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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魔宗圣子成了正道栋梁(穿越重生)——自在枯荣

时间:2022-01-03 09:21:09  作者:自在枯荣
  白听泉轻笑, 眼中眸光轻闪, 整个人像是要融化在温暖摇晃的烛光里面。
  李问清看得有些出神。
  白听泉不满地敲了敲桌面:“喂, 想什么呢?这典籍你有没有什么头绪?我是从藏书阁地下一层拿出来的。”
  李问清拧眉听白听泉将事情从头至尾说了一遍,有些不敢置信道:“你是说,有人每天会来你的房间里将昨天发生的事情记载下来?”
  白听泉轻轻点头。
  李问清拧眉:“不可能,至少我昨日有守在你这里,并没看见有人进来。”
  白听泉眸光一刹变得犀利:“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守在我房门口的?”
  李问清目光躲闪,轻咳一声道:“昨日。”
  白听泉看着李问清,见李问清的确不像是说谎的样子,才松一口气:“也许,还有一种可能。”
  李问清抬眸看他。
  “那个人的修为比你要高,”白听泉眸光渐渐放远,“而且要比你高出许多。”
  白听泉的脑海里,无端又突兀地冒出了一个名字。
  一个完美符合所有要求,既能随时进入藏书阁,又能随时出入听雪峰,修为还比李问清高出许多而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一个人。
  进他房间又名正言顺的人。
  白听泉终于把李问清赶走了,并威胁恐吓他不许再来,最终舒出一口气,远远地望了一眼温止的小院。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仿佛有些紧张那样,仅随意地披上一件衣服,将典籍藏在怀中,迎着风雪,深一脚浅一脚地向温止的小院走去。
  但是,白听泉敲门许久,都没有得到回应,他试探地从屋旁的小窗向里面探头,里面虽然点着灯,却并没有人在。
  白听泉眨了眨眼睛,忽然想起了藏书阁地下一层的那间密室。
  他喉结微动,灵力凝聚在掌心,化出一小束光,作为照明。
  缓缓地向藏书阁走去。
  白听泉心里其实是非常忐忑的。
  他大逆不道地猜想着,这个典籍,是温止写的,也说不定……
  -
  白听泉在密室的石头门前站了片刻,他的大脑就在告诉他,温止一定在里面。
  可他不敢敲门。
  他在脑海里幻想无数次对话情景,究竟该怎样才能和温止说明白,又不显得那么生硬,更不显得他是来兴师问罪的。
  如果是温止写的话……
  一想到温止那双黑到深沉,藏匿沟壑深渊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他,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将他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态,隐秘而详尽地记录下来,像是在雕琢一个玉件那样仔细而认真。
  像是记载历史那样严肃又专注。
  像是接引神明那样虔诚又无畏。
  他的所有,他的一切,他的纯洁,他的妖冶,都一.丝.不.挂地解构在温止眼前。
  他的所有,温止都知道。
  白听泉忽然耳尖红了。
  如果是温止的话,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心里这个诡异的想法冒出来的一瞬间,白听泉立刻打了一个寒颤,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脸颊,企图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挤出去,忽然间,在他觉得自己最为狼狈的一瞬间,石头门缓缓打开了。
  温止的身影站立在大开的门中央。
  他一袭白袍却仿佛染上了阴影,显现出发灰的难看颜色。
  白听泉喉结微动,仰头半晌,有些说不出话,半晌,还是艰难地喊了一声“师尊”。
  温止站直脊背,居高临下地看着白听泉。
  藏书阁的地下一层由于要保护书籍的缘故,温度是要比平常还要低上许多的,大抵与听雪峰屋外的温度差不了多少,白听泉来的时候十分匆忙,衣服也只是歪歪扭扭地披着,乌黑滑顺的长发披散,仅在发尾梳了一个敷衍的结。
  他的脸颊冻得有些发红,雪白的皮肤下面发红发粉,一双眼睛闪亮而圆润,信赖又期待地看着温止。
  温止在仔细地打量着白听泉,白听泉肩头落雪,微湿,颊边的发丝也湿了,贴在腮边,一双眼诚挚明亮,像是单纯的小兽。
  温止顿了许久,他有意识,也能感受到,自己的目光一刹那间满是粘性,粘在了白听泉的脸上,挪不开。
  温止一直都在垂首看他,深色的瞳孔里仿佛有什么难以见光的情绪在扩张、延展、变浓、加重。他觉得自己呼吸都变得沉重了些。
  脑海里那些狂乱叫嚣的声音无时无刻不在充斥着他的耳膜。
  想拥有,想独占,想掌控。
  明明才被压制下去的冲动一刹那间又突破重重禁锢,钻了出来。
  温止轻轻伸手,粗糙的指腹一点一点摩挲上白听泉的脸颊。
  白听泉一怔,抬眸只对上了温止低垂的眼帘。
  温止暂时无法拥有正确的认知。
  他指腹温凉细腻的触感仿佛顺着他的神经一路延伸,探进他的心底,令心底激起一阵酥麻酸痒。
  温止终于回神,声音温柔到极致:“怎么来这里了?”
