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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夫人失忆了(古代架空)——青小雨

时间:2021-12-28 13:56:05  作者:青小雨
  若他当真蠢笨无能,也不会找上万壑宫,更不会相信秦岚之。恐怕早就被周围的人蒙蔽,将万壑宫当做头号敌人,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秦岚之手指在椅子扶手上点了点,转眼看向老六:“事情查清楚了?”
  “查清楚了,已报给了箫老头。”老六道,“这事我们不用管了吧?”
  “本来就同我们没关系。”但凡不是跟媳妇儿相关的事,秦岚之一律懒得费心,脸色懒懒的,半挑起眉头道,“既然查清楚了,明日我们就离开。”
  “这么快?”老六迟疑,“恐怕姓蒋的……”
  “他拦得住我?”秦岚之凉飕飕朝老六看了一眼,老六缩了缩脖子,小声道,“自然不能。只是他费了这么多心思才找到淮山门这个借口,专程为此来见夫人。错过这个机会,他以后就不一定能见到夫人了。我觉得他不会轻易放我们离开。”
  “那便让他来试试。”秦岚之拇指和食指互相搓了搓,冷笑一声,“我答应来这一趟并不是为了他,不过是从云山城去白雀城有一条捷径罢了。当年我陪喻兰下山追凶,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白雀城,途中路过云山城,因为时间紧张,没有停留。”
  “喻兰听说云山城的米线和青梅酒味道不错,但奈何没有那个闲心。我这一趟不过是弥补而已。”
  ——“秦教主,你去过云山城吗?”
  ——“没有。”
  ——“那里离橘台镇还算近吧,你为何没去过?”
  ——“关你什么事?”
  ——“听说那里的米线和青梅酒是一绝。如果有时间,我倒想去试试。秦教主,江湖这么大,你成天把自己关在万壑山上算怎么回事?”
  ——“……闭嘴。你很吵。”
  往事如同昨日刚发生过般,谢喻兰带笑的朗润之声仿佛还在耳边。秦岚之一时没了再说下去的兴致,挥挥手道:“都下去吧,明日一早我们就离开。”
  “是。”
  众人散开后,毒一戒从外头回来了。他披星戴月,身上裹了一层湿润的寒气。云山城早晚温差大,还没彻底入夜就开始下雾,此时外头已是一片白霜。
  “教主。”毒一戒让过告退的小月儿和老六,陪着秦岚之往廊上走去,“那几个大夫我查到了,死了三个,还剩下的两个怕得不行,什么都不肯说。”
  毒一戒咧嘴一笑,黑漆漆的牙齿看起来像某种野兽,尖利又骇人:“但这怎么可能难得倒我?两幅药下去,祖宗十八代都恨不得抖个精光。”
  秦岚之点了下头:“说重点。”
  “这些大夫从头到尾就没给那大少爷开过什么药。应该说,没开过救命药。”毒一戒道,“奶奶的,所以我最讨厌所谓的名门正派,比咱们不知邪了多少倍。您是不知道,那李牧枝心有多黑……”
  秦岚之啧了一声,毒一戒赶紧收回不着边际的话,继续道:“总之,要不是我们来得及时,这大少爷的命就保不住了。我听老六说,老爷子倒真是死于意外,只是李牧枝将计就计,把事情扣在了我们头上,估计是想学当年谢家那事儿……”
  一提到谢家,秦岚之脸色立刻阴了几分,毒一戒声音小了下去,朝隔壁厢房偷看一眼,几乎用气声道:“这些事我都告诉蒋雷泽了。”
  “行。明日一早我们离开。”
  “那淮山门……他们那大少爷……”
  “你要想救,你去救。别的我不管。”
  毒一戒转了转眼珠子,一笑:“明白了。”
  安排好杂事,秦岚之深吸口气,敲响了媳妇儿的房门。
  屋里安安静静的,片刻后才有人来开门:“谁啊?”
  “我。”秦岚之露出温和虔诚的神情,仿佛是忠心耿耿的信徒。这画面要是让别人看见,恐怕下巴都得惊掉下来。毕竟上一次众人看见秦岚之在公共场合露出温和笑意时,他刚亲手宰了十八个金阁榜上的高手。
  谢喻兰依然只着里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拿着把小刀一截木头,不知道在做什么。
  “噢,凡人。”谢喻兰将门拉开了一些,皱眉道,“你来做什么?”
  “……”秦岚之保持微笑,道,“铁先生,我姓秦,叫岚之。”
  “嗯。”谢喻兰点了下头,似乎对秦岚之叫什么丝毫不感兴趣,只重复道,“你来做什么?”
