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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郁炮灰受重生后(穿越重生)——夺城

时间:2021-12-30 09:32:45  作者:夺城
  薛扶光笑了:“这倒是。他的名气??盛。”
  薛挽兮忽然瞧见个人影:“那不是杜小姐?”
  薛扶光顺着望去,果然是杜如晴。
  薛挽兮掩唇笑起来:“莫不是来寻阿如的?”
  薛扶光插过一块西瓜:“不是。我与她只是朋友,与她哥哥倒是更?熟些。”
  薛挽兮:“是么??”
  那头杜如晴也瞧见这姐弟俩,高兴凑进凉亭:“挽兮姐姐。”
  薛挽兮使人拿来蒲团:“坐吧。”
  杜如晴好奇问:“我听闻,这诗会是为了挽兮姐姐办的,真的假的?”
  薛扶光嗤笑摇头:“吃东西堵上你的嘴,自己瞧着。”
  杜如晴翻个白?眼。
  那些受邀来的年轻公子,四?处搜寻着薛挽兮的身影。
  发现她在此?处凉亭后,便开始一个两个,在凉亭四?周转头,抬头望天或是垂首赏花,吟几?句酸唧唧的诗句。
  瞧得杜如晴大呼过瘾,可?算涨了见识。
  她撇嘴:“我爹平日都不许我随便参加这类诗会。我还是第?一次瞧呢,像极了我家后院养的两只花孔雀。”
  薛扶光觉着她的形容很?是形象。
  在这园子里待着,燥热对心情的影响都小了许多?,看那些人逗乐子。
  慕见书守在他身侧,盯着他唇畔近几?日难得露出的笑,眼神?暗了许多?。
  时间差不多?,几?人便起身,准备回府。
  这婚事?人选挑拣一事?,便是如此?糊弄过去了。
  惠妃要再想插手?,也得掂量掂量皇后要怎么?应付。
  薛扶光回到听竹轩中时,有些许疲倦。
  面上的笑意散开。
  韶景端来补药,薛扶光喝下后,问:“父王??近往院子中送到药很?多??怎么?日日都在喝?”
  他耷拉着眉眼解开外衫:“不必日日煎药,虚不受补,喝多?了未必是好事?。”
  韶景忙道:“世子放心,这是请大夫瞧过的,能受住,再过些时日便可?以不用喝点这么?勤。”
  薛扶光忽然抬眼:“什么?时候让大夫瞧过,我如何不知道?”
  韶景转头去看薛扶光身边的慕见书,才发现他正眼神?冷冷的盯着自己,嘴角一抽,心道:完了。
  薛扶光垂着眸子,额角微微抽痛,声音也冷了三?分:“韶景,你何时听他人的命令,都不需要向我禀报了?”
  韶景立刻慌了:“世子,奴才错了!是曲五请的大夫,在您睡着时探的脉。这些日子您喝点补药,也是他在外面偷会来的!”
  薛扶光额角青筋跳动,有种事?情慢慢失控的感觉,让他十分暴躁,几?乎难以压制自己的情绪。
  韶景对他是绝对忠心的,这点他很?清楚。
  问题便出在慕见书身上。
  薛扶光撑着桌案转身,背对韶景,慢慢呼出口气:“罢了,日后记住。你先出去。”
  他闭上眼,手?指抓着桌沿,低声:“没有我吩咐,不准进来。”
  “是。”韶景忙不迭退出去。
  再心中将曲五骂了千百遍。
  这事?到底瞒着主子做什么??现在好,主子真的发火了。
  韶景退开,关上房门。
  室内立刻便只剩慕见书与薛扶光两人。
  薛扶光转身,望着慕见书,眼眸冰凉:“何时起,我身边的事?由你做决定,都不需要过问我了?”
  “你我二人,谁是主,谁是仆?”
  慕见书抬手?,解开面具后的绳索,露出面容。
  薛扶光望着他的脸,怒火烧的愈发旺盛:“我何时准你取下面具?”
  他话音未落,便被阴影笼罩。
  呼吸被攫取。
  薛扶光愕然瞪大眼,随后立刻张嘴要咬死眼前不知死活的混账。
  慕见书却捁紧他的腰身,一手?压在他的脑后,让他根本无法挣脱。
  口中迅速弥漫出血腥味。
  慕见书眼底冒出些血丝,态度凶狠的像要吃人。
  薛扶光不遑多?让,只不过是反抗。
  他推不开慕见书,便改为去掐他的脖子。
  但?慕见书很?快便松开他。
  唇角被咬掉一块皮,正在渗着血。
  他从怀中掏出跟玉簪,递给?薛扶光。
  嗓音哑的像沙石粗砺:“世子说,若属下想好要什么?,用这簪子来换,可?作数?”
