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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依旧在(穿越重生)——思君如故

时间:2021-12-28 13:44:50  作者:思君如故
  林墨看娄门主,觉他真是豪气干云,英伟不凡,心里羡慕极了,便笑道:“娄伯伯好,我是林墨。”
  还没行礼,就被娄门主抱起来,对着仔仔细细看了一回。
  最后娄门主像是满意了,把林墨抱进怀里,道:“这一个看着不错,比你家老三强多了去。我之前见过那孩子一回,一张脸长得跟你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就算了,说话行事也是一模一样,吓死我了!怕不是你那娘爱你爹爱得太过,对着捏出来的吧?”
  又对林宽道:“下回你爹要是再带他出去清谈,干脆你先给我来个信儿,我就不去了,两张一样的脸对着我晃,烦人!”
  他这胡话,让林宽笑得一脸无奈,林墨却很高兴。
  说他爹亲和林夫人的话,他是不敢应的,但林信他就敢了,觉得人家娄门主说得很对。
  于是他小小声道:“就是,我也觉得林信烦人。”
  林宽哪里会听不见?肃然斥他:“林墨!”
  林墨只好对他道:“哥哥,我错了。”又对娄门主使眼色,意思我大哥不让我说,娄门主伯伯你心里知道就成。
  于是娄门主就把林墨放下地去,皱眉反训林宽:“怎么了?又是你们家什么狗屁规矩?这么厉害?都不让孩子说话?”
  林宽没奈何,只得道:“没人不让他说话。他那些怪话,您是没听见,我都嫌多,娄门主别惯着他了!”
  娄门主却觉得林墨很好,就和林宽一样,半点不像是从安宁林氏出来的孩子。
  “没这规矩,你就少在这废话!”说完,又问家中人:“这什么时候了?”
  听见人回报说已经戌时三刻,娄门主便怒了。
  “什么?戌时三刻了?他们到底什么屁事这么多居然拉着我议了这么久?赶紧叫他们滚了!也别去打扰夫人!夫人亥时就该要就寝了!什么大事明日议不成的?天要塌了还有隔壁孟家人顶着呢!我们这些没本事的着什么急?叫他们明日再来!”
  又对林宽正色道:“戌时好啊,戌时这一看就是该喝酒的时候了。”
  大家听到,赶紧分头去,传话的传话,备宴的备宴。
  林宽觉得好笑,便道:“是了,娄门主,戌时不好,亥时好;亥时不好,还有子时好;一天十二个时辰,哪个时辰喝酒不好?”
  想了想,娄门主笑勾他的肩,拖他去自家园子里的花厅:“你是会说话的!这一年三百六十日,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是吉日吉时,都该喝酒……六郎,跟上!”
  林墨听见,当真跟上去了。
  作者有话说
  致敬熊先生,谢谢你赐我明月心。
  谢谢观看,欢迎留评,谢谢。
 
 
第91章 章之二十四 作客(又)
  虽然娄门主自问粗人一个,他们娄家的园子却有清幽逸趣,那花厅也风雅,正是琼花缀芳芬,卷帘待月还。
  娄门主与林宽论酒,见林墨在旁边挑挑拣拣地吃得开心,忍不住对他道:“六郎,你要不要喝酒?”
  林墨兴致勃勃,反问他:“没喝过。娄伯伯,酒好喝吗?”
  娄门主正色道:“酒入喉,解得万古之愁,你说好喝不好喝?”
  林墨忙道:“那我要喝!”说完又捂半边脸:“我最近刚好觉得牙有点疼!”
  林宽叹道:“娄门主,我家六郎年纪还小——”
  娄门主便道:“我们喝我们的,小孩子有小孩子喝的。”说完吩咐人去拿之前家里新酿的米酒来,又道:“我那个傻狗儿子,会吃饭就开始喝酒了,不也没半点事?你们这些人,就是喜欢大惊小怪的!”
  真不知他这是何苦,骂亲儿子是狗,可不是把自己也骂进去了?林宽如此心道。
  更何况也正是他自己,天天骂娄心月是蠢货,竟不像是脑子不好使,而是根本没脑子。
  若不是太不敬,林宽也真想问他,是不是因为小时候被他灌多酒了?
  如今他先提娄心月,林宽便笑问:“说到这个,心月怎么不在家?我这两次来,都没见着他。”
  此刻有人送来了米酒,娄门主亲自给林墨倒了一碗,见他尝了以后露出笑脸,自己正也高兴,将一碗烈酒一饮而尽;可听见林宽这问话,脸就变了颜色,竟是对林宽恨道:“他爹的!别跟我提这小兔崽子!老子就当没生过这个王八蛋!成天跑得不见人影!老子不知道他是去哪儿了!不过你要是有空就多住几天,说不定这狗东西就自己回来了!”
  林宽便道:“是了,正要和娄门主说,这一回我真的要带着我家六郎多打扰几日。”
  观察林宽的面色与态度,知道他大概是遇到了什么难事,但他既然不明说,娄门主便作不以为然:“你爱住多久都成!”
