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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令之白衣如故(山河令同人)——柳絮飘呀飘

时间:2021-12-20 11:08:29  作者:柳絮飘呀飘
  叶白衣见他这安排,挑了挑眉,没啥意见,但还是凑到白衣耳边小声嘀咕道。
  “丫头这一辈子也就成这一次婚,你就让给温客行了。”
  “阿湘是老温亲手养大的,能在鬼谷那个地方将这丫头养的这么好,没有人比他更配坐那个位置。”白衣笑意未减,只往后侧了侧身,在他师尊耳边低语。
  满座宾客眼见着娘家这边的高堂转瞬就换了人,震惊之余,除了鼓掌恭贺之外,也不敢多说些什么。
  就算出了一点小小的问题,但是乌溪仍然不怯场,气定神闲的继续说道。
  “吉时已到,新人拜堂!”
  顾湘看到高堂之上的温客行和罗浮梦,眼眶虽然有些红,但还是由着乌溪的唱贺随曹蔚宁转身。
  一拜天地!
  一鞠躬,谢天造一对佳偶!
  二鞠躬,谢地结金玉良缘!
  三鞠躬,愿天地姻缘传佳话!
  随着躬身三拜谢过天地,一对新人再次转身面向高堂,对着虽然不是他们的生身父母,却与他们有抚育教导之恩的长辈深深鞠躬。
  二拜高堂!
  一鞠躬,师长栽培恩似海!
  二鞠躬,孝敬长辈美名传!
  三鞠躬,愿福如东海南山寿!
  曹蔚宁与顾湘相对而立,手执红绸,于这亲友皆在,高朋满座的恭贺道喜声中,凝视着对方满含爱意与喜悦的眉眼,躬身三拜。
  夫妻对拜!
  一鞠躬,夫妻比翼双飞燕!
  二鞠躬,天长地久共白首!
  三鞠躬,愿子孙绵延合家欢!
  法杖轻触地面发出一声脆响,一对新人缓缓起身,龙凤呈祥的火红嫁衣,男俊女俏的天作佳偶,随着乌溪最后一声清亮高昂的唱和:“新人礼成!”,在亲友的祝福,众人的见证下,结为生死相伴的夫妻爱侣。
  作者有话要说:
  该说不说,经过这几天的反复琢磨,反复推敲,反复考证,反复研究,我这个母胎单身算是对婚礼流程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感谢阿湘让我提前体验了一把云结婚的快乐。
  OS:韵没压上好难受,但请把百年好合打在公屏上!!!该评论评论,该灌水灌水,把份子钱都给我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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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终章
  高堂之上,范怀空看着一对新人,自然是喜笑颜开,欣慰不已。而温客行愣过之后,看向下首的罗浮梦,两人眼中竟隐隐有了些泪意。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良辰遇君,风光大嫁,这是他们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但梦中都不曾出现过的喜庆热闹,有朝一日竟成了现实。
  罗浮梦欣慰之余,下意识看向身后侍立的柳千巧,又免不得与人群之后,紧盯柳千巧背影的于丘峰四目相对,眼中的那一点感伤和泪意瞬间化作一道寒光,刺的那个男人浑身下意识的一抖,狼狈的躲开视线。
  柳千巧不明所以,顺着罗浮梦的视线看过去,也只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人,皱着眉一时也想不起来这人在哪儿见过。
