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直接压在了我身上,只是用结实的手臂撑在我身侧。
怀恩低下头亲了亲我的额头。
“我在问Henry的意见。”我直接和他说了,“我怕他不能接受我。”
“哦?他怎么说的?”怀恩也没觉得我智障,反而陪着我傻下去,“他说有点快了,短时间内接受不来。”
没想到怀恩笑了:“我看这是你想说的。”
“Emmmmm……”我抿嘴一笑,“你懂的。”
“没关系,慢慢来,我等你的答案。”他又环住我的肩膀,“下午想做什么?有想法吗?”
“嗯……做什么都可以吗?”我眨眨眼,看着他。
“什么都可以。”他信誓旦旦地应许。
“去哪里都可以?”
“当然。”
“那……”我故意卖个关子,“我们把昨天那个代码调通了吧……我感觉就差一点就好了。”
怀恩眼里的惊讶一闪而过,随即了然地起身,竟然真的准备开始工作:“好啊,没有问题。”
倒是我先怂了:“哎哎哎我开玩笑的,今天先不码了我歇一天我歇一天。”
他收回了脚步,果断地答应:“嗯,也好。”
“那……你今天还训练吗?”我从沙发上坐起来,顾左右而言他。
“看你。你今天愿意做什么我都陪你。”他回到我身边,“你要是愿意训练也可以……”
开什么玩笑,我是那么想不开的人吗?
我为了制止他这个疯狂的念头,连忙打断他的话:“不必了!”
他还在问我:“那你有别的想法吗?”
这倒是问住我了。
不是我抱怨,是国外的生活真的太过单调无趣。
我真的想不出能有什么好做的。
“我……”我说出自己大言不惭的请求,“你累不累?我们……一起睡个觉吧。”
第45章 Push
211.
我本意是说想睡个午觉。
因为我刚起没几个小时,而怀恩又是如此勤奋。
拉着他陪我偷懒我很有罪恶感。
但怀恩好像误会了我的意思。
“你可以吗?”他怀疑地看着我,“不会……太过分吗?”
睡个午觉有什么过分的?
我不懂他的逻辑:“可以啊。”
我现在可困了,急需补觉。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听到睡觉就两眼放光。
睡午觉有这么令人兴奋吗?
“我会温柔一点的。”他把我抱到床上,压上来热情亲吻我的时候,我才迟钝地意识到,他好像理解错我的意思了。
“Wyn!”我双手抵住他结实的胸膛,“我说的是sleep.”
“I know.”他身材健硕,我不用力根本推不动他。
我舍不得推开他。
可又实在是困得很。
知道他身下的硬物隔着运动裤抵到我身上。
这就是非母语者的悲哀了——什么时候sleep也有这么深刻的含义了,我竟然不知道。
他误会了我的意思,导致他无辜地兴奋起来。
究其原因,还是我的英语水平有待提升。
我表示歉疚,只好予取予求。
好在我身上也没两块布,他跪在床上,动作干脆利落地一只手脱了身上的T恤。
“……”
我看呆了。
这是什么专业级别的脱衣动作。
也太……帅了。
“你怎么做到的?”我瞬间忘记了其他,惊叹到撑坐起来,“你再来一遍?”
