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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猎奇冒险文[无限]——吃人说梦

时间:2021-12-24 09:26:10  作者:吃人说梦
  一双戴着手套的手捉住了他,把它装进纸箱,带去了宠物医院。
  治疗他的医生姓严,是个长得很秀气的男人,手上喜欢戴戒指,硌得他骨头疼。
  所幸严医生的用药水平不错,半个月根除了他一身的病痛,还给他养出了几两肉,洗得白白净净的才给杜彧送上门去。
  杜彧与他相见的第二面,就对他爱不释手,随时随地把他揣在怀里,捏捏他的后颈,挠挠他的脑门儿,搓揉他的一对粉色肉垫小爪子,玩得相当痴迷。
  通常流浪猫对人的戒心重,警惕性高,他也不例外;杜彧的手、脸、腿,都不同程度的被他抓伤。以至于杜玟看他极为不顺眼,建议弟弟把他送给别人领养,倒贴钱也行,她会送他新的宠物,五代家猫,纯血统的高贵血线。
  但杜彧死活不肯,说自己就喜欢捡来的脾气差的;气得杜玟恨不得把他们俩双双赶出家门。
  在杜彧的坚持下,他成功留在了这个家,不仅留下了,还过得很滋润舒坦。
  唯一让他郁闷的是,他居然是只母猫。
  会发情的那种。
  *
  作者有话要说:
  郁臻:我不会怀孕吧……
  杜彧:看你表现。
  -
  明天看情况更,我高反有点厉害,今天吸了四瓶氧气,不过雪山真的好漂亮哇。
  -
  一个小番外之《默契测试》
  -主题:电影
  -范围:1930s-2010s
  -
  Q1:最喜欢希区柯克的哪一部电影?
  郁臻:群鸟
  杜彧:蝴蝶梦
  -
  Q2:提到爱情片最先想到的是?
  郁臻:泰坦尼克号(提名不等于喜欢)
  杜彧:切肤之爱
  郁臻:?这算哪门子的爱情片啊
  杜彧:那就,漫长的婚约(提名等于很喜欢)
  -
  Q3:看到烂片时的想法?
  郁臻:赔钱!(?_?#)
  杜彧:忘掉,换下一部
  -
  Q4:哪一部电影最能代表你?
  郁臻:无
  杜彧:无
  -
  Q5:你会根据哪些标准和因素来决定是否观看一部电影?
  郁臻:导演和题材
  杜彧:海报
  -
  Q6:说出三部你在看完后感受复杂、难以言喻的电影。
  郁臻:只能选1930年到2010年之间的?那就一部,钢琴教师
  杜彧:我也只有一部,挑逗性谋杀
  -
  Q7:最喜欢的末世电影?
  郁臻:惊变28天!
  杜彧:同上
  (终于有默契一次)
  -
  Q8:如果你失眠了,会选择打开哪一部电影打发漫漫长夜?
  郁臻:我选择不看
  杜彧:忧郁症
  -
  Q9:哭得最惨的一次观影经历是?
  郁臻:殉难者(法版)
  杜彧:无
  -
  Q10:假设一辈子只能看一部电影,那你会看?
  郁臻:这个问题很讨厌诶,再喜欢的东西吃一辈子也会腻啊
  杜彧:同上,不过你要是问我规定范围内看过最多遍的,开罗紫玫瑰
  -
  答题结束
  结论:两位的默契度仅为20%,还要再接再厉哦~
  -
  郁臻:哦,垃圾测试
  杜彧:下次统一回答“无”
 
 
第120章 化猫(二) 呜哇
  郁臻六个月大时第一次发情了, 杜彧怕他偷跑出去,只好把他关在房间里。
  他从早叫唤到夜里,吵得人整晚睡不着, 第二天杜彧就跟严医生预约了绝育手术, 要给他肚子开刀。
  不过手术必须在他发情期结束后才能实施, 所以那一周杜彧每天顶着黑眼圈出门。
  郁臻也不想那样的, 可是生理原因, 他又控制不住, 体内一把火烧得他坐立难安,他一边叫, 一边满地打滚, 看到什么都想去挨挨蹭蹭,被摸被拍都会舒服。
  “你好像只有这时候会主动露肚皮……”杜彧熟练地挠他的尾巴根, 手指顺着软毛抚摸,卷起他颤抖的尾尖。
  郁臻的叫声随之细颤, 额头依恋地蹭着对方。
  “你这么想跟公猫交/配吗……”杜彧惆怅道, “可是生小猫很伤身体的,我希望你活得久一点。”
  “呜喵……喵嗷——”郁臻感到自己被另一种陌生的冲动支配, 他不自觉地翘高了尾部, 发出的声音愈发绵长娇柔。
  他不想跟公猫交/配!!!谁要生小猫啊!!!