  白听泉感受着脸颊上的触感,怔怔道:“师尊,我有件事情,想和你确认一下。”
  温止轻轻颔首,收回手,刚要让开身体,却一眼瞥到了白听泉被雪水打湿的衣摆。
  夜深雪深,他一个人,穿得如此薄,翻了两座山峰来找他?
  小而单薄的身躯被深夜巨兽冷冷注视,脆弱又不堪一击。
  温止极力克制,呼吸变得困难。
  白听泉歪头疑惑地看向温止,疑惑温止为什么明明有了动作,却还是丝毫没有要他进去的意思。
  疑惑为什么每次在密室这里遇到温止,都与平时遇到的温止给他的感觉不一样。
  白听泉脑海里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却问题还没冒完,忽然只觉天旋地转,一只有力的臂膀整个将他捞了起来,白听泉没设防,在一片迷茫和不知所措之中挺着背,即使被温止打横抱起他也不敢放松身体,他偏头看着温止的侧脸,紧张道:“……师尊,我可以自己走的!”
  温止不听,直到将他抱紧温暖的密室中,将他轻轻放在椅子上,又给他念了一个咒诀暖了他的身体才作罢,由此,他半蹲着,微仰头:“有何要事值得你冒着雪来找我?”
  白听泉坐在椅子上之后,颇为不自在,他觉得这间密室里的一切都很奇怪,昏暗的环境,温止的眼神,还有那种隐藏在心底的违和感,这一切都奇怪到令他心底生出不安。
  像是身上长出来阴冷冰凉的鳞片,那种被什么猛兽注视着的,好像他是一块鲜嫩多汁的血肉,被人盯着,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极力压制住不安,眼神有些不敢和温止对视,他缓缓道:“师尊……不知你最近可否有写一些与我有关的东西?”
  温止眸光刹那变得深邃,他盯住了白听泉:“可是有人同你说了什么?”
  白听泉摇头,小心翼翼解释道:“不是,师尊,只是我想问一问。”
  温止拉过他的冰凉的手,焐在掌心,淡淡一声:“写过。”
  手掌的暖意伴随着那两个字一同在白听泉身体里炸开。
  白听泉脑海里来来回回地只剩下了一句话:“正常的师徒关系里,师尊会给徒弟暖手吗?”
  师尊会抱徒弟吗。
  师尊会半蹲在地上,仰头专注又认真地看徒弟吗?
  师尊会每天都默默注视着徒弟,细致又详尽地记下一切吗?
  就像日记?
  白听泉嗓音有些发颤:“师尊……没……没关系,弟子,弟子愿意的……”
  温止微微蹙眉,有些不解:“听泉,最近宗内可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
  白听泉还处于迷茫状态,他微微睁大眼睛,垂首摇头。
  良久,他动了动,将怀中的典籍掏出来,声音有些低落:“师尊,这个,是你写……”的吗。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就注意到了桌面上一幅墨迹才干的字。
  洁白的宣纸上只写着三个大字。
  “白听泉”。
  白听泉:“……”
  写的东西是指这个?
  嗯?
  写他的名字,好像的确也是和他有关……
  *
  作者有话要说:
  吸溜
  感谢在2021-12-12 14:44:07~2021-12-13 09:52: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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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审判 我有异议!
  温止眉头舒展开来, 他的目光定格在白听泉怀中的那本典籍上:“这是?”
  白听泉又将典籍塞回怀里,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自欺欺人地道:“师尊, 你为何要写我的名字?”
  温止仔细地将纸叠好, 轻声道:“在练字, 你的名字颇为难写, 有些难度。”
  白听泉:“哦……”
  不等白听泉有回应,温止话锋一转:“你怀中的典籍,是什么?”
