整齐。身上看得出来有些轻微发福,不过在这个年龄的男性 Alpha 里面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
  “林笙,” 屈睿识笑了一下,说:“坐。”
  屈睿识自然得就像是在自己的办公室,林笙却感到很紧张。
  他发觉自己脸很烫,大概是已经通红了。
  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叫什么。叫屈总感觉是在叫屈柏远,叫屈叔叔又好像显得太亲密了,半天没叫出来。
  好在屈睿识并不在意,走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又向他招了招手,“坐下说。我是屈柏远的父亲,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叫我叔叔就好了。”
  “嗯,” 林笙这才坐下,在膝盖上擦了擦掌心的汗,乖巧地喊了声:“屈叔叔。”
  尽管屈睿识已经多年不再担任集团高层,但仍旧给人非常强烈的压迫感。坐下闲聊了几句,林笙才慢慢放松下来。
  “成瘾症已经彻底治好了吗?” 屈睿识突然这样问。
  林笙脸上刚刚降下去的温度马上又飙升,现在他感觉自己的脸和脖子一定红得要滴血。
  “啊……” 他机械地点点头,声音很小地回答:“嗯,已经治好了。”
  虽然在外面可以和人毫不避讳地谈自己的病,但和屈柏远的父亲说起这个还是非常不自在。
  屈睿识这样问,也就是知道他成瘾症的对象是屈柏远,知道屈柏远标记过他,知道他和屈柏远做过什么。
  对了,还知道屈柏远现在搬到自己家住了。
  林笙在心里惨叫,完了完了,早恋、婚前性行为、未婚同居…… 这是来秋后算账来了。
 
 
第40章 惩罚 Alpha 的一百种方法
  作者有话说:惩罚 Alpha 的一百种方法,如果一个方法写一章,我还能写一百章……(bushi)
  屈睿识的视线落在林笙紧紧交握的双手上,似乎看出了他的紧张和不自然,语气和蔼地说:“你这些年吃了很多苦吧?以后让屈柏远慢慢补偿你。”
  林笙听到他这样说,心里蓦地一悸,抬头看了一眼他的眼睛。屈睿识眼睛里带有明显的笑意,整个人看起来温和又平静,仿佛刚刚那种压迫感突然消失了。
  林笙受到他的感染,放松下来,轻声道:“他这些年也不好过的。”
  “你会骑自行车吗?”
  话题跳跃得有点快,林笙还没反应过来他为何这样问,就先下意识地回答:“会骑。”
  “屈柏远小时候学骑自行车学了很久,” 屈睿识像是陷入了回忆,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些,“他觉得自行车那种一前一后两个轮子的构造很不安全,都过了八岁了,还不肯拆掉辅助轮。后来我悄悄把辅助轮给他拆了,骗他说装了隐形的,只有检测到他快要摔倒的时候才会起作用。”
  林笙想象八岁的屈柏远笨拙地坐在自行车上歪歪扭扭往前骑,也不禁笑了起来,“那他信了吗?”
  “信了,骑了有大半年没摔过。”
  “后来摔了?” 林笙眼睛睁大一点,有些幸灾乐祸的好奇。
  屈睿识叹了一口气,“后来有一天他在院子里骑车,他妈妈出门看到了,就告诉他隐形辅助轮是骗他的,是不存在的东西。”
  林笙收敛了笑意,心提起来,隐约猜到后来发生了什么。然后他就听到屈睿识继续说:“那天他把膝盖摔破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骑过自行车,他妈妈也没有再回来过。”
  屈睿识说完还是笑着的,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微微向下弯,跟屈柏远很像。
  林笙垂下眼,这件事他没有听屈柏远提起过,但是屈柏远的妈妈在他九岁的时候离开了,他是知道的。想起头一天晚上屈柏远不安的样子,他开口问道:“您是想说什么?”
  屈睿识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手十指交叉,接着刚才的话说:“那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很没有安全感,这也怪我。他小时候我和他妈妈都很忙,很少有时间陪他,早早地就把他送到寄宿学校了。其实他很不适应,跟我哭过很多回,但那时我还在事业起步期,根本没有精力管他。童年的孤独和被忽略,大概就造成了他现在的性格。”
  林笙认真看着屈睿识,心里突然冒出一句话,幸福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 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他想,屈柏远现在有我了,我不会忽略他。
  “他现在的性格很好,” 林笙说,“我喜欢现在的他。”
  “你们分开的那几年,” 屈睿识顿了一下,“我在监狱里,他一个人压力很大,过得很艰难。”
  “我知道的。”
  “所以他如果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我希望你能理解,” 屈睿识说到这里,抬起右手,做了一个轻轻往下压的动作,“当然,我不是要求你,我只是,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说这个话。你可以不理解、不原谅,这是你的权利。”
  林笙微微瞪大眼睛,他预感有一个巨大的真相就要在他面前摊开,这件事是跟他有关,而屈柏远不敢告诉他,但又严重到屈睿识觉得他必须知道的。
  他感到自己的双手有些颤抖,深呼吸了几下,问道:“他做了什么?”
  屈睿识眉头皱起来,嘴巴抿成一条线,似乎在斟酌怎么跟他开口,最后长叹一口气,“他雇人在你身边……”
  林笙见他说了几个字又停下来,不禁催促道:“雇人,在我身边,做什么?”
  “他很担心你,” 屈睿识换了个说法,“他雇人每天保护你,然后顺便拍一些你的照片传给他。”
  “照片?” 林笙把这两个字小声重复了一遍,觉得有些魔幻和荒唐,他第一反应是屈柏远为什么不直接联系他,反而要用这么迂回的方式呢?
  然后他在心里说,哦,我知道了,我捅了自己一刀,他怕了。
  这么想着,心痛的感觉反而胜过了愤怒,怔楞了一会儿,又听到屈睿识说:“他现在遇到了一点麻烦。”
  林笙从纷乱的思绪里抽回注意力,“什么麻烦?跟照片的事有关吗?”
  “嗯,” 屈睿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想知道你对这件事的态度,你的态度决定了他有没有麻烦。”
  “我?” 其实林笙脑子里还是空白的,没能完全消化这件事,但他本能当然是站在屈柏远那边的,于是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我不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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