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关于安全感,林安出差就失联这件事,我真的解释累了,前面甜的部分不是写着玩儿的,全是伏笔。你们忘了,不代表我没写,我也很冤。有次林安出差没跟祁棠说,棠专门问了他这件事,林安虽然不耐烦,但很认真地解释了,他是个商人,生意为上,忙得没时间睡觉,他需要工作时高度集中精神,期间回复棠小心会让他分心,一直想着棠,所以他宁愿挤压自己早一点完成工作,然后直接回去见祁棠,这样比抱着手机网聊要实际得多,这才是干实际事儿的。他也不是没联系祁棠,‘失联’是后面祁棠受了伤他的主观臆断,似乎在他的印象里,林安是‘失联’了的,其实并没有,他只是放大了。林安会在下班后回复祁棠的消息,虽然这破坏了棠棠在恋爱中的安全感,但谁对谁错很难说。一个人十几年的工作习惯,怎么可能因为短短两个月的恋爱就改变?【就像你打算跟黑/道老大谈恋爱,你就要做好被刺杀的准备,你要跟商人谈恋爱,商人重利轻别离,你就要懂得去协调彼此的生活,不要让分离影响感情,在这一点上,林安和祁棠都做得不好,因为是主攻视角,所以没写出来祁棠哪里做得不好,实际上,祁棠也不会在周末时飞到林安出差的地点去陪伴他,对不对嘛。】
四、关于林安到底爱不爱,前面甜的章节,我到底写了个什么,以至于你们觉得林安不爱。他的爱也很细致,他也妥协了,他会熬夜几天不睡把工作做完,就为了提前两天回来见棠棠,不爱能做到这个地步吗,他也会花心思给祁棠铺路,虽然方式不对,但说个实在话,画室的事林安的观点才是对的(作者只是想表达两个不同的人观念冲突后,会对对方造成什么样的伤害),最后分手时,林安提分手,几乎很多章都提到了,他那时察觉到了他很爱棠棠,主动放手是因为他觉得再继续下去,会对祁棠造成更大的伤害,他不想看到棠被逼疯,所以宁愿自己很难过也想放手。后面追人,也是悄无声息地默默付出,在不让棠棠难过的前提下进行的。
五、作者没啥要说的了,宝子们实在看不顺眼,就礼貌点叉吧,及时止损。作者并不是不负责,相反,这么多伏笔和细节,我是花了大量的心思去研究和琢磨的,目前写作水平也就只有这个样子了,你们要求再高我也达不到了,所以只能你们自己止损吧,骂我又没用,我依旧会写,并且签了十年合同,未来十年我都在晋江QAQ无脑杠的,只会引起其他喜欢这篇文的读者的不适,然后吵架,作者也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局面哈,滑跪——再次强调:及时止损!!最后一遍声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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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迷茫 两颗仙人掌
祁棠看了很久, 指尖随着玫瑰的边缘不断摩挲,力道不轻不重, 直到手下的皮肤逐渐泛起粉红,他才收回手。
面前的人衣衫半敞,白皙的皮肤和艳红的玫瑰色调融合得几乎完美,光是看着就给人一种极大的视觉冲击感,美得移不开眼,更让人想要将其□□一番。
但祁棠只是温柔又默不作声地、一颗一颗把林安的扣子系好。
两人都很沉默, 因为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们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对方。
祁棠对林安的感情变得很复杂,他没办法形容,林安带给他的伤害已经被时间抹平了, 他被伤害后始终放不下、像是被噎住的那口气, 也在折磨林安的过程中消磨没了。
现在祁棠很平静,除了平静,活了二十几年, 他头一次感觉很迷茫。
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跟林安之间的关系了。
面前的人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像是怕一眨眼他就会消失一般。
外面天色逐渐黑了,深秋的季节风声有些呜咽, 还带着点凉意,从半开的窗户进来打在两人身上, 祁棠看到林安身子抖了下。
他才想起,林安的衬衫还是半湿的, 穿着会着凉。
祁棠往卧室走,从衣柜里选了一套比较适合林安的休闲卫衣, 正要拿着出去给他换上, 一回头就同身后的人撞个正着。
吓了一跳。
林安抬起狐狸眼看他, 眼尾向下弯着,看起来很无辜。
可能因为他最近瘦得太厉害,祁棠总有觉得林安像只被饿了很久的小狐狸,十分可怜,而他就是小狐狸的主人。
“换上。”祁棠把衣服塞到林安怀里。
