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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凡仙君被人骗了(玄幻灵异)——皆付笑谈

时间:2022-01-03 09:25:15  作者:皆付笑谈
  齐季是隐逸阁的人,隐逸阁究竟在这场动乱中扮演了些什么角色,纷杂错乱难以理清。
  但他们必然有所图谋,并且所图不小。
  齐季究竟身负了些什么任务,他猜到了一部分,也有部分猜不到。
  他无声地问出一句为什么,想谋求一个无法得知的答案。
  他很少对这些无足轻重,如灰如尘的凡俗小事感兴趣,但此刻却升起一种难以言明的念头——他想知道对方的一切。
  不管好的坏的,能说的不能说的,他都想将他了解得一清二楚。
  齐季站在横枝断木的阴影中,一句冰寒如霜的“未得命令,不能擅动”斩断了他心中的所有绮念。
  然而四目相对,一切似有若无,藕断丝连的暧昧缱绻都缥缈在极淡的暗香之间。
  几息之后,齐季无奈轻叹了一声,取下腰侧佩剑:“摧雷山庄内危机四伏,你把这个带上。”
  迟肆呼吸蓦地一窒,接着魂悸魄动,心如擂鼓。
  这莫非是传说中的——
  定情信物?!
  齐季不能陪他去,但是把佩剑给他,意思是以剑代人,他俩仍然在一起并肩作战?!
  剑对剑客来说意义非凡,所谓剑在人在,对方的心意一目了然不言而喻。
  虽然他苦等多天的表白,对方仍未说出口,但有了这个意义非凡的定情信物,还要什么自行车。
  迟肆脸烧得通红,咧开的嘴再难合拢,傻笑着接过长剑。
  齐季靠近他耳边,低语一声“京城见”,和他擦身而过,背道而驰,转眼便消失在夕辉树影中。
  谢观河低垂着眉眼,在一旁静默不语,过了一会才提醒道:“迟兄,该走了。”
  “啊?哦。”迟肆收回飘飘然欲离体的三魂七魄,迅速迈向摧雷山庄。
  他得快点把事情搞定,今晚连夜上路,快马加鞭赶回京城。
  ***
  两人轻功卓绝,踩踏着半空中的细枝嫩叶,脚不沾地很快回到山庄入口。
  “迟兄,这阵要如何破解,可有我帮的上忙的地方?”
  迟肆目光在四周梭巡了一圈,轻浮笑道:“不用,这阵法简单。”
  他其实很想显摆几句,若是寻常研习阵法的人来破这个阵,少不得满山跑,到阵位节点处一一破解阵法符咒。
  各处来回几十里山路是免不了的。
  只有他这样的精通阵法的绝顶高手,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出最简单方便的破阵之法。
  可惜能听他吹嘘的人都不在。
  老谢这样不苟言笑的人,和他说什么都是同一个表情。
  说好听点是谦谦君子气度怡然,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说难听点,就是沉闷死板少年老成。
  人品方面是无可挑剔,可若要和他调侃,不如回家睡大觉。
  这么说来,老谢和齐季在一起的时候,倒是天南地北侃侃而谈,不像是老成持重的性子。
  齐季学识渊博博古通今,江湖武林的私密八卦他知道,市井百姓的柴米油盐他也知道,就连江山社稷的□□之道他似乎也能说上几句。
  迟肆心荡神驰,不知不觉间心绪又飘到了某个人身上。
  他耳根一热,情不自禁将手搭上腰间佩剑。
  他收了齐季给的定情信物,虽是勉为其难收下的,但礼尚往来,是不是也该把自己的佩剑给他。
  虽不常用也未示于人前,也一直随身带着,刚才怎么就没想来?
  他俩交换了定情信物,就算正式定情,从今往后名正言顺,这桩……这桩……
  迟肆脑中猛然浮现出“婚事”二字,心尖瞬时灼热得将全身血液也烧至沸腾,似乎有股青烟从头上喷出,魂魄飘然离体忘乎所以。
  直接快进到回京之后春宵一夜洞房花烛。
  浑然不觉的上翘嘴角露出几声嘿嘿傻笑,完全没意识到此刻的想入非非有多么不合时宜。
  直到风啸声剑鸣声和身旁的说话声打断心神荡漾的缱绻妄想,漂浮离体的神魂才重新落回体内。
  谢观河擒制住了一个山庄弟子,正在问话,忽然听见他的桀桀怪笑。
  一敌一友两人不约而同朝他看去,眼神中都透露着不明所以的疑惑,以及一种对待弱势群体的关爱。
  迟肆猛然回神,以拳掩嘴,挡住翘得拉不下去的唇角,欲盖弥彰地假咳了两声,朝二人道:“……你们继续。”
  “……庄主和老庄主似乎都受了一点伤,如今应该在后院休息。”
  “被抓的各派侠士都关在山庄地牢里。地牢在西边,看上去比较破旧的那个老院子就是。”
  “瑶山派的人在不在其中?这个我真不清楚,大侠饶命啊大侠。”
  这个弟子不知是天赋太差还是平日练功偷懒,或者心宽体胖没有什么妄念,总之没受到煞气影响,眼色仍旧澄澈胆气依然如鼠。
  谢观河刚把剑架在他脖子上,就一股脑地把所有问题全交代了。
  “……”谢观河手刀在他后颈一敲,将人打晕后轻抬至墙角。
  “迟兄,现在该如何?”
