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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令之白衣如故(山河令同人)——柳絮飘呀飘

时间:2021-12-20 11:08:29  作者:柳絮飘呀飘
  白衣知道他们俩要干啥,就连忙按住张成岭想跟上去动作,见他面色惊惶,摇了摇头,安抚一句说:“没事儿,他俩一会儿就上来了。”
  见他还是不放心,白衣便带着他走近几步,站在崖边,俯视崖底。
  那两个果然没事,温客行是关心则乱,而周子舒只是想收敛龙孝的尸身罢了,
  张成岭这才放下心来,他看着他师父和温叔将那些药人尽数杀光,周子舒不知从哪儿扯来一块破布裹住龙孝残缺的尸骨,他俩对视一眼,助跑几步,便一个纵身飞跃上来,两人平安无事,毫发无伤
  周子舒与温客行带着张成岭,将龙家父子的尸身安葬在龙渊谷内一处清静所在。
  白衣不远不近地看着那一大一小矗立着的两座坟茔,叹了一声,还真是世事无常呀。父子相残,竟在同一天丧命,还葬在了一处,不知他俩黄泉路上会不会再起纠葛,掐得你死我活呀。
  周子舒看着张成玲对着龙老阁主的墓碑行了三拜大礼,起身之后才对他说:“咱们先去找书库,找出地图好离开这个鬼地方,成岭啊,你以后可要加倍努力,传承龙伯伯的机关之术,好将其发扬光大。”
  几个人刚想离开,就见刚才拂袖而去的叶白衣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迎面走来,张成岭还问了一句:“叶前辈您回来了!”而叶白衣却瞟都没瞟他们几个人一眼,径直走向龙家父子的墓前。
  白衣揽着张成岭的肩膀叹了一句:“咱们先走吧。”
  几个人看了叶白衣的背影,一眼便也相继离开,他们谁都没有发现,在离他们很远的一处崖壁后面,正鬼鬼祟祟躲着个人影,见他们有所动作,便仓皇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os:我觉得我的废话也跟更新一样,越来越多。这坟也终于不是老白挖的了。
  补充亿点细节:在我的私没里是龙先认识的容,并把秦介绍给了他,秦原本不知道,但老白因他与容结交而跟他闹脾气也猜到了他俩有旧怨,所以并没有向容的透露老白的行踪,但以龙和秦的交情,他却是见过白衣的,偶然间也听过容讲过他以前的事,而他的以前里就有一笔带过的老白,容与老白因认主之事闹翻,老叶还在那时候连人带剑的给送走了,所以下山之后在得知老白竟然在秦身边,就是那种自己求而不得的人,别人竟然轻易得到,可想而知容有多生气,和秦断了私交也很正常,但这些事情也只是他们三个人的恩怨。五湖盟和神医谷只是隐隐约约知道一点,这也算是容与秦对白衣默契的保护,所以大面上还算过得去。如果完结之后还有余力的话,应该会补充点番外完善剧情。
 
 
第62章 心结
  终于走出了龙渊谷,却已是日近黄昏。
  “你们慢点儿啊!那老妖怪在念叨什么呢?我还想再听听呢。”温客行不死心的还想潜回去听听,叶白衣到底在龙雀墓前叨叨些什么,被白衣无奈的搬过身子,推搡几步。
  “行了行了,你哪来那么多好奇心。”他有些疲倦的说。
  “好啦,咱们到附近散散步,等等叶前辈吧。”周子舒也拉过温客行有些不情不愿的手,劝了几句。
  白衣见着他们三个精神抖擞的样子,无奈失笑,寻了块岩石坐下来休息,他这一天都在奔波消耗,真的有点累了。
  张成岭兴冲冲地一手扯过一个,眸子亮晶晶的问:“咱们去哪儿啊?!”
  少年的充沛活力,冲散了两人心头的那一丝郁气,温客行有些不着调的说:“你湘姐姐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不过那丫头倒是聪明的很,应该不用咱操心。阿絮呀。”他笑意盈盈的看着周子舒,期许的说:“等着事情都了了,咱们找个四季如春,暖和一点的地方养老吧。”
  “成岭,你想去那儿?”周子舒睨了一眼温客行,反而问向张成岭。
  “师父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张成岭只要跟在他们身边就已经很开心了,才不会在乎要去哪里呢。
  “老白!”周子舒突然唤了一声白衣。
  “啊?”白衣还在闭目养神,突然被招呼一声,有些疑惑的睁开眼看着他。
  周子舒揽着张成岭。拉着温客行,目光温柔,尽是暖意,他只是说了一句:“我们一起回四季山庄吧!”
  “这就要回去了?”白衣有些没反应过来,不自然的别开眼,10多年了终于要回去了吗?
  “四季山庄?”温客行还有些迟疑,但眸色一转便戴上了副玩世不恭的语气:“怎么,急着带你徒弟回去拜见尊师啊,带这么个傻徒弟回去?”说着他还拍了拍张成岭的小脑袋,惹得张成岭痛嘶一声,捂着头委委屈屈地盯着他。“你就不怕你师父在地下气的翻来覆去烙大饼呀!”
