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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军总把自己当替身(古代架空)——伊依以翼

时间:2022-01-01 11:04:02  作者:伊依以翼
  半个时辰后,燕国公慕博仁携其妻龚氏至将军府,正厅见到了顾赫炎和慕之明。
  他们才站定,顾赫炎行了大礼:“见…见过…”他深吸一口气:“见过岳丈,见过岳母。”
  慕博仁吓得差点没跳起来。
  慕之明见顾赫炎行了大礼,忙站在他身侧跟着行礼。
  “顾小将军,不可,万万不可。”慕博仁连忙扶起顾赫炎,“你是一品武将,官位远在我之上,这不符礼节。”
  顾赫炎道:“我是小辈……”
  慕博仁:“自古尊卑,论功绩不论年龄,将军守护疆土山河多年,应当是老夫施礼才是。”说着慕博仁就要拱手作揖。
  慕博仁行礼,龚氏自然不可只站着,对着顾赫炎行万福礼。
  顾赫炎不敢受,他又寡言,不知言辩,于是跟着抱拳拜下去。
  眼见几人拜来拜去,开始比谁的头能低得更低,慕之明忙道:“爹,虽无礼无以立,但既然是一家人了,就无需太在意官职大小了。”
  知子莫如父,慕博仁抬起头来,吹胡子瞪眼:“慕离朱,方才那什么‘岳丈’的混账话,是不是你撺掇顾小将军说的?”
  慕之明乖乖低头认错:“是,还请父亲息怒。”
  慕博仁气得抬手就要打他。
  顾赫炎吓得上前半步,把慕之明挡在身后。
  龚氏也一把拽着慕博仁:“夫君,万万不可啊!你消消气!”
  慕博仁本就是做做样子,龚氏一拦,他就借坡下驴,收回了手,但仍怒焰不减:“慕离朱,你跟我回府去,看我怎么教训你。”
  回府两个字瞬间乱了顾赫炎心神,
  他知道得将慕之明留下,只是他才开始斟酌语言,慕之明已经有理有据地说了一大段话了:“父亲,孩儿也知道久住将军府不妥当,但我的伤病一直是融焰军军医夏大夫在医治,若我此时回慕府,令夏大夫不得不两府之间日日来回跑,如此劳其心神,实属失宜。”
  慕博仁:“那你的伤病便不劳烦夏大夫了,我替你请别的大夫来,夏大夫那我会备下礼好好言谢的。”
  慕之明:“于情,好是好,只是于理,我饮下的是罕见的寒蝎毒,怕是京城大夫,未必知晓此毒,而夏大夫年轻时曾游历西南,知晓此毒,再者夏大夫已为我医治了一段时间,颇有成效,若此时换一名大夫,恐是前功尽弃之举。”
  慕博仁:“那便请夏大夫住进慕府,我等自当盛情款待,宾至如归。”
  慕之明:“融焰军有将士此行随顾将军至京城,住在城郊田庄处,不少将士身上有顽疾,夏大夫五日会去田庄一次,给将士们看病,他并非只照料我一人的大夫,父亲请他回府,未免蛮横了些。”
  慕博仁:“夏大夫要去哪,我自会让奴仆备马车送他去。”
  慕之明:“但夏大夫是融焰军军医,住在慕府,旁人定要对他言论一番,说他一个军医,怎能以慕府为先。”
  顾赫炎:“……”
  他和顾缪,可能一周都说不上这么多话。
  慕博仁和慕之明不愧是父子俩,你一言我一句,唇枪舌战,最终,竟是慕博仁败下阵来。
  龚氏忙见状打圆场:“夫君,我瞧将军府安静,若顾将军不嫌弃,就让离朱住这吧,等离朱身子痊愈后,再接他回府,他早已冠发,在挚友府上住几日,不是什么失礼之事。”
  慕博仁刚要顺着龚氏的话说一句‘也好’。
  谁知慕之明正色道:“母亲糊涂,我与顾将军已经定亲,怎能说是挚友?”
  “你!”慕博仁气得又想打他了。
  慕之明双膝落地跪下:“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皆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今我与赫炎已有媒妁之言,还望能得父母之命,若父亲母亲不允,孩儿长跪不起。”
  顾赫炎生怕他真的长跪,又着急又心疼。
  慕博仁:“慕离朱,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慕之明:“孩儿不敢。”
  “那还不给我赶紧起来!”慕博仁怒吼,“你要跪,也得是跪在列祖列宗牌前,你能跪在将军这吗?不知礼数!”
