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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被迫在分手综艺当海王(近代现代)——伊川川

时间:2022-01-03 10:11:20  作者:伊川川
  秦宙晚 “嗯” 一声:“谈生意。”
  平平淡淡的三个字讲出来,每一个音节后面都藏着他这些年的努力,当年那个被当做商品一样的男孩子,现在可以同喻总平起平坐地谈生意。
  喻眠却不懂得这些,他只是把衣角放在手心里揉了揉,然后对秦宙晚说:“别忘了不可以告诉他我们在录节目的事情。”
  秦宙晚说好,这时电梯缓缓停下,喻眠所在的楼层到了。
  喻眠看了看秦宙晚:“那我走了。”
  秦宙晚点头,两扇门在他面前关闭,电梯载着他继续向上。
  喻总的办公室在大楼顶层,秘书知道秦宙晚要来,早已在电梯旁边等候,引他去见喻总。
  这也是喻总隔了七年第一次见秦宙晚,他没忘记这个青年人,此刻再见到对方,神色不是不复杂的,然而还是客客气气地与他握手:“小秦总。”
  当年喻眠高考完不久,秦宙晚便来公司找他,态度很是低声下气,想通过他联系喻眠,他记得两个人关系匪浅,不至于喻眠连个联系方式都不留给秦宙晚。
  喻总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去问了喻眠,喻眠什么都不肯交代,只说不想让秦宙晚找到自己。
  对喻总来说终归还是自家儿子的意愿更重要,他任凭秦宙晚在公司楼下雷打不动地守了一礼拜,到最后也没有松口,小区的保安他也吩咐过,往后不再给秦宙晚放行。
  他不清楚喻眠同秦宙晚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看秦宙晚那样的焦急,以及喻眠缄口不语的神色,到底还是猜出来一二分。
  这次秦宙晚回远川,无数人排着队想同他合作,而秦宙晚却主动向喻家的公司抛出了橄榄枝,开出的条件又十分优厚,喻总也是久经商场的生意人了,不会天真到以为秦宙晚是报当年自己资助他留学的恩情。
  两个人你来我往,一杯茶水从烫到凉,终于说到了喻眠身上。
  “当年也多亏你照顾他,” 喻总笑笑,“不然我跟他妈妈也不知道青春期的孩子到底在想什么,那一回他去找你过圣诞节,打扰你到那么晚,回来之后我说了他两句,当时是冬天,眠眠难受得不行,又不愿意跟我说,就用手在我车上蘸着雪写字,还让你别告诉我是他在我车上搞破坏。”
  秦宙晚也笑了:“不过似乎没什么效果。”
  “因为他写的是,爸爸是坏人,” 喻总提起来的时候语气中带着一种温和的无奈,“而且后来还化掉了。”
  片刻过后,他又说:“小秦总,我们家就只有眠眠一个孩子,所以他不想做的事情,我不能强迫他。”
  事先将话讲明白,是告诉秦宙晚,生意归生意,喻眠归喻眠。
  “我知道,” 秦宙晚抬眸迎上喻总的视线,“我也不会强迫他。”
  谈生意的过程很顺利,秦宙晚要在远川开发度假区,希望由喻总提供全部污水处理系统,进行到尾声的时候,秦宙晚告诉喻总度假区已经有了雏形。
  “我想带喻眠去看看。” 他说。
  喻总没有反对,只说:“那你去问问他,他同意就可以。”
  “我以为喻总希望他留在公司上班。” 秦宙晚淡淡道。
  喻总摆了摆手:“他创造的效益还不如浪费的空调水电多。”
  秦宙晚意识到喻总其实是个很随和的老爷子。
  他向喻总告辞,电梯从顶层落下,他已经记住了喻眠在哪里工作。
  喻眠被他找到的时候正趴在桌上打瞌睡,睫毛垂在脸上,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门是虚掩着的,秦宙晚一推就推开了。
  偌大一间办公室,喻总专门留给儿子睡觉用。秦宙晚有些好笑地走到喻眠旁边,手掌覆上他的后颈:“眠眠。”
  喻眠懵懵懂懂地抬头,看清是秦宙晚之后反应了一会儿才说:“…… 你谈完了?”
  “谈完了,” 秦宙晚捻了捻喻眠的耳垂,“走吧。”
  喻眠愣了一下,慢慢地问:“去哪?”
  “私奔。” 秦宙晚说。
 
 
第25章 你让人想欺负
  喻眠向来分不清什么是玩笑话,听秦宙晚这么说,愣愣地望着他,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秦宙晚看着喻眠的脖子和耳根渐渐镀上一层薄薄的粉色,欣赏够了才轻笑一声说:“我向喻总请了假,今天带你出去。”
  喻眠的神色明显松弛许多,他顺从地站起来,头发睡得有点乱。
  “都不问我去哪?” 秦宙晚问他。
  喻眠单纯地看着他:“都可以的。”
  只要是秦宙晚,带他去哪里都可以。
  这天有很好的天气,风是清澈的,像水一样流过街道,时间也被阳光晒得懒散起来,一分一秒流逝得缓慢。
  秦宙晚将手搭在方向盘上,方才他对喻总说要跟喻眠去度假基地只是托辞,不过找个借口把人带出来。
  他余光瞥见喻眠盯着窗外骑自行车的人看,随口问:“想骑车了?”