  “睡不着。”秦岚之道,“想听铁先生讲经。”
  谢喻兰一脸莫名其妙:“我讲什么经?讲了你能听懂?凡人,天地外物的经都在心里,不在嘴上。你说一万遍,不如实践一遍。俗话说得好……”
  谢喻兰顿了顿,憋了半天没憋出那句“俗话”来,但他丝毫不尴尬,自然地转了话题:“到点就睡吧,早睡早起身体好。”
  秦岚之:“……”
  谢喻兰又神秘兮兮地道:“晚上不要一个人出来,不安全。”
  秦岚之:“……怎么说?”
  谢喻兰左右看看,掐指一算,更神神叨叨了,比先前抓妖的角色还要神上不止一百倍:“晚上闹鬼啊。”
  秦岚之:“……”
  秦岚之没能进媳妇儿的房,更没能摸上媳妇儿的床,心里很不开心。
  但他没办法,只得告辞离开,回了隔壁自己房间。
  三更半夜,不知外头敲了几更的声响,谢喻兰的房间门突然被打开了。隔壁秦岚之本就睡得浅,耳朵一动便睁开了眼。他翻身坐起,单手取下衣架上的外袍随意一披,悄无声息地到了窗边往外看。
  只见谢喻兰换了一身黑衣,白瓷般的肤色在夜里很显眼,他蒙了面,手里拿着不知从哪儿找来的红线、纸钱和半截桃木剑……半截?
  秦岚之莫名其妙,目光下移,看到了男人手指上的伤痕。
  “……”好嘛,看来大半夜的在屋里自己削了把木剑,还只削出了半截,还伤了手。
  这可真是他祖宗。
  谢喻兰左右看看,似乎并未发现周围有暗卫蹲守,他屏息凝神,走到廊外后突然运起轻功,瞬间就没了身影。
  秦岚之:“……”谢喻兰内伤未愈,本就不适合用轻功,先前几个角色都显得手无缚鸡之力,他心里还有点侥幸。结果这一天还是来了。
  新角色显然自觉自己很厉害,有什么用什么。
  谢家以刀法和轻功名震江湖,谢三公子虽然功夫不行,但轻功很是擅长,否则当年也不会有人想趁人之危,嘴上说照顾谢喻兰,却又要他交出谢家轻功为条件。
  谢三公子的轻功,巅峰时期,秦岚之也未必追得上。
  好在如今他内伤未愈,秦岚之轻松跟在了后头,只是那张脸阴沉得可怕——毕竟是他好不容易养回来的心头肉,这若是伤上加伤,到时候疼在谢喻兰身,痛在他心。
  跟上来的暗卫朝教主打了个手势,示意要不要拦下夫人。
  秦岚之蹙眉,看着前头的背影,犹豫一下,还是算了。
  他现在可以将人绑回去,捆起来,或者封了对方的大穴不让对方再用轻功。可谢喻兰有自己要做的事,他无权干涉。
  真是矛盾。
  秦岚之脸色更加不好看,像是在更谁生气较劲,身上寒意愈发浓重,使得几个暗卫只敢远远跟在后头,不敢再上前。
  不到片刻功夫,谢喻兰就停在了一处屋顶上。
  他微微躬身,仿若要同夜幕融为一体。秦岚之蹙眉四下一扫:这不是那位大少爷的房间吗?他来这里做什么?
  谢喻兰就这么不动了,仿佛在等谁。秦岚之有些担心天凉风寒,便让暗卫回去抱床被褥来。
  暗卫:“……”
  只是不等暗卫回来,院里就有了动静。
  先是毒一戒来了,进了房间片刻后,李牧枝也来了。
  秦岚之微微挑眉,心说:这女人还真是片刻都等不得。估计是夜里得了什么消息,想在姓蒋的追究之前,毁尸灭迹吧。
  李牧枝像一缕幽魂,悄无声息地进了院里,还未上石阶,就听身后“嗖”地一声,有人极近地靠在了自己身后。
  灼热的呼吸打在后脖颈上,把李牧枝惊得差点叫出声。
  秦岚之:“……”
  秦岚之就眼睁睁看见自己媳妇儿鹞子似地落了下去,然后一手拿红线,一手提剑,声音幽幽道:“呔,厉鬼,休要再害人!”
  秦岚之:“……”
  李牧枝:“????”
  屋里的毒一戒:“……”
 
 
第22章 凡人,你这样是不对的。
  月色皎洁,洒在院内竹林里,仿若倾倒了一汪冷泉。竹林倒映在“冷泉”里,枝干舒展,随风摇曳,犹如一只只干枯可怖的手,伸向了院内无声而立的两人。
  风扯起李牧枝的发尾,又轻轻放下,她为了行动方便换了身短衣,袖口随意扎起,勒出一截细瘦的腕骨,指尖一翻,显出带着寒光的暗器。
  屋顶上的秦岚之眉头一皱,还未出手,谢喻兰就已机灵地躲开了。他轻功了得,脚下生风般,从女人的这头绕到了那头,但手里的桃木剑还顶在人家背上,脸色肃穆道:“还不束手就擒?”
