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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流推理社(推理悬疑)——中不二

时间:2022-01-01 10:58:05  作者:中不二

 书名:一流推理社

作者:中不二
文案:
新兴杯推理大赛:
你喜欢推理吗?你想要成为侦探吗?你苦于无处施展推理才华吗?
密室、分尸、暴风雪山庄,让人头皮发麻的杀人诡计,这里全都有!
新兴杯推理大赛采用VR虚拟技术,配备三维实时图形显示、三维定位跟踪、触觉及嗅觉传感技术,以及人工智能技术与高速运算等最新武器,百分百还原凶案现场,使选手获得沉浸式体验。
 
在学校的角落有一个推理社,向窗外看是操场,靠墙是书柜和矮柜,矮柜上有热水壶,非常温馨。
推理社还有个不太聪明的社长。
直到某一天,这位呆子社长遇见聪明酷哥,立志要使其成(shou)为(ru)社(nang)员(zhong)。
 
*本篇为推理社系列第一本,讲述的是比赛前推理社成立的故事。
 
贱里贱气深藏不露社长攻  x  高智商酷哥社员受
 
内容标签: 强强 甜文 悬疑推理 校园
搜索关键字:主角:乌探 ┃ 配角:易侦 ┃ 其它:校园推理
一句话简介:嗨~要加入推理社吗?
立意:呵
——————————————
第1章 侦探
  沉寂的空气中夹杂了喘息。
  男生掀起女生的衣角,粗糙的手掌触及细嫩的肌肤,趁其不备狠狠一掐,女生娇嗔一声,再度与男生吻在一起。
  二人死死纠缠,恨不得化作两滩软泥混合在一起。
  女生的指尖从男生发隙移开,慢慢拂过他的脸颊、下颚,最终停顿在他的脖颈。
  她似是察觉到什么,蓦地从他领子里扯出一只挂坠。
  淡青坠子沉甸甸的,连着红线,坠子上的女观音肥脸厚唇,慈眉善目,大晚上看却诡谲无比,像是个邪神。
  女生表情闪过一丝不悦,她慢悠悠道:“男戴观音女戴佛,你女朋友还挺懂——这是玻璃种吧,看大小得要个五六千,她可真舍得。”
  男生低头看了眼,不以为意道:“她说就二百,你搞错了吧。”
  女生拇指细细摩挲着吊坠,感受着指腹传来的凹凸不平,她道:“不可能,像翡翠呀玉呀这种,我最识货了,这坠子没五千敲不下来,你女朋友对你真好,怎么摊上了你这种渣男?”
  男生被骂做“渣男”也不生气,反倒自豪似的轻笑一声:“我不渣能碰上你?那女的和我妈似的,又管我吃饭又管我睡觉,再这样下去估计连拉屎也要管,我可不想要两个妈。”
  女生抿嘴一笑,她点了点那个坠子,语句中带着极强的诱惑:“那你什么时候和你女朋友分手?”
  她的举手投足间透着说不出的魅惑,一颦一笑勾得男生浑身烧,他脑子一热,把那坠子用力一拉,笑容可掬的女菩萨霎时沾了泥,他还嫌不够似的,用脚往下踩了踩,恨不得看不到才好。
  女生胆子小,还有点迷信,她见了男生的粗鲁举动一下睁大眼,忙道:“你……你这是做什么?不怕被神仙报复?”
  男生满不在意地“嘿嘿”一笑:“那女人的东西我早就不想要了,若说报复,那天上众仙看见我背着女朋友与别人卿卿我我,一道雷早劈下来了,神神鬼鬼的我才不信。”
  语毕,男生脸色一变,他阴狠道:“分手的事再等等,如果她把那件事捅出去,那可就不好了……”
  .
  “同学,扫个码呗,送你一朵花哦。”
  “同学,桐南路79号二楼健身房了解一下吗?”
  “帅哥,‘年代’港式茶餐厅进来坐坐呗!”
  乌探冷着脸快步走。
  夜晚的街道总是很热闹,特别是在学校门口,哪怕现在九点,年轻人还是该嗨的嗨该玩的玩,时间对于他们来说是最不缺少的东西。
  乌探穿着件长款羽绒大衣,脖颈里围着条浅灰围脖,满脸悔意。
  他的课一直到晚上6点才结束,他不应该选在今天去书店的。
  今天是某位推理作家新书的发售日。距离学校最近的一家书店乘地铁过去也要一个小时,特别是晚高峰时期,地铁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当乌探冒着寒风紧赶慢赶到书店后才发现:书店只来得及把广告牌挂上,大批新书还存在纸箱未拆封——他完全没必要赶着过来。
  书店老板是个年轻姑娘,见乌探一脸寒意地注视着纸箱,忙拆封给了他一本,乌探这才作罢。
  桐南路两侧满是溢出的油烟,人行道上时不时划过一辆共享单车,不少情侣、朋友都在这个时间点出来逛街。
  乌探将装有书本的纸袋抱在怀里,加快了脚步。
  夜晚的校园远没有外面热闹,宛若远离尘世的孤僻荒野,唯有几棵棕榈树扎堆在一块儿,暗影婆娑,好像下一秒就能从中钻出个野人。
  在宿舍附近,有个单层活动板房,前阵子学校在翻修研究生宿舍,临时搭了个民工房,上个月刚竣工,但直到现在民工房还未拆。
  要抵达宿舍,活动板房是必经之路。
  进入校园后,乌探的脚步明显放慢许多,他不喜欢气味浓重吵闹的地方,反倒在幽暗静谧的环境中颇为自得。
  他呼出一团白气,白气在黑夜中很快散尽,余光中似乎闯入了什么东西。
