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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上瘾(近代现代)——二师叔

时间:2021-12-16 11:23:23  作者:二师叔
  屈睿识把屈柏远被杜响勒索的事情说了,然后道:“屈柏远担心你知道会生气,所以想瞒着你,自己把事情解决了,但这件事可能不是那么简单可以用钱解决的。昨天晚上发出来的照片虽然已经通知平台删掉了,但今天早上有截图通过一些私人渠道在商业圈子里传播开,应当是背后有推手的。”
  林笙突然有一股火顺着脊背窜起来,他猛地想站起身,又觉得在屈睿识面前这样有点不太礼貌,只能压着性子道:“屈柏远这个傻瓜,为什么不报警呢?”
  “他很怕你知道会不高兴,” 屈睿识说,“还有一点,偷拍这件事是违法的,如果有人拿这个做文章,会对集团的声誉产生很不好的影响,他要对股东负责。”
  林笙气得眉头皱起来,不自觉地提高了一点声音,“如果我是自愿的就不算偷拍了吧?我知道他雇人拍我,并且我愿意让他拍,谁还能拿这件事做文章呢?”
  屈睿识往后靠在沙发靠背上,是一个彻底放松下来的姿势。他对林笙微笑,点头道:“确实是这样。”
  “应该马上报警,” 林笙拿起手机,“我给屈柏远打电话。”
  “等等,” 屈睿识摆摆手,“暂时不报警,我有一个草船借箭的方案,你要不要听一下?”
  于是林笙又和屈睿识在董事长办公室里坐了将近一个小时,他听完屈睿识的计划,心里对杜响及其背后那帮人的怒气也消散了一些,甚至隐隐兴奋起来。
  两人说完话一起往外走,林笙对屈睿识说:“我觉得这个方案很好,我会全程配合的。”
  屈睿识拍拍他的肩膀,“等这件事过去了你跟屈柏远回来住一段时间吧,老家伙一个人在家里很寂寞啊。”
  林笙感觉到老人隐藏在宽厚手掌下的慈爱,突然眼眶有些发酸,点了点头道:“好。”
  屈睿识把他送到门口,“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情跟你们董事长说。”
  林笙知道他们要详细商量接下来的安排,便说了声好,走出去帮他把门带上了。
  顾小朵还等在外面,见他出来,笑出两个酒窝,拉着他的胳膊问他:“怎么样?”
  林笙挑了挑眉,“你又知道什么了?”
  “嘿嘿,” 顾小朵一脸我什么都懂的表情,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搞事情。”
  林笙也笑了,点头道:“嗯,搞事情。”
  回去的路上他给屈柏远发了两条信息。
  第一条是,“我都知道了。”
  第二条是,“回家说。”
  过了将近半个小时,屈柏远给他回了一个 “好的”。
  林笙盯着那两个字,仿佛从汉字笔画里看出了屈柏远的心虚,小声嘀咕了一句,“回家好好收拾你。”
  头天夜里没有睡好,林笙回去就补了个眠,一直睡到下午。醒来的时候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屈柏远还没回来,他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已经快七点了。
  他刚才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到他还在上学,每天宿舍、教室、实验室,三点一线。但他不是一个人了,屈柏远陪着他,像是一个幻觉,又是那么的真实有质感,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得见。
  林笙掀开被子坐起来,曲起一条腿用双手抱着,把下巴搁在膝盖上。他想,屈柏远太狡猾了,竟然雇人拍他,而他什么都没做,到头来就是他忍受的孤独和思念更多。
  越想越觉得不划算,必须要狠狠地惩罚一下屈柏远。
  怎么惩罚呢?
  他往后靠在床头上,伸长了手臂拿过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支烟点上,含在嘴里。
  烟雾缭绕中他设计了惩罚 Alpha 的一百种方法,每个方法都很有必要在屈柏远身上试一遍。
  他想得自己浑身燥热,有一种现在就跑去牧银集团的办公大楼把人给抓回来的冲动。
  晚上屈柏远回家的时候他正在洗澡,水声哗啦,没有听见外面的动静。直到浴室的门被人拉开,他才转头看见屈柏远一脸疲惫地靠在门边上。
  林笙站在淋浴下,把被水冲湿的头发用手指梳到后面,露出光洁的额头。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说:“回来了?”
  “嗯,” 屈柏远的视线在他线条优美的身体上上下扫了一圈,然后停留在他脸上,“我爸今天找过你了?”