  “千巧,既然了了尘缘,回了人间,就往前看看吧。”罗浮梦牵过柳千巧的手将她转了个身,看着她茫然的神情慈祥的说。
  “主人…”柳千巧还是有些懵,但这大喜之日罗浮梦却不想多说些什么,只拍了拍她的手,算作安慰。
  “罗姑娘,柳姑娘,怎么还在这儿呀?马上就要开席了,快一起来啊。”新人拜堂礼成后,自然是要亲朋好友欢聚一堂,热闹一番,四季山庄内还没有宽敞到能摆下几十桌席面的地步,所以白衣就把这宴席安排在桃花林中,美景,美酒,美食,岂不更加热闹?其他人都在庄内弟子的引领下,随大部队纷纷去了会场,只有零星几个人还停留在原地,白衣虽然不知道她俩在嘀咕些什么,但还是热情的上前招呼道。
  这时罗浮梦才发现。就在她俩闲聊的这段功夫里,厅内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脸上有些赧然,站起身扶身一礼之后,才随着白衣的指引去了会场。
  “想什么呢,还等人请你啊?”周子舒见温客行坐在高堂上,皱眉沉思,似是陷入了某段回忆中,便走上前拍了拍他肩膀,把他唤回神儿。
  “阿絮…我。”温客行抬头竟是周子舒,还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今天是阿湘大喜的日子,他应该高兴的,但不知怎么的,现在心里却有些空落落的。
  “我什么我!走了,喝酒去。”周子舒岂能看不出他那点怅然若失,但他看破不说破,只把这大舅哥拽起来,拉着他就去吃席喝酒。
  虽然春日的桃花早已凋谢,但这绵延望不到尽头的山林中却被夏日的热情铺上五彩缤纷的颜色,金红的绸缎与装饰点缀在繁茂苍翠的深林花海中,让踏入此间仙境的人只觉心旷神怡。
  白衣早一个月就在山中寻了块风景优美,地势平坦的好地方作为会场,又将山庄中的小弟子使唤的团团转,大江南北的去搜罗名厨和珍酿,劳心费神忙了许久,才为八方来客备下着整整八十一桌的丰盛酒宴。
  白衣的苦心和山庄弟子的汗水并没有白费,每位踏进此间的不管是宾客还是好友都对着美景美食,好酒好菜赞不绝口。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交情好的自是三五成群围坐在一起,大快朵颐着主家备下的珍馐佳酿。
  正中最大的主桌中自是坐了一圈新人的亲朋好友,叶白衣当仁不让的坐在主位,颇有兴致的跟范怀空推杯换盏,两个老江湖聊的火热,莫蔚虚和韩英算是不打不相识,彼此都颇为欣赏,也拼起酒来,等到温客行周子舒等人姗姗来迟,免不得要被罚酒三杯。
  直到三杯珍酿下肚,温客行才扫了一眼四周,问了白衣一句:“小曹和阿湘呢?”
  “阿湘跟我抱怨说嫁衣太长凤冠太重,让小曹陪着她去换了一身轻便的喜服,会晚一点来。”白衣给他师尊夹了几筷子菜放到碗中,让他别光顾着喝酒,也吃点东西,抽空回了温客行一句。
  “阿行先坐吧,有小桃她们陪着阿湘呢。”罗浮梦笑着将温客行拉到身旁坐下,让他也先垫垫肚子,一会儿可少不得要拼酒呢。
  正如白衣所说,也没等多久,曹蔚宁就挽着他的曹夫人姗姗来迟,这对新人刚一亮相,又引得了在场之人的轰然叫好。
  一对新人自然是得先到主桌,为一桌长辈敬杯水酒。
  叶白衣先听曹蔚宁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太师父,才伸手接过他奉上来的酒盏,上下扫了一眼这直冒傻气的新郎官,轻啧一声小声吐槽道:“傻了吧唧的,丫头怎么就看上你了?”
