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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小夫郎(近代现代)——四夕夕

时间:2021-12-29 11:46:04  作者:四夕夕
  姜芷芸这样想着,尽管很对不住兰月姐,也很对不住志文,但是如果这真的是老天爷对瑾哥儿的安排,那他们就安心接受,她不是个特别自私自利的人,可是事关自己的孩子,她没法不保留私心。
  黎老太说了好一会儿,像是在劝说黎明瑾和姜芷芸,也好像是在说服她自己,等到话说了一圈之后,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三人都沉默着,黎老太叹了口气,摆了摆手不想再说些什么,让姜芷芸和黎明瑾做自己的事去,她一个人待会儿。
  姜芷芸这时候也很迫切地想要同黎明瑾聊一聊,她想要知道黎明瑾的想法,因为先前瑾哥儿表现得不是很想嫁的样子。
  拉着黎明瑾回屋,姜芷芸关上了房门问他:“瑾哥儿,刚才你奶说的话你听了吗?”
  “我听了的。”黎明瑾点头。
  “那娘问你,如果志文真的傻了,你还要嫁给他吗?”姜芷芸紧张地看着黎明瑾。
  黎明瑾的头微微低着,关了门屋子里有些暗,姜芷芸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她感觉到了黎明瑾对这个问题的抗拒,她皱了皱眉头,把心急给压下来,等着黎明瑾给她答案。
  “奶的意思是让我嫁给他,那娘你呢,你是怎么想的。”没有回答,黎明瑾反问道。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黎明瑾抬起了头,他认真且专注地盯着姜芷芸,他那样子好像是想要看明白姜芷芸的真实想法。
  “我、我……”看着自家哥儿那双清澈的眼睛,姜芷芸突然说不出口自己内心的想法了,她觉得自己的想法自私又市侩。
  “娘,你是不是也是想要让我继续嫁给他?”黎明瑾笑了笑,笑容里包含了一些姜芷芸看不明白的东西。
  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尽相同,不过黎明瑾大概猜得到他娘的意思,说句实在的,他能理解他娘的想法,毕竟他娘这样想全都是为了他。
  可是黎明瑾有些不能接受,因为他奶和他娘都不像他那样,在梦里看到了白志文变傻后的样子,不能体会到那种看着一个翩翩少年郎成为一个傻子带来的冲击,所以她们能够轻轻松松地说出万一白志文病傻了他们家要怎么怎么做这样的话。
  还有一点,白志文傻了之后会毫不设防地对所有人笑,他的笑容开朗,眼里仿佛有星星在发光,让看到了他笑容的人忍不住跟着一起开心。
  对此,黎明瑾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他不想白志文变成那样,他不想白志文对着别人那样笑。
  之前黎明瑾连着做了两晚的回忆梦,经历了白志文从回到上河村到现在几年来的经历,他有留意到,白志文真心的笑容很少。
  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白志文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专注,让他看上去似乎很好相处。
  只当他回到家同白伯娘和怡哥儿相处时,白志文的笑容才会是真的,不过那种真实之中更多的是亲人之间的亲密、放松。
  除此之外,黎明瑾就只在白志文看到自己时会笑得真实,在他那时候的笑容里还带着不一样的东西,黎明瑾以前不能理解,现在好像明白了一些。
  所以,黎明瑾对他娘说道:“娘,我不想他最后成为我梦里那样,我希望白大哥能够好好的,一直都好好的。”
  姜芷芸怔怔地看着黎明瑾:“瑾哥儿,你……”
  不等姜芷芸说什么,黎明瑾打断了她:“娘,我会想办法让白大哥好起来的。”
  说完,黎明瑾对姜芷芸勉强笑了下,然后回到了他的房间,关上门自己一个人静静地思考。
  看着瑾哥儿离开的背影,一个念头从姜芷芸的脑子里闪过,她突然就明白了瑾哥儿这样说的原因,她只觉得自己脸上烧得慌。
  片刻之后,姜芷芸楞楞地看着黎明瑾关上了的房门,无力地坐在凳子上捂着脸,在心里叹息,瑾哥儿怎么就这么倔呢。
  黎明瑾在房间里,他不想去想以后的事,只思考现在怎么才能让白志文的病好起来。
  将中午那个梦境仔仔细细地回忆了起来,黎明瑾觉得白志文的发热来得有些莫名其妙,现在这个季节通常来说不容易受寒,也不会因为天气太热导致风热发热,那他的发热是怎么来的?
  据他所知,白志文今天唯一受的伤就是被大虫的爪子划伤了手臂,那只是皮外伤,按理说不是只需要止血上药就行了吗,为什么会现在这样呢?
  而且,自从发现了白志文发热昏睡之后,白姚氏和白子怡就一直小心翼翼地照顾着他,在白志文昏迷的那几天,他们两几乎没有合眼。
  按理说在这么仔细的照料下,白志文的病情不应该加重,那他为什么没有好转,还持续发热?