  “对,” 林笙假装生气,冷淡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看到屈柏远脸色白了白,然后抬手,缓缓地把衬衣扣子自上而下一颗一颗解开。
  屈柏远今天穿得很正式,进门的时候把西装外套脱在了沙发上,现在只穿着白衬衣和深灰色的西装裤,脖子上端正地打着一条红黑斜纹领带。
  衬衣扣子解开,领带就贴着裸露的胸肌和腹肌。
  屈柏远颓废地望着他,想走过去,又不敢。
  林笙从淋浴下面赤脚走到屈柏远身边,抬起湿漉漉的手指,从皮带的金属扣开始慢慢往上划,划到他胸口停住。
  然后猛地拽住他的领带,把他拖进了浴室。
 
 
第41章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水流很快淋湿了屈柏远全身,白衬衣半透明地贴在他身上,勾勒出男性 Alpha 流畅起伏的肌肉线条。
  林笙仰起脸看他,被水流冲刷得有些睁不开眼。
  屈柏远把水关了,两只手捧起他的脸,帮他把脸上的水抹掉,低头想亲吻他的唇。
  林笙躲开了一点,手上还拽着湿透的领带,神情淡漠地说:“谁准你亲我了?”
  屈柏远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落在长而细密的睫毛上,掉进眼睛里,又从眼眶流下去,就像眼泪一样。
  “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吗?” 林笙又把屈柏远扯近了一点,鼻尖碰在一起,呼吸相闻。故意压低的嗓音带了些沙哑,他说:“答对了才可以亲我。”
  屈柏远伸手搭在他的腰上,见他没有拒绝,就轻轻地搂着他的背,手掌落在他被水冲得微微发烫的光滑皮肤上。
  “我不应该雇人偷拍你。” 屈柏远老老实实说。
  “错了。” 林笙皱起眉,上半身往后仰,表达对这个回答的不满。但随着这个动作,他们的下身却靠得更近了。
  屈柏远手掌滑到他的臀上,稍稍用了点力把他按向自己,又答:“我昨天晚上不该瞒你。”
  林笙感觉到他们都有了反应的地方,气息不稳地说:“还是不对。”
  “我哪里都错了,” 屈柏远一只手滑到他背心,把他的上半身也按向自己,两具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脖颈相交,“我什么都做不好,总是害你不开心,给你找麻烦,伤害你。我没有勇气去找你,不敢给你打电话,偷偷做了过分的事,埋下隐患,出了问题还不敢告诉你。我没用、我懦弱,我是个废物,我唯一的优点就是爱你——你可以原谅这个爱你的废物吗?”
  林笙没有回答,偏过头,一边啃他的脖子和肩膀,一边解他的领带。
  他舔着屈柏远的喉结说:“我不原谅你,我要给你一点惩罚。”
  湿透的领带不容易解开,林笙花了一些时间才把它取下来。然后他把屈柏远的手拉开,反过去扭到他身后,用领带打了个松松垮垮的结,警告道:“手上如果松了就自己握紧,要是被我发现领带掉了,我会生气的。”
  屈柏远半张着唇喘息,眼睛里带着难以忍耐的灼热,“我想抱着你。”
  “不可以。”
  林笙不为所动,退开一点,满意地看着屈柏远脖子上被自己啃出来的红痕,一些在喉结,一些在锁骨,一些隐藏在了湿透的衬衣里。
  屈柏远往后靠在冰冷的瓷砖上,微微仰起头,垂眼看他,“那你要怎么惩罚我?”
  Omega 不说话,只是顺着他的脖子和胸口一路吻下去,手上灵活地解开他的皮带,拉开了西裤拉链。然后单膝跪地,埋头在他腿间。
  屈柏远呼吸沉重起来,仰起头抵住墙面,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
  很长一段时间,狭小的浴室里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和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无法自控的轻吟。
  背后捆住双手的领带早就松了,屈柏远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不去抚摸林笙,只是把领带紧紧地攥在手中。
  林笙在感觉到他快要抵达的时候停了下来,站起来身喘着气说:“你错在没有全心全意地信任我。”
  屈柏远凑过来吻他,林笙抬起手肘抵住他的脖子,不让他亲,故意做出一个既冷漠又凶狠的表情,慢声问:“懂了吗?记住了吗?”
