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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稳反派道侣剧本后(穿越重生)——云赋

时间:2021-12-18 14:34:12  作者:云赋
  戚宁安又看了他们一眼,最后盯着桑愿,在他头皮发麻中开口:“你回来得刚好,一切都准备好了,我们晚上就成亲。”
  桑愿恨不得把他的嘴缝上。
  见他站在那不吭声,戚宁安轻声问:“怎么了?这里的一切都是按照你的要求来的,你不开心吗?”
  大家被剑君的操作弄得不明所以,易柔悄悄给他提建议说:“反正你们早就是道侣,你先顺着他,说不定能发现什么呢。”
  她真怕因为桑愿不同意,戚宁安会做出什么。虽然现在大家都是凡人,但她本能地觉得他身上更具危险性。
  “我没不开心。”桑愿勉强地应付着,口不对心地说,“我只是有点婚前恐惧。”
  “婚前恐惧?那是什么?”他不冷不热地说着,先前嘴角的笑意也消失了。
  易柔莫名地打了个寒颤,见桑愿抿着唇不语,立马解释:“婚前恐惧就是他怕跟你成亲后,你对他不好,这才有些担心。”
  戚宁安脸上的笑意重新回来,眼神中似有点执拗,盯着他说:“我会对你好的。”
  这是什么剑君?易柔再次打了个寒颤,这次是被酸的。
  长青安静地看着这一切,似乎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桑愿只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不过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任由着戚宁安牵着他的手走向村子,决定先走一步看一步。
  跟大乘期剑君冰冷的体质不同,戚宁安的手触感温热,他牵手的力量刚好,整个手掌把桑愿的手包在里面,还时不时地侧头看他。
  桑愿不用看就知道现在自己脸上的表情肯定僵硬,这一切实在是太奇怪了。
  易柔和长青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越往里走脸上的表情越是惊讶。
  村子里很热闹,因为是冬天,村民们都穿得很厚,但他们步履轻盈,脸上一片喜洋洋。
  一路走来,每个房屋的屋檐下都挂着红灯笼,有路过的村民见到戚宁安牵他回来,露出欣慰的笑容。
  桑愿时不时地盯着戚宁安,发现他曾经冰冷气息下冷硬的轮廓变得柔和,他脚下踩着雪,露出的鞋尖上沾染两抹雪白,跟凡人在雪地行走的情况并无两样。
  身上的喜服在雪地中格外醒目,他似乎察觉到桑愿在看他,嘴角噙着笑,微微低头:“有何不妥?”
  太多的不妥了!你这如翠竹般的清新模样就是最大的不妥!
  冷冰冰的剑君去哪了?
  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下,桑愿不明白,明明他感受到的就是戚宁安本人,为什么变化这么大。
  难道失忆真的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吗?
  他没有傻到直接说实话,只是摇头,若有其事地说道:“无事,有点紧张而已。”
  戚宁安止住脚步,伸手为他理了理鬓角的乱发,声音带着安抚:“不用怕,我会对你好的。”
  桑愿:就是因为你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才怕啊!
  桑愿欲哭无泪,好不容易整理好表情,决定先趁现在的戚宁安如此好说话时问些什么。
  “你......”可惜他还问完,身后的长青就疾步走到一处房屋间,心急间甚至还摔了一跤。
  长青很快爬了起来,连身上的残雪都没管,几乎是抖着声音说:“娘!”
  娘?桑愿朝他视线的方向看去,果然就看见一位眉目温和而慈祥的妇人站在屋檐下,像是在等待久归的亲人。
  瀚海秘境里怎么会出现长青的娘?他心知绝不可能,但长青已然激动地走到妇人面前。
  妇人穿着枣红色的夹袄,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并未损害她的美貌,她眼神温柔似水,开口亲热:“长青,你回来啦!”
  长青盯着那张熟悉的脸,甚至连她发髻上的木簪都看了许久。
  桑愿在他身后,皱眉喊了一声:“长青!”
  长青如梦初醒,他转身小跑过来,兴奋地说:“真是我娘!那根木簪是我临走前亲手刻的。”
  是葫芦样式的木簪,代表着平安。
  妇人见长青跑来跑去也不着急,极为熟练地朝戚宁安行了个礼,温声说道:“多亏了戚公子,把我接到这才能与我儿相见。”
  是戚宁安做的?
  桑愿只觉得脑子里浆糊一片,根本搞不清现在的情况。还没等他开口,长青已经感激地说:“谢谢剑君!”