  他们的计划是先破阵,让山庄弟子的功力恢复正常,再救出谢观柏和被囚禁的江湖侠士。
  然迟肆一路心旌摇荡,谢观河不禁有些担忧他能不能顺利破阵。
  可他自己对阵法一窍不通,破阵只能靠对方。
  迟肆对自己被人小看毫不知情,慵懒散漫看了眼正殿方向:“去正殿前广场,只要在那画一道法印,可直接破阵。”
  他还是没忍住自我吹嘘:“也只有我这样的阵法宗师,才能画出法力强悍如斯,一印破阵的法咒。”
  谢观河神色毫无变化一脸泰然:“有劳迟兄了。”
  正气凛然得似乎迟肆是个高手是件理所应当事,弄得他一点得意劲都自鸣不起来。
  算了还是继续做正事。
 
 
第76章 
  两人借着山间密林枝繁叶茂的掩护,很快飞跃至正殿。
  一群人下山的时候,摧雷山庄的人正在对付残余的江湖侠士,路上只有极其稀少的巡逻的弟子。这时再上山,戒备明显加强了许多。
  两人目标小身法又轻灵,山道上各处是茂密草木,水雾锁山,别人根本发现不了。
  但正殿广场旷阔平坦没有遮挡之物,必然暴露于人前。
  “迟兄,我先去把他们引开,你找个合适的时机再出去。”谢观河同迟肆商量:“若是被人发现,情况危机的话你只管先走,一切以自身安危为重。”
  正要踏出脚步,又回头补问:“迟兄布阵需要多久?”
  他才好计算诱敌的时间。
  “哪需要这么麻烦?”迟肆一楞。
  叫上谢观河,是为了救人的时候,让对方打打下手做个后勤,毕竟谢观柏有伤在身需要人搀扶。
  小小一个摧雷山庄他来去自如,之前偷偷摸摸,就算作给雷万钧面子,还了他的善意。
  让谢观河去帮他引开敌人?若是被以前的故人知晓,他的脸往哪儿搁?
  没等谢观河答话,他已大步朝前走出山道树林。
  “什么……”人。
  守卫弟子刚听到草木摇动,话还没来得及问完,已直面朝地上倒去。
  迟肆脚尖一点,瞬息之间又出现在另一个守卫背后,手刀轻抬,对手跟着倒下。
  他就这么忽闪忽晃,如鬼魅般瞬间移动到敌人身侧,一刀一个眨眼时间便打倒了正殿前的所有守卫。
  没发出一点声响。
  “迟兄身法精妙,大巧若拙,谢某佩服。”
  谢观河虽是称赞得真心实意,但那张波澜不惊的脸让“大巧若拙”听起来反而感觉有些讽刺意味,和“民间拳法,招式平平无奇,只能说一句强身健体”异曲同工。
  也不知老谢以后遇到心动之人是不是也这般严肃持重。
  不过以他在门派中重要的身份地位,估计也就是听从师门安排,找个门当户对的名门侠女,两人相敬如宾。
  迟肆暗自腹诽,可惜没有谢观柏同他一起八卦编排,兴味索然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来,老谢,把你的剑借我用一下。”他勾勾手指。
  谢观河不明就里,却仍是依言拔出佩剑递给他。
  见对方看了一眼自己的腰间佩剑,迟肆急忙把手护在剑上:“这个不能用!”生怕他给自己抢了。
  这把剑可是齐季给他的定情信物。别说舍不得用,他还打算回家找个地方供起来。
  一想到回家后,他和齐季将成为一对神仙眷侣,同卧高床软枕,共享世间风月,刚安定的思绪又忍不住心驰神漾。
  好在还没忘了手上的正事。
  他嘿嘿傻笑着用别人的宝剑在地上刻出一个图案。
  坚硬的青石板似乎变成了柔软的豆腐块,三寸见深的刻痕被轻而易举刻在光滑如镜的石面上。
  “老谢,”他将剑还给谢观河,朝对方指了指:“沾五个人的血,将这法咒填点儿色。也用不了多少,够让所有笔画都染上红色即可。”
  谢观河虽然不苟言笑,不能和他插科打诨,但人确实靠得住,敏于事而讷于行,任劳任怨动作麻利,很快就完成了安排。
  印记被鲜血染红,霎时闪耀出一道赤色流光。
  幽光沿着法印流转了几圈,光芒逐渐黯淡。鲜红的血液像是渗入了岩石,颜色慢慢变浅直至完全不见。
  血色消弭的那一瞬,空气中似乎有一种无形的东西无声地砰然碎裂,山间草木无风自动,发出漱漱细响。
  远方的巨大闪电也骤然停止,暴雨也有渐渐变小的趋势。
  “好了,阵破了。”迟肆一扬下颌,“摧雷山庄的人能不能变回来,就看他们心中妄念深浅,以及平日练功有没有偷奸耍滑。不过以我之见,大多数人修为都不怎么样,应该没事。”
  “至于雷厉行,听天由命。”
  谢观河点头:“走吧,去地牢。”