  “没有,” 喻眠观察得很认真,“他骑得好快,腿都看不清了。”
  已经是二十五的人了,却还是像个高中生一样,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好奇地打量这个世界,一张清秀勾人的脸,这些年都未曾变过。
  秦宙晚心念一动:“想回你高中看看么?”
  喻眠的脸随着骑单车的人转过一个角度,他懵懵懂懂地说 “好”。
  半晌又问:“你还记得路吗?”
  “记得。” 秦宙晚说。
  他去接过喻眠放学,因为方向感一向好,去第一次就记住了。
  当年喻眠对秦宙晚提起那个问他有没有男朋友的同学之后,秦宙晚心里不知怎么有些起伏,忙的时候还不觉得,一旦得到某个休息的空隙,就会想起喻眠那副纠结又迟疑的表情。
  小朋友连接吻是什么都不懂,怎么想都很容易被欺负。
  于是某一天深夜,高中生喻眠第一次收到了秦宙晚主动发给他的消息。
  秦宙晚:“明天去不去上学?”
  泡在画室的喻眠洗干净手上的颜料,用毛巾反反复复擦过几遍以后捧起手机,苦思冥想秦宙晚更希望听到什么样的答案。
  秦宙晚学习那么优秀,应该还是更喜欢勤奋的人吧。
  “去的,我这几天都要去。” 喻眠一个字一个字打出来。
  秦宙晚隔了一会儿才回复:“这几天还上体育课么?”
  喻眠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对自己的体育课特别关心,但还是告诉他:“明天有一节。”
  秦宙晚是想过怎样将话说得委婉些的,但考虑到喻眠的性格,还是直接地问:“还跟你那个同学去拿器材吗?”
  “不去,这周不是我们。” 喻眠说。
  秦宙晚的心情刚舒展些,喻眠就又补了一句:“但明天放学以后我们要一起做值日,他不知道为什么换到我这组来了。”
  秦宙晚顿了顿,状似无意地说:“明天我会路过你们学校,应该正好是你放学的时间。”
  喻眠心里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立刻问:“那我们可以一起吃晚饭吗?”
  接着又说:“我们学校对面有一家蛋包面,很好吃的。”
  秦宙晚顺水推舟道:“好,明天在学校门口接你。”
  那天喻眠晚了整整一个小时才出来,秦宙晚站在远川一中门口,看到喻眠旁边还跟了一个高个子男孩,正低着头笑笑地同喻眠说话,手里还拎着喻眠的书包,不知开了句什么玩笑,喻眠的脸有点红。
  “眠眠。” 秦宙晚忍不住叫了一声。
  他少有这样沉不住气的时刻。
  喻眠听到了,抬起头看见秦宙晚的那一刻眼睛亮了一下,注意力迅速从身旁男孩转移到了对方身上。
  他连书包都忘记拿,像小兔子一样跑到秦宙晚旁边,伸出手晃了晃他的胳膊,很不好意思地问:“你是不是等了好久?”
  秦宙晚给他把落到眉毛上的一缕碎发捋开,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喻眠身后的男孩子:“做值日做得这么认真?”
  喻眠轻声说:“我想早点走的,但是盛与维说卫生委员最近要求好严,如果打扫不干净的话要再罚一周值日,不过他帮我做了好多,还说我在旁边看着就好了……”
  他的话被赶过来的高个子男孩打断了:“喻眠你怎么跑得这么快,书包都不要了?”
  喻眠还没来得及伸手,秦宙晚就已经接了过来:“谢谢。”
  盛与维打量了一下秦宙晚,恍然大悟道:“你就是喻眠的那个哥哥吧?”
  “哪个哥哥?” 秦宙晚是看着喻眠问的。
  “就他在周记里写的,他哥哥陪他过圣诞节,陪他去看画展,” 盛与维殷勤地对秦宙晚自我介绍,“哥,你以后要是没时间,可以让我陪喻眠,我跟喻眠关系特别好。”
  秦宙晚不置可否地抬了抬眉,随即问喻眠:“不是要去吃饭么?”
  喻眠用力地点点头,抬手向盛与维告别:“那我们走了。”
  盛与维本来想问喻眠自己可不可以一起去,然而下一秒就看到秦宙晚伸手揽住了喻眠单薄的肩膀,动作中透露着明显的占有欲。
  他怔了怔,而那两个人已经转身离开,喻眠骨架子生得小,从后面看,就像被秦宙晚搂在了怀里一样。
  喻眠仰起脸问秦宙晚:“你是不是不喜欢他?”