怀恩好脾气地把T恤穿了回去,又给我表演了一遍。
“不是,你脑袋从哪出来的?我没看清,再来一遍。”
于是我俩就着这么对坐的姿势,怀恩给我表演了不下十遍单手脱衣。
很遗憾。
尽管经过了详尽的专业教学,我还是没学会。
我头太大了,还还戴着眼镜,脑袋完全卡在领口出不来。
也可能是这件新衣服领口太小,优X库的T恤就算是日常穿也总是卡得我濒临窒息。
最后还是怀恩帮我把T恤从脑袋上拔下来的,那会儿我们俩之间已经什么旖旎气氛都没了。
于是只好重新酝酿情绪。
我主动承担起责任,贴上他的身体没什么技巧的蹭他。
“教授,你到底为什么会有耐心呀?你年纪又不大,又没养过孩子。”我一边蹭他一边和他探讨人生。
“我父母都是脾气温和的人,而且我靠运动舒缓了很多情绪。”他回抱着我,捧着我的脸亲吻我,“人这一生需要一直要调解自己的情绪,我只尽力做我能做好的事,其他的我不会强求。”
“所以你会觉得学一个东西总也学不会的人智障吗?”我问他。
“不,每个人都有自己存在的价值,没有任何一个标准可以用来否定这种价值。”
就,还挺奇怪的。
我俩明明在做亲密的事情,却在讨论宏伟的话题。
“虽然这话听起来很无趣,但我得承认我被安慰到了。”我被他又吻又摸得很舒服,身体也慢慢热了起来,小声和他提出需求,“我可能需要一点润滑剂。”
他露出有些吃惊的表情:“每次都需要吗?对不起,我没有准备。昨晚没有用,我不知道还需要……”
嗯?
没用?
不能够吧。
“那你咋进去的?”我问他。
“你自己……主动的。”他看起来有些茫然。
我惊呆了。
不能吧?我居然是这种人吗?
而且,没有润滑,我是咋坐下去的?
而且今天醒来居然没裂?
这不科学啊?
难道……难道我……已经松了?!
我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身后。
212.
最后我们找了一管面霜临时顶替。
事实证明,我没松,怀恩也确实够大。
而且他那家伙粉粉嫩嫩的,而且硬起来的时候有漂亮的上翘弧线,因为做模特的关系,他下半身的毛发都修剪得很讲究,就好像是打理讲究的花园,没有一点印象中的狰狞感。
是不如罗安,但,有几个能跟那家伙比的?
能胜过他的估计只有驴。
我觉得好玩,甚至捧着那里亲了亲。
看起来和他这个人高大威猛的人非常不相称。
没想到怀恩原本白净的脸瞬间就蒸腾成了粉红色,连带着脖子,甚至到锁骨,红得好像一尾被架上锅的大虾。
“不是吧教授?”我调侃他,“你不是交过女朋友吗?这么纯情?”
“你认真一点。”他眨眼的频率加快了,“我觉得你在玩我。”
“怎么会呢?我对你很认真的。”我亲完他的蘑菇头又去亲他棱角分明的薄唇,我没戴眼镜,视线模糊,胆子反倒大了起来,“教授你可真可爱。”
我发现我一叫他教授,他就会紧张一下。
有那么一刻我感觉自己接近了真相——难道这就是师生恋的精妙之处?
“教授,你希望我主动一点还是被动一点?”我趴在他身上吻他。
他的胸手感极佳,我摸着摸着开始挪不开手。
甚至条件反射地揉了起来。
怀恩呻吟了一声。
“我看还是我主动吧。”我低头叼住他的一侧乳珠,边舔边咬,感受他全身的肌肉变得紧绷,“You are so cute, professor.”
我是一向不介意在床上解放天性的。
但是怀恩看起来就不是。
我服务到位地给他的性器穿上雨衣,随口夸了几句教授的身体真好看,三条腿都长的漂亮,even the balls are sweaty,没想到就被脸从粉红逐渐过渡到鲜红的怀恩一个暴起掀翻在床。
他狠狠地吻住我,然后毫不犹豫地抵住我的后穴。
那硬物几乎撑开我的入口,却诡异地停在原地不动了。
我都准备好尖叫了,结果他却没了动静。
“What’s wrong professor?”我不情不愿地抬起头看他,忍不住戴上了一些抱怨。
“可以直接进去吗?”我没想到他居然直接问我,“我怕你还没准备好。”
“那你准备好了吗?”我哭笑不得地躺回原地,抬起一只胳膊抓过手边的枕头,捂在脸上,“准备好就开始吧。I am ready.”
他长而弯的利刃破开我的肠道,我努力蠕动着后穴一点点将他吞进体内。
他动作很慢,以至于我以为通道已经到了极限,他却还留在外面一截。
“全进来啊。”我看到他无辜的眼神又看到那一截,有股无名火直冲大脑,“留在外面干嘛?舍不得啊?”
