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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大小皇帝后他总想娶我(穿越重生)——琼玉花间

时间:2021-12-29 11:47:32  作者:琼玉花间
  “雪芙。”顾鸿展开双臂,将孟雪芙拥在了怀中:“朕对不起你,更对不起阿瑶。朕会给你一个交待,给阿瑶一个交待...”
  君王拥着孟雪芙一直坐到了日尽黄昏之时,两个人像两个久别重逢的老友。
  一起回忆着旧岁那些年,云瑶还在的时光。一起憧憬着,若是云瑶还在眼下的局面又当如何。
  孟氏皇后甚至答应了君王在今年春日慈庄太后的生祭一完,便随他一同回宫的事。
  君王走后,天色暗了下来。
  孟氏皇后拿着那最后一件小华服,缓缓的投入了火盆里,喃喃自语道:“倡儿,这么多年了你终于可以安心去的了。你要记住是你弟弟顾修帮你报的仇,你若在天有灵,要好生保佑你弟弟心想事成,万事顺意。”
  永熙二十三年,正月十六新岁复朝。
  韩墨初穿着一身新制的紫衣朝服跻身于武官列首之位,与忠武将军丁泉并肩而列。
  在这二人之前,只有一位世袭承爵的辅国将军丁润,一位世袭定国公的孟绍将军。
  昨日上元灯节宫宴,君王又一次破格赏赐战王府属臣韩墨初一身正三品紫服,又加督军之职。
  一是为了给顾修增光立威,让朝中官员都看看忠心跟随顾修之人有多大的体面。
  二是为了韩墨初在军中任职更加方便。韩墨初名义上虽是亲王府上一任四品署官。可他在军中要行使的职责已经远高于此,如此加了官勋,涨了薪奉,他替顾修办起事来便更能服众了。
  一方朝罢,顾修又被顾鸿带进内宫不知又要赏些什么。
  韩墨初便候在宣政殿外的空地上,等着顾修一道出宫。
  待百官散尽,空地上除了韩墨初外竟还候一个身着绯色朝服,身形萧索的中年男子,似乎想等着君王召见。
  韩墨初留神看了一眼,那人竟是昔日的忠勤宰辅韩明。
  此时的他,早已没了前呼后拥的追随者。独自一人立在冷风中在徘徊,整个人都显得颓然落寞,就连官帽里露出的鬓发都是全白的。
  这个年节,这个年过半百的宰辅韩明经历了一场灭顶之灾。自己被收回宰辅印信,多年打拼的仕途尽毁。后宫中贵妃因罪被废,就连多年指望的珹王顾偃也被君王禁足府中。
  韩墨初倒有些佩服他,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有心思列站朝堂之上。
  同在一片空地上的韩明也看见了一旁的韩墨初。那一身庄重大气的紫衣朝服,在冬日耀目的日光下显得那样的矜贵大方。官帽下那张年轻的脸当真是临风玉树,卓尔不群。
  韩明理了理被凛风吹乱的鬓发,重新端起了旧日的排场,朝韩墨初身边走了过来。
  “韩大人,您这是有何吩咐么?”韩墨初朝着走来的人微微颔首,轻声言道:“春寒料峭,韩大人要保重身子啊。”
  “呵,你如今得意了?觉得自己跟对了主子,所以来讽刺本官了?”韩明立在人身边,浑浊的目光打量着人。
  “不,您错了。”韩墨初笑眯眯的站直了身子,任由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来回扫视:“按官阶,您该对我称一声下官才是。”
  “韩墨初,你!”韩墨初的一句话,瞬间便揉碎了韩明强撑起来坦然:“你以为你赢了是么?觉得自己可以在本官面前耀武扬威了?我告诉你,只要我还能在这朝中站一日,我便会和你拼到底!”
  “韩大人,您这话是从何说起?按官龄,您是在下的前辈。在下也确实担不起您的那一声谦词。”韩墨初笑得愈发谦和:“在下只是好心提醒您,今时不同往日,您见着昔日部下,不能太端着以前的架子了。”
  “韩墨初,你眼下只管得意。你才为官几年,你了解今上的脾性么?当心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多谢前辈指教,不过您这话可说偏了。在下命好,不必甘心受人驱使二十年才能穿上这身紫袍”韩墨初轻轻抖了抖袖袍,侧头笑道:“云锦织的料子确实不错,比茧绸的强,前辈您说呢?”
  韩明强忍着胸口的怒气,咬牙切齿道:“你以为你算计了珹王,算计了贵妃你便赢了么?你以为你跟着那个罪臣之子就能只手遮天了是么?”
  “韩大人,您说的话在下听不懂。在下自那日去您府上饮宴后臣便没同您说过话,臣与珹王殿下也从无什么交集,与贵妃娘娘更是素昧平生,臣要如何算计他们呢?”
  “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真的那么天衣无缝,滴水不漏的么?我一早便知道是你!”
  “您既然一早便知,那为何还能让在下得手呢?”韩墨初的眼神清澈纯善,好似一个城府全无的少年:“难不成,是您看不惯贵妃娘娘和珹王殿下,有心纵容在下陷害?”