  龚氏忙去拉慕之明:“好了,离朱,快起来。”
  顾赫炎也去扶,慕之明被两人强行拉起。
  顾赫炎:“燕国公……”
  慕博仁猛咳一声,打断顾赫炎的话:“将军,我适才前来,瞧见庭院青苔小径幽静,将军可否愿意陪老夫走一走。”
  顾赫炎:“好。”
  慕博仁和顾赫炎离开正厅,厅堂只剩慕之明和龚氏。
  龚氏方才不好询问,如今拉着慕之明的手,问他伤势问个没完。
  慕之明有些失落地问:“母亲,你是否也觉得,我不应当和赫炎成亲?”
  龚氏笑道:“怎么会,娘亲打心眼里替你高兴。”
  慕之明松了口气:“多谢母亲,如此我放心不少,希望有朝一日,能得父亲的同意。”
  龚氏掩唇藏笑,温柔地笑着说。
  “傻孩子,从闽州至京城,你爹他啊,一路上都在翻黄历找良辰吉日呢!”
 
 
第109章 大婚之日笑一笑
  正值冬日,京城连日落小雪,今时难得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慕博仁瞧着庭院那青苔石板小径,想起很多年前,他与慕之明造访将军府,只叹物是人非,心中颇多感慨。
  “顾小将军,我来京城的路上,听说了犬子这些时日的遭遇。”慕博仁开口,他作揖行礼,“多谢将军又救犬子一命,此恩此情,没齿难忘。”
  “燕国公多礼了。”顾赫炎扶他。
  “顾小将军功名显赫,世人皆知你的忠义,只可惜将军和将军夫人驾鹤西归太早,不然定以你为荣。”慕博仁扼腕叹息,又道,“冒昧一问,而今,顾小将军的大事,都是自己做主么?”
  顾赫炎点点头:“祖辈皆故去。”
  顾家满门忠烈,拿血肉之躯护国,以至于到了顾赫炎这辈,除了那些不在京城的远亲,就只剩顾赫炎一人,茕茕孑立。
  慕博仁虽是文官,但听见这句话仍肃然起敬,不过这也是他担心的事:“老夫有一事不明,还请顾小将军指教。”
  顾赫炎:“燕国公客气,请说。”
  慕博仁:“以你的名望,何愁寻觅不到红袖佳人,许你、也许顾家一个举案齐眉,儿孙满堂呢?”
  顾赫炎安静半晌,郑重其事地说:“听闻燕国公夫人身体抱恙,所以只生一子,燕国公就不愿她再因孕育受累,您的不愿,和我不愿儿孙满堂,是同一个不愿。”
  慕博仁神情微微错愕。
  顾赫炎抱拳:“拿燕国公家事说事,是我无礼了,还请责骂。”
  “不。”慕博仁笑着摆手,“如此一说,倒令我安心不少,我们回吧。”
  两人回到正厅,慕博仁脸一板,双手背在身后,严词厉色地对慕之明说:“把身体养好后,就给我回慕府!”
  慕之明慌乱地喊:“父亲……”
  慕博仁:“喊什么喊!成亲大事,事事劳心,你不回府,如何操办?”
  慕之明由忧转喜,欣喜若狂地作揖道:“多谢父亲!!!”
  慕博仁拂袖:“哼!”
  六日后,天降圣旨,双喜临门。
  慕之明因战前出使勾吉国议和有功,封为县侯,食邑千户。皇上还留下口谕,等慕之明身体痊愈,可为朝廷效力后,官升礼部尚书。
  雏凤清于老凤声,燕国公世子不再沾燕国公半分荣光,是世人皆敬的慕小侯爷了。
  但慕之明接旨当日,却不见高兴,反而显得满腹心事。
  顾赫炎问他:“在担忧何事?”
  慕之明笑了笑:“树大招风。”
  当初他为护慕家,满脑子想着揽权往上爬,如今真到了高处,只觉得不胜寒意。
  顾赫炎宽慰道:“树欲静而风不止,身正不怕影子斜。”
  慕之明微怔,然后点点头:“你说的对。”
  他笑着上前一步,贴近顾赫炎的身,勾着唇道:“顾郎深得侯爷心,不知这侯爷夫人之位,能否换来香吻一枚。”
  顾赫炎:“……”
  慕小侯爷笑着凑前,揽住侯爷夫人的肩,吻住那张薄唇,欢欢喜喜地亲了又亲。
  慕之明封侯后,声名大噪,慕府一时间门庭若市,贺喜的人络绎不绝。
  他与顾赫炎定亲时,已是众说纷纭,如今当真要成亲了,惹得京城大街小巷物议沸腾。
  消息传至边疆,卫凌云将军与融焰军数名大将快马加鞭,赶往京城道贺。
  一个月后,慕之明觉得身体已恢复如常,回了慕府。
  顾赫炎补齐了聘礼,活雁鹿皮、如意珍宝,该有的一样不少。
  忙忙碌碌许久,转眼间,就到了两人成亲的日子。
  正月十一,黄道吉日。
  落日融金,顾家祠堂祖庙里,香火青烟渺渺,金字朱红牌位肃穆无言。
  吉时至,朱门缓缓开,沉重庄严,身着玄黑盔甲的融焰军将士鱼贯而入,立于两侧。
  顾赫炎与慕之明同进,他俩都身着素净白衣,未戴任何佩饰。
  两人立于顾缪与其夫人灵牌前,跪地叩首,郑重三拜。
  随行而来融焰军将士跟着齐齐跪下,盔甲铁衣铮铮,荡于天地间。
  以这大喜之日,敬这铁衣裹忠骨之世。
  而此时,慕府张灯结彩,锣鼓喧天,处处可见红绸灯笼与大红囍字,奴仆奴婢小跑穿梭在游廊庭院间,为热闹喜宴而忙碌。
  慕博仁和龚氏在迎客,满面春风,笑意盎然。
  有客疑惑:“怎么不见侯爷和将军?”