  二人很快飞跃至西苑,找到地牢解救一众侠士。可惜当世的几大宗师和武艺高强的江湖豪杰大多都已重伤殒命,还有一些落入了杨辉羽之手。
  还活着的都是些武功平平的普通侠客。
  这次混乱,给江湖武林带来了一场巨大浩劫。
  谢观柏不在地牢,二人问了几个山庄弟子,得知他因为昏睡还躺在客苑,只得再次折返。
  众侠士怕又被山庄的人抓了,不敢自行下山,一群人浩浩荡荡跟在他俩后面,一路从西走到东又从东走到北,直到天黑才下山。
  ……
  摧雷山庄一角,两个黑色人影站在高耸的屋顶上,几乎和夜幕融为一体。
  凌陆舟帮齐季撑着伞,看着一众人等消失于视线之外,轻嘲冷笑:“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齐季嘴角挂着一丝讥诮鄙夷:“迟肆加上谢观河,你拦下一个给我看看?若你真想动手,我建议叫上杨辉羽,你两加一起或可一试。”
  凌陆舟一楞,随即哼笑:“你不出手帮我?”
  见对方笑而不答,他又冷嘲道:“我还以为杨辉羽有多大本事,谁知他漏了那么明显的一条路没堵,真是个……”
  他本想说句“废物”,还是有几分忌惮对方的高强武艺,涌在舌尖的词没敢说出来。
  “他虽已效忠朝廷,对那帮江湖草寇还是留有几分旧情。”齐季笑音冷戾,“他是故意给他们留了一条生路。”
  “哦?那你呢?”凌陆舟别有深意地看了齐季一眼,“不怕放虎归山?”
  “谢观河若是能规规矩矩待在瑶山,对我们也产生不了多大威胁。”
  “我不是说他。”凌陆舟嘴角挂着几分玩味:“你明知我说的是迟肆。他武功那么高,若不尽早除去,你不担心他以后会成为阻碍?”
  “他对江湖权利没有任何兴趣,不必担心。”
  凌陆舟低低地笑了几声:“我是真有点好奇,你是怎么骗他的。”
  “是不是就和骗我一样?”
  “老六,”净若琉璃的清澈双眸全是淡漠无情的冰冷笑意,“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你让我去试探迟肆的武功,可从未告诉我他竟如此厉害。要是他对我出手,我可没自信能打得过。”
  “我按照你的吩咐,去挑拨各派关系,在场的是当今最强的几大高手。要是他们为老不尊,不顾脸面真要为难我一个小辈,我这等微末功夫可不是他们对手。”
  凌陆舟笑里含着一缕轻嗤暗讽:“虽然你信誓旦旦保证,如果那几个老不死朝我出手,你绝不会见死不救。但我怀疑,倘若真和他们打起来,你会站出来帮我,还是在一旁作壁上观。”
  齐季温柔地笑看了他一眼,文雅从容的举止像极了一个一言九鼎的端方君子。
  “算了,”凌陆舟早已对他的两面三刀习以为常,哂笑道:“但是阿季,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对那个迟肆的态度明显和常人不同,大家都看得分明。他生的那般绝色,想和他春风一度我也能理解。”
  “但你若是因此生了二心……即便你和家主出生入死多年,关系远非常人可比,这也是难以宽恕的重罪。和他玩玩可以,别睡出了真情。”
  “老六啊,”齐季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杀齐久?”
  “为何?”
  “因为他话多。”
  凌陆舟一愣,随即阴阴哼笑了几声,不再多言。
  一息之后,两道身影消失于苍茫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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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头顶锅盖的作话。
  凌【陆】舟,隐逸阁齐陆,和齐季是一伙的~
  先前说过他上头有人,他上头的人是齐季(顶稳锅盖)
  一切都是隐逸阁和朝廷的阴谋。趁着武林大会群侠齐聚,想办法让他们自相残杀,再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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