  乌探脚下一顿,他看见了一个人。
  那人猫着身子疾步向前——直到集装箱旁才停下,他蹲在地上,长长的衣摆粘上泥也丝毫不在意,他正专心摆弄手里的小玩意儿。
  摆弄没一会儿,那人好像就对小玩意儿失去了兴趣,他鬼鬼祟祟地左右张望一圈,视线触及路边杵着的乌探时明显一愣。
  然后他站起身,猫着身子跑到活动板房的背面去了。
  乌探:“……”
  不知那人识不识“自欺欺人”这四字。
  正对此人的行为表示迷惑,乌探猛地想起学校发生的一桩惊天大案。
  在两个月前,峰安大学发生了一桩惊世奇案。
  一夜之间,25号楼男寝的内裤被偷了。
  据闲得蛋疼的匿名人士情报收集,这些被偷内裤的男生都有一个共同点:被偷那晚都有去洗澡。
  天气冷大家都犯懒,男生中两三天不洗澡的有的是,案发当日洗澡的也就宿舍楼的一半,据说那晚对面楼层都能听见这边男生的怒吼。
  有人分析,说那天洗澡的人回来后肯定会洗内裤,没准是有道猥琐的风把内裤都吹跑了;也有人说,是有个痴女潜入25号楼,偷了大量内裤后跑回去和其他痴女分享;还有人说,这是四角裤派对三角裤派的报复……
  若犯人偷了女生内裤,那学校可能还要惶恐一波,但由于偷的是男生内裤,全校甚至一度洋溢着欢乐的氛围,大家都不把这当回事儿,也就没人管。
  然而,在那之后,丢内裤似乎成了峰大住宿男生的“传统”。
  几乎每星期都有十来个男生丢内裤,最初的25号楼似乎只是犯人做实验的地方,现在偷内裤现象早已遍布所有男寝,一直延续至今。
  由于峰大“偷内裤”事件实在太过惊世骇俗,甚至一度上了微博热搜,不少男生表示,为了不被偷内裤,甚至不去洗澡了。
  消失的大量内裤去了哪儿一直是个谜,因此所有鬼鬼祟祟之人都值得被怀疑。
  乌探踟蹰片刻,终于向那人躲藏的方向走去。
  现在九点半,再有一个小时宿舍就关门了,夜晚风寒,实在不适合到处乱逛,乌探决定确认一下就走。
  活动板房背面正巧对着光亮,LED灯不算刺眼,在夜间堪称柔和,柔和的光亮不多不少,刚好照明了二人。
  那人见乌探过来吓了一跳,乌探这才看清,他身着一件卡其色风衣,风衣内套有高领羊绒衫,黑色高领被喉结撑起一个小疙瘩,往上看,正巧撞上他那双讶异的眼。
  他的手里拿的是一款单反照相机,延伸出来的绳圈套在手上,上面歪歪曲曲地写有“易侦”二字。
  乌探眯了眯眼,他稍有些近视,特别是在这种幽暗的环境下,很容易看不清字,他像是确认似的:“易、侦?”
  乌探声音清冷,宛若寒霜,当他用这种声音念一个人的名字时,极容易让人产生“自己是否做错什么事”的错觉。
  那人被叫出了名字也没丝毫意外,他只是惊奇一个路人会闲的没事跑过来看他,只见易侦的目光在乌探身上周转一圈,蓦地肯定地道出对方名字:“乌探。”
  乌探一愣,他倏地抓住自己的围脖。
  这条围脖他从小时候带到现在,一直懒得换,小时候他妈为了防止他把围脖弄丢,就在围脖上缝了他的名字。
  缝名字用的针线很细,在如此朦胧的光照下还能发现,只能说这个人观察力惊人。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分明两个人是第一次见面,却犹如熟人一般,第一眼就道出了对方的名字。
  乌探问:“你在这儿做什么?”
  大晚上的一个人蹲在偏僻角落,很难不让人多想。
  易侦很快接道:“我说我在这儿蹲坑,你信吗?”
  乌探:“……”
  不仅换地方蹲坑,还拿着照相机蹲坑,是要记录一些臭臭的东西吗?
  察觉乌探的冷脸,易侦笑了下,他本就是个帅气的人,如此一笑更是犹如穿透阴霾的阳光,让人舒心,只是说话时依旧偷偷摸摸,顶多算阴天里的阳光。
  他道:“诶,你蹲下来点儿,这样容易被人看见。”
  乌探不仅没有如他的愿蹲下,反倒站得四平八稳:“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易侦“啧”了一声:“那你跑过来作甚?”
  就像围观牌局的人实际上是想打牌,在冰箱附近游走的人实际上是想偷吃,易侦显然默认乌探前来是想加入他。
  乌探莫名其妙地睨了他一眼:“抓个可疑分子还需要什么理由么?”
  闻言,易侦目瞪口呆。
  他像突然呛了辣椒酱似的跳起来:“我可疑?我干什么我就可疑了?你不要随便冤枉无辜群众!”
  乌探对他的剧烈反应无动于衷:“最近也不是什么都没发生,比如前阵子的偷内裤案。”
  易侦:“……”
  乌探观察着这块儿的地形道:“仔细一想,消失的内裤一直没发现,活动板房倒是个不错的藏匿地点。”
  见乌探真对自己怀疑上了,易侦沉默道:“大哥您别这样,我也是受害者好嘛……”
  乌探望了圈,除了他们以外周围无人,他便道:“那你做什么亏心事了,还要躲着人?”
  易侦揪着乌探的羽绒服往下扯,奈何乌探站太稳,根本扯不动,无奈之下易侦只得又站起来,他道:“我和你说,我这种行侠仗义之人不可能干坏事儿,我现在躲着人,只是为伸张正义的无奈之举。”
  他敲了敲他们身旁的活动板房,道:“你看,就这个破地方——过会儿会有好戏发生。”
 