  李牧枝气笑了:“谢公子这又是玩得什么花招?”
  谢喻兰一本正经道:“叫我铁先生。”
  李牧枝懒得搭理他,脚下一点想要拉开距离,却被谢喻兰的木剑绕住了头发。她往前一闪,头发拉扯头皮,疼得她顿时呲牙咧嘴,怒道:“你幼不幼稚?!”
  哪有人这么打架的?!
  “若是让你跑了,再要抓你就难了。”谢喻兰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像你这样的东西我见得多了,披着人皮装得人模狗样,私底下却为非作歹。前头已死了一个,你竟还不肯罢手,如此短的时间内又想杀掉另一个……”
  谢喻兰叹了口气:“你可听过一句老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李牧枝:“……”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李牧枝抽出匕首斩断了头发,一截辫子落在地上,她转过头,黑发肆意飞舞,倒真是人不人鬼不鬼了。
  “你骂谁呢?”李牧枝咬牙切齿,“外人都说谢三公子喜欢装烂好人,果不其然。也不想想当初你家是为何才……”
  “嗖”地一声,李牧枝还未看清来者,整个人就被击穿了肩膀,被狠狠倒拖着飞出几米远,砰地一下撞进了竹林里,搅乱了一池“冷泉”。
  月色慢慢被云层盖住了,竹林里的“冷泉”也消失无踪。
  李牧枝这时才觉出痛来,伸手捂住流血的肩头,抬眼瞪向来人。
  秦岚之随手披在身上的外袍落了地,他站在谢喻兰身后,如一面无坚不摧的城墙,又如谢喻兰身后隐藏的影子,暴戾的气息从他身上四散开来,浑厚的内力掀起了碎石花草,直直淹没了倒在地上的李牧枝,犹如扇了对方几个大大的耳光。
  李牧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此时才发现,先前秦岚之竟是隐藏了实力的——或者说,是根本就不屑露出实力。她以为自己再练几年就能超过这个人人惧怕的魔头,如今才发现,根本是痴人做梦。
  李牧枝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终于感到了一丝惶恐和绝望,眼底涌起雾气,又被她生生憋住了。
  “秦教主。”李牧枝哑声道,“万壑宫什么时候做了武林盟主的走狗?别人家的事你们也要管了?”
  秦岚之没理她,只是拉住了谢喻兰,一秒收回了那暴戾的仿佛要择人而噬的气息,温声道:“回去吧,这里我来解决。”
  谢喻兰:“你一个凡人,怎么解决?”
  他又看了看受伤的李牧枝,道:“虽然你有几分本事,但到底是凡人之躯,你退后……”
  他张开手臂,就要将人护在后头。秦岚之看着自家媳妇儿保护的姿态,一时哭笑不得,又转头看了眼旁边黑漆漆的房间。
  毒一戒搬了个小凳子坐在门后,透过门缝正看得津津有味。他一手捧着个药罐子,罐子里黄的白的红的混在一起,正做着解药,嘴里碎碎念道:“夫人这骂人都不带脏字的,啧,多损啊。”
  他又瞧李牧枝那脸色,嘻嘻笑着:“蠢女人,自己有几斤几两都没掂量清楚,就想招惹万壑宫……白日梦都不敢这么做。”
  说着说着,就见自家教主斜眼睨了过来,他一个激灵,忙低头做事,加快了速度。
  他从后腰摸出一只小竹筐,从里头选出几只胖乎乎的青虫,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看起来恶心巴拉的,被他一掌捏出了液体,滴进那药罐子里,再加上水混合均匀,捏成了一颗颗深色难闻的药丸。
  大功告成,毒一戒轻手轻脚到了床榻前,将那吊着一口气的大少爷扶起来,强行给他灌下了药丸,又在后背重重拍了一掌,那脸色灰败的男人刹那咳嗽起来,胸膛剧烈起伏几下,仿若是回光返照,转瞬又很快虚弱了下去。
  毒一戒探了探对方的脉,脸上露出满意神情:嗯,没事了。
  他随手将对方扔回床上,被子也没给人盖,大喇喇拉开门走了出去。
  李牧枝这才惊觉屋内有人,刚捂着肩头站起来,就见毒一戒走出来拍了拍手道:“大姑娘放心,你哥哥没事了。”
  李牧枝脸色阴郁,仿若风雨欲来。
  毒一戒才不理她,要是人人都拉个棺材脸便能吓唬人,那他们就不要混了,集体出去变脸好了。
  毒一戒运起内力,扬声道:“来人啊——走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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