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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向我表白了(近代现代)——何发财

时间:2022-01-01 11:04:50  作者:何发财
  出乎意料,李清楷软下了声音。
  可这并不能浇灭王苡心里的怒火。
  只是这时手机打来一个电话。
  王苡看了眼来电人,回头有些凌厉的扫了王弃一眼。
  “下次再折腾,你就不用出门了!”
  说完,她就越过李清楷离开,干脆利落的身形,连一个眼神也没给他。
  直到病房的门重新关上,寂静的室内只剩下两人。
  他们面面相觑,同时笑出了声。
  “刚刚李少的样子要是被外面的人看到了,娱乐的头条就是李少的了。”
  李清楷双腿交叠,姿态轻松的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浅笑道:“可比不上二少,那副小白兔的样子,哪里有一点疯狗的风范。”
  两人看着对方,又不可遏制的笑起来。
  恐怕这一幕传出去,能惊掉那些人的大牙。
  一个冷的又狠又绝,一个疯的又狂又凶,却同时被一个女人教训的说不出话。
  这传出去,以后两人的名声就站不住脚了。
  笑了之后,李清楷扫向王弃的脖子,又掠过他的腿,语气平淡的问:“怎么样。”
  王弃眨了下眼睛,弯起唇笑得媚意横生。
  “不是说了吗,李少很猛。”
  李清楷淡漠的表情没能维持一秒,又浅浅的弯了下唇。
  “二少也很厉害。”
  李清楷问的是王弃的身体,王弃回答的也是身体。
  只是里面有什么不同的意义,那就不必深思了。
  王弃朝李清楷伸出手。
  李清楷挑了下眉,没动。
  王弃屈起手指,慢腾腾的勾了两下。
  李清楷扬起眉梢,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俯低身体凑了过去。
  脖子上的领带被一把抓住,身体被扯了下去。
  他用眼神问王弃想要做什么。
  王弃抬起下巴:“亲一下。”
  「啾」的一声,一触即分。
  纯情的简直不像是王弃能干出来的事。
  他低头看着脸上带笑的王弃,伸出手摸了下他的眼皮,触到他浓密纤长的睫毛。
  妈的,王弃怎么变可爱了。
  ……
  王苡赶回老宅,看到许久未见的父亲坐在上位。
  对方骨架高大,身形端正,在不透光的阴影里一动不动,远远的看过去,就像一个模糊不清的木雕。
  王苡不自觉的放轻脚步,连呼吸都微微屏住。
  上次见到的时候,还是对方戴着呼吸机形销骨立的时候。
  此时在看,王苡心里有一种强烈的感觉。
  “回来了。”
  浑厚的嗓音有些嘶哑,像有什么东西在勒着他的脖子。
  “嗯。”
  王苡应了一声,她一步一步的走进去,离对方越来越近。
  她看到了那双有些明亮的眼睛,好像在烧着一团火。
  脚步微顿,她定定的看着,忍不住想,是什么呢。
  再进一步,她看到了对方灰白色的脸。
  心口猛地一滞,是死亡。
  对方两手搭着椅子扶手,整个人坐的笔直,其实整个后背都靠着椅背。
  王苡垂下眼,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我只叫了你一个,是有些话只能和你说。”
  王苡忍不住低下头,下一秒她又侧过脸,别了下耳后的发。
  “有什么话只能和我说。”
  “王家要交给你,这些话就只能和你说。”
  淡的没有什么起伏的声音,除了有些气虚不足,两人之间淡漠冷静的语气像极了彼此。
  王苡颤动了下睫毛,垂到身侧的手微微捏紧,她无声的轻出一口气,还是往前走近了一步。
  从大门外透进来的阳光刚好停在那里。
  王苡面向黑暗,踏进了阴影。
  抬起的脸冷静又平淡,没有丝毫情绪。
  ……
  没有人知道那天两人说了什么。
  只是分崩了许久的王家,重新将子辈都聚了过来。
  其中以主家为首的是王苡这一辈。
  热热闹闹的人聚了很多,往常空旷冷寂的室内重新点燃了温度。
  王闫坐在沙发上,松开的领口有几个鲜艳的红印,脸上正带着不满。
  “姐,你说爸突然叫我们过来是为了什么,他不是在化疗吗,好端端的不好好治病,把我们折腾过来干什么,我刚在酒吧看上了一个……”
  “闭嘴。”
  王苡凌厉的呵斥住他。
  王闫愣了一下,立马就要发作。
  旁边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拍了拍他的手背,将他的情绪安抚下来。
  “这是要立遗嘱了?”