  看起来,长青已经深信不疑。
  见他这样,桑愿那句“你娘是假的”这句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不开心?”戚宁安的容色清而不寒,跟身居高山之巅的剑君相比判若两人,他捏了捏桑愿的手心,好似两人本该关系亲密,低声说,“别担心,婚礼定在晚上,你上次说过喜欢的喜服样式已经已经做好了。”
  桑愿:不是我,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那边,长青已经欢欢喜喜地跟他娘进了屋子,末了还从门口伸出头来,大声说道:“快来,我娘已经烧好了饭菜。”
  桑愿婉言相拒了,毕竟他深知现在可不是吃饭的时候。但这里没有半点危险的感觉,他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跟长青辩解真娘假娘之事。
  毕竟,现在戚宁安正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虽然他此时神色平和,可桑愿却知道他的手掌在不断收紧,炙热的手心驱散了冬天带来的寒意,明明这里是寒冬,只穿着月光广袖的他并未觉得很冷。
  桑愿抬头看他,目光停留在他温和的眉眼间,他眉骨清俊,除了如霜似雪的气质不在,整个人完完全全就是剑君的模样。
  况且,握着自己手的掌心也有着如剑君一般的粗粝薄茧。
  这就是戚宁安,他无比肯定。
  “你在透过我看谁?”好看的剑眉拧了起来,戚宁安在那双桃花眼里看到了他的怔然,森冷寒意从眼眸中一闪而过,很快便消失不见。
  他靠近桑愿,两人的气息交缠了一瞬,随后不置可否地轻笑一声:“你只能看我。”
  桑愿:呵。
  虽然不知道到底为何会变成这样,但桑愿却奇异地觉得这里没有危险。
  他无奈地笑了一声,桃花眼微微上挑,伸手点了点戚宁安的眉心,似是诚恳:“我在看你啊。”
  也不知戚宁安是信没信,总之他没有说话,而是拉着桑愿进了一座格外精致的木屋,里面的柱子被红绸包裹,就连床榻上都铺着红色的喜被。
  “你先在这里休息,我把你的喜服拿来,晚上便能成亲了。”他看着桑愿,眼眸中是掩饰不住的柔情,甚至在其额头落下一个浅浅的吻,怕吓跑了他一般。
  桑愿不想惹他,配合地点点头,巴不得他赶紧出去。
  戚宁安走后,他才如释重负般地松了口气,也没去管额头上一触即离的吻。
  失忆后的戚宁安,搞得他都没法接招。
  他心不在焉地坐在桌子旁,没敢去动这里的任何东西。因为是寒冬,天空昏沉沉的,也看不出现在的时辰。
  视线落在点燃的龙凤烛上,烛火跳跃间,他才惊觉现在大概离晚上不远。
  想起戚宁安所说的晚上婚礼,他总觉得有点耳热。但他没空去想这么多,起身把窗户打开一点点,村民们应该是忙着准备晚上的婚礼,并没有人在这里看守。
  也有可能是,他们都默认他跟戚宁安是两厢情愿的。特别是当他轻易地打开房门时,更加确定了这点。
  桑愿溜了出去,他决定先去找易柔长老。
  早先在戚宁安带他来这里时,他就发现易柔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难道她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去找线索了吗?
  桑愿不知道,他更不知道戚宁安什么时候会再回来,所以他必须要趁他去拿喜服的这段时间赶紧找到她。
  村子里的屋舍不算太多,他尽量避开村民,储物袋打不开,他没法多加一件衣裳。本体空间里的火凰披风虽然能拿出来,又怕太过浓烈的颜色在雪地里太过显眼。
  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雪地中,等寒意从脚心袭来,他才惊觉自己湿了鞋袜。
  但现在显然不是顾忌这些的时候,桑愿咬咬唇,不顾发尾处凝起的寒霜,十分警惕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在第四次躲开村民后,终于在一处房屋外听见了易柔的声音。
  “嵇燕,我终于找到你了。”她的声音甜得能凝出蜜水,可停在桑愿耳里却宛如惊雷。
  桑愿努力忽视掉周身的寒冷,悄悄地直起身把窗户开了一点缝隙。
  他终于看清了里面的情形。
  在燃烧的火炉旁,易柔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一位五官俊美,身形高大的男人怀里。那男人低着头看她,不知说了什么惹得她轻笑不止。
  桑愿看到了那男人与长青略微相似的脸庞,讶然之下正欲细看,就看见易柔双臂环抱他的脖颈,男人的头顺势再低一些,在她的惊呼声中覆了下去。
  桑愿没有再看,刚才只一眼,他也看不出男人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却看到了易柔眼中无尽的情意。
  她是愿意的。
  他把窗户轻轻关上,里面暧昧的声音若隐若现,与火炉里木柴燃烧的噼啪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极为暧昧动人的曲子。