  他说:“当初属下说,无所图谋,全是谎话。世子现下应当知道,属下谋的是什么?。”
  “世子想拿属下做一柄刀,用世子自己换,世子愿吗?”
  那簪子直直戳在薛扶光眼皮底下,像是嘲笑他重生以来的种种,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控。
  口中想血腥味浓郁的让人作呕。
  薛扶光抓过那根簪子,狠狠砸向地面,四?分五裂,摔得粉碎。
  薛扶光上手?,拽着慕见书的衣领,喉咙中溢出似泣音的咒骂:“废物?!”
  什么?都做不成的蠢货!
  只能被剧情驱使的晕头转向,还毫无察觉的混帐东西!
  他拽着慕见书,扯下他的衣带,连带着扯下自己的,将人摁倒。
  薛扶光头脑有些昏了。
  无数情绪堆杂在一处。
  他觉得自己似乎将事?情办糟了,但?也不知还能怎样才可?以办的更?好。
  而后天旋地转的,调换了方向。
  薛扶光隔着蒙蒙的水汽看慕见书那双通红的眼,嘴中低声断断续续骂:“蠢货。”
  哪里是喜欢他。
  真要喜欢,上一世哪里会有后来的事??
  他的性格,会看着薛家被抄无动于衷?会看着他步步跌落深渊,无所为?
  只不过是这一世,冒出来的罢了。
  想借此?让他付出针对修锦的代价。
  哪怕是惩罚,他也要修锦与太子死。
  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
  ……
  薛扶光抓着床幔。
  喘不上气般,眼角不断溢出泪水,滚出眼眶,一晃便飞落,砸在褥子中,晕开一片痕迹。
  他的身体常年冰凉,现下却像被扔进一个熔炉中,要将他化成灰烬。
  慕见书弓下脊背,抱着他,不断亲吻他眼角泪水:“世子。”
  他贪婪的,终于光明正大在薛扶光清醒的时候唤出那个亲昵的称呼:“阿如。”
  他一边懊恼,又一边兴喜若狂的满足,两种情绪几?乎要将他撕成两瓣。他只能不断的告诉薛扶光,自己是真的很?爱他,什么?事?都愿意为他做。
  ……
  薛扶光神?志混沌间,感觉自己被人抱着,放入水中。
  他浑身疼,像是又从山崖上滚下去一次。
  耳边有个声音,不厌其烦的唤他:“阿如。”
  再醒来时,天色昏暗。
  薛扶光的喉咙中像着火一样。
  他刚睁眼,立刻有人扶着他的后背,将他抱在怀中起身,水杯端到他唇边,低头便能喝到。
  薛扶光喝完一整杯水,迟缓半晌,昏沉沉作痛的脑袋才有了反应。
  他哑声问:“何时了?”
  慕见书声音中的紧张几?乎掩饰不住:“第?二日酉时。”
  他睡了一整天。
  慕见书哑着嗓子:“昨日……”
  薛扶光淡淡道:“满意吗?”
  慕见书怔住。
  薛扶光又问他一遍:“不满意?”
  慕见书忙解释:“并非……”
  薛扶光淡声道:“满意便行。你我的交易。当初是我许诺的,要什么?都可?。”
  慕见书哑然。
  他心头的惶然浓烈了几?分,有种什么?要从手?中滑走的错觉。
  薛扶光再度出声,打断他的情绪:“我饿了,让小厨房准备饭食。为我穿衣。”
  慕见书微怔:“是。”
  *
  不日,六皇子收到薛扶光的传信。
  信中记录这进来,丰文华在太子手?下所做。
  尤其是关于修锦一事?,格外提点他,现下是用来攻击太子党??好时机。
  六皇子大喜,立刻派人着手?,将证据与折子送上皇帝的龙案。
  而太子宫中,去定州搜寻修锦与丰文华痕迹的手?下也回到东宫,将厚厚一叠事?无巨细的纸送入太子手?中。
  太子翻看,面色越来越难看。
  片刻后,嗓音森然:“去,将丰文华带来。”
  丰文华进殿时,瞧见太子的脸色,心中便暗道不好。
  果不其然,下一刻,太子提剑劈来。
  丰文华闪避不及,抬手?阻挡,鲜血四?溅!
  他的一条胳膊被太子削了下来。
  宫中的宫女吓得小声惊叫,忙不迭捂住嘴,软倒在地。
  太子冷笑:“丰先生,你愚弄本宫,可?觉得有意思?”