林安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当着祁棠的面脱了衣服,然后又穿上,整个过程动作十分缓慢,却一点都不色气。
衣服换完了,林安又盯着祁棠看,似乎在等着他的下一个指令。
祁棠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外面天已经黑了,他今天大脑忽然接收了太多事,情绪波动消耗了很多精神力,总感觉疲惫。
“回你的房间吧,我想休息了。”他尽量把声音放得很平静。
林安有些犹豫:“那你,不会跑吧。”
说实话,今天祁棠愿意跟他回来,林安感觉就像是在做梦一样,所以现在,他最怕的就是梦碎了。
祁棠垂着眸,自己都不相信地点了点头:“嗯。”
他想,他可能还需要冷静一段时间,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办。
林安出去了,然后门被轻轻关上,祁棠把灯关了,半靠在床上闭着眼睛,思绪很乱。
理智地看,他觉得现在他们两人不适合再在一起,但要不要分开,祁棠也做不了决定。
从来没这么纠结过。
这么反复地想着,祁棠逐渐呼吸平稳,疲惫让他睡了过去。
等再次睁眼,祁棠看了眼时间,正是凌晨两点,他是被噩梦惊醒的。
那是一个很奇怪的梦。
林安被关在一间屋子里,屋子里长满了艳红的玫瑰,茎上的刺很长很尖利,林安整个人被玫瑰包裹着,然后玫瑰像是活了一般,越收越紧,死死地超绕着林安。
尖利的刺扎进他的身体,到处都是血,把玫瑰染得全是腥气。
祁棠的额头上还渗着细密的汗,他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眼里虚惊未退。
起身下床,打算去客厅倒杯水喝。
祁棠打开门,却忽然发现门口的墙边靠着一团黑色的影子。
他怔了下,随后缓缓蹙起眉头。
林安似乎睡着了,安静地闭着眼睛,整个人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什么,缩成了一团。
祁棠弯下腰,正想把人抱起来时,林安首先醒了过来。
看到祁棠,他有些慌张,手撑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然后没有说话。
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祁棠蹙起的眉头平缓了些:“不回房间睡,在这儿干什么?”
林安抬眼看他,又很快收回目光,却没有回答。
他是怕祁棠再次突然离开,真的很害怕。
即便他不开口不说话,祁棠也猜到了大概原因,他心里忽然有点难过。
“进来。”祁棠打开门,拉了一把林安的胳膊。
他直接把人领到了床边,然后掀开半边被子:“过去。”
林安听话地躺了上去,祁棠挨着他一同躺下。
黑暗中,他能感觉到那双狐狸眼一直注视着自己。
安静了很久后,祁棠说:“在门口干嘛。”
他的声音很轻,语气却带着一丝责备,把那抹心疼都掩盖了。
林安小心地伸出手去,抱住他的腰:“怕你走了。”
或许是祁棠的举动让他放松了些,从窗口透进来的微光能看见,林安双眼微眯靠在祁棠怀里,很舒服的样子。
祁棠指尖拨弄了一下他额间的碎发,并没有回抱住林安。
说实话,现在两人过于亲密,他会觉得有些不适应,很奇怪。
“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吧,什么时候开始的?”
林安动了动:“在法国你第一次消失后。”
祁棠僵硬了下,所以那么多个他安眠的日夜,林安都在他的门口守着。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难以入眠,备受煎熬。
深吸一口气,他手一把掌住林安的后脑勺,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他原谅了。
就算以前林安的行为伤他那么深,但在这一刻祁棠释怀了。
是发自内心的,不是因为可怜林安,也不是因为心软。
而是因为林安把以前欠他的在意和关心,数十倍还了回来,他能感受到这个人真的很爱他。
“以后别这样了。”他柔声安慰。
黑暗中,林安睁着一双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好。”
还有以后吗?真的会有以后吗。
他十分不安,却没有表现出来。
甚至都没有勇气问一句祁棠,因为害怕得到否定的答案。
“睡吧,晚安。”祁棠说了句,闭上眼睡了过去。
但林安却没有睡,他睡不着,那种恐惧和不安被深深根植在他心里,即便祁棠那样说了,他仍然没有办法从内心去相信。
第二天祁棠醒来,就对上一双满是血丝猩红的双眼,泛着浓重的疲惫。
他怔了下:“你,醒了?”