第2章 好戏
  易侦神色坦然,丝毫不见遮遮掩掩,乌探视线在他脸上周转片刻,蓦地道:“什么好戏?”
  易侦挑眉睨他,眼中闪出得意之色,他像是吊人胃口故意不说,偏偏逗乌探道:“看见我蹲这儿就跑来,听说有好戏就追问,你这个人——好奇心是不是特别旺盛?”
  见易侦好整以暇地看他,乌探偏过头去。
  要说好奇心,乌探承认他的确有点儿,但绝对没有到“特别旺盛”的程度。
  如果用一杯水来度量,那他的好奇心也就满一杯水,绝不会溢出,即自己的事会搞得很透彻,别人的事绝不会管,除非对方的行为很可疑。
  乌探没有搭理易侦的调戏,他点了点对方手里的照相机道:“看你现在这样,待会儿也不打算正大光明地看‘好戏’吧?”
  易侦哽住,就听对方继续道:“反正你管不了我,待会儿等‘好戏’来了,我就去提醒一下——哦对了,顺便一提,如果你拿拍到的照片做别用,那就触犯到他人的肖像权,我完全可以——“
  “等等!别说了!”
  易侦兀自叫苦,心道这人威胁的话怎么一摞一摞的,看着冷淡不理人,较真起来忒粘人,他面色复杂道:“你想怎么滴。”
  乌探黑漆漆的眼珠子望他:“和我说是什么好戏?”
  易侦:“……”
  易侦翻了个白眼,他往兜里掏了掏,蓦地抽出只挂坠来,往乌探怀里一扔:“这个坠子,是一个名叫吕梓萱的女生送给她男朋友的。”
  见乌探捏着挂坠在光线下眯眼看,易侦挑了下眉,他道:“她男朋友一直带着它,直到前天,吕梓萱在活动板房附近发现了这块翡翠。”
  乌探将挂坠还给易侦,他道:“原来如此,吕梓萱怀疑她男朋友出轨。”
  闻言,易侦像是发现什么有意思的事似的:“你怎么看出来的?”
  幽暗的光线模糊了乌探脸颊轮廓,他眼睫垂下,似是专注似是分神,易侦注意到他的嘴唇很干燥,嘴角处稍有起皮,乌探舔了下嘴唇。
  “绳子的末端没有卷曲,是从绳结两端直接扯断的。若是别人扯,那价值五六千的翡翠就没理由掉在这种犄角旮旯,所以是他自己扯的,结合挂坠的来历和掉落地点,当时他极有可能在和别人幽会。”
  大冬天的,如此昂贵的翡翠不可能吊在衣服外,只能是塞在领子里,如果是因为绳子老化自然脱落,那佩戴者不可能感受不到。
  乌探只顾着说,他没注意到在他说话时,对面人的神色极其古怪,他扬起眉似是兴奋,眯起眼似是愉悦,他斜觑着乌探,目光中带有极为隐蔽的探查。
  易侦轻笑道:“大兄弟不仅识货,观察力还惊人。”
  乌探不以为意:“还好——等等,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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