  跟易柔商量的希望消失了,桑愿不愿放弃,忍着鞋袜湿透的不适感,准备去找长青。
  可等他一回头,就差点被眼前的人吓个半死。
  戚宁安他一双眸子幽幽地看着他,脸上没有半点怒气。
  “你在干什么?”他的目光轻飘飘的,可压在桑愿身上只觉得有点沉重。
  窗户里面突然传来脚步声,像是里面的人发现外面有人过来查看。
  桑愿僵硬了两息,随后迅速地反应过来,瞥见他还要开口,立马把他往跟前一拉,两人一起蹲在了窗户下。
  窗户传来慢悠悠的“吱呀”响声,桑愿如上次一般捂住他的嘴,示意他不要说话。
  戚宁安果然保持安静,桑愿正想拉着他慢慢地从底下溜走,却发现脚已经冻僵了。
  窗户被人从里面开了一道缝,暖橘色的光投射在皑皑白雪中,像是还带着热气。
  “嵇燕,你快过来。”里面的易柔娇娇地朝这边喊道,像是在呼唤情人回来,带着难以言喻的迫切。
  开了一点缝隙终于又被关上,脚步声逐渐远去。
  桑愿松了口气,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背上出了一层冷汗。他抱着手臂搓了搓,努力站起来却差点栽倒。
  好在旁边的戚宁安及时扶住了他,低头间瞥见了他湿透的衣服下摆。他抓住桑愿的手,温热的掌心给他带来无尽的暖意。
  “你衣服湿了。”戚宁安声音很低,他稳住桑愿后便蹲了下来,仔细看了看,才惊觉对方的鞋袜早已经湿透。
  桑愿的小腿冻得有点发麻,手心传来的暖意一时半会到达不了脚部,他无比迫切地想回到屋子里。
  戚宁安瞥见他原本红润的脸已经被冻得发白,毫不犹豫地搂住他的腰,作势要抱他回去。
  “不要。”桑愿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试图走了两步,不知不觉中,他觉得脚下的积雪更深一些。
  见他拒绝了自己抱人的行为,戚宁安也不恼。
  他快步走到桑愿前面,在他跨下下一步时蹲下来,还没等他来得及反应,浅笑着回头:“快上来,我背你回去。”
  雪白的天地中,他一身喜服格外耀眼,眉梢间是化不开的笑意,仿佛能背着桑愿是多么高兴的一件事。
  天空中不知何时下起了雪,一朵朵雪花落在喜服上,转眼间肩头的红色就落了一层来不及化开的白。
  桑愿觉得胸腔里的心脏漏跳了一拍,生硬地偏过头,嘟囔着:“我不。”
  还蹲在地上的戚宁安轻笑一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闹别扭的孩子,几乎是哄着他:“乖,快上来,再晚点你的脚都被冻伤了。”
  两下僵持下,眼见他睫毛上都挂了寒霜,桑愿终于自暴自弃般俯下身,随后慢腾腾地趴在宽阔的背上,只是嘴巴仍然不饶人:“可别把我掉下去。”
  “不会的。”他笑了起来,震动的胸腔显示着他心情的快活。
  桑愿没有再说话,他鼻翼间全是靠近后的浅淡松香味,带着一点点清冷的苦意。
  他趴在戚宁安的背上,表面乖巧,心思却几经流转,满腹的疑虑无人解答。
  戚宁安的身上没有灵气,可他背起桑愿却很轻松,脚步轻快地向着两人的屋子走去。
  刚才还有点小的雪花不过一瞬就变成了鹅毛大雪,桑愿伏在他的背上,却想着失忆后的剑君似乎有点清瘦,突然开口:“戚宁安,嵇燕是谁?”
  他放弃了去找易柔和长青的想法,转而把突破点放在失忆后的戚宁安身上。
  他记得,先前长青的娘说多亏戚宁安把他带回这里。
  戚宁安步履轻快,似乎不知道他言语中的试探之意,回答道:“一个江湖中的剑客。”
  就这?
  桑愿显然不信,揪了缕他的头发,轻轻拉扯,似是威胁:“是你把他带来的吗?”
  拽在手中的头发传来轻微拉扯感,戚宁安诚实地摇摇头:“不是,是他跟我来的,长青的娘也是。”
  他没有说谎,可桑愿却听得更加迷糊。
  还没等他问太多,两人已经到了屋子前,他正欲从背上下来,戚宁安直接用脚踹开了门,然后又用脚关上,一气呵成后把他放在椅子上坐着。
  桑愿又看见了那张全是喜被的床榻,上面竟然洒了桂圆红枣等物。
  “你先坐这里。”戚宁安瞥见他的视线所及处后突然红了脸,嗓音透出一点别扭,解释道,“等拜过堂才能坐在床上。”
 
 
第40章 “你是我的了。”
  桑愿眼睁睁的看着红晕在瞬间爬上来他的耳尖, 好似自己是个急色的老色鬼,天还没黑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上榻。
  直到戚宁安不知从哪端出一盆热水,麻利地脱掉他的鞋袜, 在他的大惊失色中把他的双脚放入热水中才反应过来。
  丝丝的热气顺着脚心沁入血肉中,把湿透鞋袜带来的寒意一点点地驱散掉。没有血色的双颊泛起淡淡的红,氤氲的水汽好似给面前的人添上一层梦境般的朦胧。
  双脚被热水包裹,水温刚好之下桑愿忍不住喟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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