林安点头,样子很乖巧,但他眼底的两个厚重的黑眼圈实在可怖。
祁棠眉心跳了跳,坐起身又把被子给他盖回去:“你再睡会儿吧,我去做早餐。”
林安却也跟着他坐起来:“早餐做好了,是你喜欢的。”
他穿上衣服下了床,然后出去了。
祁棠却觉得有些心惊,如果他的猜测没错的话,林安一晚上都没睡。
至于为什么,原因也很明显。
祁棠心头有些沉重,捂着脸冷静了会儿,然后收拾好表情去了客厅。
桌上摆着可口的早餐,确实是他喜欢的,但祁棠却怎么吃都不太有味道了。
两人之间话很少,基本只有眼神交流,像是在互相试探。
林安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祁棠,除了早晨和晚间他会像是上班一样去打理花圃中的玫瑰和洋桔梗,其他时候祁棠去哪儿他就跟到哪儿。
不多问,不多说,只是看着,很乖巧。
祁棠心里的怪异感越来越强,却也很无奈。
到了晚上,两人依旧是睡在一起,但祁棠总觉得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虽然他没有觉得困扰,但这样下去,林安的身体会吃不消。
一个人可以不睡觉强撑着精神多久呢?
祁棠想让林安睡,但每次林安只是表面应允,假装一会儿,然后又会睁开眼睛。
这让祁棠很无奈,但又没有办法。
一个下午,趁着林安在沙发上看资料时昏睡过去,祁棠悄悄出门了。
他想一个人待着,静静地散散心。
如今跟林安待在一起,他只觉得闷得喘不过气来,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让他有些难受。
深秋了,街边的枫树红得招人,祁棠穿着一件黑色大衣不紧不慢地走在路上,风有些凉但很温柔,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不知走了多久,祁棠路过了一家纹身店,他脚步顿住了一瞬,然后鬼使神差地迈了进去。
老板是个三十来岁的英俊男人,正在给人纹身,见祁棠进来也不招呼,只是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等他忙完了,放下手里的工作才说:“来纹身的?”
祁棠扫了一眼那些机器,摇摇头:“不纹,就是想了解一下。”
老板从拿出一瓶可乐给他:“请你喝,想了解什么,问吧。”
祁棠坐下,看着墙上的一些纹身图案:“疼吗?纹身。”
老板笑了声:“看部位,一般来说,脖子,胸口,侧腰,肋骨,大腿,这些地方是最疼的,一般怕疼的都会避开这些部位。”
祁棠想着林安身上的那幅野玫瑰,从胸口缠绕了整个侧腰,蔓延到肋骨,那么一大片艳红,应该很痛吧,几个最疼的部位都占了。
他沉默了下,又说:“可以给我看看你的工具吗。”
老板很大方,一样一样给他介绍:“准备工作做完后,先是割线,就是用这个三排针头的割线机,把要纹身的图案轮廓和线条走一遍,这是最疼的。”
祁棠看着那个‘狰狞’的机器,忽然把袖子撩起:“能给我试试吗?”
虽然对他这个行为有点疑惑,但老板还是好说话的:“没问题,要尝试的话,我走两针你感受下就行。”
当割线机在肉上走针时,祁棠感觉疼得心脏一缩,猛地蹙起了眉头。
看他这反应,老板笑着收回机器:“手臂只是一般疼痛,如果你很怕疼的话,建议别纹。”
祁棠没说话,沉默了很久,又说:“割完线然后呢。”
老板又拿出另一台机器,是八排针头:“打雾,上色,相当于用针头把色素刺进皮肤。”
祁棠不知道自己怎么从纹身店出来的,他只是看着那八排尖锐的针头,手臂上还残留着针头刺下去那瞬间的疼痛感,想着林安那么怕疼的一个人是怎么忍受过来的,就觉得心脏一阵窒息。
这一刻,祁棠特别想见到林安,想抱抱他。
于是他一路飞奔回家,已经很久没这么失态过了。
等回到家里,却发现屋子里被破坏地乱七八糟,花瓶碎了一地,架子也全都倒在地上,鱼缸被砸得稀烂,到处都是玻璃。
而林安,背对着门口坐在地上,整个人颓废得不成样子。
祁棠愣了下,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然后弯腰,指尖轻轻拂过林安耳畔的碎发。
“怎么坐在这儿?地上凉。”他声音很柔。
林安缓缓抬起头,整个人很木然,直到看到祁棠,他眼里才逐渐恢复生气。
林安笑了笑,脸色苍白得可怕,眼眶也红了,他撑着手站起身,装作无意地抹了把脸。
嗓音沙哑,带着一抹压抑的哽咽:
“饿了吧,午饭吃什么,我去做。”
祁棠忽然就觉得有些难以呼吸,他喉咙动了动,一把抱住林安。
“怎么了?我只是出去了一会儿。”
林安很乖地靠在他怀里:“我以为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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