  白听泉有些尴尬地将典籍重新拿出来,从头至尾给温止讲述了一遍。
  温止颔首:“所以这也是你找我要藏书阁地下一层人员进出的记录的原因?”
  白听泉点头。
  温止摇头:“听泉, 为师已查阅过, 前来地下一层的人员很少,至于每日都来的,是我。”
  白听泉呼吸一滞。
  温止继续道:“所以你怀疑这本典籍是我写的,也是情有可原。”
  白听泉惊讶地抬头。
  也就是抬头的这一瞬间, 他有些不敢置信, 他从温止的目光之中看到了几分……委屈?
  这抹光华一闪即逝,温止垂头,翻开一页, 认真而仔细地阅读着。
  白听泉保持沉默, 他们师徒两个就在静谧的翻书声中沉默着。
  良久,温止轻笑一声, 合上了书。
  白听泉有些紧张:“师尊,可是有什么线索?”
  温止淡淡看他:“若是你怀疑有人每日跟踪你, 趁着你不注意写下这些东西, 我倒是有些头绪……”
  白听泉眸光轻闪, 唇边勾出一个笑容:“师尊, 是什么人?”
  温止垂眸:“在你刚来听雪峰那时,我曾安排过几个弟子暗中保护你,想必以你聪慧,你也早已察觉到他们的存在。”
  白听泉颔首:“的确,在我刚来听雪峰的时候,我就注意到有人在暗中,但后来,大抵是华法会那一次,我从宣谒之庭回来之后,我就再没有感觉到他们的存在了。”
  温止颔首:“他们死了。”
  白听泉后脊一凉:“死了?怎么会?”
  温止将典籍还给白听泉:“终究是我疏忽了,为师发现他们早已不是我安排的人了,是被夺舍了。”
  白听泉眉头渐渐拧紧。
  “是我亲手了结的他们。”
  温止话音刚落,白听泉忽地抬头,他道:“师尊你的意思是,也许写下这些东西,平时监视我的人,和最初夺舍了那两个弟子的人,是一批的?”
  他们的目的,是一致的。
  温止浅浅地勾唇:“不错。”
  白听泉仍旧眉头紧锁地看着温止:“师尊,可是,我还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想问清楚。”
  温止看他:“你说。”
  “那如果是他们,他们如何能进到我的屋中,写下这些东西的?”
  温止微怔,他抬手,想要轻轻揉白听泉的头的动作就这么僵了下来。
  “听泉,你相信为师吗。”
  “……师尊,我的房门之外一直都有禁制,专防妖物和陌生人……”
  白听泉故意无视了温止的问话,他硬着头皮和温止对视,所有的问题都写在了脸上。
  温止收回手:“我的确仍旧存有很大的嫌疑,但听泉,还有一种可能,那本典籍上的东西,不是人为写上去的,而是与它相连的另一端,写下东西,经过咒诀处理过后,在这本典籍上,会同步显现出来。”
  白听泉拧眉继续问道:“那会是谁?”
  温止摇头:“这本典籍上的气息都藏匿得非常干净,无从得知究竟是谁下的咒诀,你若是想知道是谁,恐怕有些难。”
  白听泉口出暴言:“师尊,那我能不能直接把这个咒诀毁了?”
  温止在他身边坐下,轻轻抚摸着乳白色的封皮:“不可,一是有可能打草惊蛇,二是也许会给你自己找来危险。”
  白听泉眉头紧锁:“师尊,可是……”
  温止轻轻抚着他的后背:“听泉,会监视你,会注视着你的一举一动的人,无非也就只会有三种人,宣谒之庭、魔宗和天道。若是魔宗的人,你不必担心,若是宣谒之庭的人,你也早有防范,但若是天道,会稍棘手一些。”
  白听泉目光凝结在典籍上:“可是,师尊,他记载我每一天发生的事情,是为什么?”
  一想到每日暗中观察他,监视他,写下这一桩桩事情的人,不是温止,而是另有其人,他心中乍然涌起一阵恶心和反感,只恨不得能立刻把暗中缩着的那个人给揪出来,叫他再也看不到,再也写不出东西来。
  温止轻声叹息。
  但这声叹息似乎被白听泉误会了。
  白听泉抿抿唇,松开攥紧的衣角,忽然抬眸看向温止。
  正巧温止站起身,背过身去,点燃一旁的烛火,在火光乍亮的那一刹,他余光注意到,白听泉在看他。
  白听泉牢牢盯着温止的背影,突兀又认真地道:“师尊,我一直都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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