  慕博仁道:“他俩一会就到。”
  客人贺喜后往府里走,和旁人说笑:“侯爷和将军是不是在游街?想来这游街得有两匹高头大马,不见八抬花轿,真是新奇之事。”
  另一客人道:“今日喜事,是嫁也是娶,不以陈规旧俗为束缚。”
  先前的客人笑道:“说的对,喜事只要有风光和热闹就好!”
  慕之明与顾赫炎于顾氏宗祠祖庙祭拜后,携手至慕府,被催促着各自赶紧梳洗换上喜服。
  鲜衣怒马的两位新郎,走了过场,拜了天地和高堂。
  华堂异彩披锦绣,满朝文武皆来贺。
  笙歌鼎沸,人生自有快意时。
  喜宴于深夜结束,两位新人,总算能独处了。
  鸾凤和鸣,良辰美景,慕之明给那对龙凤呈祥花烛剪烛后,又与顾赫炎同坐床侧,交臂喝下合卺酒。
  事毕,慕之明望向顾赫炎。
  顾赫炎垂眸,也不知在想什么。
  慕之明为了逗他,说起玩笑话:“你放心,这酒清淡,是特意为我备的,我不会因此喝醉发酒疯,闹腾一宿的。”
  顾赫炎看向他,心事重重的模样。
  慕之明放下酒杯,不解问道:“我知道你从来都是沉默寡言,喜怒不形于色的,只是今日是你我大婚,当真不笑一笑么?”
  顾赫炎从怀里拿出一物,慎重地放在慕之明手心里。
  慕之明低头一看。
  正是那枚朱红凤凰涅槃玉佩。
  两世兜兜转转,这玉佩,终归还是到了他手里。
  慕之明想起往事,满心愧疚:“我定视若珍宝、贴身佩戴,赫炎,你……怨我吗?”
  怨我没有早察觉你的用情至深,苦了你两世。
  顾赫炎眸光扑朔,轻声:“不怨。”
  你能展颜,我已心满意足,不会再奢求他事。
  慕之明弯眸收好那玉佩,随后坏笑着俯身凑近顾赫炎,烛火微晃,人影绰绰,他说:“都道人生有四喜,这其中一喜,便是洞房花烛……”
  说着,慕之明的手抚上顾赫炎的手背,又顺着那宽大的衣袖,撩拨而上,指尖所拂之处,刻意极轻,让人觉得发痒难耐,背脊酥麻。
  顾赫炎:“……”
  “顾将军你说说,何谓洞房花烛夜啊?”慕之明唇舌与顾赫炎近在咫尺,若即若离,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暧昧不清,正是浮云旖旎,明月含羞之景。
  都这时了,顾赫炎竟能不动稳如山,他问:“不悔么?”
  慕之明不解,反问:“悔什么?”
  顾赫炎:“贪欢终究是一时,事定就是一世了。”
  慕之明:“……”
  慕之明吓得人坐得笔直,手都不敢乱放了。
  他知道顾赫炎正经,但不知道他能这么正经啊!!!
  顾赫炎这是在训诫自己呢!!!
  骄奢淫泆!所自邪也!
  小公子仔细一想,觉得自己确实是被淫欲冲昏了头,素来巧言善辩的他,此刻羞愤难耐,支支吾吾道:“我平日,平日不是这样的,也没这么不正经的,你别生气,我答应你,以后定不会如此。”
  顾赫炎听他说‘以后定不会如此’,以为他想明白了,替身终究是替身,虽能陪伴身旁,但肌肤之亲尚且不能接受。
  顾赫炎眼眸晦暗,低头‘嗯’了一声:“睡吧。”
  慕之明:“???”
  睡吧?他没听错吧?睡?吧?
  他娘的。
  正经归正经,我不瞎撩你就是了。
  但你不能在大婚之夜盖棉被纯睡觉啊!!!
  慕之明:“这就睡了?”
  顾赫炎:“嗯。”
  慕之明:“洞房花烛夜呢?共赴巫山情呢?鱼水合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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