  但杜彧显然误会了他的意思,手安抚着他躁动的身体,颇为无奈地说:“我又不是公猫,你再怎么勾引我,我也没办法……”
  “喵——”
  都说了不要公猫!不要公猫!
  郁臻气鼓鼓地走开, 尾巴刻意扫过杜彧的脸颊, 喵喵叫着离开了房间。
  “不准乱跑!”杜彧追出来, 拽住他的毛茸茸的长尾巴。
  “喵——”郁臻的尾巴正是高度敏感的时期, 一被碰就乖顺地躺到在地,翻身露出白软的肚子。
  杜彧将他抱回房间,放到床上,联系严医生,询问如何解决母猫的生理需求。
  郁臻趴在杜彧的腿上,抻颈探头地顶那只手,要摸摸。
  只听杜彧抱怨了一句:“那么麻烦啊……”
  那头的严医生戏谑道:“你不用那么负责,晚上把它关到没人的房间,等发情期过了带过来做手术就行。”
  杜彧:“可是它特别难受。”
  严医生:“那也得忍着,记住不要随便学乱七八糟的方法用棉签捅它,那么做它容易受伤。”
  杜彧:“好吧。”
  “喵。”郁臻倚着主人打滚,四个爪子的指甲抠着杜彧的衣服。
  不要聊了!不要聊了!管管我!
  杜彧无可奈何地结束通话,搂他进怀里,揉按他的尾椎和后腿,“乖,过几天就不难受了。”
  “喵呜。”郁臻钻到杜彧的衣服里,贴着人平滑细腻的皮肤,被熟悉的气息环绕,他继续打滚,指甲胡乱抓挠。
  骗子骗子,都决定要给我绝育了,肚子开刀更难受!
  杜彧痛得跳起来,“你不舒服就折腾我!”
  郁臻趁机落到地上,一跃跳上窗台,溜出窗缝,踩着窄窄的墙体边沿逃走了。
  或许是杜彧读懂了他的行为和心意,在他发情期结束后,杜彧突然打消了给他做手术的念头,而是改为给他喂抑制发情的药片。
  严医生说这种药不能长期吃,最多用一年,如果不打算让他生小猫,早晚都要做手术绝育。
  杜彧没明确回答,不知道暗地里在打的什么主意。
  郁臻担心起自己的猫生来,他既不想肚皮开刀,也不想和公猫交/配生小猫崽。
  他该如何跟杜彧沟通这件事呢?
  愁死猫了。
  ***
  发情是郁臻的烦恼。
  杜彧的烦恼则是周末的课程,和平时大量的体能训练。
  郁臻作为一只猫都觉得奇怪。
  一般人除学业外的课程多是围绕兴趣和陶冶情操展开,什么音乐美术舞蹈啦,强身健体的运动啦,锻炼思维能力的益智棋牌游戏啦。
  偏偏杜彧的课程内容稀奇,是近身格斗、自由搏击、实弹射击等。
  郁臻想破猫头也不明白,一个未成年人学这些劳什子玩意儿有什么用。
  杜彧的课皆由杜玟一手安排,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把弟弟训练成什么杀手特工,或是银行劫匪之类的。——即便不是普通家庭,但教育方式也不必特殊化到这地步吧?
  这不单单是郁臻的疑惑,杜彧本人同样感到不解:他为什么要学这些?
  不过他从不刨根问底,姐姐安排什么,他学什么。
  这类训练的强度和学习过程艰难万分,身体需要经过无数次摔打的疼痛,才能练就高度敏捷的反射神经和肌肉记忆力,受伤是家常便饭。
  杜彧同时拥有好几位教练,每一个都十分优秀,有上百种方式把他折磨得苦不堪言。
  郁臻对此深表同情,原来有钱人家小孩过的日子这么惨。
  杜彧疼得不行时,也曾经反抗过,他质问自己的教练之一:“下手那么狠,你是想打死我吗?”
  教练答:“这是为了让你遇到真正的危险时,有防身自救的本事,真实情况可不像训练,你还有机会顶嘴。”
  杜彧:“我姐姐说的?她凭什么断定我会遇到危险?”
  “有备无患,你姐姐是为了你好。”
  “既然是为了防身,她自己怎么不学?”
  教练道:“她学了,你不知道罢了。”
  郁臻打了个哈欠,离开训练场,为判断教练的话是真是假,他特意去观察了杜玟几天。
  结果是教练说谎,杜玟虽然保持着良好的作息和运动习惯,但也仅仅如此,她锻炼只为健康和匀称窈窕的身材。
  哦,她还会开枪。
  郁臻看见了她放在床头抽屉里的枪。
  他推测杜玟不练防身术是因为她把业余时间拿来谈恋爱了。
  杜彧十六岁,杜玟二十六岁,此时她的男朋友还不是医生也不是雷蒙,而是她的青梅竹马。
  一位典型的享乐主义、被惯坏的富家公子哥,热衷吃喝玩乐。杜玟除工作以外的时间,都用来陪伴男朋友了。
  郁臻看得出,她在应付,而且极不情愿。
  杜玟竟会迁就男人?神奇。
  是真爱吗?