  “懂了,记住了。”
  认错态度良好,屈柏远终于吻到了他的 Omega。
  第二天是礼拜一,林笙的公司给了他半个月长假,可以在周一的早上睡一个奢侈的懒觉,但屈柏远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闹钟刚刚响了一声,就立刻被屈柏远关掉了。
  林笙还睡着,他睡觉总是不知不觉地往屈柏远那边挤,明明一人一个枕头,到了早上都会变成两个脑袋挤在屈柏远的枕头上。
  屈柏远轻轻扳过他的肩膀,检查他后颈的伤口。
  昨天夜里太情难自控了,屈柏远从来没有像这样完全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标记林笙的时候失了力道,把他咬出了血。
  做的时候谁也没发现,林笙也没叫痛,洗完澡回来才发现床上都是斑斑点点的血迹,吓得屈柏远要带他去看急诊。
  林笙倒是表现得很无所谓,不怎么在意地用碘伏消了一下毒就睡了。
  现在屈柏远看到伤口已经结了小小的痂,周围的皮肤也没有红肿,应该就是没事了。
  他把林笙搂进怀里,头埋进林笙脖颈间,闻到林笙身上都是自己的红茶味道,越发感到满足。
  林笙却被他搂得有些喘不过气,挣脱开来,闭着眼睛小声抱怨了一句:“都是你害我休假的,我现在正在为周一不去上班而感到惶恐不安,你不要打搅我。”
  屈柏远撑起身子,伏下去亲他的眼睛,“好,那我去公司了。”
  “嗯,” 林笙转了个身,困乏得不想睁眼,“早点回来。”
  看着他裸露的光洁后背,和在被子下面隐约可见的臀线,屈柏远十分舍不得走,但时间要来不及了,只好伸手进去在他臀上捏了一把。
  刷牙的时候瞥见洗面台上那条被揉得皱巴巴的领带,屈柏远把它拿起来,团了团揣进裤兜里,就这样带着林笙给他的惩罚出门了。
  林笙睡到中午被饿醒,正好晏乐言抱了两个大的保温桶过来找他。
  晏乐言近两年迷上了烹饪,不光致力于用美食抓住他家 Alpha 的胃,也博爱之光普照,常常会逼迫好友林笙享受白霁的待遇。
  说是逼迫其实很对不起晏乐言,因为他做的菜确实很好吃,但缺点在于高油高盐高脂肪,对林笙这种喜欢维持低体脂率的人来说不太友好。
  林笙边刷牙边看晏乐言轻车熟路地从厨房里翻出几个陶瓷盘和一个汤碗,把带来的菜和汤装进去,漂漂亮亮地摆在餐桌上。
  他含着泡泡,口齿不清地说:“你好烦啊。”
  晏乐言看他一眼,“你说什么?”
  林笙跑到厨房的水槽旁把泡泡吐了,控诉道:“我说你好烦啊,本来只需要洗保温桶的,现在还要多洗几个盘子。”
  “你还能再懒点儿吗?林甜甜,我大中午的给你送饭,你睡醒了就吃,还能有抱怨,你怎么不让你家总裁请十八个佣人来伺候你?”
  林笙用手捧起水咕噜咕噜地漱口,然后抬起脸说:“必须的,我还要每天早上在两千平方米的大床上醒来,床边儿上站一排女佣。英国管家穿白衬衣黑马甲,用地道的伦敦腔给我请安。”
  晏乐言哈哈大笑,“网上都把你骂成什么样了,你还有心情演玛丽苏。”
  林笙走进卫生间放牙刷,大声道:“只要我不上网,网上就没有人骂我。”
  “你倒是这么淡定,” 晏乐言又从厨房里拿出小碗和筷子,“屈柏远担心死你了,一大早就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陪你。”
  这天早上一早,屈柏远在电话里明确拒绝了杜响的要求。跟他们预想的一样,杜响很快放出了更多的照片。
  这次背后推波助澜的人出动了大量营销号转发,短短一个小时就飙上了热搜第一。
  转发的营销号都口径一致,说林笙是屈柏远患有成瘾症的前任,屈柏远旧情难忘,请人跟踪和偷拍,严重侵犯前任隐私。
  然后是商业联姻,徐闻成了故事中的无辜受害者。屈柏远为了商业利益跟徐家二子订婚,又割舍不下前任,与前任私下幽会,是个不折不扣的渣 A。
  但微妙的是,大多数骂屈柏远的人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而骂林笙的人却实实在在骂得很难听。说他是用信息素勾引有钱 Alpha 的二流货色,还插足别人的婚姻关系,是个人人唾骂的第三者。
  牧银和禹纹两家公司的股票很快就公告停牌调整,一时间吃瓜群众和不明真相的散户都高度关注这件事,杜响用来发照片的小号在这一个小时内涨了十几万粉丝。
  之后,有一个神秘账号发了一篇博文,讲的就是林笙和屈柏远的故事。
  两个彼此深爱的人,因为 Omega 患了信息素成瘾症而不得不分开,Alpha 痴恋十年,用照片排解思念。而同时,Omega 也知道 Alpha 在拍他,所以故意对着隐藏起来的镜头表达爱意。是一个双向爱而不可得的凄美故事。
  更加引人注目的是,这篇博文发出来以后,很快被影帝张束岚和当红流量周凌骁点赞转发,事件的影响力顿时呈几何倍数增长。
  晏乐言边吃饭边给他读那篇故事,读得自己热泪盈眶,“好厉害啊,这个是谁写的,我都要看哭了。”
  “蔡文波,一个编剧,最近几年爆火的爱情电影都是他写的,真的很厉害。” 林笙说,“我只在电话里跟他聊了十几分钟,两个小时以后他就把初稿传给我了。”
  晏乐言恍然,“原来是他啊,他的电影我每一部都看过。”
  “嗯,他很知道怎么戳观众的泪点。”
  晏乐言拿着手机往下翻评论,“现在骂你都人都少了,都在为你们的爱情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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