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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夫人失忆了(古代架空)——青小雨

时间:2021-12-28 13:56:05  作者:青小雨
  谢喻兰:“????”
  谢喻兰反抗无效,窘迫至极地被秦岚之伺候着洗了澡,浑身上下没被放过一处地方。
  等从水里出来,他脖颈是红的,锁骨是红的,肩膀、胸口、膝盖到处都红红的,白玉般的肌肤上仿若落满了桃花瓣,刚被热水浸泡过,浑身软嫩莹润,看起来“美味可口”。
  秦岚之帮他擦干身体,毛巾从双,腿间擦过时,谢喻兰无法抑制地起了反应。
  他觉得奇怪极了,他记不得昨晚做了什么荒唐的梦,可身体却仿佛一夜间苏醒了,懂得了人世的快乐。
  他有些控制不住,拳头攥得紧紧的,羞耻又难堪。
  秦岚之帮媳妇儿穿上干净的里衣,目光再次扫过裸,露的下半身,笑道:“先生不必害羞,七情六欲本就是人性。”
  谢喻兰喉咙动了动,僵硬道:“我知道。”
  “那就别伤着自己。”秦岚之拉开他的手,将握紧的指头一根根掰开,露出被掐红的掌心,他皱眉道,“你不心疼,我还心疼。”
  谢喻兰耳朵动了动,朝声音来处看去:“你心疼?”
  “不行吗?”秦岚之向那柔嫩掌心吹了口气,又在指尖落下轻吻,“我带着先生入世,自然心疼先生。难道先生不心疼我?”
  谢喻兰舔了舔唇角,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是。”
  “那就是心疼?”
  “……”
  谢喻兰觉得男人有些缠人,可他并不讨厌这种纠缠,相反,心里仿佛被填得满满的,无意识就想朝对方靠去。
  像是身体早已养成的本能。
  “我、我这就入世了?”他想转移话题。
  秦岚之却笑起来,仿佛等着猎物落入陷阱:“是。有这等反应,恐是心里有了在意的人,既懂了这份感情,自然算是入世。”
  谢喻兰心里一咯噔:“我、我在意谁?”
  “这不该问问你自己?”
  谢喻兰茫然地站着,直到被秦岚之伺候着穿好衣服,挽起黑发,又感到对方给自己系好了腰带,牵住了手,这才瑟缩般地往后退了一下:“不,不,等等。”
  秦岚之拉着他,直往前走,头也不回:“喻兰,别逃避。”
  谢喻兰一顿,抬头看去,却只能看到一片漆黑。
  但他却能想象出男人此刻的神情——定然是淡淡地笑着,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眼里却又落满温柔。明明是矛盾的,是违和的,却又有致命的吸引力。
  ——谢喻兰,别逃避。
  这句话他仿佛在哪儿听过。
  他被男人牵着走出房门,对方没让任何东西成为他的阻碍,他大可放心地往前走,走多快都没关系。因为他确信男人定然会安稳地护着他。
  仿佛和对方在一起,只要全心地相信就足够了。
  内心萎缩的小苗跃跃欲试,重新试探着站了起来,抽出嫩叶,迎向秦岚之带来的阳光和雨露。叶片颤巍巍地向上探出,便能被温柔地抚过,然后被坚定地、毫不迟疑地拉着长大。
  飞快地长大。
  站上走廊的那一刻,谢喻兰脑子里闪过一副画面。
  他躲了秦岚之许多天,然后被秦岚之在蒋家屋外逮了个正着。
  对方像是知道自己的忐忑和紧张,便戴上了兰花面具,犀利的目光从面具里透出,像一把匕首牢牢将自己定在了原地。
  “谢喻兰,别逃避。”
  “我耐心有限。”
  “你不想听我的回答吗?”
  谢喻兰站在割裂的心灵峭壁之上,一边是蒋家的背叛,一边是心上人伸出的手。他摇摇欲坠,又想求救,又怕求救。
  但他内心渴望着,渴望着有谁给出回应,看透他的内心,将他强势地带走。
  “我……”谢喻兰张口,嗓子发哑得厉害。他一下闭了嘴,舔了舔嘴唇。
  秦岚之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嘚瑟又愉悦地道:“我也喜欢你,傻子。”
  那一阵不知从哪儿来的花香,让谢喻兰深吸了一大口气,仿佛是从海底探出了头,尝到了自由的味道。
  “……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喜欢你。”
  “秦岚之喜欢谢喻兰,想带他回万壑山,一生一世一双人。”秦岚之往前靠近了,将人堵在了围墙下,微微侧头,视线落在了谢喻兰的唇瓣上,“你想听几次我都会说给你听。”
  “但是现在,先让我亲一下。”
  作者有话说:
  在收尾啦,有点卡。尽力日更到结局。感谢大家的收藏评论海星玉佩,啵!