怀恩忍俊不禁地又把最后一截送进来。
我仰起头大大地喘了口气。
真够要命的的。
“昨晚……你闹了,我还以为不可以。”他低下身搂住我,我们就着这个负距离接触的姿势拥抱亲吻了一阵。他一遍遍吮吸我的嘴唇,我就伸出舌头去勾他的舌尖,直到我们吻得气喘吁吁。唾液在我们之间练成一条银丝,我终于想起来动了动腰。
“Come on professor.”我鼓励他,“Go ahead and make me cry.”
他红着脸撑起身来,将我的腿搭在他肩头,还体贴地给我腰下垫上一个枕头。
“不舒服要告诉我。”他握住我已经开始流水的前端,缓缓摆动柔韧的腰肢。
鲜明的腹肌棱角分明。
我从喉头发出来自灵魂深处的感慨。
屁股来回撞击在他结实的肌肉上,屋子里爆棚的荷尔蒙让我体内的兴奋反复堆积。
他的频率越来越快。
他那上翘的弧度,来来回回之间刚好划过我最敏感的一点,一开始还不觉得,越到后面越接近阈值,累积的快感带给我的身体有一种山雨欲来的麻木感。
可怕的是,怀恩的速度可以保持很长的时间。
他就像个机器。
“不行了不行了……”濒临顶点,我双腿开始不自主地痉挛,连忙拍床,“慢一点慢一点。”
他听话地降下速度,俯身问我:“怎么了?”
我脸热得发烫:“感觉有点可怕。”
我不是没经历过高潮。
可,这也太快了。
以前怎么也得来来回回弄半夜,怎么和怀恩就能一次达到?
“喜欢吗?”他又问。
“喜欢,但是……”我皱眉,又摇摇头。
“喜欢就享受就好了。”他坚定地握住我的手,我被折成一个勉强的姿势,但他理我的距离更近了。
我感到他粗重的呼吸喷到我脸上,这让我也重新燃烧起来。
肉体高速拍击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更加刺激了我的感官,我本就在崩溃的边缘,这一来二去,更是忍不住溢到嘴边的呻吟和叫喊。
我渐渐。忘记了呼吸。
我终于在一声大喊中到达了顶峰,身前身后一起。
大脑有好一阵子的空白,我像是看到了传说中死后的世界。
直到怀恩慢慢地从我身体中退了出来,我才逐渐回过神来。
他摘下了用过的保险套扔到一边,里面是一片泥泞。
“你也射了?”我瘫在床上,身体疲惫,精神却是酣畅淋漓。
“你绞地太用力,我没办法不射。”他喘着粗气,放肆地压在我身上休息吻我,“You’re amazing babie.”
“Thank you, you too.”我拍拍他的背,指尖传来粗粝的手感。
我可能把他的后背抓花了。
呃……
“疼吗?”我小心翼翼地问他。
“不疼。”他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
我看呆了。
直到被门外传来的嘶哑的狗吠声换回了神志。
“Holly shit….”
阿黄还被关在门外。
他从没离开过我们的视线这么长时间……
会不会……生气了?!
天哪……他还没有认可我……
213.
怀恩把气哼哼的阿黄抱进了屋。
我们俩使出浑身解数哄了他半天他才同意躺在我们中间。
原本我可能有那么一点想再来一趟的意思,但有阿黄在场,我不敢了。
身体的疲惫很快让我陷入睡眠,我获得了很长时间以来质量最高的一场黑甜睡眠。
虽然只有一个多小时,但我心存感激。
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我想带阿黄出去遛弯,却发现怀恩已经带他出去跑过了。
我只好多给了他两片鸡胸肉,又陪他在家里玩了会儿球,差点撞倒立在墙边的大落地镜。
我眼疾手快地扑过去,才没酿成惨剧。
我把镜子扶回去,阿黄也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叼着球回到我脚边,向后折起耳朵。
“小惹祸精。”我嘲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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