  想不明白原因,黎明瑾又认真地回忆了几遍,看看从白志文开始发热之后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做出改变。
  在白姚氏发现白志文发热之后,她先是请邢郎中过来看了,邢郎中的药没有起到效果之后,白姚氏又请了县里药房的大夫过来看诊,甚至还花大价钱让他们族里的一个年轻小伙子跑了趟州城,请了一位州城的大夫过来看,可惜的是这些大夫的药都没有用,白志文喝了下去,却没有醒来。
  左思右想之下,黎明瑾发现好像除了在最开始阻止白志文和郑山进山之外,目前他什么改变都做不到,就像他奶说的,提前让白伯娘发现白志文病了,已经是他们目前唯一能够做的。
  黎家的三人各有心事,大家心情都沉甸甸的,黎家变得安安静静。
  白家那边白姚氏已经发现白志文病了,她摸着儿子滚烫的额头,看着儿子潮红的双颊,吓了一跳,摇晃着白志文的双肩,想要将他给喊醒。
  可是任由白姚氏怎么晃,白志文的双眼都紧紧闭着,丝毫没有清醒过来的意思。
  白子怡就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他之前跑去了这几年同他渐渐熟悉了起来的一个同族小姐妹家,两人约好了今天下午一起做绣活,他开始绣了起来之后才发现自己少带了一个颜色的绣线,跑回来拿线。
  白姚氏从白志文的屋子里出来,她看着白子怡打算出门赶紧喊住他:“子怡,你哥他病了,你过来照顾他,我现在得出去请人帮忙喊一下邢郎中。”
  等不及白子怡答应白姚氏就冲了出去,她这会儿心急如焚,志文的身子骨一向很好,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突然发热过。
  “哥哥病了?”听到他娘说哥哥病了,白子怡哪里还顾得上小姐妹那边,他将绣线往一旁的柜子上一放,三两步走到白志文的房间。
  看着平时沉稳可靠的哥哥这会儿虚弱地躺在床上,白子怡担忧地皱起了眉头,伸手摸了下哥哥的额头,发现烫得吓人。
  想了想,白子怡转身出门去打了一盆凉水进来,再拿了两块干净的布巾,将布巾浸透凉水后拧得半干,敷在白志文的额头。
  白子怡紧张地盯着白志文观察,或许是敷凉的布巾有用,他发现哥哥微微皱着的眉头放松了些,脸上的潮红退了一点下去,看样子应该是舒服一点了。
  于是,白子怡更加勤快地更换白志文额头的布巾。
  大概换了有五六轮的样子,姜芷芸领着隔壁黎二爷家的哥儿黎秋生和依旧借住在黎家左厢的向易宇回来了。
  黎秋生跟着邢郎中学了好几年医术,平时村里谁有个头疼发热的找黎秋生看病基本能够看好,今天他恰巧在家里,白姚氏在请人去喊邢郎中时听说了后,就赶紧去找黎秋生了,向易宇是附带的。
  发现了在屋子里乖巧换布巾给病人降温的白子怡,黎秋生赞赏地看了他一眼,问道:“白志文的病是怎么来的,白伯娘你们知道吗?”
  白姚氏哪里知道儿子的病是怎么回事,她一回来就看到儿子这幅样子了,她回想了一下说道:“我不清楚,我今天午后去了白村长家,是黎大娘说她看着我家志文提着两只大雁回来,身上有伤才把我叫回来的,回来我就看到志文这样躺在床上了。”
  向易宇仿佛知道黎秋生下一个问题想问什么,他率先开口:“是什么样的伤,在哪里?”
  刚才白姚氏匆忙之间只留意到了白志文发热,他是哪里有伤口、伤口是什么样,她通通不知道:“我不清楚。”
  听着这话,向易宇在问过了白姚氏之后,直接上手在白志文的身上摸索起来,他的衣服上现在看不到血迹,应该是已经包扎过了。
  没费什么事,向易宇在白志文的左手臂上发现了伤口,看包扎的样子伤口应该是在外侧。
  作者闲话:感谢对我的支持)
 
 
第285章 反复发热
  经过白姚氏同意之后,向易宇小心翼翼地把白志文手上包扎伤口的白布拆开了。
  黎秋生看着这个包扎方式的时候心里有了种不好的预感,因为这种包扎伤口的手法比较特殊,他这些年只在郑猎户和郑山那里看到过,据说这样包扎是因为他们经常只有自己在山上,单手就能包扎好。
  又白姚氏听说白志文提着两只活的大雁回来,黎秋生猜测白志文的伤口是在山上弄的。
  像这样单独直出现在某一个地方的伤口,不可能是在树林里不小心摔了,很大概率是勐兽,就是不知道伤口的深度怎么样,是勐兽的什么部位给弄伤的。
  解开当初那个包扎之后,白志文手臂上的伤口展示在了在场几个人眼前。
  看着哥哥手臂上的伤,白子怡吓得惊唿一声,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白志文手臂上的伤口长脓了,白虎爪划破的皮和肉外翻着,伤口附近肿了一大圈,还有一些看上去白白黄黄的东西在往外冒,有些恶心。
  “怎么会这么严重?”黎秋生眉头皱得死死的,解开包扎之前他以为只是一个小伤。
  向易宇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他以前有见过这样的伤口,他记得当时教他辨认药材的采药人说,这样的伤口很麻烦,如果受伤的人开始出现发热的状况并且一直不降温的话,到最后受伤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变傻,或者治疗好了之后身体有严重的后遗症,比如说手脚瘫痪,关节坏死。
  看着黎秋生好像不知道的样子,向易宇有些纠结要不要说,因为他不敢保证受了这样的伤之后一定会出现那个采药人说的后果,只是白志文的状况和采药人说的非常像。
  原本伤口就看着挺吓人的了,要是因为他的话把白志文的娘和弟弟吓得更厉害,岂不是帮倒忙,所以向易宇想了想还是没有说。
  认真地观察了一下白志文伤口的状况之后,黎秋生问:“看样子是某种勐兽的爪子划的,他今天是不是去了后山深处?什么时候去的?和谁一起?”