  虽然很小声,但还是被温客行听见了,但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直接回怼,只好夹了一筷子油汪汪的红烧肉扔进他碗里,咬牙切齿的说:“叶前辈,多吃饭,少说话。”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却也让周子舒看的忍俊不禁,接过曹蔚宁奉上的酒盏,也只忍笑宽慰两句。
  一对新人也只在主桌上停留片刻,略略填了些肚子,便在众人的吆喝起哄声中起身挨桌敬酒,身后还跟了俩负责端杯倒酒的小少年,一个是四季山庄年纪最小却是首席大师兄的张成岭,另一个就是清风剑派年纪最小打扮的跟个红包似的小小少年。
  眼见着曹蔚宁带着顾湘敬了一圈儿各派长辈之后,脚步就有点飘忽了,还被那些与他交情不错,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小年轻们拉着,嘻嘻哈哈轮番灌酒,嚷嚷着今天一定要跟新郎官喝个不醉不归,主桌上的其他人都跟看热闹似的嘿嘿直乐,也只有莫蔚虚和韩英这俩做师兄的还知道心疼一下酒量不好的新郎官,相视一眼,便携手起身,杀进年轻人拼酒的热闹中替曹蔚宁挡些酒,让他不至于洞房花烛夜醉成一滩烂泥。
  由着两派师兄带头,各派长辈的宽和放纵,一群年轻人迅速打成一片,推杯换盏间,也不分什么门派之别,热火朝天的倒是将场内气氛推向了一个高潮。
  小辈儿间嬉笑怒骂,围着一对新人好不热闹,长辈间也少不得寒暄叙旧,推杯换盏,白衣饭还没吃饱就被接二连三的敬酒之人灌了个水饱,索性直接放下碗筷,与温客行周子舒一道,拎着整坛的烈酒游走席间,誓要让这些江湖豪杰们见识一下四季山庄的酒量。
  小子们拼酒划拳,姑娘们赏游花间,少男少女青年壮年的笑闹之声连成一片,将整座四季山庄都笼罩在一层既喜庆又热闹的欢乐氛围中。
  正在周子舒和邓宽拼酒拼的正起劲儿的当头,一个负责巡山的红衣小厮小跑过来,在周子舒耳边小声耳语两句后,周子舒就笑着和邓宽结束了战斗,让他继续吃好喝好,就随那小厮一道找了出僻静的角落,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你说山下谁来了?”
  “回周庄主,是一队官差,那领头的说是您的老相识,是奉那个什么晋王的命令,前来四季山庄道贺的,带了不少贺礼呢。”那个小少年搔了掻头麻利的说。
  今日虽然是四季山庄的大喜之日,八方来贺,但周子舒也未曾放松戒备,他原本还担心四季山庄人手不足,但随着鬼谷众人的加入,他也就能腾出手,安排了好几队弟子轮班巡逻,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还真的派上了用场。
  周子舒皱着眉头,神情郁郁,既疑惑不解又神情紧绷,想着晋王此举意欲何为,但眼下四季山庄高朋满座,他也不能放任这个隐患不管,只得长舒一口气,跟那少年嘱咐一声莫要声张,便亲自出马,想去看看晋王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
  这时温客行和白衣眼见着周子舒转身离去,担心是出了什么变故,对视一眼,心有灵犀般从酒席中脱身,几步追上周子舒的步伐,也不急问到底怎么了,便心照不宣地一同下山。
  一队二十来人的队伍带着十几个檀木箱子,静等在山脚下,带队的是个身着锦袍面白无须,年纪很大的微胖宦官,瞅着一群少年拔剑相向,面容冷肃的将山门堵得严严实实,就急得团团转,连声说着:“少侠们呀,咱家是你们周庄主的晋州旧识,特奉王爷之命,前来道贺的,王爷,晋王你们知道吗?那是你们庄主的亲表哥呀,少侠们就通融通融,让咱家进去吧。”老宦官那尖细的嗓音似是被砂纸磨过般,略有沙哑,但这老人家的再三恳求,也没能让一群少年软下哪怕一点的心。
  负责带队巡山的正好就是程子晨,他天窗刺客出身,还不知道晋王是什么人,虽然来人不是天窗打扮,但一听这老宦官报了名号,他就浑身戒备起来想也不想就招呼了个鬼谷的兄弟赶紧回去报信儿,自己则带着一众师兄弟戒备着不请自来的人。
  少年们软硬不吃的态度,可是让那老宦官急出了满身大汗,直到他眼尖的看到下山的周子舒才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急切地招呼道:“周庄主,周小少爷,是老奴啊!”
  程子晨见是师父他们来了便让开一条路,等周子舒走至近前,看清来人的面貌,便皱着眉头疑惑地叫了一声:“贵和叔?怎么是你?”