 
 
第45章 神医逃了!
  零碎的画面闪过,谢喻兰傻在走廊上,牵着他手的人也跟着停了下来。
  谢喻兰的记忆混淆在一起,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茫然地问:“你喜欢我?”
  秦岚之:“?”
  秦岚之不知他为何突然有此问,但很快接话道:“是,我喜欢你。”
  这个声音,这个语气,瞬间同记忆里的细节合在了一起。
  谢喻兰一颗心砰砰跳起来,他想:原来这就是入世啊,这就是在意一个人,这就是红尘里酸甜苦辣的一部分,那么让人刻骨铭心,又让人如同吃了仙丹,脚下仿若踩了棉花,飘飘欲仙。
  他抿住唇角,想说自己身为修道之人怎能如此随便,可心里却有个声音悄咪咪地说:他喜欢你呢,他喜欢你。
  只单单是“喜欢”两个字,就足以令人上瘾。
  谢喻兰后知后觉,察觉到了内心的欢腾和喜悦。他居然为此而十分开心。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他回握住男人的手,脑海里勾勒着对方的模样,有些贪婪,有些着急。
  “我眼睛什么时候能好?”他迫不及待地想看看秦岚之现在的模样。
  “很快就能好。”秦岚之向他保证,以为他是心有不安,说话才如此颠三倒四,便搂了他的肩膀,另一手扶了腰,问,“是不舒服吗?我抱你下去吧?”
  出乎意料的,这回隐世高人铁先生并未拒绝。
  秦岚之挑起眉,见人主动往自己身前靠了靠,便弯腰将人抱了起来。
  他抱得小心翼翼,如同捧着珍宝,生怕让对方有一点不舒坦。
  谢喻兰靠在男人怀里,虽看不见,但能嗅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混合了橘香和玉兰花香的味道。熟悉又让人安心。
  他伸手抓住了对方的衣襟,仰起头时因为看不见,嘴唇擦过了男人的下巴。
  尚未清理的胡茬有些刺刺的,谢喻兰好奇地伸手去摸,手指顺着下巴一路摸到嘴角,被秦岚之张口轻轻含住了。
  “大清早的,干嘛呢?”男人好笑地问,“勾-引我?”
  谢喻兰耳朵尖红了,脖颈也泛着淡淡的粉色,蹙眉道:“那你放开。”
  秦岚之轻含着不放,说话声音含糊,舌尖舔过媳妇儿指尖,仿佛尝到上好的蜜糖:“不放,好甜。”
  谢喻兰窘得忍无可忍,抽回手按在了男人肩膀上,凑过去胡乱印下一吻。
  速度太快,他自己也不知道亲在了哪儿,秦岚之却猛地消了音。
  四下一片寂静,谢喻兰有些心虚。
  “……喻兰?”
  “唔。”
  “唔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说我放肆了?”
  “……”谢喻兰吭哧道,“你既喜欢我……我自然是要负责的。”
  “呵。”秦岚之一下乐了,呼出的热气令谢喻兰耳尖痒痒的,“你负什么责?只是说喜欢你就要负责?小月儿也喜欢你,你怎么不去对她负责?”
  “那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谢喻兰吞咽了一下,小声道:“反正不一样。”
  那未尽的话语和语气似带着某种暗号,让秦岚之精准地捕捉到了。
  他干脆将人放在了走廊栏杆上,一手揽着对方的腰背将人扶着坐稳了,凑过去试探问:“你知我喜欢你,还亲我?”
  “……嗯。”
  “还许我抱你?”
  “嗯。”
  “不觉得放肆了?”
  “……你好啰嗦。”
  秦岚之笑了起来,将头埋在媳妇儿肩膀上,无奈道:“你啊……总是这样。”
  谢喻兰有些莫名,栏杆上坐不稳当,他只能靠在秦岚之怀里,莫名其妙地抱住了对方的肩膀:“我总是怎样?”
  秦岚之声音闷闷的,似感慨又似宽慰:“没什么……”
  他抬头近距离看着谢喻兰,目光似要透过那纱布一直看进对方的眼睛:“只要我是秦岚之,你是谢喻兰,不管我们是什么身份,一定会在一起,对吗?”