  白衣都被温客行的话逗笑了,他想秦怀章应该会欣慰有这么个赤诚的徒孙。
  但周子舒却扳正了神色意有所指的说:“是咱师父!”
  “我和你什么关系啊,怎么就咱们起来了?”温客行有些不自然的别过脸,不敢看周子舒的眼睛。
  周子舒哪能放过他呀?
  “你要是再得以忘形,师兄可要替师父好好管教管教你了。”
  张成岭夹在两人中间,左看看右看看,不明所以地说:“师父,温叔,你们在说些什么呀?”
  “傻小子,以后你可以叫他师叔了。”白衣就算在那闭目养神,还有心情打趣他们一句。
  张成岭虽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他温叔怎么突然成师叔了,可他只管听白叔的话就是了,凑近温客行高高兴兴的喊了句:“师叔!”
  “谁是你便宜师叔呀?老白,阿絮,这孩子已经够傻了,你俩就别逗他了。”不知怎么的。温客行有些羞恼的推开了凑在他身旁的张成岭,狼狈的转过身去,不敢再看他们。
  “师弟,你还不肯认我吗?”周子舒看着温客行的背影,很认真的问。
  “你胡说些什么!”温客行恶声恶气地说。
  周子舒去不由他,叹息一声上前两步。
  “老天亏待我半生,现在总算是大发慈悲,四季山庄原本只剩下我和老白,没想到得此佳徒!还将你寻回,师父他老人家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了。”
  当年。秦怀章带着周子舒一同下山,于危难之中,救下了被贼人劫杀的甄家夫妇及其幼子,将他们带到了一处隐秘安逸的小山村养伤,在此期间更是收了他们的儿子甄衍为弟子,周子舒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与他认识,与这个年幼的师弟玩到一处,过了一段悠然快乐的日子,只是好景不长,周子舒只知道他师父突然遇到了什么急事,带着他急急忙忙的赶了山庄,只匆忙安顿好甄家夫妇,还对他的小徒弟许下,一定要等他回来。但没想到阴差阳错,这一等便是20年。
  周子舒慨叹着:“幸好,幸好,我原以为我命不久矣,成岭也不知道能学会我挤成武功,如今寻回了你,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重振四季山庄,照顾成岭,继承师父的遗志,我便可以放心了。”
  温客行只背对着他,越听脑子越疼,越听神情越焦躁,张成岭还嚷嚷着:“什么命不久矣,师父为什么会命不久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而温客行却再也听不下去他那似临终遗言般的嘱托了,转过身来恶声恶气的说:“你胡说八道够了没有!别生拉硬拽,要重振四季山庄,自己活下去自己忙,你以为我是老白啊,替你操那份闲心!”
  周子舒却不恼,走近两步,信誓旦旦地说:“衍字一分为二不就是客行吗?是我一叶障目,原来你是我甄家弟弟。”说着,他把温客行紧紧抱在怀里,很是感慨,还有些疑惑:“怎么改名姓温了呢?”却不料被温客行狠狠推开,身子一个踉跄。
  “我本来就姓温!”
  周子舒见他情绪暴躁,更是捂着脑袋很是痛苦,他很是担忧的凑上前想问他怎么了,却又被温客行甩开手,转身便跑了。
  “师叔!”张成岭刚焦急地追了两步,就只见一道白衣身影突然从身边蹿过,他回头一看,有些茫茫然的问:“师父,白叔呢,他不是还有伤吗?”