  却见林墨,自己默默在旁喝完了一碗米酒,又拿酒壶开始倒酒;还不等林宽那劝阻的话出口,娄门主已经高兴了,夸道:“这才是有出息的。”
  又对林墨道:“等你大了,也和你大哥来我们家,娄伯伯给你喝更好的!”
  这酒真的甜甜香香的,更好的酒,岂不是更甜更好喝?林墨忙点头。
  话是这么说,今日的林墨,却无什么好酒量;喝了三碗,人就已经倒在桌上了。
  林宽怕夜风里着凉,先解下自己的外裳给他披上。只听娄门主问他:“倒是来说说正事。青墟那个婆娘什么意思?赖在她那横波殿内,尽顾着自己风流快活,以后准备一辈子不出来?她那一城的百姓不顾?城内各家仙门也不管了?”
  提及此事,林宽也觉心忧。想了又想,他还是与娄门主道了实话:“我来这之前,正是去了横波殿。滟夫人与我明说,她心里其实不愿意做什么家主,不想再过问诸事,也叫我们不要再管青墟——”
  娄门主拍案大怒。
  “我听她放屁,这婆娘是真的疯了!她不想做滟家的家主,谁求着她非要她做了,她怎么不自己滚下滟家那家主的位子?让我们不管?你怎么不叫她出来,我当面问她!我们管的是她青墟?我们要她青墟何用?还嫌管自家这一亩三寸地不烦?我们管的是无辜百姓,那人心和人命!你听过别家仙门的人怎么议论她那些事情没有!如果她不愿意担起责任,护佑黎民百姓,那就我们其余七家主持,诏天下正道仙门共议,她不愿意来正好,干脆就别来了,换个青墟城内愿意管的来——”
  说到滟夫人,娄门主便气急。心内猜是安宁离青墟远,不曾听到太多,可他们这里不同,别说是青墟了,就是他这楚莱,还有旁边的晋临,谁不知道她滟夫人,挑选花奴,充作面首,那纵情荒唐行事,竟也不避忌世人议论。
  许许多多腌臢说话,真叫娄门主都觉听污了耳朵。见林宽不语,娄门主又问:“她滟夫人说是不嫁人不招婿,但我听说她是有个女儿吧,叫她去做那家主不成?”
  林宽点了点头,却是先想到这次与林墨一齐说话的滟九,据他看来,倒是十分的温柔稳重,奇在竟是个男孩子、
  也确实如娄门主所言,滟夫人还有一个女儿,那与林墨一齐升山问学的滟氏少门主,滟十一。
  滟家世代女子为尊,这滟十一是将来之家主无疑,可她现在的年纪,听说与林墨也就差不多。
  哪怕真如林墨说的,她小小年纪,天资出众,又细心妥帖,甚至代滟夫人送信予自己;可滟十一实在太小了,莫管是滟家的门楣,还是世间的言语,都足将她轻易压垮。
  林宽心内知道娄门主说的都是气话,便道:“我也想过了。但是滟夫人的女儿也就和我家六郎一样大,怎么做家主?”见娄门主气到无言,他又道:“也许我们其他七家仙门,不贪图什么代掌青墟,甚至取而代之,可天下其他的仙门呢?”
  又道:“这样的事,要如何共议?谁有道理?谁无私心?谁来分辨?谁又公正?如今青墟并无大乱,滟夫人的性情不说了,那些事情我未亲眼所见,便也不想听别人如何说她不是;就算当真有,那也是她的私事,既然世间男子可以娶妻纳妾,贪恋声色,为什么又要苛责一个女子?再者,我们都是外人,难道我们所有人议完,便可以冲上去,废她青墟滟氏一门权柄?”
  如果是,那滟家人今后在天下,可还有半点容身之处?为免事端,是不是要将她滟家赶尽杀绝?
  那将来,七仙门也好,八仙府也罢,如有嫌隙,是否也便各自联手,兴师问罪,杀人取命?
  何况滟夫人虽然任性,却也天真,罪不至死。她之道法,莳花驭鬼,自恃强绝,别说青墟城,这天下间又有几人能出其右,又更适合执掌青墟一城?
  娄门主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且心中怀仁,不愿轻易使滟家成为天下笑柄,更不愿意有奸佞之辈趁乱起势,但如今滟夫人如此混账,他们就一点办法也无么?
  见他动摇,林宽又劝道:“我听我家六郎说,那滟家的十一是个好孩子,天资过人,性格温柔,咱们且再看几年吧。滟夫人之事,我暂也不想告诉别人知道,只是先要烦劳娄门主费心看顾照拂青墟一城,我也会尽我所能相助。”
  娄门主唉声叹气,将那酒连喝了三碗。
  他心内嫌弃滟夫人,并非是因她那些私事,实则是因为她背弃身上权责。
  但林宽那些说话,也都是正理,叫他不管青墟的百姓来求助,他也当真做不到,只是要苦了自己和自家这些弟兄姐妹了。
  于是他也只得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有愁明日愁!喝吧林宽,我叫人把你弟弟送回屋里睡去!”