  丰文华捂着胳膊,脸色惨白?:“属下不懂殿下之意,属下对殿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太子哈哈大笑:“绝无二心!?你说你与小锦上次相见,是在多?年前的定州。而本宫手?中查到的消息,却说几?月前,小锦被你藏在定风寨中。”
  丰文华未料到这样的消息还能走漏出去,拒不承认:“属下所言绝无半句虚假,殿下不信属下,难道还不信修锦公子?有心之辈的谗言,让殿下对属下起了疑心不要紧,若是伤了与修锦公子间的情谊,殿下不怕日后后悔?”
  太子面容解出一层寒霜:“本宫杀了你,与小锦的情谊有何阻碍!?你未免太瞧得起你!”
  “来人!将这以下犯上的东西拖去出,绞死,吊在宫墙上以敬效尤!”
  宫中的守卫不再给?丰文华说话的机会,捂住他的嘴,将人拖出去。
  一路血淋淋。
  人方拖出去不久,勤政殿的人忽然带着圣旨来,宣他去见皇帝。
  太子面色愈发难看,知道自己这次怕是被六皇子整了一道,要栽在他手?中。
  他偏首:“去皇后娘娘那。”小太监急忙点头。
  太子对宣旨的太监道:“稍等,本宫处置了一个奴才,身上沾了血。换身衣裳,以免冲撞父皇龙体。”
  太监笑盈盈的:“殿下请快。陛下那头,正气着呢。”
  太子颔首:“谢公公。”
  太子换了衣服,进勤政殿。
  话未说,劈头一方砚台砸来。
  刚换的干净衣裳,立刻染了墨汁。
  自衣领往下,侵染了胸口。
  皇帝暴喝:“跪下!”
  太子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下:“不知儿臣进来犯了何事?,叫父皇如此?盛怒。儿臣知错,望父皇给?儿臣改过自新的机会!”
  皇帝怒火不熄反而涨:“知错!?朕看你是觉得自己一点儿没错!朕要杀了那小太监,你便在暗中搜寻保护。届时,你是不是还打算杀了朕的人,为了这小太监造反!?”
  太子立刻明白?,是丰文华干的好事?。
  他跪在地上,砰砰磕下三?个响头:“此?次,绝无儿臣授意!乃是宫中一名奴才,自作主张,儿臣来之前,已经命人将其赐死,吊在宫墙上示警,以免再有大胆奴才效仿!父皇请信儿臣!”
  皇帝喘口气,身侧的太监忙端茶,让他顺下一口气。
  皇帝这才继续道:“好,好!朕便再信你这??后一回!既然你说已经将人吊死,便命你的人,将那吊死的奴才尸体带上来!”
  太子跪在地面,不敢起身,示意自己的贴身太监回东宫带人来。
  然而他跪在地上等了许久,双腿都麻木了,那小太监才慌忙跑回来。
  还未站稳,口中便道:“太、太子殿下,不好了!那尸体!挂在墙上的尸体不见了呀!”
  太子脸色骤然一白?,脊背萎顿了下去。
  确实是完了。
  有人这是算好了万全之策,早早在这里等着。
  门外有人宣:“皇后娘娘到。”
  太子高兴不起来,反而俯下身,低头。
  这回他母后来了,也没什么?作用。
  甚至可?能火上浇油。
  果然,皇帝更?加恼火。
  “拿不出那绞死的奴才,原来是去找你的母后。好,好哇,朕当真是养了个好太子。”
  皇后还未弄清情况:“陛下,何事?……”
  皇帝喝止:“住嘴!来人,将太子压下去,关入东宫!未得朕旨意,不得再出东宫半步!”
  这还不算,皇帝背着手?来回踱步,又道:“再传朕旨意,明令搜查修锦,何人见到就地格杀!带着他的首级来,朕赏赐黄金万两!”
  太子陡然倾身,去抓皇帝龙袍:“父皇!是儿臣一意孤行!修锦什么?都未做错过!父皇怎能罔顾无辜人都性命!父皇!”
  皇帝拂开他的手?,冷笑:“他误了储君神?志,另储君昏聩无能,有祸国之举,哪点无辜!?若要怪,便怪你分不清大业与小情!是你害死了他!”
  “带回东宫,关起来!”
  太子嘶吼道:“父皇!不可?杀修锦!父皇!”
  惠妃宫中,六皇子听着小太监绘声绘色的讲勤政殿前的场景,与惠妃对视一眼,低头笑笑。
  心中十分畅快。
  这次太子再想从东宫中出来,便没那般容易了。
  何况这段时日,足够他们做上许多?事?情。
  惠妃叹息:“可?惜,静容郡主的婚事?被皇后搅和了。”
  六皇子若有所思:“我听闻,当然薛扶光也去了。他姐姐的婚事?,若有想法 ,他应当有的是法子解决。母妃日后还是不要操这个心,免得弄巧成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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