  “多年未见,小少爷还记得老奴啊,不过老奴都快认不出少爷了。”这位叫做贵和的老宦官一见到周子舒就笑出了满脸褶子。
  “阿絮,这老头是你旧相识?”温客行看到这架势,展开折扇,凑到周子舒耳旁小声问道。
  “贵叔是自小伺候我娘亲的老仆,小时候也照顾过我,后来我家出了事,贵叔就被召回了晋王府,我就再也没见过他。”周子舒皱着眉头,低声解释着。
  但现在可没有彼此叙旧的功夫,周子舒上前几步,看着年迈的老人家,温声问道:“贵叔,你怎么会来这儿?晋王这又是几个意思?”说着他便意有所指的扫了一眼贵和身后那一队带着重礼的兵士。
  “嗨,此事啊,就说来话长。”贵和先叹了一声,但见周子舒皱眉不语,也就讪讪的长话短说。
  说来此事还跟周子舒,准确一点说是跟白衣脱不了关系。
  早在很久之前天窗就已经跟毒蝎联手,为晋王效力,共谋天下武库,而为解清风剑派之危,白衣直接把琉璃甲尽数都给了蝎王,蝎王为了早日替赵敬报仇,自然是马不停蹄的带着完整的琉璃甲和武库钥匙,去了晋州,想要联合晋王一起开启天下武库。
  这万事俱备,晋王自然愿意做着顺水人情,所以就派了段鹏举带着整个天窗随毒蝎一道去寻武库,终于在跋山涉水一月之久后,才在一处延绵不绝的雪山找到了武库所在。
  但正如之前周子舒等人所预料到的那般,没有真正的武库钥匙,就算集齐琉璃甲,也开不了武库大门,蝎王自知被温客行他们骗了个彻头彻尾,气急之下,竟然与段鹏举联手,想要炸开武库大门,但天意弄人时不在他,一场转瞬而至的雪崩将所有人都埋在了雪山之下,天窗也好,毒蝎也好,都带着挥之不去的仇恨与不甘,葬身在皑皑白雪之中。
  天窗死伤殆尽,晋王直接自断一臂损失惨重,元气大伤,没了这把操纵权柄,控制朝堂的锋锐之师,晋王别说挥兵南下,问鼎中原了,连做个守成之君都有些捉襟见肘。
  晋王直到举目四望下的孤立无援,才终于认清了自己,孤坐金殿,彻夜难眠,回想少年时意气风发的自己与一群壮志酬筹的至交好友把酒共话,畅想着终有一日能还天下太平,镇朗朗河山,而这一切都随着他日渐的刚愎自用,疑窦丛生,而化作镜中花,水中月,十余年的谋划与算计,都化作了一场梦幻泡影,而自己除了冰冷刺骨的王位,竟什么都没有留下。
  一场雪崩葬送的不仅仅是天窗中数百条人命,更是晋王的抱负与野心,竟也生出了与西楚霸王般四面楚歌,孤立无援的悲怆,但年近不惑的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噩耗磨没了豪情壮志,说不出那句“是天亡我,非战之罪也”的豪言壮语。
  晋王消沉颓废了好些时日,直至听闻手下来报,四季山庄近日动作频频,似是在操办喜事,才终于让他有了点活人气儿,想到周子舒,想到他至亲的表弟,想到他于这世间并非真正的孤家寡人,就如溺水之人,抓住一块浮木般拼命的挣扎着,连忙派出他身边为数不多的心腹侍卫,乔装改扮,小心去四季山庄查探。
  四季山庄的大喜之事,江湖人尽皆知,没过多久晋王便收到了消息,既想与周子舒重修旧好,又顾及着两人那十年间算也算不清的恩怨纠葛,斟酌再三之下,也只得让王府中与周子舒还有些故交的老仆,带着重礼前去道贺。
  这也就有了四季山庄山门前的这一幕。
  晋王也好,天窗也好,毒蝎也好,因为贪婪而葬身雪山,既是天意弄人又是作茧自缚,周子舒三人听这老人家道明事情因果,都不禁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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