  十分轻描淡写的语气。
  王苡没有回应女人的话,而是神情冷淡的走开。
  王闫立马不满起来。
  “妈,你看她这是什么态度。”
  女人巍然不动,带了一丝诡笑说:“好了,今天可是个大日子。”
 
 
第24章 
  “咳!”
  一声咳嗽将所有熙熙攘攘的声音都压了下去。
  王父一身板正的黑色西装,发丝整齐的打理在脑后,不过五十中旬的年纪,头发已经花白,身形高大,却因为过分瘦弱显得骨架突出。
  他一只手拄着拐杖,迎接着所有人的目光动作缓慢的从楼梯上走下来。
  那双锐利的鹰眼因为病痛的折磨与岁月的变迁已经变得有些浑浊,但映在今日的灯光下,却明亮的有些晃眼。
  他环顾一周,热闹拥挤的人群中唯独没有王弃。
  “今天把大家召集过来,是有话要说。”
  沙哑的声音像被粗糙的沙石磨砺过,却刻意的提了音量,显得洪亮又宽厚。
  他看向王苡,王苡点了点头,提着裙摆一步一步的走了上去。
  优雅高贵的背影,像只不容侵犯的白天鹅。
  她站得笔直,细长纤细的脖子美丽又洁白。
  双眼环视一周,她两手交叉搭在腹前,清亮的声音能保证她所说的话传进每个人的耳里。
  “王家发展至今,已近百年,于我王庾这辈受祖上先恩,承蒙福报至今,然,我愧对祖先,王氏沉寂数年,并无大功大作,我于年少轻狂行下大错,今我王庾受病痛折磨,实属……”
  王苡看了王庾一眼,对方神情淡漠,并没有任何动容。
  她收回目光,嗓音更加清亮。
  “今我王庾受病痛折磨,实属报应,我已无甚牵挂,独独舍不下这百年家业于我手中毁于一旦,今日召集众位家族子弟来往,实乃强弩之末,于弥留之际,交代后事。”
  最后一句落下,场下寂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王庾的身上,不过眼神中并没有遗憾,没有担忧,没有惋惜。
  有的只是事不关己的漠然,身在其中的震惊,与内有所思的野心勃勃。
  王庾咳了一下,鲜血顺着洁白的手帕淌了出来。
  他面色不改,那双眼睛沉淀了数年的沧桑阅历,与他对上视线的人,纷纷情不自禁的垂下了眼。
  “王氏产业难以计数,就不一一划分了,有很多分支已经各自有了出路,该有的都会给一分,不求日后你们帮扶本家,只望不要落井下石,背后算计。”
  场下的人面面相觑,隔了好一会儿,才或真心或假意的附和起来。
  王庾抬了下手,四周重新恢复安静。
  他又咳了几声,才哑着嗓子开始说话。
  “王氏产业百分之四十于王苡所有。”
  这话一出,现场哗然不止。
  他们虽然知道到了这一代,王苡是长女,也是唯一能撑事的人,王闫不求上进,不学无术,而王弃……
  只是,怎么也不会想到,王苡得到的这么多,这等于变相的让王苡成了王家的家主。
  王庾面色冷静,只是握着拐杖的手逐渐开始用力,王苡侧目看了他一眼,他神色如常,好像现在苦苦支撑的人不是他自己。
  “百分之十五于王闫母子,王氏老宅与百分之十五于王弃独有,余下百分之三十,分百分之五做慈善基金,剩余百分之二十五于各家分支均摊。”
  如果说上一句王苡成为家主让众人惊讶的话,王庾的这番话才是一语惊起千层浪。
  王弃作为一个私生子,所得到的百分比居然和王闫一样多。
  不,甚至王弃得到的更多。
  因为王闫所占取的份例是他和他的母亲共有,而王弃不仅得到了王氏老宅,王庾还特地点明,那百分之十五为王弃独有。
  王闫立马就坐不住了,就连他身边的女人也脸色难看的不像话。
  “凭什么!”
  要说王闫得到百分之十五已经不少,够他挥霍几辈子了,可他就是不服王弃得到的比他多。
  “凭什么王弃比我多,他又不是我们王家的人。”
  王闫怒目圆睁的看着场上的王庾,雍容的中年女人站在他身后,像是无声的支持。
  四周的人熙熙攘攘的一副看热闹的架势。
  王庾拧着眉,用力跺了下拐杖。
  “肃静!”