  韩明被韩墨初的一席话激的额角青筋暴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一双熬了几天几夜的老眼恶狠狠的瞪着他。
  “韩大人,在下知道您现下想杀了在下。”韩墨初抬手轻浮的拍了拍韩明的肩膀:“不过就凭现在的前辈您,就算给您把刀,您也不敢扎到在下心口上去。”
  话说半晌,顾修捧着一个方形的小盒自高台之上款步走来。一身蟒袍玉带,金冠束顶,真可谓是天之骄子。
  顾修行至切近,高台之下的韩墨初与韩明皆躬身下拜:“微臣参见战王殿下。”
  顾修微微颔首,示意二人可以免礼。
  韩墨初上前一步,接过了顾修手中的小方盒:“请问殿下,这是何物?”
  “虎符。”
  顾修简短的回答让韩明本就忐忑的心里又凉了大半。
  虎符,和国玺的份量差不多。
  “陛下亲赏虎符,可是又有战事了?”韩墨初捧着那方木盒,跟着顾修款步而行。
  “不。父皇的意思是自今日起除御林军外,国朝一百七十三万军队皆由本王调遣,如遇急战,可随时调兵出发,后补文书即可。”
  顾修的话有意无意的飘进了韩明的耳朵里,像一击一击的重锤,敲打在他的心口上。
  这才是真正的执掌大权,这才是真正的天潢贵胄。除非顾修现在身死,否则朝中上下便再也没有任何一个皇子能与顾修争锋了。
  顾修与韩墨初离开时,全程没有多看韩明一眼,就好像他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韩明心中不甘,凭什么这个出生在北荒的狼崽子能这般轻而易举的拿捏君心?当年的顾修就像个不懂人情世故的野兽一样永远冷着一张脸,君王恨得牙根痒痒,连多看一眼也不愿意。现在的顾修,依旧是那张冷冰冰的脸,为何君王便会如此偏心宠爱?
  他跟随君王多年,替君王了结了那么多威胁他政局的权臣世家。君王刚愎多疑,最厌恶,最忌讳的便是任何人在他面前锋芒太露。
  为什么偏偏这个战王顾修可以?为什么偏偏君王看不见他的威胁?
  说到底,这一切的一切,都要怪在这个韩墨初头上。
  如果没有韩墨初,便不会有今日的顾修。
  如果没有韩墨初,他便不会输得这么惨。
  如果没有韩墨初。
  对,只要没有韩墨初。
 
 
第七十五章 夜路
  永熙二十三年, 二月初二,是个成双成对的好日子。
  熊虎成亲了,娶的是太史令家中幼女陈氏。
  陈氏比熊虎整整小了九岁。双方相看那日, 熊虎还没说话, 那小姑娘就娇滴滴的点了头。说是就看上了熊虎孔武有力, 威风八面的样子,直接把媒人和在上的高堂都看惊了。
  既然小姑娘点头了, 又是宁王妃亲口保的大媒。两方也就不再多谈, 直接就下了定礼商议定了年后过门。
  过程快的让所有人始料未及,也可怜了熊虎白背了那些体礼官话。
  顾修得了这个消息,总觉得对那不明真相的小姑娘心有愧疚,便往吏部给熊虎安了个亲王府典军的虚职,今后直接从他的俸禄里关饷。
  又交代韩墨初亲自操持婚礼,务必将婚礼办得热热闹闹的。
  成亲那日熊家的老父母老泪纵横,他们俩这个傻大憨粗的儿子竟然能有一日混上官阶,还娶了个正经的官家小姐。
  如果不是顾修和韩墨初都还活着, 两个老人家甚至想过给他两个立个牌位天天烧香了。
  熊虎的婚礼结束后,已经过了宵禁的时辰。多饮了几杯的韩墨初婉拒了同僚相送的请求,独自一人骑着马,提着灯笼走在了汴京城中空荡荡的街道上。
  行到一条悄无人声的街道上,韩墨初忽然勒马站在原地,扬唇笑道:“都跟了这么久了,就出来吧。”
  韩墨初话音刚落, 他身前身后便闪出了四五个赤手空拳,百姓打扮的男人来。那几个人虽是手无寸铁, 但端看其宽厚的肩背便可知那群人皆是些习武之人。
  “让你们出来就出来?果然都是些不要命的蠢货。”
  “少废话, 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为首的大汉松了松腕子, 一手拽住了韩墨初的马缰,一手拿出一根长针,直接刺到了马颈内。马匹吃痛受惊,扬起前蹄荒乱的嘶鸣着。
  韩墨初翻身跃下马背,双脚还未站稳,身后剩下的几个大汉便一齐朝他攻了过来。韩墨初伸手握住其中两人的手腕,运力将二人手腕向内一窝,仿佛在面前给自己竖了一道肉墙一样。随即上身朝下一俯,闪过了背后挥来的重拳。左腿向后横扫,一脚踢中了身后之人的下颌骨。同时将双手一松,两个挣扎中的大汉由于惯性直接便向后倾倒,直接把另外两个围攻的同伴撞翻了。
  一眨眼的功夫,韩墨初便放倒了五个人。
  趁着五个人喘息的空挡,韩墨初翻身上马,边扬鞭抽马,边大声喊着救命。
  韩墨初这边高声一喊,那五人神色一慌,急忙追了上去。还没追出几步,迎面便撞见了巡防城卫的禁军。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韩墨初纵马冲到了带兵寻城的曹明舒跟前,翻身落马道:“曹副统领救命,本官才吃了属下的喜酒出来便遇上匪徒了,也不知是要劫财还是怎的?上来便刺了本官的马。”
  韩墨初边说还边摸了把马颈上的血给曹明舒看,那一脸的惊魂未定。
  “韩参军?您没事儿吧?您可看清凶徒躲逃的方向了?”曹明舒连忙扶了人一把,顺着人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然见到几个可疑的身影:“还都愣着干什么呢?还不追上去看看!”