  白姚氏看着儿子的伤口,忍着不适动脑筋想了下:“志文他今天上午就出门了,出门之前他没说他要出去做什么,如果他是去了后山的话,我猜测和他一起出门的是郑猎户的儿子郑山。”
  整个上河村敢跑到后山深处的人除了郑猎户父子两人,恐怕再没有别人了,自家志文进山肯定不会找郑猎户,郑山的可能性更大。
  黎秋生点点头,对着向易宇不客气地安排道:“向易宇,你去一趟郑猎户家,问问郑山他们今天在山上遇到了什么,当时他们怎么处理这个伤口的。”
  向易宇就喜欢黎秋生对自己不客气,喜滋滋地点头:“我这就去。”
  接着,黎秋生拿出他的药箱,将可能用得上的药材都拿出来,摆在桌子上研究适不适合用在白志文身上。
  因为有向易宇在,黎秋生药箱的药材非常齐全,而且品质比邢郎中甚至县城药房的还要更好一些,有时候邢郎中那边遇到需要某一味药的时候,都会过来找徒弟要。
  向易宇速度非常快,在黎秋生刚打算动手处理白志文的伤口时,他和郑山就出现在白家院子。
  郑山听说白志文回家之后伤口化脓且发起了高热,毫不犹豫地放下还要处理一下的老虎皮子就跟着向易宇一起过来了。
  郑山将他们在山上的事大致说了一通后,黎秋生的师父邢郎中终于过来了。
  把处理伤口的事情交给向易宇,黎秋生和邢郎中师徒两人研究着白志文的伤口,讨论、斟酌他这个情况应该怎么给他用药。
  受了比较深的皮肉伤之后出现发热症状的患者邢郎中以前有遇到过,他不是很清楚这种情况的原因,不过他自己摸索出来了一些有用的药材,配好对症的药之后交给白姚氏,让她赶紧把药煎了给白志文服下。
  然后,邢郎中和黎秋生一起研磨外敷的药粉,有向易宇提供的上品药材,没一会儿就弄好了药粉,由向易宇动手给白志文敷上,再绑上干净的白纱布。
  内服和外敷的药都处理好了,接下来就只需留意白志文的情况了,外敷的药差不多四个时辰换一次,内服的药如果温度降了下来就继续喝之前的方子,如果温度没有降下来,邢郎中交代黎秋生把其中几位药的剂量增加。
  处理好了白志文的伤,邢郎中收了诊金就离开了,把后续的事情交给自己这个差不多可以出师的弟子。
  这时候差不多是下午酉时初,白姚氏、黎秋生和向易宇他们都不知道白志文的发热什么时候结束。
  白姚氏就是一介妇人不懂医术,不过她有过照顾病人的经历,在郎中离开之后,她一直守在儿子的床边换他额头上的布巾,希望在看了郎中、喝过药、也换了药之后儿子的情况会好起来。
  四个时辰过去,夜色中,黎秋生和向易宇一起到白家来给白志文换药,他们高兴地发现白志文身上的温度降了些。
  把外敷的药换了之后,黎秋生叮嘱白姚氏晚上一样要悉心照顾白志文,如果发现他身上的温度又有所增高,就赶紧给他喝一碗药。
  这一晚上,白姚氏几乎没有合眼,每次给白志文换额头的布巾时都会摸一摸他身上的温度,到了早上寅时,黑了好几个时辰天空开始微微泛亮,人到了一天中最困的时候,白姚氏靠在床头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突然传来一声鸡鸣,白姚氏的手一抖,她手上拿着的那块布巾掉落在她的腿上,让她勐地惊醒,她看着脸色又开始不正常泛红的儿子,心头一跳,伸手摸向他的额头。
  白姚氏的手在白志文的额头上碰了一下,抬起手后她不太确定地看着自己的手掌,怀疑她这会儿是累煳涂了没有分辨出温度,甩了甩脑袋清醒一下,再次伸手过去。
  将整个手掌放在白志文的额头上,她的感觉没有出错,他的额头是真的在发烫,比昨天下午那时她摸着的更烫。
  让她没想到,就她打盹这一小会儿的功夫,白志文身上的温度突然就升高了。
  白姚氏一下就慌了,好在她还记得昨天邢郎中和黎秋生对她说的话,如果儿子身上的温度有了变化,就赶紧给他再喝一碗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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