  “你说盛与维么?” 秦宙晚低头看他,轻描淡写道,“谈不上喜不喜欢。”
  “你记住他名字了。” 喻眠有些惊讶。
  秦宙晚带着他停在马路边等红绿灯:“眠眠说过的事情我都记得。”
  蛋包面的店面很小,只有四五个座位,几步就可以走到尽头,喻眠向厨师兼老板娘说要两份。
  “这家店真的很好吃,” 喻眠专注地盯着鸡蛋在煎锅上逐渐成型,“是盛与维告诉我的。”
  秦宙晚皱了皱眉:“不是让你少跟他说话么。”
  喻眠无辜地看着他:“是他主动跟我说的。”
  然后又小声问:“为什么不让我跟他说话啊?”
  秦宙晚难得被喻眠问住一回,停了一会儿,驴唇不对马嘴道:“因为你看起来容易让人想欺负。”
  “你也想欺负吗?” 喻眠忽然问。
 
 
第26章 叫哥哥
  秦宙晚看他一眼,淡淡地说:“万一呢?”
  喻眠没有听懂,秦宙晚已经走过去拉开了椅子,自己坐在风口,让喻眠去更靠里的位置。
  老板娘熟练地用蛋饼将沥干水的面裹起来,浇上几道细细的番茄酱,端着送到了紧贴墙壁的长条形桌面上。
  秦宙晚帮喻眠掰开一次性筷子,看着他凑到蛋饼旁边,用筷子尖按着咬下来第一口,随即眼睛亮晶晶地对他说:“好吃。”
  风将门帘吹起来,店内暖黄的灯光染进夜色,秦宙晚伸出手,捏了捏喻眠柔软的脸颊。
  他看着男孩子清秀漂亮的五官,忽然想到什么:“眠眠,刚才你那个同学说,你在周记里写我是你哥哥,是么。”
  喻眠有点不好意思,嘴里刚刚塞进去一口面,发不出声音,就只鼓着腮 “唔” 了一声,咽下去之后才苦恼地说:“因为我不知道怎么给老师介绍你……”
  秦宙晚看着他,刻意压低的声音里隐隐带上了促狭的笑意:“那眠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嗯?”
  喻眠一下子哽住了,脸一点一点地红了起来。
  “叫、叫什么啊?” 他的嗓音又轻又软,怕被人听见似的。
  秦宙晚用诱哄的口气道:“叫哥哥。”
  按年龄喻眠确实是该叫秦宙晚哥哥的,但他觉得秦宙晚说的哥哥好像跟普通的称呼不太一样,他怎么也喊不出口,一颗心在胸腔里怦怦乱跳。
  喻眠把头低了下去,脸上的红色一直洇到了耳朵尖:“不叫了吧。”
  秦宙晚从鼻子里笑了一声,倒也没有逼他,只是揶揄道:“怎么,眠眠敢做不敢当?”
  喻眠红着脸说:“那、那我下次不写你了。”
  “写吧,” 秦宙晚宽宏大量地说,“我同意你写。”
  旁边的老板娘虽然听不清这一对年轻人在说什么,但还是笑眯眯地注视着他们,门外高高低低的建筑物上霓虹闪烁,勾勒出城市天际线一角。
  七年后故地重游,那间蛋包面小店已经不在了,秦宙晚将车停在路边,跟喻眠沿街步行来到远川一中门口。
  喻眠高中毕业太久,即便见到从前的校园也没有太多特别的感觉,反倒是秦宙晚指着教学楼的某一扇窗户说:“还记得么,那是你们班。”
  又将下巴朝校门偏了偏:“第一次来接你,你就从那里朝我跑过来,书包都忘了。”
  他侧过脸漫不经心地打量喻眠:“当时你还穿了校服,蓝色的,前面有一道白条。”
  喻眠没想到秦宙晚记得这样清楚,他愣了愣,然后很轻很轻地 “嗯” 一声。
  秦宙晚像是陷入了回忆中,伸手在喻眠眼睛的位置比划一下:“那时候你还在长身体,只有这么高。”
  “没有那么矮。” 喻眠小声反驳。
  秦宙晚看着他笑了笑,喻眠不知为什么,觉得这一秒秦宙晚仿佛是在看那个十七岁的自己。
  其实秦宙晚后来经常去接喻眠放学,因为喻总发现喻眠上学的态度比从前积极了不少,知道是秦宙晚在其中起了作用,便拜托他如果有时间的话最好可以晚上给喻眠辅导一下。
  秦宙晚知道喻总其实并不在乎儿子考出来的分数是多是少,只是想让自己多陪陪喻眠。
  陪喻眠不算辛苦,因为小朋友很听话,秦宙晚就这样说服了自己,每周都抽时间去接喻眠一两次,喻总很高兴,特地借了一台车给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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