  谢喻兰不明白,迷茫地“啊”了一声。
  秦岚之释然道:“倒是我之前想岔了……”
  谢喻兰:“??”
  秦岚之心说:他之前以为谢喻兰若是同其他人一起围剿万壑宫,他们或许就会彼此错过。可谢喻兰眼下的表现却突然让他觉得,也许……只是也许,有那么一点可能,哪怕他们站在了彼此的对立面,哪怕有重重误会,最终他们还是会被彼此吸引。
  他们不会错过彼此,只是会绕一些弯路。
  就如同现在这般。
  秦岚之心情颇好,俯身吻住了谢喻兰的嘴角。
  一触即分,他又低声询问:“可以亲你吗?”
  谢喻兰下意识地搂住了对方的脖颈,想说亲都亲了,还能先斩后奏吗?可不等他回答,剩下的话就都被秦岚之吞没,温柔缠绵的吻,像是刚在一起时的每一个清晨,那么真诚又那么用力,越吻越是教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楼下,目睹一切的毒一戒等人纷纷转头闭眼。
  啊,哪怕夫人忘了教主,居然还是可以撒狗粮。
  这让人上哪儿说理去?
  中午时,老六带人回来了。
  他们无声无息地翻进了楼上客房,又从楼上下来,做出刚起床的假象。
  老板娘从厨房出来,没骨头似地依着门框打招呼:“你们这万壑宫还挺有意思,做属下的居然能比主子还晚起。”
  老六看了她一眼,摸了摸肚子,道:“少废话,把饭端上来,饿死老子了。”
  老板娘转头去端饭,秦岚之靠在窗下,身边坐着兀自算卦的谢喻兰,他微微侧头朝老六等人看了一眼。
  老六走过去坐下,随意抽了根筷子轻轻往桌上一敲,另一只手沾了茶水在桌上飞快画了地图。
  秦岚之点了下头,老六便拿袖子将水渍抹去了。
  “洞里没人看守。”老六道,“关了个邋里邋遢的人,问他什么都不说,只自己在那儿背什么东西。”
  “是汉人吗?”
  “是。”老六点头,又道,“他身上有股很浓的药味,不知是病人还是大夫。”
  秦岚之皱了皱眉:“她关着这么个人做什么?”
  “树林后头的路都探查清楚了。”老六也不知道,只说,“往左是那个山洞,往右沿着石阶继续走,一边是下山的路,一边是上山的路。山上别的没有,只有一座空的小屋。”
  “空的?”
  “是。”
  “来啦——!”老板娘一手端了七八个碗,走得又快又平稳,将饭菜放下又问,“要喝酒吗?”
  “不喝。”老六挥挥手,“没看我们有病人嘛。”
  “他不喝,你可以喝啊。”
  老板娘似乎看上了老六,眉眼带了钩子似的,还拿腰轻撞了老六一下。
  老六将人推开,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去去去,饿死我了,我只吃肉不喝酒!”
  老板娘嗤了一声,转头一步三扭地走了,待人回了后厨,老六才继续道:“屋里虽是空的,但我们进去探查了一圈,发现有地窖。地窖又和下山的路连着,应该是个方便逃跑的密道。”
  “下山的路通往哪儿?”
  “我留了两个去探路的人,还没回来。”
  秦岚之点点头,若有所思:“有趣……”
  “教主?”
  “她对我们没敌意,消息又如此灵通……”秦岚之道,“这地方偏僻,店开在这里就没想过要赚钱。唯一的可能,她是专门贩卖消息或者……卖其他的东西。”
  老六想起笼子里的人:“人贩子?”
  “难说。”秦岚之道,“边境之地,什么都有可能。多留心。”
  “是。”
  虽说要留意这家店的古怪之处,但一行人还要赶路,不便在此久待。秦岚之只让几个暗卫留在暗处盯守——若这女人真是贩卖消息的,很可能会将他们途经此处的消息卖给武林盟。
  女人若是有放消息的举动,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抓起来。
  留好人手,一行人继续赶路,到得半夜他们才终于到了边境前的第一座城。
  荧州紧挨边境线,地大而荒凉,许多地方不适合住人,因此城与城之间路途遥远。这里能看到许多奇装异服的外域人,卖得货物也很稀奇古怪。
  路上他们还遇见了一队人贩子,骆驼走在前头,驼铃轻响,后头用绳子拴着一个又一个的青年、小孩儿。都是要卖到外域去做奴隶的。
  老六咬开水囊的盖子,气势汹汹地灌了一口:“他奶奶的,这些人就知道欺负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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