  林宽知道他也是心软,待人把林墨带走,便将酒也端起来,与他聊些别的乐事,且将青墟与滟夫人之事抛诸脑后。
  作者有话说
  有时想及林宽之风骨,我亦愧疚汗颜。
  谢谢观看,欢迎留评,谢谢。
 
 
第92章 章之二十四 作客(复)
  既有娄门主应允,林宽当真带着林墨安心住在娄家,日子十分逍遥。
  娄门主不用说了,那娄夫人也待人极好。她是用刀的高手,曾掌娄氏门下第一楼;可她那独子娄心月所学,却是娄氏仙府家传的双锏,如今更是跑得人影都不见,根本不求她半点指教。
  见林墨用刀,于是她得了空,便指点林墨的刀法与道法;林墨高兴极了,得了进步,嘴上便也甜,哄得她直叹为何不能有子如此。
  如此待了数日。这一天,林宽见林墨不在旁,便信步走在园中找着,竟看见娄门主在前方小亭与林墨笑着说话,他正要过去,忽见一个小姑娘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那年纪大概比自家两个妹妹还大些,生得不算有十分姿色,但精神勃发,穿着一身劲装,头发也梳成个男孩样,看着十分爽利英秀。
  她看见娄门主,先行礼,叫了一声“姨父”,又看林墨。
  林墨忙行礼致意,她也就大大咧咧地笑着回礼。
  却听娄门主问她:“李梦哲!你这丫头到底怎么回事?在客人面前也是这么跑来?成天风风火火地满城横冲直撞,走马斗鸡没个好姑娘的样,都有人告到我跟前了!你那爹是瞎了还是死了看不见啊?居然也不管管你?”
  李梦哲却不以为意,她稳重的时候怎么没人看见夸呢?谁乐意搭理这些屁话!于是反问道:“谁告我了?姨父您倒是让他当着我面告啊!我李梦哲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背后说人的傻子!哎哟,别是我心月哥哥说的吧?”略一思索,竟又道:“我看着不像,我心月哥哥那是什么人?人称大愚若智不沾家呐,他哪有功夫和您说这些个!”
  一听人提娄心月,娄门主就火大;李梦哲这话,更是火上浇油。可旁边还有个林墨在,他勉强压抑着怒火,问道:“少废话,你他爹的到底干什么来了?”
  李梦哲便道:“找姨父您写信引荐,再给我写张拜贴,我跟我爹说今年冬天,要去晋临升山,我爹说他人微言轻的,而且不识字,不会写,叫我来找您!”
  闻言娄门主竟是大怒,一掌拍下去,小亭石桌的一角都飞了。
  林墨在旁都吓一跳,李梦哲却一脸淡定。见她如此,娄门主更怒:“李梦哲!你个死丫头!你不知道我们家和他孟家是怎么不对付吗?去!赶紧把你爹叫来!我骂死他我!”
  这李梦哲的亲父,可正是他那大舅子李承英,堂堂楚莱娄氏第一楼的楼主!如今居然说得出这怂话来?他怎地就不识字了?怎么不干脆说他两只手断了呢?简直叫人气绝!
  一席话听得林宽都憋不住,笑出了声。不料这叫李梦哲的小姑娘,也真是个性情中人,洒脱得很,竟对娄门主反驳道:“姨父您这话没理,我去升山,你骂我爹干嘛?跟我爹有什么关系?我才不叫!要叫您自己差个人叫他去吧,我爹忙着呢!再说了,您怎么就准我心月哥哥天天往晋临跑呢?伤一好,又去了!而且反正我也不姓娄,去晋临也是去读书上进的,丢不了您娄家的人……姨父,您到底写是不写?”
  娄门主怒骂:“废话,老子不写!”
  李梦哲道:“好,姨父不写也成,我去找我姨母说会话,姨父再见!”
  其实娄夫人也不是什么凶残不讲道理的女修,奈何娄门主爱妻如命,惧内无解,如今见李梦哲说完这话就要走,忙上前将她拉回来。
  看她一脸得意,娄门主憋着怒火,恨道:“写!都给你写!回头我就叫人把信送去给那个死老头子,拜帖给你送家里去!好不好?”
  楚云泽点点头,道:“好!谢谢姨父了,那我走啦!”走了几步,又忙回头,皱眉道:“姨父您可别使坏!在信上写些不好听的话,惹人家孟府主生气,让我去不成!还有,心月哥哥要是回来,姨父记得叫人来说一声,我再来玩!”
  她一溜烟地又跑走,娄门主忍不住指给林墨看她那背影,骂道:“混账!你看看!这就是我们家的小兔崽子!一个个没大没小的!气死我了!”
  林墨都不敢应声,他自己可也要去升山的,而且他看孟兰因,虽然和娄伯伯为人全不相同,但也挺好的。
  此刻林宽也走过来了,见娄门主还有怒容,便笑问:“心月受伤了?在晋临伤的?怎么回事?”
  娄门主没甚好气,也不顾是在林墨面前了,竟是啐道:“艹!我哪知道他怎么伤的?失足掉了那晋临的粪坑吧!他爹的!怎么就没摔死这个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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