  “咳……咳!”
  一声怒吼过去,嘴里的血不受控制的涌出来,滴滴答答的浸湿了身上昂贵庄重的西服。
  王苡一惊,刚要动,王庾就抬起手止住了她的动作。
  他抬起眼,神情冷漠。
  “我所言即刻生效,不接受任何异议,从现在开始,王苡就是王家的家主,其他的产业分割,也将在三天内全都划入你们的名下,这件事,到此为止。”
  “我不服!”
  王闫大喊出声,王庾冷眼扫过去,锐利的视线像一把尘封的利剑。
  “你没有资格不服。”
  王闫被吓的退了一步,下一秒又神色扭曲的走了过去。
  “反正我不服,王弃凭什么可以得到这么多,他的就应该是我的!”
  “王闫!”
  王苡大喝出声,试图制止王闫的胡闹。
  可王闫根本就听不进。
  “王苡,你是我亲姐姐,难道你不应该反对吗,凭什么一个外人可以得到王氏的产业,他除了姓王,他还有什么!”
  “我有你王家的血。”
  大门被用力推开,王弃坐着轮椅慢悠悠的被推了进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去,并且自发的给中间让开了一条路。
  不过众多的目光除了看坐在轮椅上的王弃,还纷纷扫向了推轮椅的人。
  李清楷冷峻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如果细看,就会发现他突突直跳的眉心。
  推着轮椅的手没忍住捏紧了一些。
  早知道就不该在意乱情迷的时候答应王弃送他过来。
  果然,男人在欲望上头的时候是没有理智的。
  “王弃!”
  王闫咬牙切齿的看着他,眼中的嫉恨差点要溢出来。
  王弃没有理他,他抬起眼,直直地看着上面那个脸色灰白,回光返照的中年男人。
  对方也在看着他,那双浑浊的眼里饱含着很多情绪,但在最后,却一点一点的压了回去。
  没有人知道,其实王弃的母亲才是原配。
  现在的王家太太才是所谓的后来居上。
  那时王弃的母亲哮喘病很严重,心里有郁结,便导致身体虚弱,一直怀不上孩子。
  等王弃的母亲有了王弃之后,外面已经有了王苡和王闫。
  就这样,生性软弱的王母很快就被鸠占鹊巢,快的没能在其他人那里留下印象,没能坐稳王家太太这个名号。
  而王母软弱却又倔强,哪怕在生活最潦倒的时候,她也没去找过王庾,有时候不经意间远远的看一眼,回来就能哭很久。
  在病的要死的那段时间,王弃记得,母亲念的最多的就是王氏老宅种的花。
  他记得他母亲说:“当阳光照进来的时候,那些花红艳艳的,充满了生命力,看起来漂亮极了。”
  于是,这句话,成为了王弃年少时的执念。
  两人远远的互相看着。
  王弃生的像母亲更多,细长的眉,多情的眼,白净的皮肤,殷红的唇。
  可他同时又有王庾英挺的轮廓。
  柔和在那精致秀丽的五官中,便杂糅成一种艳丽却并不女气的美。
  有时候远远的看上一眼,就觉得那是一朵扎人的玫瑰,只能开在画里。
  “律师已经将遗嘱全都立好,我今天所有的话也有录音保存,不会再有回旋的余地,任何人也不能有异议。”
  高大消瘦的男人率先移开目光,他拄着拐杖,有些颤抖的转身上楼。
  却在抬起脚的那一刻浑身一软,整个人都倒了下来。
  场内的人纷纷大惊失色,手忙脚乱的围过去,王苡连忙联系救护车,四周瞬间变得杂乱无序。
  王弃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从楼梯上滚下的拐杖,甚至在嘈杂的环境中,他还能听到拐杖滚在地上「当啷当啷」的声音。
  无数个人从他的身边路过,王弃坐的笔直,一动不动,连眼神都没有移过。
  李清楷终于发现不对。
  他握住王弃的肩膀:“王弃?”
  “咯吱咯吱……”
  咬着牙齿的声音听着有些渗人。
  王弃缓缓抬头,他看着李清楷,咧开一个残忍诡异的笑。
  “他要死了。”
  李清楷微微一顿,他看着王弃那双阴冷嗜血的眼睛,眉心一皱。
  “他要死了,他就要死了,他一定会死的……”
  最后一句话听起来有些诡异,李清楷捏住王弃的下巴,让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王弃,你不要做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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