  周子舒很迷惑,也不明所以,他不知道为什么老白突然就追了上去。只劝了张成岭一句:“算了,别追了,他们一会儿就回来了”
  ————
  温客行一路狂奔,穿过了草丛,穿过了树林,终在一片河滩前停下,他仰头刚想悲切的长叹一声,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
  “你可真能跑啊……”
  他一回头就见到白衣毫无形象地瘫坐在河滩上,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脸色是不自然的白中透红。
  “你追来做什么?也要劝我吗?”温客行刚想上前两步却停下脚步,别扭的问。
  “来跟你唠唠,怕你做傻事。”白衣坐在地上,锤了锤酸痛的大腿,无奈的说:“你要不先坐下?我仰头很累的。”
  温客行别过脸,踌躇半晌,余光瞥见白衣恳切的目光,才扭扭捏捏在他身边坐下。
  “能跟我说说你的复仇计划进行到哪一步了吗?”白衣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是砸进河水里的一颗巨石,问得温客行心头一震。
  “你胡说些什么!”温客行的眼神突然冷冽起来,仿佛下一刻就要暴起伤人。
  白衣却无所畏惧,甚至还按住了他青筋暴起的手臂,温和的说:“我没有恶意,这么问只是想帮你。”
  “帮我?!”温客行对这个回答有些不可置信,更多的却是戒备。
  “对,帮你!”白衣肯定的说。
  “老天都不帮我,你能帮我什么?”温客行似在嘲讽白衣的胡言乱语。
  “老天不帮你,我帮你,你只要说,上刀山下火海,我都能帮你。”白衣的神情是极认真极诚恳的。
  “你是容炫的师兄,难不成是要替他赎罪吗?”温客行略带嘲讽的质疑。
  “不,我是在报恩,报当年温先生的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温客行更加疑惑了。
  白衣哼笑一声,有些自嘲的说:“说来还是我对不起你们一家呢,”
  他便将当年之事娓娓道来。
  白衣说温如玉对他有救命之恩,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青崖山一役后,他被心魔反复拉扯摧折,时而清醒时而疯癫,身上的伤更是反反复复,难以根治,秦怀章医术有限,除了控制他的内伤之外,也无从下手,当时又恰逢温家夫妇蒙难,秦怀章只好将当时情况还算稳定的他安顿在一处封闭的药室内,便带着周子舒下山救人,也是在将他们安顿好之后,等温如玉养好了精神有些气力的时候。秦怀章才半遮半掩地将白衣的病情告诉给温如玉,期盼着他能开计良方,不求药到病除,只是压制心魔也好。
  温如玉感念秦怀章的救命之恩,也倾尽毕生所学,写下了那一计救了白衣一命的药方,也是因着白衣病情突然恶化,险些入魔,剑灵和剑主的感应是很强烈的,秦怀章情急之下带着那个药方,安顿好温家夫妇之后,匆匆赶回四季山庄,依方开药,也算是穷尽山庄天材地宝,才保住白衣的一条小命,唤回他的神智,若是没有温如玉危难之时施以援手,白衣早二十年就疯癫入魔,自毁而亡。
  “所以,当年秦怀章不是有意抛下你们的,也是因我之故,才让你流落在外20年,应该是吃了不少苦吧。”白衣从回忆中挣脱,很是疲惫,但他看着跟客行的目光,却始终是那般的温柔坚定,甚至带着愧疚。
  “原来是这样。”温客行还在消化着白衣话中庞大的信息,他既震惊于当年那些惨死青崖山的江湖之人竟是白衣的手笔,也是震惊于当年的真相竟是如此——阴差阳错。
  “所以,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跟我说,杀人也好放火也罢,就算是这江湖掀个顶朝天,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能帮你,即是报恩,也是补偿,这都是我该做的。”白衣直视就他的眼神,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神情,目光中的恳切与热忱似是一把火,灼痛了温客行。
  他有些难堪的别过脸,还想逞强的反驳:“你怎么就知道我要报仇,你就这么笃定吗?”
  “我自然是知道的,就算子舒不说,我也能猜得出你对这江湖怀有多大的恨,那些贪婪丑恶的阴险小人确实该杀。”白衣既然知道温客行的身份,思及他们相识相交这些时日的细节与矛盾,联系前因后果,也能猜到温家夫妇怕已经不在人世,他不忍去戳温客行的伤疤,不忍追问后来的事,追问凶手是谁,追问他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他能做的,只是在温客行复仇的路。助他一臂之力罢了。
  “你不是阿絮的剑灵吗?阿絮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你说起打打杀杀来眼都不眨。”温客行要笑不笑的说。
  “我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死在我手里的人可不少,再说了,子舒绝对不是想劝你向善,劝你放下仇恨,而是怕你在仇恨中迷失了本心,怕你在这复仇的路上,错杀好人而心生愧疚,抱憾终身。”有些话周子舒说不出口,白衣便替他说了。
  “阿絮真的是这么想的吗?”温客行有些迟疑的问。
  “子舒以前在天窗,迫不得已也杀了不少无辜之人,他自己深知那种被良心折磨的痛苦,所以才不想你走他的老路,他已经时日无多了,他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所以你不要再瞒他好吗?”白衣闭上眠,长长的叹了一声。
  “我,我不是想瞒阿絮…我只是……”只是不知道怎么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的过往那么血腥难堪,见不得光,他怎么敢把这些告诉阿絮,告诉老白啊。
  白衣将温客行的落寞与胆怯看在眼里,他也只是摸了摸他披散的长发,语重心长地说:“不要怕,不要怕,所有的事情都过去了,子舒不会嫌弃你的往过,他只会心疼你的不幸,我们永远都会向着你,你永远可以相信我们。”
  “你是无辜的,你没有错,是这浊世欠你的,那些贪婪的,虚伪的,阴险的小人,伪君子本就该为他们所犯下的罪孽付出应有的代价,你本无罪,无需自责。”
  白衣的话似是敲开温客行封闭心门的重锤,为他阴暗灰败。甚至是腐朽疯狂的灵魂中泄下了一道天光。
  他一个人生死徘徊摸爬滚打,从没有人对他说过,他是无辜的,他以为自己双手沾满鲜血,疯狂的想让浊世与自己共沉沦,是罪大恶极,可白衣却告诉他,他本无罪,是世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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