  知道杜玟不喜欢宠物,郁臻通常只躲在床底观察,不敢让她发现。
  不幸的是今天杜玟的戒指掉到了床底,她跪在地毯上,一撩开垂落的床单,就和蓝眼睛的长毛猫咪打了照面。
  “喵……”郁臻发出做贼心虚的叫声。
  杜玟连戒指也不捡了,怒气冲冲地去了杜彧的房间。
  郁臻悄悄跟过去,走廊里便听她对弟弟叱责道:“杜彧,管好你的宠物!我不想在我房间看到任何一根猫毛!”
  一只白色长毛猫无声地接近他们。
  杜彧身形微斜地倚靠门框,长腿支着,他刚洗了澡,头发擦得半湿,漫不经意地打量姐姐,道:“你不要在男朋友那边受了气,就回来冲我发火。”
  不等杜玟回答,杜彧就偏过头,望着蹲在墙边的猫,并伸出手,“快回来,该睡觉了。”
  郁臻迈着步子轻快地跑过去,跳进杜彧的怀里。
  其实他是想看杜玟的表情。
  杜玟并未怒不可遏,相反她在笑,她看着一人一猫,最后视线落在杜彧的手上,少年的手背印着血色新鲜的抓痕。她说:“你是受虐狂吗?别人养宠物是为了什么,你再看看你。”
  杜彧无所谓道:“我觉得没关系,它打过针。”
  杜玟仰头和弟弟对视,认真道:“它要是挠伤了你的脸,我就淹死它。”
  杜彧看向怀里的猫,颠了颠它柔软的身体,“听见没有?你挠我的脸,要被淹死的。”
  “喵。”郁臻把头埋进主人臂弯。
  不想淹死!
  “它还听得懂人话。”杜玟说。
  “它听得懂,以后我不会让它进你的房间了。”杜彧单手抱着猫往卧室里走,他准备关门了。
  杜玟仍然端立在走廊上,她望着个子比她高出许多的少年,问:“阿彧,如果有一天我被人威胁了,你会像维护这只猫一样维护我吗?”
  杜彧扶着门的手顿了顿,道:“你用得着我维护吗?你那么厉害。”
  杜玟:“我是问你,会不会?”
  郁臻昂着猫头,圆眼睛好奇地瞧杜彧的脸色。
  “我会。”杜彧说,他扯动嘴角笑了笑,轻声道,“你是我姐姐嘛。”
  晚上郁臻压在被子表面,呼呼大睡,杜彧却失眠了。
  十六岁还是个男孩而已,睡不着会翻来覆去,揉醒它解闷。
  郁臻想到杜玟的死亡威胁,不敢动爪子挠人,前肢推拒着对方的脸,不想再被亲了。
  杜彧不能亲他,只好将额头埋到他的肚子,那里的毛发细柔温软,煨得脸颊暖融融的。
  “我姐姐,她不高兴。”
  “喵……”是的。
  “她挺辛苦的,所以你不要怪她凶你。”
  “喵。”她没有凶我啊!她只凶你好不好!
  “我真希望她快乐。”
  “喵!”你是受虐狂没错了。
  “可是我的希望,向来没什么用。”杜彧翻身摔回枕头里,呢喃道,“睡觉吧。”
  郁臻四脚朝天、露肚皮仰躺好一会儿,腹部还残留着对方头部的重量,然后他也翻身,踮脚走到杜彧的枕头边卧下了。
  两只前爪揣在胸前,眯起眼打盹儿。
  睡吧睡吧,睡醒了就好了。
  ***
  凌晨四点,杜彧被挤得热醒了。
  他的反应神经在日复一日的训练中变得敏锐异常,他知道自己身边躺了个人。
  谁会大半夜跑到他的床上睡觉呢?
  他的家虽然大,但住的人一只手就能数完,他们陪伴他长大,他熟悉他们的身高体重和气息,而他身旁的绝对是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小偷?
  听呼吸声处于熟睡中,暂时安全。
  杜彧缓慢地扭头,看向枕侧多出来的人——
  他瞪大了眼睛。
  是个奇怪的“人”,看不出年纪,皮肤白得像山巅的初雪,额前的乌发微卷,鼻尖翘,嘴唇薄,如同上世纪流行漫画里的角色,头顶长了对粉白的猫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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