  战王顾修执掌军符,禁军隶属王师营帐下。韩墨初现下的官阶比禁军统领钟培毅还大一级,是他曹明舒正经的顶头上司。上次就为着刺杀皇亲的事儿,连累的禁军上上下下都受了罚。绕是最后案子破了,他和钟培毅还一人挨了三十军棍,险些年都是趴着过的。这会儿偏又在他当值的时候出了这档子事,想起屁股上的疼,曹明舒心里就怄的厉害。
  曹明舒身后的禁军得了命令,立马追出去足有一百多人。
  没一会儿便将那五个人都抓了回来,押到了曹明舒和韩墨初的面前。
  “参军大人,您看可是这几个人?”
  “正是他们。”韩墨初抚了抚胸口脸上神情恢复如常:“曹副统领,劳您替本官问问,这几位好汉究竟意欲何为?”
  “是,卑职这便将他们带回禁军营房内问话。”曹明舒痛痛快快的答应道。
  “禁军营房?曹副统领这是急糊涂了么?当街逮住的匪徒不送去京兆尹府反倒要带回禁军营房?钟大统领素日便是这样教你们办事的?”韩墨初双目一扬,明明是一张笑脸,却吓得曹明舒心里一凉。
  “参军大人恕罪,是卑职糊涂了。”
  “算了,这半夜砸门的事儿不做也罢,还是本官自己问吧。”韩墨初走到那个领头的大汉身前,摸着下巴道:“你们不用说话,也不必跟本官摆什么视死如归的架势。你们想干什么本官心里清楚的很,你们这一身百姓装扮,不就是想激怒本官动手杀伤你们中间的一两个,借此往本官头上泼点儿欺凌百姓,当街杀人的脏水么?主意倒是好主意,可惜就是你们背后的那位主子太穷,舍不得花大价钱办事。只找了你们这几块料来。”
  领头的那个大汉名叫张十九,当即就听傻了眼,口唇微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们统共跟这个人过面还不到一刻钟的功夫,怎么就什么都让人看出来了?
  “看你们这不蒙面也不遮掩的样子,想必你们也都是些底子干净身家清白的平民人户。就算是查尸首也查不到你们主子头上。不过既然都是清白人户,何以就这么着愿意替人卖命送死了?”韩墨初摸着下巴思忖了片刻:“是为财还是为义,还是受人胁迫?本官给你们一柱香的时间说出来。说出来,本官可以既往不咎,看你们身手不错,本官还可以准你们一封投军参役的荐信。一柱香之后若是没有人说话,那本官就只能公事公办了。”
  为首的大汉听罢,还没等说话,身后的几个兄弟便山呼海啸的闹了起来。
  五个人七嘴八舌的招认着。
  就如韩墨初说的一样,他们几个原本都是些京郊一座名为平安庄的农庄上的佃户,家里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因为实在交不起当年的租捐,这才不得已出来替那平安庄的管事李四出来做这事。
  至于这平安庄管事李四背后的人是谁,他们也不得而知。
  待众人都招认完毕后,韩墨初站直身子,正了正衣襟:“好了,本官的话问完了。曹副统领,劳您将这几位兄弟好生安置一下,别砸了本官的面子。”
  “啊?哦...是是是...韩参军放心,韩参军放心。”
  曹明被唤了两声才回过神来,舒被方才韩墨初问案的样子彻彻底底折服了。他虽身为禁军,但王师之中也有几个相好的哥们儿。那些人素日与他说起这位韩参军的智谋来,都是神乎其神的。他今日这才算是见识到了,天底下当真有这样的聪明人,三言两语便能把事情解决的如此漂亮。
  次日晨起,京兆府尹姜篱是被鸣冤鼓的声音活活砸起来的。
  衙役们一推门,门前便齐刷刷的跪了五个粗衣大汉。
  衙差们问了缘由,那五人又都说是来自首的。
  听到“自首”这两个字,姜篱心里都惊了,去岁也就是这个时候,来了十二个自首的落榜举子。活生生的折腾了小半年,牵扯出来的人命官司足够棺材铺活一年的了。
  今日又来了这几个自首的,还不知道又要牵扯出什么事儿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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